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六位一路调笑着,一会谈论些新近的案情故事。不知不觉地赶到了邻村的采石 场冯老板的家门口。到了冯老板家,朱指导员走在前面立在门口喊:“老冯在家吗?” “在家哦!是哪个在喊撒?!”女人随着声音直到客厅。大门本开着,女人一 见是朱指导员笑眯着眼说:“你希客呀,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哇!”“谁叫你做 的菜好吃呢,我带着几个没有饭吃的朋友来解馋呢!”“开玩笑,这几点了还没有 吃饭呀!?”“真的!快点做饭吧,把我们饿坏了。”“那我去做饭,老冯在楼上 跟几个朋友在打牌,你先上去喊他,这几个客人你们先坐,喝点茶。”于是径自张 罗去了。 朱指导员因为是老冯在县公安局批炸药办证的引荐人,关系一直不错,老冯每 到镇里去玩都要请他小酌一顿。朱指导员时不时的到乡里来钓鱼,也在老冯家歇息。 关系自是亲近,俨然家族兄弟。朱指导员让徐队几人坐下自己上去把老冯找下 来。 在上面朱指导员便轻声地告诉了他楼下的几位何许人也。老冯下楼梯口的位置 就见到几位警察坐在那里喝茶,心想今天又要大出血了。说道:“你朱哥就是够意 思,把这样的好朋友都给我介绍来了,哥们再没有机会发展的话也实在无颜见江东 父老了?”“你还见江东父老,炸药都管不住,人家抢了还不报案,把案子搞大了, 晓不晓得哉?!”朱指导员说。老冯心里咯咚一急咛,说:“啊!?出什么时候事 了呢?”朱指导员边下楼梯边对老冯说:“齐付兵认识吧?!在南山市被人给打死 了。” 老冯跟着朱走到桌边给桌边的客人各敬了根烟:“哎呀!这么严重啦,那是我 的错了,我报了案可能没有这回事发生了。”朱指导员向老冯介绍了市刑警队的几 位人员。“先甭说这些了,你先把炸药的事给说一遍。”徐队摧说道。“是这样的, 约八九天了,那天一大早齐付兵带两个小混混来我这里要买炸药,我没有卖,那两 小狗入的就跑山上抢走了五条硝药,几根雷管。那齐付兵小时候跟我同学。家境太 差了,前些年又犯了事。我不想他再被抓走。他们先说是要炸药在河里去炸鱼,我 想几条硝是小事。所以就没有报案。抢炸药明显是齐付兵带来的两个小混混干的, 齐付兵自己没上山,这路肯定也是他指的,这么小事,想不到出了这么大批漏子。” 徐队问道:“那俩小混混长的什么模样子还记得吧?”老冯把二人的相貌特征 口述了一遍。果然如齐付兵母亲所叙相近。“你做这爆破工作怎么对这东西的危害 性这么不觉悟啊?!要不国家管这么严呢,任何一点小漏洞都可能发生大案件,知 道吧,你这回罚款罚定了。以后管理要专人,不能让人轻易拿走。”朱指导员说: “领导明确指示,下回一定注意,让工人把装炸药的包背在身上。”老冯说:“是! 是! 一定遵照执行。“话也说完了,老冯老婆煮了一大锅乡村手工挂面,每人三个 荷包蛋。六位填饱了肚子,让老冯在小贺的口述笔录上按了手印,方准备起程。 老冯见六人没有开车来就问:“怎么没有开车来呢?”“晓得要到你这里还不 开车来?!先到死者家里去的。那边没有车路。你给找个车来把我们送回去。”又 指了指贺亚男说:“这位小姐的脚都走肿了。”老冯掏出手机将车联系好。诸位回 路顺风,无什可述。 -------- 梦远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