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阿端:《说文解字》门:闻也。从二户。 门的意思是房屋或者院落、城垣内外相闻的出入口。象形字,有左右两户相对 组成。一扇曰户,两扇曰门;在堂室曰户,在区域曰门。门,闻也。 俺娘说邯郸当地过去寻媳妇,新娘在轿里都会听到轿夫喊唱的一首民谣: 傻二小 割茅草 割了茅草喂骡子 娶个大脚老婆子 又会走 又会扭 又会绷花缭枕头 新娘听过嘞这扎耳朵眼儿的调歌,再走不久就进门嘞。门是新郎家的门,进嘞 门,就不是女儿身嘞,就是人家的人嘞。娘还说门是前途,人在生活中经常看不清 前面的路,好像隔着一道门。在梦中,门意味着未知的前途。梦见门关闭着,是说 成功马上到来;梦见门敞开,意味着还得继续努力,成功还很遥远;梦见敲门,意 味着好运要来嘞。 俺咋就梦不见门?娘说俺是门牙太大。那俺就借词开门见山——人家古人的文 字就是山。 维王建国,配彼太微,大君有命,高门启扉,良辰是简,穆卜无违,雕梁乃架, 绮翼斯飞,八龙杳杳,九龙巍巍,居宸纳佑,就日垂衣,一人有庆,四海爰归。— —俺是从《艺文类聚》的六十三卷中抄来的。 这些日子,每天一推开俺宿舍门,先想到的不是“鸟巢”,虽然它就在俺身边。 还是想家,想邯郸。 有个学者——俺不瞎白话嘞让给学者,图解邯郸名字的由来,很有意思:邯字 的甘字边,是旦的反写。日已出升过嘞地平线日旦;而日未过地平线日甘。甘的日 虽没过地平线,但是日的光辉已照射过地平线,说明日即将升起。郸字的单字边, 是地平线上有一块肥沃的田野,田字上面的两点是象征着田地生长着茂盛的谷稷和 青草。邯郸两字的耳字旁,是象征着这块土地上人丁兴旺,牛羊成群。俺一归置就 是:邯郸的太阳即将升起,阳光照耀在这块人丁兴旺、牛羊成群的肥沃土地上。 邯郸不仅是秦始皇的出生地,也是他成长的地方;抗战八年,邓小平在这里战 斗、生活了6 年半;解放后,毛泽东曾24次到过邯郸;名扬世界的太极拳,杨、武 两式发端于此。 历史上邯郸战乱频频,公元前229 年,秦国兵分两路,开始了灭赵战争。王翦 的大军攻势凌厉,攻陷邯郸,俘获赵王,赵国灭亡。 俺可不是赖恁的书做广告,俺就是忍不住想说。回俺家,坐火车,也就五六个 小时。俺倒是想坐飞机,那得以后了。邯郸飞机场航站区刚刚竣工验收完,就前些 天,2006年12月4 日。还得需要校飞、试飞、试航再正式通航。估计也吃嘞奥运会 的挂落。邯郸飞机场在西南郊马头镇附近,俺熟,俺爹的亲戚就住在那个镇上。俺 不是说回家要参加个婚礼嘛,就在那边,离市区10多公里,不远。机场俺来那年— —2004年就开工嘞,差不多用嘞2000来亩地,花嘞差不多两亿。听说候机大楼,远 看像一架大飞机。飞机起飞降落。是以天地为门。 这么晚才建机场,俺认为那是邯郸公路、火车发达的原因。火车站建得早,有 一百多年嘞。1904年3 月那会就建成嘞。 俺们那里的儿歌好听:“花喜鹊,叫喳喳,咱家的闺女儿要出嫁;天不明,就 起了,只盼女婿早到家。新铺地,新盖地,粉红的胭脂脸上搽;蒙头红子二尺二, 闺女儿心头乐开了花。”“拉大锯,扯大锯,姥姥门前唱大戏。寻闺女,叫女婿, 小外甥的也要去,一巴掌把他打回去。”小孩子对赖床的这么喊:“起了,起了, 都几点了,太阳晒屁股了。”俺不是在跟你瞎白话,俺是想这些好玩的东西,在奥 运会开幕式上是不是能用上。噢,你没门路,这事不归您管。 曾哲:建筑场馆的门。这的确是一个有丰富内涵的命题。就连没有窗户的“水 立方”也要有门。在北京,门实在有特色。前边已经说过,世界五花八门,人心五 花八门,建筑五花八门。 老北京的时候,建筑场馆少,几乎没什么运动场所。人们爱好内敛小运动,以 柔克刚,阴柔之美,复杂含蓄。遛鸟、逛庙会、泡茶馆、听京剧、放风筝、耍太极、 玩蛐蛐、揣蝈蝈、钓鱼。足球啊篮球啊橄榄球啊,难得一见。这是东方文化地理环 境人文心理造成的。甭提冠军亚军,都讲中庸。宗法礼教,各司其职,各就各位, 上下有别,尊卑有序。雅典出奥林匹克是神性的原因,具有勇猛和力量,事事讲个 一二。 其实建筑是个巨大的生物,它的结构时间一样有限,甚至它的生物钟和人也很 相似,可以在它的空间,感受到相应的青春和夕阳,感受挺拔和虚弱。 解构,这个名词一诞生,似乎建筑浑身上下招了魔法,竟然以一种让人无法理 解的魅力,搞昏了很多建筑师投入这种风格的建筑设计。大师可以总结,但不要有 幸灾乐祸的嫌疑。 人类一直在探索,也不乏接受新鲜事物的勇气。从来不。一个中国的建筑时代 即将到来时。建筑师也好老百姓也好,要对建筑再认识。现代、后现代建筑呼啦涌 入,建筑界会头脑发热。拿来速成的形式与空间观包括思维定式,一定会受到解构 主义的进攻。未来,就是思索。相信这话,就是相信未来。 有些立体派艺术家,不满足一个对象外观的复象,要把握对象整个实体。盒子 不仅表现外观,还要盒子平面图,还要把盒子展开,甚至把盒子破碎成粉末。毫无 疑问,这现象给予了未来希望。 没有内部空间的建筑不是好的建筑。建筑因其精妙绝伦的内部空间而吸引人, 振奋人,使人感到高尚。 我在学习思考解构主义建筑大师盖里的作品时,认识了他的作品,的确像雕塑。 有人说,他使用诗一般的解构语言筑造作品。他的建筑,永远是一个未完待续的工 地。工地,多么好的名字。可我的工地要清理,要收摊了。可不,收摊了,工地还 在。工地是一个永存的符号吗?一个问号,招来大师的预言:艺术最终会转向哲学。 艺术工地也在哲学的背景下,开始转场。那个埃森曼的建筑理念就充满哲学逻辑, 结构令人跟花缭乱,这家伙秉承的是打破常规的新哲学观点。他对建筑空间的再造, 再造出了一个新的空间。用我们孩童时常说的话夸他:空间就是自由,真奋(奋: 振作,兴奋)。 解构主义和现代主义手拉得紧,像一对双胞哥们儿。预言:热闹了一段时间, 后现代主义建筑在中国的大地上,到了要困守在现代主义的建筑语言里。兔子,走 着瞧吧。 故宫:设计故宫的这一切,绝不是蒯祥一人所能做到的。 公元1406年,秦宁侯陈珪被任命为改造建设北京城及故宫的总指挥。从这条信 息看,故宫不是独立完成的,它是和北京城市的规划建设一起上马的。永乐皇帝在 写给陈琏的一封诏书里说:“要善待工地上的军人和民工,饮食和作息要有规律, 不要过于劳累。你们要体谅我爱惜百姓的想法。”陈珪一直在北京监工,直到公元 1419年去世。他没有等到紫禁城落成的那一天。 颐和轩在乐寿堂北,是乾隆阅览书籍和游玩休息的地方,御额为:“太和充满”。 还有他一联: 景仰孚甲含胎际; 春在人心物性间。 孚甲,是植物种的子的外皮。大意是:美景欣逢花木含苞欲放之际,新春来到 人心与物性之间。因为人和物都需要通过春天,来焕发他们的勃勃生机。 朱小地:阿尔多·罗西认为:“建筑是一种基于逻辑原则的活动,建筑设计就 是对这些原则加以发展而来的。”逻辑原则应与公众的空间体验相一致的,从而形 成理性的思维模式。 建筑师在职业生涯中必须投入精力与开发商打交道,这是商业社会的必然产物, 在很大程度上项目成功与否,取决于开发商的品位与支持。 建筑师对城市空间的关注既是专业的技术要求,更源自对社会的责任感,以此 形成一种自觉。中国蓬勃的城市建设热潮,为建筑师提供了广阔的舞台,包括我在 内的中青年建筑师,都是这样一个特定历史阶段的受益者。然而,几十年的建设滞 后的城市空间质量,却越发令人担忧。造成这样结果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建筑师 城市意识的淡漠。通过我尽二十年的工作深刻意识到:建筑师要热爱自己生活的城 市,热爱自己即将开展项目设计的城市,才能关注这个城市空间的存在,才能在设 计中真正表现出对城市的尊重。 对城市面上关注,促使我对城市公共空间的研究一直持续着。中国城市公共空 间系统,由于受到计划经济时期残留下来的城市资源分割管理的格局限制,以及整 体管理观念的制约,一直是低水平和不完整的。在这方面的学术研究,也停留在学 习借鉴的状态。1999年,我完成了《城市公共空间——评价城市空间环境质量的标 准》,参加了中国建筑学会在深圳大学举办的中德建筑师交流活动并发言,较为系 统地分析了影响城市环境质量的各种原因。特别研究了规划管理的落后体系造成直 接经济损失的负面影响,提出了公共空间系数的概念,以此作为城市建设与开发商 利益之间制衡的要素。 公共空间系数用地中,非建设面积与用地面积的比值,也就是说建筑密度+ 公 共空间系数=1. 在城市的开发建设的管理工作中,很令人头痛的问题就是开发商所 期望的建筑规模和政府规划的设计条件之间的矛盾,在规划设计条件中容积率、建 筑密度和建筑高度,对于开发商来说是一个概念,增加其中每一项,都可能给开发 商带来面积上的增加。如果将城市公共空间系数作为规划设计条件的指标,实际上 可以理解为建筑密度的“互补数”,对于一个建筑地块只要提出容积率和公共空间 之间的比例关系,就可以有效合理地控制该地块的开发强度,以城市规划管理改变 为由,弹性地尊重开发商根据项目特点的自愿选择。 吴之昕:作为屋顶结构主要承重构件的24根桁架柱的最大外形尺寸达到25米× 20米,每根柱子有近700 吨。为了节约作业空间,这些立柱被分成两段吊装。每个 吊装单元的重量也有300 多吨。分段吊装构件时,如何控制构件在空中翻身过程的 稳定性、悬空构件的管口对接精度、变形引起的对接精度,是施工方不得不面对的 难题。 施工方对每个钢构件都事先准备了几套吊装方案,由多名工程师在吊装现场监 控吊装。工程师要在每个施工过程中设置控制点,检查一切到位以后,在地面控制 点下“拼装开焊令”,让工人在地面将构件拼装成吊装单元,工程师进行过程检查, 合格后方可签字准备起吊。随后,发出“起吊令”,将吊装单元吊装到位并与其他 杆件连接。检查确定严丝合缝以后,工程师再发出“安装开焊令”,在确认焊工焊 接完毕后签字。最后发出给吊车的“松钩令”。这一过程少则大半天。多则一两周。 到2006年11月,“鸟巢”钢结构的焊接长度已经超过22万延米。所有焊工的焊 接记录,都详细记录在总承包单位的一本施工记录里。工地里流传的一个玩笑是, “鸟巢”的使用期限是100 年,如果到了第99年有焊口出了问题,照样能凭质量记 录将责任追究到人。 “鸟巢”的施工主要分为三大步骤:混凝土结构施工、钢结构施工、建筑内外 装修与机电设备安装调试。按照施工组织总设计的部署,看台混凝土结构从2003年 动工之初就已先行施工,钢结构部分施工随后在2005年底启动。 在以往的施工经验中,大跨度钢结构常用的安装方案有整体提升、滑移、分段 吊装高空组拼方法(简称散装法)和局部提升几种方案。在“鸟巢”工程里,设计 方、专家顾问组与两个项目部,都仔细地把这几种方案斟酌了一遍。 如何协调钢结构安装与混凝土结构施工的关系,对保证混凝土看台连续施工、 钢结构的顺利安装、室内装修工程与机电设备工程及时插入以及外围基座尽早施工 有重大影响。如果采用整体提升方案,则看台混凝土部分无法先期施工,进而导致 室内装修工程、机电设备工程无法提前插入,导致在总体工期上受到限制;如果采 用滑移方案,又将受到施工场地的限制,并面临巨大的技术挑战。 在设计之初,设计方优先考虑过局部提升的方案。根据原始设计,“鸟巢”钢 结构顶部配有可开启式屋顶,开口呈一个长而窄的椭圆形,开口面积小,设计方曾 计划将这个椭圆的边缘桁架在地面制作好,而后将这个“内环桁架”整体提升上去 安装。但到2004年8 月,基于“节俭办奥运”原则修改后的“鸟巢”设计方案所作 的三大调整中有两项都与此有关:第一是去掉原来的可开启式屋顶;第二就是扩大 中间可开启式屋顶的开口,降低用钢量。 调整之后,“鸟巢”屋盏钢结构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内环桁架”;由各榀 贯通的主桁架形成的内环开口平面尺度很大,而且截面板厚比调整设计前有了较大 幅度的减小,同时存在较大的高差,整体刚度很差;钢屋益内边界在东西侧已经扩 大到一层看台的边线、南北侧到跑道的外侧,如果仍在地面进行“内环桁架”的整 体拼装,将对混凝土看台施工产生较大影响。 新的技术条件下,采用中央内环桁架局部整体提升的方式已经不具有优势,最 终设计方与施工方决定,钢结构总体安装方案采用高空散装。 按照分工,中信国华负责钢结构北区的1 、5 、3 、8 区域,与城建负责的2 、 6 、4 、7 区域形成对称。遵循对称同步、尽早形成安装区域局部稳定的原则,钢 结构安装分阶段分区域地进行对称安装。施工时先安装钢柱,然后安装主桁架,保 证结构体系的逐步形成。 为了解决空中定位与受力问题,施工区域分内、中、外三圈布置了78个支撑塔 架,作为主桁架分段高空安装的受力支点。 78个支撑塔架的分布为内圈30个、中圈与外圈各24个,通过连系桁架形成8 组 闭合支撑环,这8 组局部闭环支撑体系再由中圈的连系桁架与内外圈上的钢丝绳连 成一个整体。78个支撑塔架穿过混凝土看台时,与看台的埋件连接。 董豫赣:这两枝怪权交战的结果,就是对专业进行事后的一致抱怨,因为不愿 面对个人万能能力的缺乏事实,其抱怨一切的情形就特别类似一种也宣称要满足一 切顾客的职业——妓女行当——这是建筑学专业内流传已久的职业类比,但妓女对 将顾客当做上帝的交易事实心知肚明,这让她们的抱怨并没有建筑师的个性抱怨那 么慷慨激昂且义愤填膺。 这两枝怪权一旦交织就导致了交流与批判的必然堵塞:在那个宏大叙事的上帝 教堂里。因为它不容置疑,所有的听众都在聆听那个绝对唯一的声音——这导致交 流的沉默;而在那个个性叙事的教堂里,虽有众多个性的独白噪声,而无人在听, 因为它虽以个性篡夺属于集体或上帝宏大叙事的权力,却无能导致上帝般的真正信 服,因此它无力于交流,无能于批判。 去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土耳其作家帕慕克洞悉了这一极端个性的阴谋,这位建 筑师出身的小说家在《我的名字叫红》里如此诅咒:最先说“我”的人是撒旦!拥 有独特风格的人是撒旦! 关于教堂,我的一位设计感极好的学生要将它的人口考验信徒的信仰程度,他 坚持将它设计成一个底部只有40公分的甬道,并且这40公分的底部还充满了考验的 深水,他要让信徒们在他设计的V 形甬道两壁上所抠出的砖孔里手足交叉并行,我 以为这是对规范的极度漠视,他的反问是那么如何解释一些寺庙前那些陡峭危险的 磴道。我以为信徒从那些磴道上遇险或者无人追究,还可以权当使用者的不幸殉教 ;我以为信徒从那个教堂的入口扭坏手脚或卡在池中溺水,建筑专业的责任还是要 以专业标准追究:我还以为个性的建筑——无论它是公寓还是教堂是以个性对标准 进行独特的诠释,而非一定要通过否定标准来纵容个性。 赵小钧:室内设计因为时间的关系简单说到这里。还有一个比较令人感兴趣的 一个事情就是ET-FE ,我稍微给大家讲一下,因为这件事情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多的 关注,曾经有一度非常大的冲击,网上、报纸上说到了,有一些解决不了的问题等 等一些情况。就这个问题实际上我们在整个过程里面做了非常多的工作,这个工作 我设计之外的一些感触也有很多,现在国家在很多的情况下,像成思危等一些高官 在很多的场合里面讲创新,我觉得他们讲的这些东西是高屋建瓴,因为在我们的文 化建设里面你受到的创新,所受到的阻碍是无以言表的,当外方的设计师提到了泡 泡以后,在我的心里觉得非常的好,非常的有意思。在巴黎我肯定放,但是在中国 的时候我会考虑一下要不要放。最后豁出去了,在中国的文化体系下会是什么样的 状况,但是我考虑了再三最后还是用了这个东西。我理解当时做这个事情的时候, 有一种担心,这种担心是一个障碍。也就是说作为一个设计师,你真的是无所顾忌 用一种情感去做的时候,你会碰到一些东西让你兴奋,这可能就是非常有创新的东 西,但是回到现实的时候,你会感到这种创新可能给你以后的构成带来一系列的麻 烦,你会否定自己的灵感,这是中国文化带给我们设计师很大的心理障碍。那么如 果不去冲破这种障碍我们的进步可能是有限的,但是冲破这种障碍是有代价的。所 以我说设计之外的感触是什么?我在做“水立方”的时候下了很多的“狠”,我把 所有的功能摸一次、经受一次可能这种障碍就会很大地减少了,以后再碰到同样的 问题的话可能心态就会变得不一样。我们两年做的工作非常的坚信,但是你用心去 做这个东西的时候,也会发现周围的一些帮助也是非常让人感动的。说到这里,说 到了和谐社会,我觉得这个个案真的是一种很正面的举动,非常令人感动。这是一 个题外话,“ETFE”有一些世界上的实例,这是英国的一座房子,它的功能比较简 单,是一个温室,曾经有一度网上说到这个东西发霉,有很多的专业人士到这里来 看确实有霉点,其实不是霉,是青苔,为什么会长青苔?这个建筑里面有一个热带 雨林的温室,因为在热带雨林的湿度是100 %,进去以后都发潮,我们有很多的例 子证明了只要没有这种湿度,长青苔的状况是没有的。其实带给我们分析问题、分 解问题、推理问题都是不足的,但是外国的每一项技术,如果我们非常认真地去分 析它,其实都会有能力去破解它。 当经济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各方面的利益会趋同。在这种情况下,从经济利 益的一种原本的出发点会看到,在一些理性的问题上,会有一种对理性的呼唤。到 后来的一些事情上,开始我们的政府、我们的专家,都认为“ETFE”是很难的,但 是当我们的专家都认识到了以后,才会接受它。从这些问题的解决上来看,如果没 有中国经济的发展,这个“ETFE”的工作会难很多。 我们讲一下ETFE的特点,有两层膜,当两层膜在一起的时候,它就透光了,如 果分开以后就不透光了。如果“水立方”失火的话,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室外的房子, 后来我们界定了出来。不用我们的规范去解释这些事情。然后在最先进防火软件的 配合下,其实它的安全度比我们的规范严格的界定更高,但还是看到了我们的创新 的难度,当你用规范卡到那件事情的时候,我们的规范肯定做不成,反过来我们怎 么样用办法凌驾到规范之上,还是有一些困难。这是明年的世界杯体育场,这个房 子很有意思,当时也引进了国外技术,这个房子是变色的,因为1860和拜仁的主场 是不一样的,给我们介绍的时候是一种粉末,在紫外线的照射下,不同的光会有不 同的颜色。一会儿变成白的、一会儿变成蓝的,这个技术很好,我们很感兴趣,后 来他们告诉我们说,不是这么做的,你们现场看到就知道了。我们去的时候看到了 三个窗帘,一个红色、一个白色、一个蓝色。事实上这个真的不是高科技,到了它 们的工厂去看设备,任何一个乡镇企业都能做,而且国外的材料厂家就是乡镇企业, 非常简单的设备,就把这个东西做成了,但是里面的技术含量很高,在这样的一个 产品里面,它的价值链在设计、咨询、计算这样的过程实现,实际上占到了60%。 真正的材料成本是非常少的,所以说这是一个真正具有前途的构成方式,不止是说 材料。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个案引证。 厕所:京城公厕不仅采用了高新技术,而且有了新的功能。王府井大街上的玻 璃公厕,开辟了售货角,厕所内还有电控室和地下配电室,通过太阳能集热技术, 对厕内保温,冬天如厕,人不觉得冷,水管也不易冻裂,这新厕所和原本意义上的 厕所,真的无法相提并论了。 在马甸桥街心花园内有一座绿色生态公厕,它在2002年10月19日投入使用后, 已成为京城“厕所革命”中伟大的新亮点。这座绿色生态公厕,形状如同飞翔的鸽 子,自然和谐地掩映在松柏树中。您一走进公厕门厅内,就被一个大鱼缸吸引住, 鱼缸内10多条红色和黑色金鱼,在水中欢快地上下追逐游弋。西城区环卫局管理人 员介绍说,鱼缸里的水用的就是净化后的冲厕水。这座总建筑面积71平方米的环保 型公厕,由北京市西城区环卫局投资建设。它采用了国际先进的生物处理技术,利 用厌氧菌和需氧菌对粪便、污水进行沉淀分解,再经过滤、脱色和3 次曝气处理, 达到国家规定的城市生活杂用水标准,成为可再使用的清水。使过去白白排入污水 管道的冲厕水,达到了二次利用的目的。 微生物生态环保厕所又称“聪明厕所”,它可以就地将大小便“消化”掉。厕 所里的复合活性菌泥可以将粪便分解、消化,将其转化成沼气、二氧化碳和水,然 后消毒灭菌,最后作为循环冲洗水被再次利用。测算表明,一个这样的两蹲位卫生 间,一年可节约1000余吨水,这些水可提供10平方米以上绿化面积的灌溉。这个环 保厕所全部用电脑来“打扫清理”,电脑按照同定程序进行自动化管理,还可通过 联网进行远程监控。这个第一座“聪明厕所”,被命名为“诸葛明庐”号。 国家博物馆正门北侧地下公厕,应当说是京城最豪华的厕所了,2002年7 月1 日开放。厕所门口有两个坡道,一个普通游客用,并配有儿童专用扶手,一个是残 疾人专用坡道。门上方是两个监控设施,这是为了服务残疾人,服务员可以由此把 他们推到专门的残疾人厕位。厕所室内,有音响、塑料休息椅、擦鞋机,入口就是 一个电脑控制的“厕位显示仪”,你可以很方便地寻找厕位,有红外感应水龙头, 配有冷热水,洗手液。残疾人专用厕位,设计很合理,空间很大,有活动的不锈钢 扶手,配有专门的呼叫器。还有儿童专用厕位,所有小便池上方都有一个小电视, 室内装饰壁画,专职保洁员全天保洁,男女厕所的比例是4 :6.肯尼亚,2001年, 学生们拿着马桶刷呼吁禁止飞厕运动。什么叫飞厕?在肯尼亚的一个贫民区,平均 1 万人才有一个厕所。人们方便的时候就用塑料袋解决,然后将塑料袋往外一抛。 据说,晚上会不时地听到屋顶上物体抛落的声音。这就是飞厕。 故宫:大佛堂在慈宁宫北。佚名联: 兜罗佛手转金绳,水护坤维日月; 优钵昙花开宝界,增辉震旦山河。 这个兜罗一词,有点像北方某地的方言,收拾笼络的意思。佛手是南方的一种 水果名,形状像手。金绳,是佛教传说,离垢国以黄金为绳,在道边划界。“金绳 开觉路,宝筏度迷川。”(李白)坤维:地。“大火流坤维,白日驰西陆。”(张 协)优钵:指“优钵罗”(梵语),植物青莲花名。昙花,又译为祥瑞花。宝界就 是佛界。震旦:古印度语的音译,佛教经籍译为“震旦”,就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