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和工艺(4)
燧石断片
在古代玛雅燧石断片是一项精美的艺术。石碑下的储藏室中一些奇异的碎片和
石刀)经常埋在玛雅纪念碑下。代表着这行技术的经典制作的是在昆塔纳罗——奇
里瓜的帕尔玛发掘的,这是一个精致但略有残缺的权杖杖柄。从帕尔玛发掘的燧石
片的底部损坏的一小部分没找到,但是,从其最初的设计中可以看出它是完全封闭
的设计。在奇里瓜碎片上展示三个人头部的侧面像。
羽毛制品
只找到了一些阿兹特克的羽毛制品,但没有一件古代玛雅的羽饰幸存了下来。
古典主义时期和后古典主义时期的绘画展示了羽毛制品的高度发展和丰富,早期的
西班牙作家也曾间接地提到过尤卡坦半岛的森林里聚居着大量羽毛华丽的鸟,并且,
危地马拉高地是漂亮的绿咬鹃的栖息地。羽毛广泛地用于羽饰、羽冠、披肩和盾的
制作中。另外,它们也成为矛和权杖、天盖、风扇和个人装饰的垂饰,羽毛制品还
用于刺绣制品和棉织物缨络中。
北部地区羽毛制品做工粗劣,同时也可能显示了这种艺术的衰落。从奇芩伊策
萨的美洲虎的庙宇的木制横梁上可以看到一些羽毛制品,来自xculoc和坎佩
切的另一些例子。神父萨哈岗是研究阿兹特克的最伟大的权威——告诉我们他们有
两种的羽毛制品:
他们(阿兹特克人)在跳舞时带在后面的饰物,全部舞蹈的服装和他们舞蹈时
的服饰上的佩件(羽毛的)。并且,他们以两种不同的方法制作羽饰:第一种是用
胶水把羽毛牢牢地粘在背上,这样就完成了工作;第二种方法是同样用胶水,只是
最后完成使用细绳和线。
为了清晰地展现后一种方法神父萨哈岗进一步写到:
有另外一种用绳子和线的工艺。他们用这种技术将绿咬鹃的羽毛制作扇子,他
们的羽毛手镯,他们的背上的羽饰和其他的东西,及他们的武器上的徽章;他们用
坠饰、羽饰、缨络,以及长羽毛装饰他们自己和他们的扇子。
同时他也说这种艺术相对地最近在阿兹特克的盛行——尤其是使用热带鸟的有
光泽的彩色羽毛。这些来自南部省份,这些省份直到西班牙征服前最后的两个阿兹
特克皇帝的统治时才屈服。早期的西班牙作家指出了在危地马拉高地的昆切玛雅中
这种技术的重要,在那里他们拥有为了得到羽毛而建立的鸟类饲养场。Fuent
es y Guzman——17世纪危地马拉的历史学家说在乌塔兰的昆切统治者
有“为了用鸭毛编织而专门用于养鸭子的地方”。另一个早期的权威描述相同的场
景时说到:国王的宝座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为它有羽毛制成的丰茂的华盖,在这一
华盖的保护下,其他颜色的华盖只是为了加重王权的庄严色彩。王子或王位继承人
有三个华盖,而其他的兄弟只有两个。
除了把羽毛织入他们的棉织物,玛雅人为制作头饰把羽毛系到了木制或柳条编
结的结构上。摩兰神父在他的波克欧马姆手稿的词典里把mayut定义为:“在
他们的舞蹈中戴在他们的身后的木制构架的羽毛饰品。”在布鲁塞尔的奇芩伊策萨
民族博物馆中有一条柳条的构架用金刚鹦鹉羽毛制作的长度及踝的披肩。这一披肩
据猜测属于蒙提祖马二世,还有一个绿咬鹃的羽毛制作的头饰也属于同一位统治者
所有——陈列在早期的维也纳国家博物馆内。羽毛、棉织物、贝壳及贵重的宝石不
仅仅用于个人,而且还是交换的媒介并且可以用于支付法定的刑罚;在后古典主义
时期绿松石、黄金及铜也有同样的用途。
他们用棉制披肩交换黄金和铜斧。用黄金交换祖母绿、绿松石和羽毛:如果有
一个人犯有伤害罪,将被判处上缴一定数量的羽毛,披肩、可可豆,而这些东西都
作为财富的代表。
最珍贵的羽毛是危地马拉的绿咬鹃的尾羽,这些羽毛都储存起来供皇室使用。
根据拉·卡萨教士所说,俘获、或者杀绿咬鹃是触犯侵害财产罪:
在危地马拉维拉佩兹省里,杀害具有大量羽毛的鸟(绿咬鹃)一般会被判处死
刑,因为它在其他地方十分罕见。由于其羽毛的珍贵,人们把它们当货币一样使用。
亦凡公益图书馆(shuku.net)
下一章 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