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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珍珠港
北京的汽车总是那样的阻塞,象是两个男性粗大的阴茎插入同一个窄小粗糙的
女性阴道,摩擦,碰撞,缓缓而行。
满身疲惫的我回到属於自己的一个窝。踢开布满灰尘的皮鞋,剥开发霉的袜子,
撕下毒蛇般缠绕在脖子上的领带。客厅茶几上放著一盘水果。青青的苹果上水珠晶
莹,象是女人流下的珍珠泪。一张《北京晚报》安稳的躺在沙发上,享受著难得的
清净。一切都如从前,妻子温柔体贴,家里充满温馨的感觉。
“你回来了?”“恩!”,看著报纸,咬著苹果,把头凑了过去。雪儿这时总
是会给我一个淡淡的香吻。
突然,手中的报纸“啪”的一声被夺了过去,吃剩的大半苹果滚落到地上。一
个热滚的舌头在我的嘴中翻转,象是毒蛇在寻找著它失去的灵魂。定眼一看,是倩!
“怎麽会是你?雪儿呢!”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双手不自然的将倩推开。
“怎麽是我?啊哈哈哈,为什麽不会是我!” 倒在地上的倩嘴角露出一丝阴
森的微笑。
狂奔进卧室,只见雪儿安详的躺在我们无数次翻云覆雨的席梦丝上。嘴角含笑,
淡淡的,好象睡熟的婴儿。手里拿著的《女友》,页面停在了第35页。昨晚吃剩的
一颗避孕药放在床头。雪儿那雪白的睡衣上,一朵鲜花在盛开,花儿不断的在散开
变大,越来越红,红的发紫,红的发黑。花朵上插著一根不长不短的匕首,三分之
二没入了心脏。
雪儿死了!
记得经常和雪儿去散步,在清晨,在傍晚。雪儿是个优秀的女人,成熟贤惠。
我作为一个事业成功的男人,是与雪儿无微不至的关怀分不开的。
我和雪儿经常不分昼夜的作爱。
那一天,我上了公司的私人秘书倩,从此事情好象就有了细微的变化。
倩,20 岁,比雪儿小10岁,比我小15岁。年轻女孩子的冲力是巨大的,她的
活力,她的张力,她的床上功夫,远远超过了雪儿。
雪儿渐渐发现我很少碰她,很少触摸她,很少抱她上床。可是,她依然对我象
刚结婚时那麽好,每天回家都让我感觉到持久温馨的气息。
倩经常有事没事往我家里跑,而雪儿竟然对她象对待上宾。
作为一个男人,我是幸运的,抱著两个女人睡觉,而那两个女人竟然可以和睦
相处。
谁说过,女人心,海底针。
昨天中午,在办公室和倩办完事,她趴在我的胸口小鸟依人般的说:“我要你
只爱我一个人!”我没在意的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雪儿突然说想找我好好谈谈,我抱头埋在被子里,呼呼大睡。
谁说过,最毒莫过妇人心。
雪儿今天傍晚死了,是倩杀死她的。
倩倒了杯伏尔加特,猛的一口喝了下去:“是她拿刀先杀我的,。我来给你送
今天中午落在我那的你的结婚戒指。”
该死的北京马路!该死的阴茎!该死的阴道!如果早来一步,悲剧也许不会发
生。也怪我,昨天雪儿拿著匕首发呆,我却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我拿了个杯子,加满伏尔加特,大口吞进肚里:“倩,我带你远走高飞!”
草草的收拾了行李,“磅当”一声关上门。脑海中留下了床头我和雪儿拍的结
婚照和那滚在地上,沾满尘土,被我吃剩下4 分之三的烂苹果。那苹果已经生了锈,
上面爬著5 只贪吃的蚂蚁。
这个世界上出了老母亲外,有两个女人说真的爱我:雪儿,还有倩。
人总是很自私,尤其象我这种成功男人。我不想再次失去一个爱我的人。
雪铁龙载著我和倩,在北京的马路上爬著,爬向远方。倩躺在我的怀里,流泪
不止。而我,却满脑子阴茎,阴道,进进出出,令人眩晕,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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