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生,我只要一段 在冬天就要过完的时候,1 月29号,那天,我和香香去滇池大堤上喂海鸥,之 所以没像别人一样去翠湖,一个原因是公司离滇池很近,一个是因为滇池边的海鸥 由于在得太远,附近居住的市民不多,陆续的报道已有些海鸥在千里长途的跋涉后, 因饥饿成疾而死的新闻了,好多人都以为是另人恐慌禽流感,就更没多少人来喂了。 之所以那天记得特别清楚,是因为,那天,是我到花都以来,第一次去滇池大 堤。 下午,温暖的阳光照着花都,照着滇池,站在大堤上,太阳已挂在西山山头的 不远处了,以前听人家说西山是睡美人山,活脱脱一个睡美人躺要那儿,我怎么看 都不像,但,那天,站在西山脚下,那个躺着的身影是那么的明显,美丽的轮廓, 婀娜的身姿。 鸟儿们真是太饿了,撕下一块面包屑,抛向空中,鸟儿们看到空中的面包,便 争恐后的飞向那块小小的面包屑,一口叼住。然后啪着翅膀在空中继续等待食物, 有的飞走。 我都不知道,那些鸟儿怎么会如此灵敏,能在瞬间稳稳吃到那块面包,纯白色 的羽毛,黑亮亮的眼睛,那张小小的通红的嘴巴,百发百中的来抢食。抢夺食物时 空中划过一声声凄冽的叫声。一定是饿坏了。 随即,我没有再将面包抛向空中,而是向堤岸边扔下去,这样它们就不用再费 力的在空中抢食了,果然,她们在岸边上蹿来飞去,可还是有不少的鸟儿为了抢夺 面包扑腾着掉进水里。然后又拍拍翅膀重新起来觅食。 来抢食的鸟儿太多了,饥饿的太多了,我把一片片放在扶拦上,离身边很近的 地方,那些鸟儿看上去很着急,看样子它们是很饿的,可是因为离我太近,根本不 敢靠近我来吃面包。在生命安全与饥饿两者中,它们选择了生命安全,就像人一样,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肯自己在自然中饿死,也不要 死在人类手中。 终于,一只鸟儿尝试了我并不会伤害它,然后我便撒在了身边,因为我发现它 们静静的看,太漂亮了,太美了!纯洁的白色的羽毛,轻盈的跳跃。灵动的飞来飞 去。有翅膀真好!我要是能长一双翅膀就好了,哪怕变成一只海鸥,飞到宁湖,飞 到叶叶身边去。或者跟随伙伴飞回西伯利亚去。那样就飞离了这段记忆,来年再飞 来的时候,或许就开心了。 稀稀的,热呼呼的东西,从额头流到了脸上,是什么?我抹了一把,黄黄的, 但没有臭味,香香,我脸上是什么?快帮我看看! 啊? 哈哈哈,哈哈。苏苏,你中彩啦!是鸥便! 我不喂了,我要走了,我一边擦一边问香香还有没有。 好心好意的来喂它,居然在我脸上拉起屎来了!真是,这些该死的,让你饿死 算了! 就算我们在那里喂一天,也喂不完,成千上万的鸟儿,尽管媒体不断鼓动市民 去喂海鸥,可是效果并不大,大家都怕是禽流感,这种爱心活动,哪是我们锡箔之 力能够完成的。 由于当天休息,第二天就排在前面,那天早班都还没有排完,这时瓴班叫了我 和香香还有兰姐和另外两个技师,说我和香香是提前排钟,领班说,这几个客人是 公里重要的客户,你们一定要好好服务,知道吗? 能特殊到哪去? 南都桑拿,是南都集团的分支,南都集团是花都的重点龙头企业,主要做的是 茶,和珠宝,房地产。 南都俱乐部里,就有南都温泉水疗城,南都美食城,南都普洱茶庄,南都游泳 馆,南都保龄球馆,南都夜总会。总部的办公就设在这儿,那个若大的停车场,一 到晚饭晚间停都停不下,那几百辆车子停在下面,真是漂亮。 我眼睛有些近视,客人进来的时候我在忙着铺毛巾,弄枕头,没仔细看清他长 什么样?但感觉得出是个成熟男人。 我跟他打招呼说先生你好! 你也好! 声音挺好听的。 由于一来就是按背,就更没看机会看了。 反正我不喜欢帅哥,没关系,工作嘛,只为了挣钱! 他皮肤细腻,干净,滑,手感很舒服。 先生,你是花都的吗? 花都有我这么好的皮肤吗? 就是不像有这么好,才问哪里的? 山东。 你经常来做按摩吧? 应酬。 夜生活丰富的男人会变坏哦。 要是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的人多一些,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犯罪了! 呵,口气还真不小,我没有说,可心里觉得这人太自大,他有那么好的素质吗? 有那么好的品质吗?既然这么好,干嘛还上这来了? 你今年去喂海鸥了吗? 那是市民做的事,我想去但是没时间。 市民,莫非他是当官的?不然怎么会说市民? 我昨天去了,结果被它拉了大便在头上! 好了么。 好什么好?气死我了! 海鸥是天使,说明你要交好运了。 人与人之间很奇怪,有的人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很亲切,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像以前不知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当时,只觉得我很放松,完全没有戒备一样。我 也不知道怎么会那么放松。 脆背的时候,我认真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轻,轻得有力度,我自己都觉 得他一定很舒服,做按摩都有两个月了,但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种连自己都会舒 服的感觉。 转过来,给他做完前面的程序,他开玩笑似的说,下面不保健了? 这里没有这个服务。 你先等一下,我洗下手来给你按头,按完就结束了。 时间好快,九十分钟怎么就到了?回到房间,他闭着眼睛,我认真的给他按了 起来,我不禁认真的看他,瓜子脸,下巴尖尖的,嘴唇很漂亮,我说,哎。我怎么 觉得你的下巴和嘴唇像女人似的,好精致哦! 是呀,本来是要生成女人的! 他的声音真好听,成熟极了。 我有点忍不住的低下头去,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印了一下,马上就抬起头了。 他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开心。但一直没有睁开眼。 我坐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离他近近的,跟他说话。 我喜欢你的嘴唇,下巴。我要摸一摸,说着我在他脸上轻抚起来。 这时,他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说,你挺性感的,第一,脑子性感,隐喻也 就是说我聪明吧!你头发挺好,很健康!还有一点嘛,他看了看我的胸,说,还没 有感受过,呵呵--- 电话铃这时响了起来,到时间了。 他说,需要签名? 我说,随便。不签也行。 签一下吧。 他递给我的时候,说,以后有事需要帮忙,打个电话。我没有心思看他写的号 码,我看着他。那双眼睛,经历过不少的沧桑吧,那双眼睛,就像我想象中的那样。 让我这么喜欢。时间太快了,怎么就到了?我不想就这么快离开他。好像他也没有 急于要走。 我们抱着没有出去。然后他轻轻的在我腿上,像是摩挲,轻轻的,若有若无的, 弄得我心痒痒的。 我抱着他的脖子,我们轻轻的吻了对方。他把我抵在墙上,我们的舌尖在交流, 在轻轻的交流,不过,很短暂,他撩起了我的裙子,我问,你干嘛? 给你按摩。轻轻的,若有若无的,那种感觉,太诱惑人了!这个情场老手,我 对他这么有感觉,是个情场老手了。心里,有些惆怅。 徐清13----- 名字,觉得也是似曾相识,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 那只拉大便在我头上的海鸥,真的给我带来的好运,带来了我许久没有了的激 情,一想到他,心里会荡起阵阵涟漪,想到他,就觉得很开心。看来那只海鸥真是 给我带来了好运。后来,我记住了那一天,1 月29号。 闲来无事,我和香香在休息天不知道应该去做什么,还是上班好,上班还有钱 赚,上着班的时候想出来玩,可休息了又不知道去哪里?矛盾! 去网吧打游戏吧!我教你!香香说。 游戏到不跟你学了,我这个人学会了会疯狂爱上的,以前我在公司玩过一种叫 “宠物连连看”的游戏,我去玩那个。 南都附近有家环境很不错的网吧,我们在里面吃了饭,就开始上网。 回首昨天居然在线上。 我直接问他为什么骗我保健按摩有那么高的工资? 他说,你去做了吗?在哪做的? 我如实跟他说了,反正他又不知道我是几号。 他说,其实推三角区也是保健,但,那是性保健,那里还有个会阴穴呢,最主 要就是按那儿了,男人按那里可以治疗前列腺。 那天,回首昨天,同样跟我说了大名鼎鼎的海阔天空。 海阔天空,这个如雷惯耳的名字,让我再次对它充满了遐想。充满了好奇和希 望。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好有内涵的名字,居然是个桑拿!做 人,也需要有这样的境界,当目空一切,海阔天空的时候,心,是最宁静的了。去 海阔天空的人,或许也正是受到了这个名字的召唤吧! 这时,雪儿给我发来消息。 苏玺,我们要结婚了!我们在我老家结,离花都不远,你可一定要来哦,带上 香香。 你们,就要结婚了?好快! 是啊!我们现在都忙着装房子,买家具,累呀! 如果我是新娘,我一定不会感到累的。叶叶,怎么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当看到那个消息的时候,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叶叶,你不是宁缺毋滥吗? 为什么这么快?你不是为了报复我才跟她在一起的吗?你这个骗子! 我说,叶叶他还好吧? 好,他可高兴了,他当爸爸了! 这一世,这一段,木已成舟! 我和叶叶,就这彻底的,成舟了。下线以后,本来很想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这 么快的?可是,人家奉子成婚,也就负责任的态度,问了,只会从他口中得到肯定 的那一瞬间而更加伤心失落。既然已经受伤,为什么还要一再的伤自己呢? 徐清,我按照他留下的那个号码打了过去,却没想过对方没有接,晚上又打了 两次,都没人接,我都怀疑是不是他那天晚上喝多了酒,记错号码给我了。 我没有事情要他帮忙,只是觉得失落,伤感。觉得他会懂我,只想跟他说说话。 唉,算了吧!茫茫人海,有缘再见! 当我从电话上把那个名字删除的时候,就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里空空 的。 两天后,我居然接到了他的电话。 他说,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估计这个电话应该是你打的。 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还以为我打错了。 没有,陌生号码我从来不接。骚扰电话太多。 陌生号码从来不接,叶叶也是这样,他跟叶叶还真的相似之处。 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就是想你了,想跟你说说话。 不是吧?怎么会? 我可以见你吗? 怎么呢?电话也可以说的嘛,不一定非得见面? 我想见你,真的。我不是坏人,你不要误会。 但,只是,快要过年了,应酬特别多,我尽量看吧,好吧?再联系! 我是怎么了?电话里这样说要见人家,毕竟之前只见过一面,还不了解呢。他 肯定以为我图谋不轨。可我真的是想跟他说说话,我想找个阅历丰富的人或者有感 觉的人说一些心事,我觉得太压郁了。 晚上,十二点,接到了他的电话。 我说,你睡了吗? 应酬刚结束,朋友去桑拿了,我们在省高院这边怡景园酒店开会,现在回房间 了。 你住酒店吗? 对。 你下班了吗? 快了。 那怎么说呢? 我要来找你,房间号是多少? 不是吧?你真来? 嗯。 1508.对了,来的时候,别忘了带上工具! 挂了电话,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什么工具?安全套吗?可是酒店不是都有 的吗?说话怎么这么高深?这么让人琢磨不定。 我对他感觉很好,这种感觉好像从来没有过,他一看就知道是已经结了婚的人 的,可是,我不在乎,我又不想跟他发展什么,只是感觉好,只是喜欢。我们还不 了解呀,他怎么可以第一次就要跟我上床呢?他就不怕我有病吗?他怎么可以这么 随便的在外面乱来?我怎么会对这样一个坏人有感觉? 我犹豫着到底还要不要去?毕竟,我不喜欢这种对性很随便的人,那是爱了才 可以给,才做的呀,又不是动物,一有了欲望就只顾发泄,我不禁有些失望。 我敲开了他的门。 真来了! 嗯。 我们吃完饭,刚打球结束,他们去桑拿叫我,我说,我就不去了,我的保健医 生马上就到。呵--- 他的表情,他的笑容,让人倍感亲切。 那你去洗澡吧,我们下班前都在公司洗过了。 他洗完后,围了毛巾出来,躺在了床上。 开始吧! 他说,你带工具了吗? 什么工具? 油瓶嘛? 油瓶? 他所指的工具是油瓶? 不带油瓶你怎么给我推油?怎么工作? 当时,我要是在路上买了安全套,现在拿出来的话,真是丢死人了,我真是以 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按完之后,我洗了手,有两个床。 我们各躺一个。我脱了外衣。 脱了吧,不然不舒服,有两个床。 言下之意,他是让我放心,但这样一个人,不直接说明你不要去做什么,一直 都说得隐喻。语言上总是让人去想,是不是他觉得我能想明白,是不是他觉得以我 的智商还是能琢磨出来的。 我说,你是做什么的呀?也只好用这个来开口了。 你觉得我是做什么的? 从政。 怎么呢? 因为你经常开会,是吧?好像官僚才是经常有会要开嘛! 不是。 那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的很重要吗? 不是,我只是好奇。 我没跟他说,我好奇像你这样的男人,是做什么的。 你困了吗? 他说,还好。想跟我说什么呢? 我打了个喷嚏。他起来调空调,结果感觉还是没有多少热风。 我可以跟你睡在一个床上说话吗? 他愣了一下,拉开了被子。 深夜两点,我们靠在床头,互不相看,他有时闭目有时睁开眼睛偶尔看我一眼。 我没有想过他是坏人的话我怎么办?此刻也不担心他是坏人,因为感觉他就不 是坏人,那种放松的感觉,那种信任的感觉,很踏实。 你知道吗?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又打电话,又想见你的。 他不做任何回答,也没有嗯呀,好呀什么的口语和表示,但我知道他在倾听, 在等待我说出来。感觉真好,不会让人急切的说,也不会让人感到压郁。 第一天晚上认识你,就觉得你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感觉挺好的,你的成熟,让 我想起了以前喜欢的一个人。后来,给你打电话,你又不接,当你回电话告诉我, 陌生号码你从来不接的时候,你们还真有点像,他也是陌生号码从来不接。 可惜,我认识他的时候,我刚好受伤了,对别人都有戒心,所以第一次认识就 骗了他。最后他不能原谅我们就没再联系了。 我一直努力的工作,努力的改变,努力的想要让他知道我其实是个好女孩儿, 可是,我失败了。不久前来到了南都,改行按摩。 以前做什么? 文案。 他没有问你为什么改行,为什么来做按摩?他真的与别的男人不一样,徐清没 再说话,似乎还是在等我说。 他要结婚了!老婆是我以前的同事,他一直宁缺毋滥,这次却没有。现在,变 成了我对感情宁缺毋滥! 他起来倒水,给你来一杯?还是自己来?不放心我的话。言外之意,他怕我担 心他在我水里下什么。 我放下枕头,躺了下来,打开了MP3 ,听阿木那首《有一种爱叫放手》。 来,听下这首歌。歌词不错。 --- 听完之后,他说就像我们,是吧? 我笑了笑。 我们离得很近,他没有碰我,让我靠在他的手臂上。他则开始不停的喝水。 我感到了热度,又脱了件衣服,就只有一件小吊带了。 你现在还小,有些东西想不明白,等你以后大了,自然也就知道一些事情的原 因了。 他点燃一支香烟,把过滤嘴的套子套在上面,接着说,人,要向前看,偶尔停 下来看看,但不要后悔,后悔没用!看看前面的路,应该怎么走! 我没有长篇大论,没有一一的向他讲述我和叶叶的开始和现在,我相信,刚才 那些,他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他应该是懂我的。他真的很聪明,像叶叶一样,是懂 我的,我这样的人,拿香香的话来说,就是,写东西的人脑子就是有点弯,嘴上不 会说直白的,只有遇到那种能与自己相近的才会坦言相对。若是这样,那么,我和 徐清正是如此吧,一个智商不够的人,是不会懂我所说,想说的,想要表达的。 我推开了被子。漂亮的胸部在灯光下一览无余,徐清视而不见,这样的男人, 想必经历过不少女人了,这一刻,早已没了什么感觉。 小心着凉。我爬了起来,看着他,他看了看我,说休息吧! 你困了?我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 我闭上眼睛亲吻他的下巴,一点一点的。他的手轻轻的拍着我背。我们温柔的 吻着对方,然后越来越来越激情。此时,就像是我的另一半,这么懂我,吻都配合 得这么默契。 我躺了下去,他还靠在床头上,不停的抽烟。我脱了衣服,只穿了内裢,他不 是坏人,要是个轻浮的男人早就在刚才迫不急待的要我了。我在他怀里,抱着他, 他的手轻轻的划过我的胸,轻轻的抚摸。 你能不能不抽烟?看你都抽了多少了? 紧张,不然就喝水。 他伏在我身上,亲吻我的脸颊,嘴唇,脖子,他吻了我的胸,那种感觉真的很 好,说不清的开心,说不出的快乐! 我好想给他,我要给你! 他说,不行!不能伤害你! 我又不是第一次! 要你对你负责的! 他用他坚硬的下面,顶着我,他在不停的诱惑我,却又不要我,说了几次,他 儒雅的摇着头,笑着说,不行! 我没有病,我很健康! 不是这个意思! 那一夜,我们抚摸着彼此,抱着对方,忽睡忽醒,觉得是睡着了可却又是醒着 的,觉得是醒着的,可却又迷糊。 第二天,七点半,他的闹铃就响了。 等会儿要开会! 你一夜都没睡吧。我也没睡着。我想走了,你躺一会儿,吃了早餐开会了! 他拿出钱夹,不好意思,你一夜没休息好。我看着他,严肃的问,什么意思? 你当我是小姐吗?我是第一次主动约别人的。原因你应该知道。 不是这个意思,这样不好吧? 我不是为了你的钱! 雪儿和叶叶的婚期定在来年三月,2 月几号就要过年了,她们怕准备不好,所 以只有等到阳春三月了。 春天真是一个结婚的季节吗?以前在花都的时候,很多同事也都是在春天结婚 的,别人一个个都有家了,自己呢?不过,自从认识了徐清,他成熟的样子,儒雅 的样子,博学多才,为别人考虑周到,对家庭那么负责任。 他没有主动跟我说起过他的家庭,他的话也不多,但是懂我,我简单的诉说, 他简单的发言,就说到了我心里去。 我问他,你几岁了?多老了? 他儒雅的看着我,我像几岁? 三十来岁吧!你是那样极成熟,极儒雅的,像极了陈道明! 都快五十的人咯。 怎么可能?怎么看都不像! 四十多了嘛。 那说明你心态好,养尊处优。 心态到是挺好的! 徐清,有时真像另一个叶叶,但是他身上又多了一些叶叶没有的东西,究竟是 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认识他,真好。 离过年还有几天,我给徐清打电话,说要过年了,我还想在年前见见你。当时 在北边的龙都疗养院,他说开完会就住这里了。当我表态下了班打车过去的时候, 他拒绝了,他说,从西边到这里太远了,差不多有近四十分钟的车程,而且深夜晚 上打车也不安全,等看看哪天应酬早一点再联系。 香香怎么都不相信,我和徐清之间什么都没做。 我估计,那个人一定有病!美女在面前都坐怀不乱! 他没病,他下面正常得很! 那他怎么没跟你做? 我当时也说了我不是第一次不在乎的,他就是说不行,要对我负责任! 这种男人,太少见了!哪天让我见见。现在还有这种男人! 由于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更觉得徐清和叶叶之间真的有相似之处, 他们对女人都很负责任。或许是由于以前于皓让我受伤而不负责任的行为,让我倍 感他们的负责任。 春节前,我们又见了一次。 晚上,徐清参加朋友女儿的婚礼,他说吃完饭后来南都过来点我的钟,结果他 没来,他在南都酒店开了房,让我下了班过去。 他说,本来说是去点钟的,但后来一想要是去了遇到这边的老总,又不好得说。 所以就---- 他洗好澡后,我给他按摩。推完背的时候,我脱了衣服只穿着内裤,我想用乳 房给他轻轻的在背上推一下,我还没有给谁做过呢,从同事那里听说波推以后,我 觉得应该就是这么做的吧,我喜欢他,我情愿这样做。 我在胸上抹了点油,然后便伏下身,用乳房贴在他身上,轻轻的,温柔的,滑 来滑去,他轻轻的叹息,然后我让他转过身来,在他的胸部,腹部,来回的轻轻的 摩挲,他的下面已经很硬了! 尽管他闭着眼睛,我还是能感觉得出他很舒服。我在他的小弟弟上面摩挲着, 它便坚挺的看着我。他怎么会是个不正常的男人呢? 当我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他说,你太会逗人了! 别误会,你是第一个,我是第一次用胸来做的。 我们接吻,我们抚摸对方,他很礼貌,出了下面,他摸遍了我的身体,他的下 面很硬,我试途一直推,一直摸,想把它给摸出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真是厉害! 他坐起来喝水,我说你不会又紧张吧! 就是紧张才喝水。 你有儿子还是女儿? 你觉得呢? 我想了一下,觉得他应该是有女儿。 女儿! 他看了看我,说,对! 她一定很漂亮吧?像你一样下巴尖尖的,嘴唇也像你! 他像我,眼睛,鼻子,嘴巴,性格。 长大了一定很漂亮!她有多大了? 跟你差不多。 怎么可能,我一定比她大。 我的感觉是对的,他的孩子是个女孩儿。 早晨,他要赶去开会,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说你不用忙,在这里睡一天都可以, 你也不用退房,你到时直接走就行了。 穿了保暖内衣,然后是衬衣,毛衣,然后套上了外套。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成熟,睿智!平时都这样穿吗? 差不多吧! 说着他拿出了钱包,说,给你服务费。 我说你是不是真把我当小姐了? 不是这个意思,是谢谢你。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为了你的钱! 这时,他位开了被子。 干嘛?讨厌! 这么美,不让人看! 再见! 他有点恋恋不舍,走啦,怕路上堵车提前一点。再联系! 他回过头来边走边说,我知道,我喜欢上他了,那个样子,那个人。 和徐清度了第二个春宵,人家说度春宵都是要做什么的,可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觉得这样感觉真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又不一定非得要做什么。哪怕就是静静 的抱在一起,也是种享受。虽然不时常说话,但,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心是在交 流的。 又是一年的春节,我照常回了苏州老家,不过只有五天的假,五天之后必须回 来,因为在上班的同事还等着我们回去,她们才可以回家过年呢。 今年的春节,我没有再像去年一样的,对叶叶倍加思念。但是,我会想徐清。 虽然他结婚了,但我就是喜欢他,喜欢他什么呢?他像第二个叶叶,但又不是, 他身上有叶叶没有的东西,也许那个东西是无形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 不喜欢帅哥了,甚至讨厌,小白脸!不负责任! 大年初一,我给徐清打电话,我以为他不会方便接。每次给他打电话,他基本 都不接,是过了再回过来给我,说因为刚才有事要不就是在开会。 他说他在打牌。 你后来春节前去南都了吗? 去干什么呢? 你的卡不是在那儿押着呢嘛! 卡?不用去拿嘛,打个电话,人家就送过来了嘛! 后来就说了一些祝福春节的话,等过完春节回花都再联系! 他跟南都是什么关系?南都跟他到底有什么业务往来,打个电话就把卡送来了。 奶奶说,怎么不把叶叶带回来过年,我说,他太忙了,本来是要跟他去他家过 的,可我想你们就回来了。 奶奶真的好喜欢叶叶,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问起他的情况。他长什么样。 我叫奶奶别问了,奶奶说我还害羞,到底是不是害羞只有自己知道。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