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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境
...
哦姐姐带我回家
牵着我的手哇
你不用害怕
哦姐姐我想回家
牵着我的手
我有些困了
...
---张楚<姐姐>
阴阴的,天气很凉,淮海路两边的叶子
快掉光了,我说你瘦了,你说我看起来
胖了点。对不起, 本来不想打扰你。
没关系,喏,这是三千块,富银酒店
我替你交了一星期的房钱,你先住着。
从头至尾,你没追问什么,只是说起
多年前,说起我的不辞而别,才轻叹了
一口气:跟你相识一场,实在是一种
太潦草的际遇,有时不清楚你是我爱人
还是我弟弟。你说得很平静,看不出
抱怨。你一呆就是一整天,天黑后,
就带着谎言回去。
你走后,我就看电视。专门挑画面
鲜亮的看,挑莺飞草长的看,听不听得懂
无所谓,软不拉叽的台词很恶心很凌乱
也无所谓,只要能让自己躲避。也有时
看红红的月亮,看繁密的星星。便郁郁
苍苍地想,对于我来说这是乱世,同伙
隐没在幽暗之中,四分五裂,鲜闻跫音。
第二天下午,你斜躺在床上,喉间低低地
发出一些声音,说到干花和沾染一身的柳絮
有如呓语。我判断这些可能跟一坛子细腰丰乳
的女儿红有关,也可能跟某一个赤裸的男人
有关,我想着想着就半梦半醒,你拿起我的手
放在你胸口上,你说我的爱人啊,那年那月,
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地走了呢?我听到这,心尖
一颤,就昏睡了过去。
我睁开眼的时候,你正怜爱地看着我,说
你刚才在梦里哭得很伤心啊。我说我梦见
跟许多人争斗,一个江南的女子救了我,
漫天的白兰花就香了一地, 可是她天一黑
就走了,随后天就开始下雨,一把雨伞差点
扎了她的眼睛...你听完后,把我的头抱在怀里
说不回去不回去,外面的雨跟我们没关系。
几天后,我又一次不辞而别。依然是用茶叶
里的干花点缀我撩乱的心情。当服务生把信
交给你的时候,你坐在宽大的床上,喃喃地
自语...我走在路上没有听清,直至有一天
我在天堂的门口意外地遇见你,你张口就说
亲爱的,你背负了太多不为人知的隐秘,
太重了,我怕你背不起...知道你还没回家
想想,还是来陪你。
爷 的
是山口百惠还是伊豆的舞女
爷说这无所谓
充其量是两个眉目相象的人
在梳洗的地方
暗自复制 各自体会
这都是八十年代的老事情了
爷明白
爷假迷三刀地也写过情诗
爷小心试探 浅尝则止
撒谎的时候
爷很假 时间过得很慢
其实爷大忠似奸
十八年没有遇见过的旧人
爷想了十八年
结果 话也没说
便擦肩而过各奔南北
爷试着写一封信吧
试着暗夜里一道惊雷
哈哈 扔出去
好快就收到了回信
信里说此信不用回
爷就载歌载舞
唱的是沙哑的喉咙
跳的是破旧的皮鞋
爷看到草枯了 曼陀罗不见了
没有休止的复调乐曲
延宕到墓里墓外春潮泛滥
爷说死去吧 描什么眉
画什么一束小碎
跟冰雪辎铢必较的是容颜
黑哨是满座的衣冠如雪
冒充国家法院
爷其实打小就调用
延艺讲话的精神读金瓶梅
学会了一边喝酒一边蹂躏
毛毛雨的夜
下毛毛雨该不该打伞
无伞可打跟有伞不打有没有区别
爷说前者是无奈后者是境界
你磕瓜子你喝童子尿你跟影子亲嘴
都你自个儿说了算 爷晓着说
不走寻常路 美特斯帮威
爷看了会电视就想睡了
大家闺秀洗面奶
清洁你的皮肤 青春常在
请加入步步为赢手机短讯行列
详请是这样这样这样
送海王金樽 要干更要肝
胃涨了
胃疼了
胃酸了
哦 爷还不能睡
夜已深了
忘了睡前服用脑白金
骚瑞骚瑞
请让我把这首诗攒出来
已经五十个小时了
我五十个小时写不出一句话
我无法再把自己打扮成剧中的模样
剧中女子的眼角五彩斑斓
被我宠爱送我离开
锈渍在垂暮的伤处
我看见雪花落下来
看我多么俗气
我竟然又说到雪花落下来
生锈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锈到底是类名词
还是不及物情绪动词
婆娑的前世
自已曾用舌头舔过
有些事 不宜说明
就象每个雅座都有故事
每扇厨窗都是银幕
过程里的一些片断
曾呼风唤雨
我现在就坐在这里
没人管我这些浅薄的伤感
让我换个说法吧
我说
这时候黄河流域已经霜冻
平顶山有小小的雪花飘落
这样是不是好些
虽不精巧 但已成桥
我固执的程度
连格瓦纳的雪茄
都感到惊奇
接下来应该是
缤纷而起的写意世界繁衍出序了
带着撩人的天真和妩媚
柔亮的青丝准备登场
携手而来的
还有个叫稀拉的男人
白馍蘸盐 关心春天
然后 石棉一样的心也流出血来
死去的鱼或破碎的熊掌
衍生遗憾的叹息
最后是几秒钟的现场
画面要定格在
青春的半旗和未干的墨迹
脖子上的鸡血石
一定要抑扬顿挫的
这样 就可以了吗
笑我吧 你们
你们尽可以笑我
这些老掉了牙的叙述
请让我把这首诗攒出来
其实 我想说的不是这些
我依旧不想打扫多情的故事
我想说的是在东方我的故土
谁家的冬天
门前吊着红辣椒
院里挂着老玉米
去百货商店买五样东西
首先 我要给自己买一套好内衣
以前不舍得 只是看看就放弃
而现在我要让你觉得我贵气
关于穿着我不该再潦草得卑鄙
就算是披发跣足
我也要白衣胜雪地立在你眼底一抹幽深里
装做什么也没发生好象说不过去
你会笑 笑我 笑自己
笑一颗心骄傲得不肯示人以谦卑
我还要去给你买床电热毯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
你那边冬天其实也很冷
虽然我知道当我不在时
会有月娘和星星仙女来陪你
可是她们穿着薄纱
在寒冷夜空中飘来飘去
比你还冷啊 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要你涟涟清泪在脸上悄然凝立
我只要你暖暖和和地在被子里将我想起
就象灯泡被含在罩子内
胎儿泡在羊水中糖果在嘴里
除了这些 我还要买
一把锁和一把剪刀送给你
你太透明 人一透明就失去了物质意义
就容易让人产生幻觉 虚幻迷离
我曾在你房间里找不到一把锁
任凭故人与故事散乱得到处随手可及
有很多好梦想在桌面上堆得比满还满
这还不包括心思在洞若观火情话娴静旖旎
我要你用一把剪刀把它们都整理出来
让这些小句子钻石一般华美晶莹
再用一把锁把它们统统锁起
等待我们下一次相见时开启
我最后还要买一样东西
是什么我不能在这里告诉你
只有当我嘴唇擒住你眼睛时
我才会悄悄地塞到你手心里
我现在就去百货商店买这五样东西
有了它们 哪怕你爱意漫无边垠
我也足可以奋勇匹敌
于无声处
一粒棋子该点向哪里
可以吃下十目长龙
抓到一把好牌
能不能做到不心潮翻涌
大家都很像
香烟牌子很高档
混得很穷
混得不竦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知你心地善良
你说我世上坚强
想象是如何托盘而出
范畴能不能超出众人指责
花房姑娘说别哭
路上雨水滂沱
诚实有棱有角
金子一般贵重
事实上
没有一个人能真象你
门楼子前有华表传达高贵
燃一支烟
燃出好奇受宠若惊 与众不同
真皮沙发上有东西在背着光
但并不安全
有气息明亮
时时在引诱
暴露伤痛
只静止了一会儿
只是一会儿
世事丰富得就乘机怀宗追远
温和而生动
都想了些什么呢
再使劲想想
又觉得没什么
颈椎还是老毛病
多偏一会儿头
就压迫了神经
还是什么都别说吧
穿棉布衬衣拈铅笔写字
文彩流溢得有点异样
"换你心 为我心 始知相忆深"
驾御感最后延伸
连抹布和塑料水桶
也安静得诚恐诚慌
傻波依怕自己会饿死
拼命地挣钱读信
也偶玩藏刀
于无声处
复读机
----给阿嚏兄弟
跟读与对比总是惺惺相惜
面无表情地纠正蛛丝马迹
我说伤感的营谋如此清晰
你非要说非要说
是低温冻醒了你
将要麻痹
你总是对的
虽然大雪封山
在温度的熊市里
速度自由谐调
600秒的记忆
你的话总是不可忽略的
格调欣然
优越感占据自恋的核心
偶而也有局促不安
无非是复读搜索和任意提取
那时候会发出一些嗡嗡的声音
拼凑和联想能力冉冉搅动
在百货商店楼梯转弯处
你跟请柳说了八个不能原谅
以及五十次对不起
间歇以外 凝固是电子暂停
阿嚏 怎么机器也会打喷嚏
乐开怀的苍蝇就左右前后地
赤膊舞在黑黢黢的世界里
谁跟着又虚晃一招
出现整体翻盘的结局
六级英语在B面
沿伸出对现实的隐喻
列举种种疑点
说他们的拒绝使我们陷入了困境
Take your time--慢慢来 别急
高品质液晶屏幕
看得真切 操作轻松
兼容性或者激情荡漾
或者醉意醺然 萧瑟初冬
你别用录音钮将自己藏起来
不留空隙地一日日自苦
欲望蠕动在暗处 堆积
做好预备动作
储备足够体力
阿嚏!!
时间就被吹倒
再也无法扶起
最后十秒 自动复读 阿嚏 阿嚏
注:请柳,指诗人冷眼
复读机黑黢黢左右前后卫乐开怀的苍蝇通指阿嚏兄弟(全是他网名)
好 看
那次我们说的梦境是真的
梧桐的枯果子一粒粒落下来
噗噗地
象聊斋里捣衣的声音
红旗真好看
呼呼地飘
红旗的一角是红领巾
象围巾 很好看
除了这些
还有后来的军装
军装也好看
肩章上有金色的锚
飘带飘呀飘的
里面藏着十多条小舢板
风不速不疾
做错了什么呢
让我们荡起双浆
长大的孩子
脸上凝起一团遗憾
这一生
我们把这些当笑话
不停地说
笑话也很好看
零星却有哭有笑地阿娜着
笑到一本娃娃书
或是一朵羽毛乱飞的蒲公英
船在巴山夜雨的河流里
漂着
漂着也很好看
一个鲜灵灵的人
转眼就漂得生死契阔了
休也不能休
穿过分开的山岭
说这是青龙那是白虎
声音把整条河的浪花
都惊飞了起来
天是苍青的 很好看
象诗
诗也很好看
象堕入空门的女子
堕入空门的女子很好看
手指修长 指甲粉红
远处有迎亲的队伍
浩浩荡荡
象戏 戏也好看
安魂曲
。。
而这些已经融化在
风一般的面孔里
我的影子被另一个人踩到脚下
触目惊心的死心踏地
。。。
-----雄性干花 <<神器>>
A
请关门好吗
让幽暗把房间布置得象剧场
让角色在末端浅笑 短暂
双手渴望拥抱
请让他们继续寂寞
你若不为我所爱
请让我们摆一种邂逅姿态
字句残缺模糊
血迹透过外画音
在剧本里想象彼岸
序幕拉起
如同背脊被掀开
我转身 脸泛红潮
在入口处
我看到古铜镜四处散落在地
梦境镂空 肋骨抑碎
幽灵与你相会
泪有颜色 象石油奔涌
白月在天边
任风似刀 削切
来吧 请把门关好
松了衣带 褪去裙摆
在行李离开地面之前
我们来假戏真做
在睡醒以前
等待雕像从海底浮上来
B
他们是这样来迎接新年
穿新衣 戴花帽
圣诞老人一如既往地馈赠蜜糖
尽管它们是由吗啡酿成
天使失落地叫卖新潮
而男人缄默 把钱藏在背后
处女之身鲜为人知
唇与舌
除了享受丰盈
无所事事
一个女人兀自恋爱 孕子
轻轻地抚摸自己
孕远古英雄 孕轻衣薄裙
锋锐拔地而起
大山郁寂 海岸线褐红
雪梅在天涯咫尺间度步
一轮红日顿显唐突
晕染开来
步伐与肩同宽同赴
说不出苛责话语
写不出引括之事
故乡宫阙 今夕何年
谁倚在回廊上
艳阳天 轻歌一曲
一幢房子沉默着
给自己画阴影
它知道没有什么值得骄傲
也没有什么值得内疚叹息
眼与脸惑溺于幽冷与凄迷
平安夜将至
它等着张灯结彩
等着打扮梳妆 失衡
上升得美奂美仑
而族人无故悲喜
拟造虚情
说看见遗书碾过他兄弟
C
不妨找几个人打牌
或许可以走出藻地
或许可以赢一匹瘦马
对家有一头棕发
在主叫时
她故作早熟
被我洞察
肩带就蹦弹开来
这得归功于饱满阅读
与清晰理解
可是船已经满了
我捎不上瘦马
这真可悲至极
背离与抛弃象风
在空气中流泻
雪花落映
渗出一股消毒水味道
教堂很老旧了 象医院
祈祷与忏悔相互倾轧
还不能下决定吗
这种情形不足为奇啊
那个人说
好吧
说着就走进了暗房
公务员西装革履
跪在地上
一丝不荀地清理地板
屁股虽不大
却有点上翘
等我再回头看他一眼
他正在认真地舔舐自己手指
嘴角有血痕
那伤 很疼
我从他忧郁眼睛里看到
时间在我东张西望时
流逝了
一张梅花
滑到地上
我俯身
黯然离去 将它帖身隐藏
D
就算你选择了情感走私
你能让右手
甩开眼神百般哀求么
文字如是说
静静地听
黄丝线是如何将手捆绑
血是怎样从丝线下穿过
哭声慵懒
灵魂 淡如微风
音乐一动不动地
将血滤化为水
妩媚 缓坦
别再华美地附会了
想想自已呢
走进一间空房子
安静一下你就能理出头绪
也可以打破镜子来到荒地
穿一袭长衣
掩小腿上伤疤
那个时候
请相信影子
影子并非如钢铁冰冷
你也可以带上那把六弦琴
只是 别伤断了她六根长发
E
雨刚开始很平直
随后就繁缛了起来
到底是左转还是右转
金罗拔在雨中等着有人同行
我无数次地假想
如果我是那妇人
我该如何旋开车门
门锁以神经织出
疼 让人无法喘息
而廊桥还在
温情却不再略显娴熟
那妇人可以喝一箱酒
sax吹乱了节奏
两行清泪从夏挂到了秋
相思 盘根错节
若干年秋后
就只剩下黄昏日落
我无法倾尽智慧和辞藻
来安慰她
眸子如水般清澈
却谨慎 善于隐藏
她慌了脚
台词泛黄感觉出虚无
冷空气就紧逼着夜
雨水就扭扭捏捏地
开始断句成行
北风开始流浪
这些拘谨和亲切
早已不堪落伍
被洗得苍白
走过去沙沙作响
路基上尽是粉碎
她们都躺下来
嗅着纸上留言 流泪
甜蜜伤痛 紧张不已
骗自己 充实生命 不断体会
时间将比水还淡地流过去
忽然有点厌倦
伤痕廉价
女人们说新消息
男子们气概得痛楚
麻雀与凤凰 睥睨铿锵
没有反省与内容
书名号只是一个被辜负的空壳
辞海里找不到浮生的句式
我还是来点通俗的吧
我说我不想写诗了
前面那些话在你听来
应该还在埃及的墓里
马赛克由我编织出来
他们看不清
他们总是不断地咨询青年裁缝
如何解开线性纠结
青年裁缝俊俏有名
象太监不男不女
我想沉默或许是一种姿态
毫无作为
却象春联楹着门神 守着稻田
夕阳西沉后例行夜晚
河滨空地
有声音从很高的地方落下来
你们长得好像啊
嘘 隐私不可张扬
人只要不说话 都很像
树叶在同一棵树上
你能分辩么
白领们 或粉色套裙或西装革履
下班后 或面容模糊或衣着朴素
略显懦弱而平庸
幸福的大街上
满是相像的天意人心的人们
时间将比水还淡地流过去
我也将不露声色地
通过一件平实稍皱的旗袍
发现一个眉眼平淡的女孩
摇身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女人
再等哪天她无意中
翻开我从前的诗集
然后就哭都没哭地晕过去
叛 逆
冬,侵袭着城市,列车从远处扑面而来
行过冰凉的屋脊。蝴蝶兰寒冷地盛开
于檐下练习从前的梦境,大地纯白
时间漫不成篇,少女在梦中依然心思纤细
背影湛蓝,遗留在雨季。
熟悉的节奏从一个远方驶向另一个远方
我们开始倾听长廊里一声声空洞的叹息
城墙,森冷了一整季,孤儿一样无所寄
口舌被冻伤,吟不出昂扬的音韵。我们相互
交换一则说明后,遇见了光,从日出的东方
从破晓的天明。
我努力描一张笑脸给你,这会稍稍使你
认为我更年青,无法逾越的,是一贯自信的
超常心智所积累的全部骄傲与激情,我的皮鞋
晶亮却毫无光彩可言,水泊而顽固,如同一个
狡黠的农民在乔装神密索取同情。我感到
飘浮、眩晕,我知道,这源于我渴望与过去
所有生活彻底决裂的心情。
有人开始小跑,发式古老,在十字路口停下来
等待红灯过去,多年以后,我明白这都是与爱
无关的琐事,故事丧失方向,左转右转,转到
由于情感匮乏而时常感到某种茫然的现代,空中
雪花狂乱,荒腔走板,倾力建构的内心安宁
即将再被破坏,房檐的阴影水一般无声地蔓起。
圆周是咒,不知终点。木马终于出奔,无声地
向世人演示着叛逆,这种世间稀有的人格勉力
教了飞鱼如何奔离伤心,教了杯光交错的喧嚣
如何打碎一地。山茶花早已枯萎,只剩下一块
红豆般的疤,封尘的欲望开始将它启发,令她
饶有兴味精致而成熟地复活,无比自如地绽蕊
风雪依旧,只是寒意渐渐离我而去。我脸上的
喜悦,被憧憬着我将遇上怎样的快乐和幸福
而映得通红,诗句飘过,故事起承,带出优美的
弗拉门歌旋舞,梦中少女那张明亮的面孔,正以
醉人的柔软微笑向我缓缓靠拢,伴随着温暖的
体温和柔软的鼻息,我游历每一处可歌可泣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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