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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专栏>>赤羽专栏 |
序 言
每个人开始写作恐怕都有自己的原因,但是这其中的个人原因归结起来不过两大类:为了消遣或者为了排解。
消遣和排解的区别在哪里呢?前者是乐,后者是苦。 为了消遣而写作的人大概不太多,因为看起来虽然是一件轻巧无比的事,一旦真的做起来,才知道难度和蚂蚁啃泰山差不多。 为了排解而写作的人是大多数。到底是排解什么呢?一句两句很难说的清楚。其实也用不着多解释,每个得了"写作病"的人都明白。 把写作比喻成一种病,是不是过于偏激了呢?大概吧。可在我看,这种让人头脑发热,寝食不安,胡言乱语,手舞足蹈的症状不是病又是什么? 干脆说吧,染上"写作病"的人,除了写啊,写啊,写啊,不停给自己开"药方"以外,也没有别的药可以治了。 我的"写作病"潜伏期很长,大概有十几年了吧,而正式"发病"还是两年前的事。 要不怎么说是一种病呢?症状太可怕了! 当时我还住在日本的东京,从名牌大学毕业,拿着硕士学位,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衣食住行样样不缺,甚至银行里还有一小笔存款。 可是无忧无虑的生活硬是让一场突如其来,而且来势凶猛的"写作病"给毁了。 可以想象吗?我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不顾家人、朋友、同事的反对,毅然辞去工作,变卖了家私,退掉了房子,以为改变自己的生活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赤羽"是个值得纪念的地方,是我离开生活了近八年的日本前,最后住过的一个地方。赤羽在东京的北区,是琦京线(连接琦玉县和东京的火车)的一个大站,到新宿不过15分钟的时间。 蜗居在赤羽的一年,也是我经历最后的"蜕变"的一年。 一面是写作的"病魔",(可笑的是当时我并没有料到自己得的是这么一个病,除了不停地看书,一个字也没有写过。)一面是来自父母和所有关心我的人的压力。 或许有折中方法,但我的性格却不容许我两者兼顾。要么是应该顺应社会,做个规规矩矩的乖女儿,要么向病魔缴械投降,让自己的心灵获得解放?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后者,选择了抛弃一切,在"西风不相识"的地方慢慢地"羽化"。 很多人批评我,更多的人替我惋惜。可是庄生不是蝴蝶,不知道蝴蝶的心思,我就是那只带赤羽的蝴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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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 者 介 绍 | . | 日期:2003-01-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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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 算卦的人说,我是土命,而且还是驿站土。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驿站里往来的都是过客,一把驿站的土,被马蹄扬起,被狂风卷落,总是飘忽不定的。 其实,做个"驿站土"没有什么不好的,虽然听起来有点凄凉。 我的生命中究竟有过多少的驿站,又将经历多少的驿站呢? 我没有数过,也不想知道。保留一点神秘,一点想象总不是一件坏事。 少年气盛的时候,每一次迁徙都是踌躇满志。日久天长,奔波便染上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 巴黎是我的一个驿站,至少当我从扶桑之国来到这个人称"花都"的城市的时候,我是这么认为的,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也不在乎什么得失。没有希望也就谈不上失望,而得失不过是在一念之间罢了。 也许是因为漂流的时间太长了,也许是因为巴黎太吸引人,我开始考虑是不是到了以驿站为家的时候了。 选择永远是件艰难的事。每个驿站的故事都在文章里,大家看过之后,或许可以帮我出个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