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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的故事
一
网上重聚今天我终于鼓足勇气,敲打着我的键盘,写着她的故事。曾今我答应
过她要帮她写一篇她的故事。我一直没有勇气去写,我可以描绘那些不存在的网络
爱情,但是我却描绘不出真实的她的故事,虽然我和她之间没有经历过网恋。
但是我们能保存到现在的关系,可能隐隐约约还是有些爱情的元素吧。不想写
的我是在逃避什么,但这个世界不可能每件事一定需要你去直接面对,逃避一些总
是好的。写这篇文章,我是不想用时间顺序去排序,因为她留给我只是每个片段。
虽然他们很破碎,但是却很美。
很久了,很久没有去那了。这是我和糖相识的那个并不知名的一个聊天室在上
海的时候,无聊时,就会去那个聊天室聊聊天,也在那里的BBS 上发发感受。我也
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里的BBS 上发了一篇《等你》的文章。
我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来到这片已遗忘的角落来发表你的文章。
我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走进我们认识的那个聊天室。
但我会等你的,不管一天,两天。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虽然我们不可能成为一对恋人,但是我们毕竟也是网友。可能已经成为朋友,
知己。
那么我们就用网友的方式来约会吧。
好吗?
你快回来。
写完后,自己一身轻松,可能就会在不久的那天在网上又一次开怀的聊天了,
但我没有指望多少,BBS 是不断更新的,我害怕我的那篇在她没有看见之前消失,
我又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希望她能在那个时间出现。很可惜,我们又错过了。可能
这就是我们的宿命,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在彼此的焦点上停留几秒后,慢慢延
长,永不相交。我并不信她的那句话,但事实,她不会做我的女友,我为什么会这
么强烈的要见她,我也不知道,可能这就是生活,朦朦胧陇的。
我们终于要在网上重聚了。那天我是五点睡的,我们约的时间是十点,我没有
把握是否能在这个时间能够走进这个聊天室,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否醒过来。我把闹
钟,检查又检查。还在网上发了一条消息给她,叫她等我,无论无何要等我。我知
道可能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个聊天室里聊天了。她不知道,她可能也知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见她最后一面,我为什么会决定不在上那聊了,我不知道。
这个就是我们第一次的聊天室,这是我第一个聊到天亮的女孩。虽然她不是我第一
个想见的女孩,也不是我第一个面对面见的女孩。她也不是我要在网络生活中寻找
的空气,但就是她一直使我相信,我们能继续聊,我第一个网友已经远去,我的第
一个见面的女孩已经消失。只有她一直还在我的世界里。
我带着睡眼朦胧走进了那个聊天室,聊天室的列表上已经找不到我以前共聊的
网友了,剩下的也只是不认识的陌生人除了她。她还是在那,不过也是很长时间没
来了。我们还是客套的寒暄一番,实际上我出去以后每次遇到她总是寒暄一番。可
能我在异地他乡的缘故吧。聊天无非就是天文地理,人间是非罢了。和她聊天就是
觉得很轻松,时间也就一点一秒的过去,看着聊天的语句,我知道她还是过的很好,
她也喜欢写作,也常常在树下抒发自己的感想。我一直认为我的文笔是没有她细腻。
可能我是男孩吧,可能我是比她少看几本安呢的小说吧。或者我根本就不应该
写作的。我和她说我在树下又注册了一个网名,说就是我们聊天的那个。其实我并
不想这样。但我还是作了,我还是想用最真实的网络的我写出她的文章。
她说我变了,变的可爱了,我想可能是吧,那也不是什么可爱。我似乎很在乎
她的一切的。当她告诉我好象有一门考试没过时,我的心是多么紧张。我也不知道
会这样,上次我的那门没过时,曾经也还是她没过的那门,我曾取笑过她,但我现
在不能了,怕自己的命运就这样连在一起。我可能很幼稚,可能真的变的可爱了。
她说她现在看同志小说了,说自己也有倾向了,我知道没这是说笑,就是这样
变换无常的她,才使我会时不时的唤起她的记忆了。在前一个半月,我没有和她在
网上聊天,也没有发妹儿给她,更没有打电话给她。可以说我们是真空的,我们生
存着没有空气。
时间就是这样我刚起床,她却要睡了,虽然时差的关系,无法让我们一直在网
上聊天。可是当我要和她说再见时,电脑却无情的死机了。我重新启动我的机器,
保佑着她还在那等着,讲最后一句再见。但是我不知刷新了那么多次我的网页,那
张熟知的网页依旧还是没能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又一次输入了那个网址,终于在我
眼前出现了我的网页,但屏幕上却用红颜色写着糖已经走了。而留在屏幕上的仅仅
是她和其他网友写的同一句话,他比你帅。前后可能也就差了几秒罢了。可能这就
是我们的宿命。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在彼此的焦点上停留几秒后,慢慢延长,
永不相交。可能老天不让我和她说再见,可能我们还会相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
道。
我匆匆地来,就像我匆匆地去,摸了摸我的键盘,不带走一片回忆。
我是没有勇气带走她的。
二
相识我认识糖的时候已经在网上也驰骋了近半年了,那时的我也只对聊天情有
独钟,但是一点也不过火,也没有去想要经历什么烘烘烈烈的爱情,也不曾幻想对
方是否有着天资的美丽。那时的我就是因为生活的无聊,才会迷恋网上聊天。
但我又不曾走进聊天室。我一直认为聊天室是肮脏的。
认识了几个谈的来的网友后,准备退出江湖不再聊天,准备着手写写那几位网
友的故事,可是我一点也写不出,可能那时也没心去写。看似相同的经历却连一个
字也写不出。
认识糖也是一种巧合,也许是一个定式,上天预先排好让我们去相见的程式吧。
没有彩排,也没有预兆,只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一场必定要经历的戏。
我是像其他网友一样的对待她,一直以来我对网上认识的人,永远称作网友,
从来没有想过把他们当作现实生活中的某一角。我其实很自私,上网的目的可能就
是找他们陪我玩,玩完就再见。其实这样的我不必付什么责任,因为他们和我是虚
拟的。
我认识糖的网站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说那里很好玩,人不杂,也就那么固
定的一百多人吧,大都都是学生。很干净,而且还有网友见面的活动。那时我只注
意的是最后一句,我上网那么久,一切都是摸不着的,看不见的,还没玩过在猜测
后去检验答案的游戏。
那时很兴奋,就登上了,那个不知名的小网站。确实人不多,那天是中午吧。
也只有十来个人,大家也很安静,也没有人理睬我。一向不习惯在聊天室聊天
的我也在这再次迷失了方向。这里是无声的世界,每个人都诉说自己的故事。我是
个旁观者,也无心打扰他们的闲情雅致。
朋友和我说谁谁他见过,很漂亮的,你应该去聊聊。第二次上去聊的时候,我
就专门找我朋友说的漂亮女生,可是我总是打不起精神,再一次的离开了聊天事。
我没有关掉那个网站,看着他们聚会的帖子,似乎很快的将来有一次聚会。
当时我想,我去干什么?
很长时间了,我没有再上那个网。渐渐地也忘了那网的聚会。我依旧用着oicq
聊着自己的故事,还是觉得那样的聊天才有味。
朋友打电话问我去时,我只是犹豫的说可能吧。
最后我还是没去,那天也是我同学的生日。虽然同学的生日是在晚上举行,网
聚在下午举行,我可以去的。可是我没去,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去作什么?
那天很高兴,我们完到了很晚,赶上了最后一班末班车,回到家也已经十二点
了。因为答应同学要上oicq的缘故,我拖着疲惫上了网。我的oicq打不开。为了赌
气,我还是上了那个网,想问问聚会怎么样。
可能这就是这个定式的开始。不经意的你就是注定要掉近老天所安排的程式。
因为这就是你的宿命。
就是那么一个不经意的掉入,我认识了糖。也许这也就是她常对我说的那句话,
我们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在彼此的焦点上停留几秒后,慢慢延长,永不相交。
那天可能就是我们第一个焦点吧。
我是记不清那天到底我们说了那些话,再说那天我也没有一直和她聊,那天也
不只有她一个糖我可以说出很多记不清她话的借口。事实上,她和其他网友一样,
也只是我的玩伴,玩完了就结束。
网上只有她顽皮的换着名字去劝说一个男孩不要下,当时的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看着那场游戏的进行。没有参加。
和她聊时,她的呢称不是糖,而是气球,我是比较喜欢那个呢称的。如果她一
开始用的是糖,也许我们又要彼此擦过了,可能这就是这场戏的定式,你掉进一个
的同时,你又陷入了另一个准备好的程式。无法摆脱,这就是你的宿命。
那时的我很好奇,和气球聊时,她对我说你等会,糖和你聊。其实那时的气球
是她,糖也是她,只不过糖是她的呢称,而气球却是她妹妹的。当时的我只知道等
待,或许呢称的背后也可能造就的是不同的人吧。
我也不会知道我怎么会选择等待,也许这也是个程式吧。
等待的结果是糖上网了。是的,如果是糖在列表上,我是不会去点击她的网名
和她聊天的。现在的我是为了还一个守信,而继续等待她的出现。聊还是像以前那
样的聊,可是当我下线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竟然成为了我第一个聊到天亮的网友,而且又是我现在唯一割舍不下的网友。
这就是一个定式,你掉进去了,再也出不来了。
三
相知和糖相识后,我就时不时地去那个聊天室了,有时还特意地把qq关掉,专
心地聆听她对我说的话。
糖的打字速度比我快的多,但我一直没有承认,总找借口说自己和好多人聊。
我并不适应聊天室的一句又一句的聊天。那没有什么思考时间,人在那是彼此
很透明的,很赤裸的。说话似乎也变的很真实。
糖是一个很会写,很会说的女孩。她可以和你不停的聊上三四个小时,她可以
在bbs 上发上可以和安妮一样的文章。每次我和她聊总觉得有聊不完的话,说不完
的故事。
可能是高考的结束的原因,她上网的时间很多。而我没有考上学校的人,只好
呆在家里,所以我也有很多时间上网。那时地我其实已经对聊天没有感觉了,是她
的出现,才使我还不停地走进聊天室和她长聊数小时。
不知道是什么,她的感觉总是很好。有时为了和她一聊,半夜里爬起来,披着
被子。坐在那台已经承受不了负荷的电脑上。那时觉得聊天很有趣。
她每次到bbs 上发表文章,我总是会去捧场,有时损两句,有时赞扬两句。
一次我告诉她,我也喜欢文学,也喜欢写文章时。在电脑屏幕上出现她的机械
的笑声。这个事实我也不相信,我一个没有文学才华的人,就是为了好玩,在一些
文学网站上发表那些自己也觉得幼稚可笑的文章。还拿它炫耀吹嘘,真是可笑。
我们聊天变成了一对一的对聊,在那个网站开个自己的聊天室。只有我们俩,
没有人打扰,一直聊到天亮。
在那聊天室,我认识了她,了解了她。我们俩都变的很赤裸,有时说着心里话,
有时说着隐私。那个属于我们的聊天室只有欢笑,没有悲伤。
你能做我两个月的女友吗?一句玩笑的口吻的话,从我的键盘上,打上了屏幕。
可以。她也答应了。我想象不出她当时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接受我时的心情。
因为网络实在虚拟,虚拟地我们无法真正了解对方的心情。
我们可以在我们的天地里开着玩笑,我可以在我们的天地里向着众人说着我爱
你。我可以说着一句句谎话,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玩耍。可是每次和她聊天似乎我的
心被挖出来炫示一般,变的很真实,我也不知道我这个网上的游魂,一直玩世不恭
的我竟然和她说着一句句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真话。
我投降在她的脚下,却信自己对她有中特殊的情感,我是很难言表自己的一切,
那么莫名的感觉,那么空幻的感觉。
我开始怀疑自己在网上的真实,我开始逃离那张束缚我的网。走下网,走下虚
拟。回到真实。
我打了第一个电话。依然不适应真实的感觉,我的语言语无伦次。停顿,沉默,
再次停顿。我所做的也只有这样,我不能连贯的说着我的话。而她连珠炮的话语后
面就是那句怎么你不说了。
我相信了她的话,我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没有共同的语言。只是上天把两个
世界做了一次翻转,正好是我的世界和她的世界彼此交了一个点。点上的停留也是
数秒,渐渐地分离。
焦点依然存在于网上,现实中我们没有焦点。网上我们可以谈着爱情,网下,
我们忽略爱情。网上我们可以无停顿的聊上数几个小时,网下,分针每一圈的转动,
就像结束的预示。
电话不断的打,从一开始的折磨,到后来彼此的无话不说。我适应着她的一切,
她的连珠炮的说话速度,飞快的打字速度。
了解她,从每次我和她的聊天。了解她,从每次想象她的样子。了解她,从她
的声音。
渴望她的一切,渴望着见她真实的一面。我每次都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真实
的她也许还要可爱,真实的她可能更让我接受。可是我没时间了,她最多也只有我
两个月的女友,一分一秒也不会多了。这就是真实的残酷,没有彩排的结局。
就是那个定局,我们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在彼此的焦点上停留数秒后,从此
彼此延长,永不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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