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第二天下午我们去参加了研讨会,面上认真开会,心里两个人却在YY着晚上的快 活。 晚上,她们俩如期而至,剧情如同我们想像地顺利发展,同时我们也知道了谌枫 是长沙人在厦门开了一家宾馆,而林寒是山东人开了一家瑜珈馆,自己做兼做教练。 在喝完了两瓶酒后,大家都貌似很醉了,其实从昨天的情况来看,每个人都还没 到醉的程度,但放纵总要给自己一个借口,喝醉了,往往是最好的借口。 我们相拥着来到了谌枫开的宾馆,开了两间房,心照不宣地各自成对地进入了房。 进到了房,坐在了床上,林寒似乎有点尴尬,我见状掏出一盒纸牌(自带的,我 的泡妞三大武器之一),说,我们来玩牌吧。 林寒很开心地说好,又问输了怎么办,我说,输的人脱衣服。林寒说,好,谁怕 谁! 我们玩二十一点,不一会林寒身上只剩下了BRA 和小内裤,拿了被子挡在了前面, 她的身材非常的好,看来回去我要考虑是不是让月儿也练练瑜珈。 而我还剩下内裤了。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该直入主题的时候,隔壁老莫房传来了床摇晃的声音,地动山 摇,还夹着谌枫已经压制低的消魂的叫声。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过林寒,林寒也紧紧回抱住我,两人一下倒在 了床上。 这场战斗中,我数次惊叹于古老瑜珈的伟大和神奇,林寒用了几个常人根本无法 做出的高难度姿势,我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而是在看一场精彩的A 片,就差没有 腾出手来鼓掌了。 最后我趴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从底下缠到我腿上,脚又绕到我小腿下面,把我 的腿夹起,一用力,这招剪刀脚实在厉害,我不由得一声低吼,顿时黄河决堤。 结束后,我们相拥而睡了。而隔壁依然炮声轰轰。 当我睁开眼后,看见天已大亮,林寒只穿着BRA 和内裤就着沙发在压腿,阳光下 曲线毕露,我欣赏着说:“林寒,你的身材太魔鬼了。” 林寒看我醒了,笑着说:“那你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我的人呢?” 我迅速衡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你的身体。” 林寒停了下来,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我以为她要给我一巴掌。 没想到她竟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说:“谢谢你的坦白,我有点喜欢你了, 因为这年头像你这样不虚伪的男人已不多了。” 到中午,隔壁那对痴男怨女才起床,老莫脸色有点苍白,而谌枫则一脸滋润。不 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张床的寿命也不会太长了。 下午吃完晚饭,她们送我们去机场,我和林寒如老朋友般从容告别,而老莫与谌 枫又亲又搂的,缠绵得不行了。 飞机上,老莫倒下就睡。 在他见到周公前,我问老莫:“莫兄,你是不是准备换人了啊?这么入戏的。” 老莫撇撇嘴说:“谁说,我国庆还要和听听回四川拜见老丈人。拆兄,人生如戏, 一辈子要演很多戏的。正所谓,做什么都要用心,泡妞也是一样的道理。反正她在厦 门,又不会来广州缠我,有空再过去找她就是了。” 我把头靠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顺便吓他一下:“如果她来 广州找你,凌听不把你的小弟弟切了喂狗!” 老莫朝我比了比中指。 一路无话,我们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 到白云机场后,我和老莫擦擦嘴角的口水,直奔广州。 第二天是周六,我正睡得模模糊糊的,忽然被电话吵醒,我闭着眼睛,手摸到手 机,挣扎打开一缝天窗瞟是谁,是老莫。 我心里狂骂了一句变态,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只听见老莫着急得腔调都有 点变:“老拆,惨了惨了,你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谌枫真的来广州找我 了!” “清明和鬼节都过了,你说点正常的事吧。”我依旧闭着眼懒懒地说。 “真的真的,刚才她给我电话,说如果她现在来广州,我会不会很开心,我当然 说很开心啦,然后她又说如果半个小时后到广州,我会不会来接她,我以为她只是开 玩笑的,就说当然说会啦。然后她就告诉我,她刚好有事来广州,已经机场大巴上了, 还有半小时到天河大厦!”老莫在电话那头哭丧着脸说。 我直起了身,问:“林寒有没有一起来?” “好像没有。”老莫答道:“我现在正在陪老婆在天河城逛街,明天是她的生日, 要被她知道了,还不把真把我阉了,都是你这个乌鸦嘴惹的祸,你快快帮我搞定!就 这样,不说了,我手机关机了。回头联络你。搞定啊!” 我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老莫那头就把电话挂了。 我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我为朋友两肋插刀,他为女人插我两刀。 我坐起了身,揉了揉头,去洗了个澡,然后驱车去天河大厦,等谌枫。 谌枫见到我,又高兴又诧异,她问老莫怎么没来,而且后来怎么电话都打不通了。 我只好扯谎说老莫他奶奶突发病重住院了,老莫去照顾他奶奶,手机可能没有电 了。老莫奶奶前两年就过世了,而且也不是在广州,是在成都老家。我心里还是向莫 奶奶说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把你抬回人间,都是为了救你这畜生孙子整的。 谌枫点了点头,一脸的失望,问我:“那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奶奶啊?” 我心里回答说,姐姐你会飞吗,在天上哦。但嘴里还是回答说:“算了吧,这时 候是最关键的时候,还是等危险过去了再去看他奶奶不迟。” 谌枫点头称是。我把她安排到了远航酒店住下,然后她径自办事去了。 晚上我又请她吃了个饭。席间,老莫打了个电话来,问我怎么样,我把情况说了 一下,我说,帮你把彩旗插在了远航酒店,没我的事了吧。老莫在电话那头竖起大拇 指,连连夸我办事得力。 我回到家后,晚上十点多钟,老莫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现在去谌枫那,并和我 对好口径说,如果凌听找他,就说和我在一起,和几个老乡一起打牌。我们经常在周 六一块打牌找通宵,所以估计凌听也不会怀疑。 我摇摇头,心里直替远航酒店那不算太结实的床担心。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网上和月儿聊天,忽然电话响起,我抄起电话一看,吓 了一跳,是凌听! 我咳了一声,稳定了一下声音,接通了电话。 “老拆,不好意思,我是凌听,老莫在你身边吗?我打他电话关机了,是不是没 电了。”电话凌听说。 我忙不迭迟地回答说:“在呢,在呢,不过他现在在厕所。” “呵呵,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玩牌了,我刚才临时出去到朋友那拿了一个资料,出 来才发现锁匙没带,想过来拿老莫的锁匙。”凌听笑着说。 我汗都下来了,但嘴里还是镇定地笑着说:“没问题,他现在估计在干大的事业, 待会我让他给你电话。” 一放下电话,我立即打老莫电话,关机!谌枫手机,我没有!找林寒要吧,我突 然想起我根本没留林寒电话!我又马上打远航酒店,打谌枫房间电话,占线! 我顿时急得浑身冒汗!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