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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人的摇篮
我是一所牧医中等专业学校的学生,但我喜爱新闻写作。在1988年一次劳动课
中,我偶然从一本《故事会》上,看到了逻大的招生启事。看完后,我心头一喜,
尔后却很迷茫。喜的是社会上还有这样的业余大学,忧的是学费从那里来?我的父
母新都是家民,家庭并不富裕。在二老面前真难以启齿。
强烈的求知欲逼我想出了一个办法:" 攒".把父母给的每周3 元的生活费和零
星的稿费,分文不动地放进了一个封了口的纸盒,还把家里的破烂收拾收拾,全部
卖给收购站,得了十余元钱……。经过一段时间,我终于攒齐了七十元钱。我的身
体消瘦了,然而心情却是何等的愉快。我把学费连同我的心寄往了" 逻大".
自学,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情绪忽高忽低,不易控制。可是,《函大生活》
中" 学员心声" 一栏中的文章,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物总在我脑中呈现,风风雨雨,
都阻止不了他们一颗颗求知的恒心。看了这些,使我的心又有了新的慰藉。课后同
学们的欢可笑语,充盈耳间,我何尝不想去玩个痛快,然而,家乡的落后,精神上
的匮乏,又促使我学下去。
为了不使学业荒废,我采用了两步走的学习法。每天的六节正课,排除一切外
界干扰,凝神静听,争取当堂的内容当堂记住,晚自习把课堂笔记整理香井井有条。
晚自习之后,全都是自学的王国。我把这段时间作了一个学习计划表,贴在课
桌上,几门课程同时并进,这样,两种专业都不误。随着日月的推进,知识也与日
俱增。
课外写作有了较大的进步。我陆续在《晨光》、《文学知识报》、《新星文艺
》等刊物上发表习作三十余篇。1988年7 月,我被学校指定为校办刊物《旭日》文
学社社长。今年9 月,北京写作协会又将我的创作小传收入《中国文学爱好者名录
》。
我在学习的过程中,得到逻大老师们的热情指导,解答疑难。我所取得的成绩,
是逻大老师们心血的体现,逻大不愧是育人的摇篮。
*长青松*
清冷的诗,有清冷的格调,在日记中为你写的那首诗,锁在我的心里,权当是
为你送行的哀歌。
你是一名好战士,我的好兄弟,用流泪的笔写下我对你深沉的思念。九零年三
月份,你从辽西走进军营,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身体很棒。新兵班长脾气不好,动
辄就发脾气,记得你在第一次紧急集合中,因少穿一只袜子,而被班长罚站军姿。
你二话没说,服从了,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细密的汗顺着脸颊流,为咱这帮
新兵蛋子站出了骨气。事后班长说这样才是一条北方汉子。
你是农村长大的,没什么娇气,新兵连后被分配到黑龙江省一个极为偏僻的雷
达连——老黑山。冬天,高寒区的冷和孤独是难以用语言来说清的,九月份,便是
大雪纷飞了。寒流持续时间长,封山后只有那本《文化苦旅》温暖着你的追求。工
作没有断线的时侯,遇强风就要停机固定雷达,有这样的任务你总是第一个冲在前
面。十一月份,战友们说这是滴水成冰的开始。一个刺骨的午夜,警钟不断的鸣叫,
还是你,一马当先在前头,摇摇晃晃的雷达在狂风中孤立无援,你拿起护绳,顺着
悬梯看爬了上去,热的手触到深冷的铁,血淋淋的肉皮沾到了手套上,钻心的痛疼
浮现在紧皱的眉宇上。看着你一步步往高处艰难地爬着,全连官兵的心被你揪住了。
风雪也在哀鸣,护绳挂好了,一阵强风,一个咧趄,你却被随风从高高的雷达
上重重地摔了下来,手上惨白的骨头露在外面,睫毛上结着厚厚的冰,战友们的泪
在雪中冻结,山上医疗条件差,失血过多┅┅几天来,持续高烧,昏迷不醒。
三天后的晚上,你吃力地睁开双眼,一双无力的手微握着指导员,抖抖的指了
指上衣口袋,就再也没醒过来┅┅张烨,脸上挂着白色的笑意,就和我们永别了。
指导员从张烨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团员证和一个小小的记事本,48元钱,
在记事本的扉页上写着:不学杨柳,愿做青松。
山 的 故 事
离开那座山已一年多,如今身处繁华都市的我却总是难以忘却那座无名的小山,
要说是山实在有点牵强,既没有山的巍峨,也没有山的险峻,然而,就是这样的小
山却给在那里生活过的人们一段美好的回忆。每每黄昏降临,我端坐在计算机前,
让自己的想象驰骋在网络空间,那虚拟的情感便会喷出。
记得,那是一个冬日的下午,晃荡的火车终于把我们十几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子
扔在了皖东一个孤伶伶的小站:小站座落在小镇上,也许是傍晚渐近的原因,小镇
上少有人走动。偶尔有一只不知从那冒出的黑不溜秋的狗,东寻西觅地伸着脖子,
继而又消失在小站在远方,小站就越发显得寂寞。带队的那位首长告诉我们,再走
上二三里路部队便到了。我们十几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前的兴奋渐渐退
去,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惆怅。
到达部队的时侯,天已暗了下来,等热情的老兵们极麻利地照料好我们后,便
已到了就寝时间了,由于长途劳累使我们很快进入了梦乡。
清晨一阵号声把我们从美梦中惊醒,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老兵便叫道" 快点,
起床了。" 我们这才记起自己不再是能向父母撒娇,赖在床上不起的女孩了。于是,
飞快地起床,学着老兵的样子忙碌起来。等我们忙完,腾出眼睛向四周张望的时候,
便" 呀" 地一声叫了起来,那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部队三面环山,一面临湖,真
算得上依山傍水,那时正值隆冬,寒风肆虐,万物显得落漠而萧条,枯荣的草儿瑟
瑟地在寒风中抖动着,然而那满山的松树却骄傲地以它生命的绿色同寒冬抗衡。枯
荣的季节,能寻到如此美丽的色彩,对于一个平原长大的女孩来说,真是无异于在
荒芜的大漠中发现了一片绿洲,那种惊喜一直伴我度过了那段艰苦的新兵连生活。
天越来越冷了,终于在我们从新兵连分到连队的第七天下起了来部队的第一场
大雪,那雪下得可真大,纷纷扬扬地下了两天两夜。第三天的早晨,一个起早的女
兵突然叫道" 呀!好美!" 就这一声便叫起了女兵排的所有女兵。女孩似乎比男孩
更爱雪,我们飞快地冲出营房,把连队院子里的雪扫到最南端,笑着闹着把那积起
的雪做了个大雪人,还从守财奴似的司务长那里偷了个胡萝卜,做起了雪人" 婷婷
"的鼻子┅┅女兵们的笑声,终于吵醒了隔壁的男兵,为此,早饭前女兵还挨了连长
的批。尽管挨了批,女兵们象吃了兴奋剂脸上写满了笑意。休息的时候,平时宁静
的小山也热闹起来。男兵女兵都三三两两地踏着厚厚的积雪到小山赏雪去了。
不知不觉中,天气慢慢暖和起来,连队的工作也紧张起来,忙专业,忙政治学
习,忙训练,渐渐很少有人进山了。在一个再后的早晨,突然发现满地的小草似乎
在一夜间都钻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几场淅淅沥沥的春雨,小草越发长得欢了。看着
那么多晶莹的水珠在草尖上,女兵们终于忍不住了,光着脚轻盈地落地落在柔柔的
草上玩皮地用脚踢打着那些草尖上的水珠,时而发出串串欢笑┅┅
草儿倦了的时候,夏天便来了,每到傍晚休息的时候,男兵们总爱抱上自己的
吉它到小山上弹一曲,或着带着象棋撕杀一场,女兵们则喜欢去采几束野花,或者
带本小说去翻一小会,或者干脆只是静静地去坐一阵子任那幽幽的思绪穿过树梢四
处飘散。可惜,这样美好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也不知什么缘故,一些闲言碎语
传到了首长那里,为此连长挨了批。那次晚点名,连长铁青着脸宣布封山。
封山的日子,没有人违反,没有人抱怨,只是没有了女兵们的笑声,没有了男
兵们的吉它声,兵们总爱站在窗口凝视那并不远的小山。
就在那年夏天,一张入学通知书把我诱离了那座魂牵梦绕的小山。
缘
江南的春天,给人一种悠然的惬意。没有峭寒的风,没有满街的尘土,更多的
是烟雨蒙蒙。你正是在气候湿润的日子打开了细腻的心扉,使我纯净的情感有了归
宿。我们皆语,一切随缘。
阡陌的世界,我不信宿命,缘来缘去全靠自己。我不相信来生,只求珍惜今世。
我懂你,你是一个用心来编织爱之旅程的人,不需华贵的语言,只需朴实的行
动,栖霞山上的枫叶,伴着虔诚的睡佛,禅释你的心意。
感谢春天
喜欢春天的纤纤青草,尤其是沾满露珠的清晨,甜甜的回忆,很饱满,我的笑
容为你而潮润。
喜欢春天茸茸绿叶,尤其是阳光媚媚的中午,静卧听鸟儿的鸣啭,抛撒自由的
情网。
喜欢春天清瑟的池水,诵那千古优美的《小石谭记》,涤净所有的尘俗和哀怨。
看夕阳落水,波光涟滟,飞彩流云,喧闹的世界归于宁静。
感谢春天的造物,孤独也是一种原始的美丽。
夜思
婆娑的树投下班驳的影,光闪闪,走在月下的是不尽的思念。彩灯变幻着不同
的旋律,那正是中秋对青春的祭祀。朋友,在这思念迭宕的日子里,还是把思念投
注到追求上,写在有真正意义生命的旅程上。朋友,"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
橘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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