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为了新闻不择手段 米卢绯闻多是不得不否认的,不过他第一天就显示出了他的“色”,我们又要 和他计较什么呢?那不是没有字找字写啊! 当主持人提醒大家能提一个问题时,米卢插话:“留给小姐提问。”引得哄堂 大笑。发布会结束后,某媒体一女记者与相熟的米卢打招呼时,米卢竟然当众拥抱 该记者。 这个只是一个前奏,后面的报道很多,米卢的绯闻很多。不过有些是米卢自己 不好,让绯闻满天飞,他好像并不怕:绯闻多了,我就是焦点人物。新闻就是一切, 为获得第一新闻,全国许多媒体派出新闻杀手。女新闻记者也纷纷出动,如果会西 班牙语那就更好。 布澜(化名),在南方一家体育报纸负责翻译西班牙足球新闻,在大学里她的 专业就是西班牙语。自从米卢来华执教中国足球队,她多了一项工作:采访国家队。 因为“神奇教练”米卢至少会讲三种语言:塞尔维亚语、英语和西班牙语。自此, 布澜经常发表关于米卢和国家队的独家新闻。自然地,她也渐渐被卷进了米卢的 “绯闻”中。一般情况下,都是布澜自己直接采访米卢,或通电话,或在新闻发布 会后单独专访。利用语言的便利,她经常自己跟米卢联系约定采访时间。 布澜曾这样说,也许足球圈内的女记者更愿意把米卢当成一个在中国工作的外 国老人,而不仅仅是足球教练。 布澜与米卢的友情也许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因为米卢确实是一位善解人意 的绅士。她说,记得第一次见米卢时我穿了一件黑衣服、一条滚了边的红裙子,还 有一双深褐色的平底鞋。这是我最好的一身行头,我打算采访完顺便去参加同事的 婚礼,所以口袋里还装着一条金光闪闪的“伊泰莲娜”的链子。之所以记得这么清 楚,是因为我男朋友说我穿得根本不像个记者,倒像个搞接待的礼仪小姐。 我还记得,我当时问米卢的第一个问题完全不对头:“在您的工资问题上,足 协完全是黑箱操作,您能告诉我您对此的想法吗?”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可能疯 了!米卢站定了看着我说道:“小姐,你这样讲话是不合适的。”可怜我在机场冻 了几个钟头,得到的竟是这样一句冷冰冰的话,说真的,当时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第二次采访他,我在广州的海涛酒店等了整整一个下午,打了无数个电话约米 卢,最后终于饥肠辘辘地在饭桌前逮到了他。他显得比第一次亲切和蔼,头发乱糟 糟地贴在前额,鼻子红红的,一双鞋连鞋带都没有系……让我等了那么久,他似乎 有些不好意思,主动说:“小姐,我请你喝咖啡吧。”我点点头,把小录音机递到 他手上。我是一个饿不起的人,米卢很快就意识到我没有吃饭,点了一份三明治给 我。真的,那份冷冰冰的三明治是我在那个最寒冷的冬夜里最感兴趣的东西。他一 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吃,一边按照我的问题回答,把嘴靠近麦克风细细讲述。之后, 我和摄影记者拖着鼻涕陪他游览珠江,再之后,第二天的报纸上刊登了我和他的大 幅照片,我还记得我那篇报道的标题是《米卢,冬天里的一把火》。 后来,米卢渐渐和我热络起来,开始不叫我“小姐”,改叫我的名字了。有一 段时间,我忙些其他事,没能去海埂采访。不知米卢从哪里搞到了我的手机号码, 问候我说:“你还好吗?为什么不来海埂采访呢?是不是对博拉没有信心?”之后 很久,我都没有再出去采访。 也许米卢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采访对象,但他的确是一位慈祥的长者、一位忠厚 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