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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姐妹
——记大、二、三、四呆
早就想写一篇关于网络的散文,现在终于动笔了,是要写我的几个兄弟姐妹。
崔健说拜把子是为了省去思维,我们兄弟却能够更好的思维。我觉得我现在的感情
很充溢,是下笔的时候了。前一阵子日记中有个段落,是关于网的,贴上来,作为
这一篇的题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迷恋上了网络。
真的,总觉得被网络控制了。成了万千网虫中的一个。
挺有意思的。所谓网虫,不就是被网住的一只虫吗?
人很容易像虫子一样被网住,倒不一定是被网络。
几十年前,诗人北岛写下了那首著名的一字诗。
《生活》 网
在他眼里,生活就像一张网。
厌倦了生活网样的纷繁,于是逃向网络,这是不是一个讽刺?
人心就是江湖,网上也是人生,网络扩展了生活的范围,却改变不了生活的本
质。
我付出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
有时看看我的好朋友们,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
感谢网络,虽然我也不会陷于网络。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在我眼里,小散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留恋着不愿走的江湖。
那年,我退出了一个火药味极浓的论坛,虽然有时看到那些奴性十足的阿Q 革
命家痛不欲生的样子会很解气,但我还是厌倦了,终于在一次难分难解的拍砖大战
之后,下决心永远退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带着一身的血腥气来到了小散,扑面而来的却是一派暖暖的风,风里飘着的是
笛子的清音,还有淳淳的酒香。这种感觉让我那么的舒服,很快我就爱上这里了。
常有人说这里喜欢跑题,少有人谈小说和散文,其实我们恰恰没有跑题,这里
的朋友像小说一样生动有趣,像散文一样精致隽永,大家各有各的风骨,各有各的
情致,唯一相同的地方,是全然一派与世无争的闲适。据说这里曾来过一些胸怀大
志的人物,来过一些愤世嫉俗的骂手,呆了一阵,话不投机,只觉顾影自怜,都离
开了。于是,在小散里,就只剩下我们这些散仙在跋扈了。
大伙儿之间的称谓就足以给人大家庭的感受:猫猫,老怪,滴水,老亿,老大,
大灰狼,大头妹妹,街灯,大江,盐丁儿……还有我,李丑。老大叫我阿丑,老亿
称我为李兄,猫猫叫我丑哥,月晓风清叫我丑蟀各,我的兄弟姐妹们则叫三呆鹅。
因为我是老三。
我们兄弟四个人是前几天刚刚结拜的,米粒,森林,我,零余。分别号为杨大
呆,杨二拉面,杨三郎和杨四兔——不知为什么四兄弟成了杨家将,可能是大姐米
粒喜欢杨过吧。
倚天剑-米粒
“一株疯长的罂粟”。零余对米的这句评价,真是传神极了。四妹是野百合,
大姐就是罂粟花了。我们俩之间的第一句话是:“去去去”——是她对我说的。不
要以为大姐是个狠霸霸的人,她骨子里的善良其实与我们四妹并无二致,我想,大
姐许是曾经沧海的人,已看破了人世间的一切形式,一切教条,只有心里那一方土
地,还装着最真最美的理想,绝对不肯丢弃。
大姐的感情不像我们那样细致绵长,她像埋在地底的火,一旦喷发,便要烧红
一片天空。喷发之后,又是再一次的冷漠。但我知道,冷的只是她的外表,并不是
她的心。
米像李白,可以斗酒诗百篇,像鲁迅,可以在烟云中吞吐着思想,她和我不一
样,好心情时写的是坏文章,坏心情时才写出地地道道的好文章。她的文字像鸦片
一样让人产生不真实的幻觉,她可以随时生活在诗意里,我们拼命也抓不到留不住
的那种感觉,在她手里招之即来挥之即走……
屠龙刀-森林
男人间交情多半带着点沉重,我和二哥的交情来自一次把酒长谈,长谈的内容
已经忘记了,无非是书与历史,只记得谈得很投机。
只有在这样谈话的时候,二哥的学识才一点点地显露出来,平时,他就一副呆
头呆脑的样子。说话不说话,都引人发笑。看了他,你会有一种想法,就是真正的
高手,总是深藏若虚。大辩若讷,大巧若拙,小心了,隔壁那个卖烧饼的,可能是
个武林高手呢。(二哥从一旁蹦出来,指着我说:“我告诉过你我这个人淡泊名利,
你千万不要随便告诉别人我有绝世武功啊,就当我是一个普通的卖烧饼的好了……”
森林对小散可谓仁至义尽,哪怕你在午夜凶灵出没的时间走进小散,都可以看
到我二哥那惆怅的背影踟蹰在昏暗的角落。即便是没有人的时候,二哥一个人独守
空房,也毫无怨言。如果要选举一位几多年来安于寂寞默默耕耘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忘我勤奋坚韧不拔的小散英雄的话,我建议把这个荣誉颁给我二哥。
金铃索-零余
零余应是我在小散结识的第一个朋友,当时我离她最近的时候只有三公尺五公
分,四分之一柱香之后,我们就认识了,四分之一年之后,她成了我的四妹。
那天是四妹的生日,悄立一旁的我也感受到了她洋溢着的那种亲和力。我上前
搭讪,祝她生日快乐,把王朔式的笑话说个不停,不知怎的,我竟因一个陌生人这
样不顾矜持。
(通过服务器中转)
除了零余,我没见谁可以在网络中的一举一动可以如此的优雅和生动,也没见
谁能在虚拟的世界里如此鲜活和美丽。听她说话有一种美好的感觉,她敲出的字如
同一个个跳跃的音符,合在一起便成了一段优美的乐章。她的文字,活像是写在了
五线谱上。
零余像一幅古典的油画,灵气,学识,智慧这些跳艳的色彩,合谐地统一在一
个温柔平和的底色里。外表是清灵激越,骨子里却是一脉温情。我想,在一个小圈
子里,如果称一个人过分的宽容,可以叫他“零余式的善良”。许是相由心生吧?
四妹很美。
鳄鱼剪-李丑
最后,说一下我自已。我叫李丑,是米粒和森林的三弟,是零余的三哥。有人
问我为什么总是在笑,我回答说是因为总有人希望我哭。我喜欢笑,冷笑给了敌人,
讥笑给了命运,微笑给了朋友,大笑给了生活。我没有大姐的剑走偏锋,没有二哥
的雄浑大气,也没有四妹的的清灵婉转,我有的只是一把大剪刀,舞动如风,却毫
无章法,但我希望在我的一生中,能用这把剪刀,多剪去一些人世间的肮脏,也多
剪出一些精彩,一些美丽。我想,也就够了。
希望西北的零余,西南的米粒,东南的森林,当然,还有东北的李丑,都拥有
美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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