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毛主席亲手点火烧了“林副主席指示第一个号令” 3 月15日苏联又一次挑起事端。在当天,中央文革小组碰头会上,毛主席讲话 开篇就是打仗问题:东北、华北、西北要准备一下。准备好了,他不来也不要紧。 大敌当前,动员、准备一下有利……我们是后发制人。原子弹基地要有准备,防止 他用飞机轰炸。中共“九大”的任务,随之成为“总结经验、落实政策、准备打仗”。 边界的对峙在继续和扩大,从3 月到8 月间,苏联军队相继在中苏边界附近的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巴尔鲁克山西部、裕民县铁列克提,黑龙江省虎林县、饶河县、 呼玛县等地区,制造挑衅事端400 余起,绑架并开枪打死打伤中国边境军民。 鉴于紧张的局势,根据毛主席、周总理的指示,陈毅、叶剑英、徐向前、聂荣 臻4 位老帅在中南海进行了六次座谈,提出了一份《对战争形势的初步估计》的书 面报告。报告认为苏联对中国的威胁比美国大;如果苏联大举进攻中国,将形成地 面持久战。后来又经过十次讨论,他们提交了《对目前局势的看法》的书面报告。 后一份报告,对后来中共中央和毛主席作出缓和中、美关系的决策,提供了重要的 依据。 为了防止可能突然爆发的战争,中共中央决定成立了全国人民防空领导小组。 周总理亲自担任组长,副组长有黄永胜、谢富治、吴法宪和副总参谋长阎仲川。群 众性的挖防空洞和防空壕,继而在各地开展起来。 在随即发出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命令》中,第一条就是“高度树立敌情 观念,充分做好反侵略战争的准备”。第二条为“大敌当前,全体军民要团结得像 一个人一样”。 10月中旬,中共中央发出通知:为了防范苏联利用中苏边界谈判之机,进行军 事袭击,立即加强战备,在北京的老同志在10月20日前全部疏散。 在10月14日接见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总后勤部及各军种、兵种的指战员 后,毛主席即离京赴武汉;林彪去了苏州。此后,朱德、董必武等前往广东;叶剑 英前往湖南;陈云、王震等前往江西;陈毅、聂荣臻等前往河北;徐向前等到河南。 被打倒的刘少奇、邓小平、陶铸、张闻天等也被疏散到河南、江西、安徽等地。 在中央的通知发出后的第三天,林彪就擅自下达了“林副主席指示第一个号令”。 其内容为抓紧反坦克武器的生产;组织战时指挥部进入临战状态;各级领导加强战 备值班;严密注视中苏边境的形势及时掌握情况,随时报告。有人将老同志的疏散, 归结于林彪的这个“第一号令”,是与历史事实不符的。 两天后,林彪将这个“第一号令”以电话记录的方式,通过急件传阅报告毛主 席。他的企图是通过号令检验一下他对军队的指挥调度能力,并试探毛主席对此的 反应。当记录传到毛主席手中时,毛主席亲手点火烧了记录,由此可见他的反感程 度。 毛主席等人都到外地了,留守北京的最高领导人,就是周恩来。从防止突然袭 击的角度考虑,他也搬出了中南海,住到了西郊的玉泉山,因为在这里有相当规模 的、坚固的地下指挥设施。原先住在钓鱼台的江青,也因为战备的缘故搬到了玉泉 山。 搬到玉泉山后,为了试验一下地下指挥设施的性能,一部分警卫部队的人员, 就住进了这里的地下指挥设施中。大约在地下坚持了一个多星期,部队的人员就撤 了出来。当时他们反映在地下指挥设施内时间长了人很不舒服,主要是限于当时的 技术和设备条件,不能通畅地置换空气,排出二氧化碳,在里面的人就会因缺氧而 有头晕气闷等不适感觉。 因为备战,全国各地都在修建防空洞防空壕,驻守钓鱼台国宾馆的警卫部队, 也在院子里挖了一个简易的防空洞,就在11号楼边上。江青对搞这些防空工程很有 兴趣,11月7 日下午,她到钓鱼台办事时,专门跑去看了一下原来的17号楼的地下 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