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我将来嫁的肯定不是他(2) 晚上,齐果的母亲躺在床上,就像是受了某种刺激,突然地就从床上坐起来。 自己的女儿,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就这样和男人有了那种事。女儿到底对男女 之间的事情懂多少呢?她有没有心眼儿对付那些和她上床的男人?如果没有真的感 情,就只是玩性,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女孩子。现在的女孩儿只顾一时痛快,不想后 果。 万一出事该怎么办?齐果的母亲越想越怕,她再也睡不着了。 记得在女儿临去法国的最后一个夜晚,女儿抱着妈妈哭,母女是那样难舍难分。 母亲一直难以启齿的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等到了这最后一夜才不得不对女儿 谈。 母亲和女儿谈的时候,非常紧张,朦胧的光线下,看着女儿稚嫩的小脸,母亲 就像是万箭穿心般地难受。但是再难以启齿,也还是要对女儿说,因为女儿一旦出 国,就会面对一个陌生的世界,好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发生什么样的事?如果不懂 男女之间的事,就会非常被动。 按照中国传统的观念,母亲通常是到了女儿该出嫁的时候,才会对女儿讲这些 事。现在很多女孩儿也早就不用父母讲了。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网络、传媒、书 本、各种传媒上的宣传,一些孩子早早地就对性有了很多了解。 齐果的母亲还记得当时是这样问女儿的:“你对男女之间的事,到底懂多少?” “我们学校生物、卫生课都讲过。”女儿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地将脸背过去冲 着墙,她害羞,不敢看着母亲说。 “你们学校能讲到什么程度?”母亲问。 “这种事,没法说,还是顺其自然吧。”女儿始终背对着母亲,将脸冲着墙。 “怎么没法说?我告诉你,男人在冲动的时候是不顾一切的。要想让自己不怀 孕,一定要采取避孕措施。你也懂吗?”母亲对女儿说。 “我不会那么傻。”女儿低声地说。 “你真的有那么精吗?”母亲疑惑地问。 “我真的不会那么傻。”女儿自信地说。 “那好,我就相信你真的不会那么傻。”母亲担忧中带着欣喜。因为母亲也感 到女儿平时心眼儿挺多的。 那天夜里和女儿谈男女问题,母亲一直没有把想要对女儿说的话说透,她为此 感到非常遗憾和内疚,如果当时再坚持一下,就应该对女儿多讲讲。可是现在回忆 当时的情况,女儿和母亲都仿佛有点害羞,当然母亲也没有预料女儿会变成现在这 样子。 一夜未眠的母亲,第二天清晨,就默默地走出了家门去了药店。她在药店专卖 避孕药的柜台前,徘徊良久,一种一种地仔细研究,最后选中了两种质量上乘,著 名品牌的避孕套,母亲替女儿各买了几盒。 “给你,拿好了,我挑选了国内质量最好的避孕工具。你带到国外去,要懂得 用好就不会出事。”母亲回家后跑到女儿的房间对她说。 “不用,人家法国的避孕药比我们国内的质量好多了。”女儿面无表情地对母 亲说。 母亲坐在女儿的床头,发现她的枕头底下露出了照片的一角。母亲好奇地问: “你枕头底下的照片是谁?” “我男朋友的。” “能让我看看吗?他是哪国人?” “韩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