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航天飞机与空间站对接成功 在亚特兰蒂斯号上,我们收到位于休斯顿任务控制中心的信息,“所有系统正 常,继续对接。”从那一刻起,迈克变得极端忙碌。迈克必须在我们接近到达“和 平”号的航道中最近的航线内更精确地调整。方位助推器位于亚特兰蒂斯号的前面 和后面,与我们的生命息息相关。迈克从头顶窗户伸出脖子,抓住位于亚特兰蒂斯 号驾驶舱上两个助推器控制棒。每当扭动、推动或者拔出控制棒时,助推器都喷出 黄白色的蒸汽。 我们靠得很近,节奏的速度变得越快越不稳定,直到在实际接触之前,迈克在 每一秒钟内点燃航天飞机助推器。他紧张地操纵,为了保持“和平”号对接环排列 整齐,通过从中轴照相机上反射到电视机屏幕上的图像,我能够看出他已经成功了。 我们按预定轨道飞向“和平”号。 接触!我感到了冲击———温柔的,但确定无疑的。抓紧!机械钩和弹簧锁把 “和平”号和我们连在一起。靠对接装置中冲击吸收弹簧,在两个巨大空间器之间 的运动平静下来。 我们撞击目标很准确。宇航员杰夫。威索夫,弗吉尼亚血统,从Rice大学电力 和计算机工程系被选拔出来的宇航员,在对接机械控制面板前飘浮着,验证一切都 是正确无误的。他操纵开关和监视着警告灯,如果发生一些故障警告灯会发出信号, 杰夫确信我们已经对接完毕,完整地在一起了。对接后,我们都很高兴到达“和平” 号空间站,两者之间没有一丝裂缝和缺口。我们终于到了。 在每名宇航员能够在亚特兰蒂斯号和“和平”号之间打开多重舱门之前,约翰。 格伦斯菲尔德和我必须确信,在两个航天器之间没有漏气。在航天飞机的密封舱和 “和平”号的密封舱之间,我们得确信稳定的气压作用于各种各样的走廊间,约翰 用英语写了一半的检查表,我将用俄语完成另外一半。 在一个令人厌倦的过程里,我与“和平”号成员通话。告诉他们我能在航天飞 机内看到的压力读数。在检查完他们自己的读数后,俄罗斯宇航员将给我一个相似 的报告,如果读数在定义的误差之内,我们将继续检查下一个舱的密封性。我和约 翰用一个合作的方式来完成检查表。我们确信我们在亚特兰蒂斯号上的压力读数与 俄罗斯人在“和平”号上的压力读数同步。当我和约翰对航天器共同的读数满意时, 我向在休斯顿的指挥官们报告结果。同时,“和平”号上的俄罗斯人向莫斯科的指 挥官们报告他们的结果。当两个控制中心都认为在两个航天器之间不存在压力泄露 或者压力差异时,我们在亚特兰蒂斯号上获得信息,我们将打开通往“和平”号的 最后的舱门。 飘浮到舱门Ⅰ时,我能够看到约翰。布莱哈,我将取代的美国宇航员正对着装 货口在粗野地笑。尽管舱门仍紧闭着,两边的船员能够互相大叫并且能够被理解。 先前完成四次航天飞机任务的老宇航员约翰,只是出神地望着我们。当舱门打开的 一瞬间,约翰热诚地向我们问好:“欢迎!欢迎到‘和平’号空间站上来!”紧接 着是无拘无束的大笑。当我们六个跌跌撞撞通过舱门,与在“和平”号工作的三个 人一组居住者,现已完全适应失重环境的俄罗斯宇航员动作优美地碰头时,“和平” 号上迸发出一阵胜利的喧嚣。 拥抱、高呼,混合语言讲话,大笑,脚向各个方向摇摆,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激 动的场面,九名太空搬运工拥抱并在各个方向飘浮着。在喧闹平静后,我们排成单 一队列(后人的头紧贴着前面人的脚),进入“和平”号。 航天飞机离我们而去 在对接五天后,航天飞机准备返回。我和约翰。布莱哈交换了位置,约翰成为 航天飞机的成员而我接替约翰的位置成为一位在“和平”号上的成员。 当然,离开空间站意味着与空间站脱开,脱开本质上与对接相反。舱门关闭, 检查其密封性。随着在对接环上的钩子松开,在对接装置中的弹簧把航天飞机与 “和平”号分离。航天飞机开始点燃助推器来移动得更远些。助推器特别选择以确 保航天飞机以正确的方向移动。但不要使它的废气影响“和平”号空间站和空间站 中灵敏的太阳能帆板。 舱门关闭后,我和两名俄罗斯同伴除了眼看着航天飞机远离我们而去外,没有 什么可做的。在空间站上,我们都处在自由飘浮模式,这意味着所有的“和平”号 的操纵喷气装置关闭(在一般情况下,它们很少被使用),以避免意外失火。一个 无意的失火可能使空间站在不合适的时间里产生扭转,而两个运动的航天器的脱开 是很难完成的。 远离空间站大约400 英尺时,亚特兰蒂斯号的导航员布伦特。杰特(他的真实 名字)从迈克。贝克手中接过控制键开始环绕“和平”号飞行,在最终启程前环绕 两周。 -------- 扬子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