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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我肢解你么,亲爱的?
—她版—
那天与别人走着,看到了J. J真的不是帅哥,相反可以说他是蛤蟆。但是真的
很CUTE,是那种人,让女生看到就想牵着他的手去看电影。
(我是不太明白怎么翻译CUTE,应该的意思不仅是可爱,还有迷人的,帅的意
思。)是,他迷人——天,我脸皮有多厚,居然这么说。
于是就告诉朋友,想说他很CUTE,结果脱口却变成了我喜欢他。
朋友惊讶的看着我。玩心大起之下自己就装模做样的认真了起来,正儿八经的
点头:当然当然了!当然了!他很CUTE!非常非常!
朋友就又惊讶的看着我,说想不到你竟然这么激动,难道真动心了?
我看到她这么认真的问我,就努力抑制住笑容,点头。
这女人有胸无脑啊?!我才看到他几眼就爱上他了!?
叹气。如果中国人都象她这样,中国前景就不好看了。
然后自然而然的,整个学校就知道了。看到所有人被我骗成这样,忍不住暗暗
偷笑。遗憾的只是J 自己没有来问我,不然会更好玩…
偷笑的同时回过身去,正好看到许和CINDY 在一起,快乐的心情一扫而光。他
至少曾经在意过我。
他环腰搂着她,无视这是学校,也无视我的存在。我努力装做不在意的别过头
去,不允许任何人知道我喜欢他,绝不允许。他慵懒的甩甩头,松开手,开始拨弄
她的头发。
就干脆坐在角落,摊开数学书,看着他精美的五官和手指在她的头发中穿梭。
我嫉妒她。是,我承认我嫉妒她,我嫉妒她满足的头发,我嫉妒她微微眯起的双眼,
我嫉妒她正在握着他的手。我嫉妒。
究竟是女生,我苦笑,不然怎么会嫉妒。
盯着数学书,厚厚的一本,翻到281 页,是今天的作业……FIRST DIFFERENCES
…LINEAR…NONLINEAR RELATION…名词从手指间轻轻掠过。一样的手指,他的手指,
就是这样的掠过她。287 页,289 页,263 页,259 页,只是翻不到我要找的页。
就象翻不懂他的四处留情。为什么偏偏留到我。
我承认我是个喜欢动摇的人,你满意了么?我曾经告诉他。但是我不会在你这
里动摇,因为你不是真的,你没有真的。我不相信你。
然后他就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脸,眼睛慢慢的失去常有的灵气,走开了。
是,走开吧。他毕竟不知道我是个很好的撒谎者。我确实对他动摇了,但是我
不敢相信他。
然后我就软软的合上教科书,硬硬的书皮从手背划过,留下一道白印,就是我
穿的那种白色,很容易会脏。后来白印消失了,变成了红色。就是她正穿的那种红
色,鲜艳的让人不敢直视
这是徒劳的,怪谁?是我自己放弃的。我不后悔。始终是他没有追到的目标,
而不会是他到手既弃的猎物。总是会这样。就这样罢。
J 终于自己来问我了。他直视我。我无语。
我就装做认真的说,你,你都知道了?我,我……
他说,装,还装,我知道你喜欢许!不是我!
我就一下子愣住了。他?他居然知道?!
后来的时候就认真的跟J 在一起。
他会环绕我的腰,然后轻轻的拨弄我的头发然后就仅限于此。
然后我就看他的脸,怎么也回忆不起另一张精细的脸。
有的时候就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关于许。他就笑,因为我有大脑?
我们一起出去,我牵着他的手看电影,看到不喜欢的地方就用他的手遮住自己
的眼睛,然后不停的问他,完了没有完了没有?他就说完了,等我将他的手拨开才
发现血淋淋的画面还在,就狠狠的咬他的手。他就装模做样的小声叫。
我们就这样在一起。
只是他从来不肯让我碰他的脸。我不需要,我只要他的手。
我只要他的手……
于是就用刀轻轻的锯那只手下来。J ,这只手曾经牵过谁的手?
J ,你不要我碰你的脸?是因为你为许保留着这张脸么?
于是就用脸轻轻的贴着他的脸,冰冷的皮肤,我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
这么说,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J ?你的心里,究竟除了许还有谁?
J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的心对我还有什么用呢。
亲爱的,你真CUTE. 看着你的脸,我想象不出你居然不爱女人。
你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我,甚至没有喜欢过我?
指尖轻轻划过你的胸口,停在心脏的位置——我究竟要不要你的心?
拿出一瓶福尔马林,将你的手泡在里面……执子之手,与子皆老,我拥有你的
手,代表我拥有你了么?
如果你能说话,如果你可以,你会说,不。
如果我是个男人……我们是不是可以在一起了呢?那你的心,究竟是不是我的
呢?
指尖停在你的心口,刀却下不去。亲爱的,你的胸口很美丽,我不想破坏它。
那,就让我把它整个的切下来吧?
不……我不只想要你的心,我不要切你的胸口,我要你。你是我的你一直都应
该是。我是你的不要想什么许,难道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他爱我?不不,这不公
平。
真可惜你的眼睛有一点点近视,不然将它们轻轻的剜出来,也泡在福尔马林里,
就让你的眼睛永远永远的看着我,只能看我。
你的脑袋里想谁呢?不要告诉我是许…对啊,你没法再说话了,真是遗憾,我
很喜欢听你轻轻的对我说:乖。
你在说的时候,想的是许吧?那,就把你的脑袋切下来,然后,让你永远的只
能想我……
亲爱的……眼药水是个坏东西,看你的皮肤都青了……也许他应该用个别的方
法让你得到安静……
喂,许,过来,我只要他的手和脑袋……剩下的,都是你的。
什么,你不要……那不是可惜么?那他就是我的了……上哪去买那么大的玻璃
瓶和那么多福尔马林呢……
买两个?为什么呢?但是我不想将他切成两半啊。许,难道?
别,我不喜欢刀……许?!
—他版—
她究竟在做什么,居然喜欢上那个同性恋……难道她不知道我这次是真的么?!
或者她不知道他是同性恋?
或者她不知道他爱的根本不是她,是我?……
或者她不知道她是我离开他的理由?
是,她不知道我曾是同性恋……
我轻轻的玩着CINDY 的头发,不经意的甩头,却看见她蜷在角落里,手指胡乱
的翻着书页,眼睛直直的看着我们。呵呵……阿一,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转过头,接着玩CINDY 的头发。看她满足的眼睛……白痴女人。阿一,你这傻
子,看不出我根本就是爱上你了?
我躲在电影院里,就坐在他们后面。她被屏幕吓的脸色惨白,抓住他的手……
然后……然后……小丫头,你真的爱上他了?
约他们两个到我的公寓……呵呵……J ,你还爱我么?我问。
她的脸变的惨白,在看到他激动的站起,抓住我的手之后。
我说,哦,看来你还爱我。
她的嘴唇红的好象要起火。脸白的象透明。真是个可爱的小丫头。
他摇了摇,跌回椅子里,昏睡了过去。安眠药是个好东西。
她没有动。
为什么?她问我。你们是同性恋?!
我点头,你半对半错,我曾经是,而他……一直是。你是我离开他的原因,我
是他和你在一起的原因。
她软软的倒下去。
奇怪的小丫头,我可没给她下药。
当她站起来后,脸近乎透明,没有表情的从厨房提出了一把刀。我把她挡下。
让我来。我说。
她手中的刀掉在地上。
啧啧,可惜了我的地板。
半夜了……这家伙该起来了。
我摸出了一瓶眼药水,把他弄醒。起来。我说。他慢慢睁眼,异彩大放。他就
那样的看着我。她裹着床单坐在地上。不老实的小丫头,就一个人睡床也会掉下来。
我说,张嘴。
他乖乖的做了。
我将眼药水慢慢的全部滴到他嘴里,看着它们慢慢留下去,他的表情很痛苦。
是,眼药水很苦的。我替他难过。就帮他倒一杯水吧。
他慢慢的倒下了。她静静的看着,然后站起来,说,我们把他分了吧。
我看着她,好想笑,这小丫头,总是可以让我惊讶。
就把刀递给她。福尔马林,玻璃瓶……
她轻轻的用指间在他身上划来划去,嘴里也还在呢喃着什么……
心里有一团火……一,你爱上他了真的爱上他了是么……
她切下了他的手和他的头,然后向我一笑:许,剩下的他是你的了。
我不要他……我不要他,一,你看不出来么……我要你我要你我只要你……
我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刀,对着她的喉咙挥去。
我说:亲爱的,我可以把你肢解么?
她惊恐的看着我,小声的说许,我不喜欢刀,我不喜欢刀……
我说,那你喜欢他?
刀就那样下去了。
我轻轻的将她的脑袋切下去。近乎透明的皮肤……现在更没有血色了……
我将唇轻轻的印在上面。
就让我搂着你这样睡吧,亲爱的。他已经被拖到凉台了……阿一……只有我们
两人……
就这样睡吧……只有我们,你还能爱谁,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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