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此书名气更大没什么不好
( 由《江西广播电视报》记者李宏采写)
你的弟子很多,除杨钰莹外,还有陈思思、黄伟麟、周亮等著名歌星,为什么
非要写杨钰莹呢?
1999年我和音乐界的朋友都被一种世纪末的情绪感染着,想把自己在音乐界几
十年的工作经历做个总结,也是对自己20世纪的工作做个总结。当时我想写本自传,
在准备该书的过程中发生了“杨钰莹炮轰吴颂今”事件,这个事对我影响很大,我
就想把它也写进我的自传里。经过三四年的准备之后,发现这方面的资料的特别多,
因为我和杨钰莹交往时间最长,发生的事情最多,在公众中的影响也最大,所以我
决定先给杨钰莹写真。
我还有几本书正在写作或构思之中:《打造红歌星》是写我多年来培养歌星的
经历;在从事音乐的几十年中,我制作了大量的唱片,我想把其中的三百张唱片的
制作经过写成书,书名定为《策划金唱片》;另外还打算专门出书写陈思思及周亮
的培养经过。
第一次见杨钰莹的时候她多大?第一次冲突是什么时候?
我第一次见到杨钰莹是1980年,那时她只有9 岁,在南昌市少年宫学习,我在
那里当辅导老师。1999年10月,媒体上出现了一些她对我不满的报道,我也不知道
其中的原因,其实我们一直没有过正面冲突。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2000年夏天,是
在广东流行歌坛20年回顾大型演唱会现场,当时她在台上演出,我坐在第一排嘉宾
席上,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这么说来您写这本书还涉及到媒体的报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会与媒体或杨钰
莹本人再起纠纷?
我想应该不会的。
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是本着实事求是、与人为善、平心静气的态度写的。与杨钰
莹发生冲突之后好几年才动笔写这本书,对这些往事我进行了认真深入的回忆和思
考,对书中涉及到的细节也进行了调查与核实,并尽可能找当事人进行采访,重要
的内容还做了录音,避免因时间久远而失实。所以我觉得本书的内容是真实可信的,
是经得起时间的检验的。我写这本书不是想诋毁某人,也不想追究谁的责任,我只
想把我了解到的情况写出来,在写作过程中我对负面人物和媒体都用了化名,是对
他们的宽容和保护。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并没有把知道的情况和盘托出,还是有所选
择的,也不是把对我有利的全部写出来。写作时我的心情也不像事情发生时那么激
动了,叙述的语言尽可能做到平静和客观。我已经是58岁的人了,我不会骂人,也
不会哗众取宠,只想还自己一个清白。
网上有报道说您写这本书是想靠弟子出名,您对此怎么看?
出名与否对我们幕后做音乐的人并不特别重要,我写这本书的目的当然不是为
此。如果因为出了这本书我的名气能够变得更大,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但这
绝不是我的本意。
您在书的扉页上写道,“谨以此书献给所有关心我、关心杨钰莹的朋友们,也
献给那些曾经误解我、误解杨钰莹的人们!”这些误解主要是指什么?
媒体和公众对我、杨钰莹及对我们之间的纠纷都有误解,我觉得对杨钰莹的误
解更多,比对我的误解严重得多,即使在我们的纠纷上也是对她的误解比较严重。
在这本书里,我把我知道的杨钰莹的成长、生活与爱情经历如实地写了出来,以减
少人们对她的误解。我是出于对杨钰莹爱护才写这本书的,她是我花几十年时间培
养出来的一件艺术品,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们之间的纠纷,我绝不会亲手毁了她。
您在收到的样书上亲笔题写“往事并不如烟,岗岗惠存”的字样,并托人转交
给杨钰莹,您这么做有特别含义吗?她有什么回应?这种结局是否在您的意料之中?
当时我正在看《往事并不如烟》这本书,我觉得书名很有意思,就随手把它写
了上去。
现在杨钰莹还没有任何回应,我也不知道她看了这本书没有,但我想她会看的。
这是一个对她一生有过重要影响的人写的关于她成长的书,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
会不看的,即使不方便公开看,也会偷偷地、急切地看下去的。她也许还没收到书,
也许还没来得及看,也许看了还不方便发表看法,但这不并不是结局,我还在等待
着她的反应。
今年名人身边人出的书很多,有《我的先生王蒙》《嫁给刘欢》《我的性感女
友张咪》《我理想搁浅的沙滩——张勇、毛阿敏音乐情感历程还原录》等等,社会
上对这些书颇有微词,您对名人身边人出书怎么看?觉得都有写出来的必要吗?
这些书我大都没有看过,也不便发表评论。但我的这本书完全是有感而发,属
于有话要说,而且是非说不可。至于读者怎么看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不管别人怎么
说,我这本书已经出来了,压在心头多年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我完成了一生中
的一件大事,感到非常轻松。
以后如何给自己定位,是以写书为主还是以写音乐为主?
还是以写音乐为主吧,音乐是我的人生主题,音乐是我永远的生命,我当然不
会放弃音乐,它是我所有快乐与烦恼的源泉。写书只是为了对自己的工作做个总结,
而且我的书也都是与音乐有关的,近一两年我会把上面说的几本书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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