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正如我告诉许多打电话来问这种问题的丈夫们一样,我告诉布赖恩的就是,他 必须通知他的妻子、儿子马上就会来过夏天。过上一段时间,一切日常计划、交通 和活动安排方面的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布赖恩:如果她说不呢? 劳拉博士:不能说“不”。你可以说:“亲爱的,你嫁给了一个有孩子的男人。 不能说‘不’,只能说‘怎么安排?’” 布赖恩:那么——不管发生什么? 劳拉博士:你是他的爸爸。给你妻子一段时间。 我建议他也留心一下他妻子有多少次、以什么方式支配他,对他说她好像看到 一个禁止通行的牌子一样“不舒服”。义务和责任通常不属于可以“消除不适”的 范畴。当事情发展到某种特殊情形,比如说对性格和爱情要进行特别衡量的时候, 责任和义务会成为反叛情绪的部分原因。 我们都希望我们能够控制周围的一切人和事。我们认为我们是安全可靠的—— 因为总是在熟悉的地方。说实话,生活并不是由熟悉(往往也是舒服的)的事物构 成的,而是由我们向不熟悉的事物进行挑战形成的。 听众汤娅把自己定义为“控制怪”,她在这方面有所体会并愿意和我一起分享 : 我对丈夫不以为然。我现在才明白这一点,而且是在我最近成为了你节目的忠 实听众、听取了一些像我一样的节目参与人谈了有关她们的事情之后才明白的。我 是一个“控制怪”,总是想征服我的丈夫。这主要与我们的经济开支有关。从某种 程度来说,我明白,我在尽力控制他的花销等等的时候,我真正所做的就是惩罚他。 我也喜欢在这方面感觉比他有优越感——作为支票簿的女皇,我多少比他要好一些。 仅仅因为我认为他不需要一台磨沙机并不意味着他就不应该拥有一台磨沙机。他大 概也认为我不是真的需要那些蜡烛和“PamperedChef”的产品……但是他必须为他 过去所犯下的错误而受到惩罚!我准备通读你的书,而且我相信它会帮助我找到另 外的方法,让我告诉他我欣赏他。正如我听你说过多次的观点,如果他感觉到有人 爱他、有人欣赏他,那种感觉就很可能反传回来。 你可以绝对相信。 然而,通常的问题是,要让妻子们明白、承认、接受和认识到她们实际上是在 控制男人。许多女人很快得出结论,认定丈夫表面上的一些语言或者行为就是他进 行控制的证据,这中间有些女人似乎对她们自己的真实行为视而不见了。 来访者克里斯特尔就是这样的女人。她已经读了我的书《搅乱夫妻关系的十大 蠢事》,对她记得叫“愚蠢的‘控制’”这一章特别感兴趣。 劳拉博士:事实上,这真的是“愚蠢的权力”。 克里斯特尔:愚蠢的权力。这就是我和我丈夫都知道我不可能改变他的原因。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样做才能让他知道这种权力不会再起作用了。 劳拉博士:给我举一个他做事的例子——你希望他改变的某种行为。 克里斯特尔:好的。我们曾经进行过一次争论。我向他道了歉——实际上,我 在他上班的时候给他留了一个字条。我们回家后,在闲聊的时候,我问他一天过得 怎么样。他说他真的很忙。我问他是否收到了我的字条。他说收到了,但是他上班 的时候真的很忙、很苦。我转身走开了。然后我对他说这样真的很伤我的心,他竟 然不接受我的道歉。 劳拉博士:好了。这就是你举的一个他控制和支配你的例子?除了你说的以外, 我没有看出任何他控制你的迹象。你丈夫不得不——听仔细了,克里斯特尔——用 某种方式来表示道歉,否则,你就会把大枪拿出来。你知道你的大枪是什么吗? “你伤了我的心!”他反反复复告诉过你,他一天真的很忙、很苦。这些对你来说 根本就无关紧要,是吗?你觉得紧要的就是,在你想要的时候得到某种回应。克里 斯特尔,亲爱的,在你的这种情形中,你是控制者。 克里斯特尔:真的吗? 真的。 那么,我并不是想造成这样一个印象:妻子对丈夫的一切控制都是坏事。相反 的是,好坏取决于你心里想什么、你的意图是什么、你的言语和行动怎么样。听众 帕梅拉写的信一针见血地谈到了这个问题。她对我讲述了她和结婚大约十五年的丈 夫之间的一次谈话。他非常清楚他的前两次婚姻解体的主要原因,那就是,他的前 妻总是想控制他。帕梅拉甜甜地笑着对他说,她已经控制他十五年了。他笑着回答 说,他知道她是和他“闹着好玩儿的”,但是他喜欢她的这种方式——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