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醉睡中的建国,上身的衣服都躺开着,光洁健美的肌肉召示着青春的激情与 诱惑,伶俐把头埋进建国的怀里,贪婪地闻着那种男人特有的气息。她知道,只 有在此时此刻,建国才完全是属于她的。此刻,建国有如一只等宰的羊羔,任自 己搬弄。一丝罪恶涌上伶俐心头,可内心积蓄已久的渴望让她无法自拔,她什么 也不去想,匆忙结帐叫了辆出租车…… 在一家豪华的宾馆里。 建国迷糊中,感觉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睁开眼,伶俐还在自己身边紧紧抱着, 只是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褪去。伶俐那光洁的身子,有如花瓣含露般,清脆欲滴。 两只娇小的乳房,紧紧压挤在自己身上,身下的物件,已昂然勃起,似乎总想找 一个突破口。眼前的伶俐一会儿又成了秋月,一会儿又晃成了伶俐。朦胧中,有 一种欲望从心中腾起,道不清,说不明。 伶俐似醒非醒,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建国的敏感部位。建国大脑还处于 一片混沌,潜意识里已条件反射般迎合上去。他一翻身,将伶俐压在身下…… 半夜里,建国从酣睡中醒来,醉意全消。一转身,发现有一双手牢牢套在自 己脖子上。 “秋月!”建国轻轻叫了一句,很快觉得一切都是幻觉,秋月明明还在家里 没有过来的。 一阵惊恐,建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慌忙跳下床,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 伶俐怔怔地看着她,一声也不吭。 建国吓坏了:“伶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伶俐仍一脸的冷漠,只是眼角多了一颗泪珠。 “是我不好!我——喝多了!”建国跑到伶俐跟前,衣服披挂着,绯红的肌 肉上还留着一排排醒目的指甲痕。他的眼里涌出了泪光。 伶俐见建国吓成这样了,才忍不住笑了:“你做的好事,接下来该怎样补偿 我?” “我……我……”建国七魂丢了六魄,哪敢抬头看她。 “现在我要罚你……”伶俐又变得一本正经,她觉得这个时候的建国特别好 玩。 “说吧,怎么罚?”建国有气无力,一张脸早已羞得无地自容。 “再亲我一下!” “怎么?还要……,啊……?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建国惊悸犹存。 “你不敢,那我就告诉秋月怎么样?”伶俐那样子像动了真格。 建国傻站着无动于衷,伶俐像是恼了:“怎么哪?” “还要……啊!”建国犹豫着上去,心惊胆颤地用嘴在伶俐脸上碰了碰。 建国那样子,可爱之极,伶俐存心逗他:“不够诚心,再来一次!” 建国再上来的时候,伶俐一把将他摔在床上,建国没注意到,一下被逮个正 着。 “怕成这样了?我会吃人啊?” “不是的。” “那刚才做这种事都大胆,现在倒还害怕?”伶俐一脸窃笑。 建国明白自己上当了,当下发作不得。苦于把柄被人抓个正着,吭声不得, 加之平时伶俐对自己太好了,此次权当牺牲色相,卖她一回人情吧。耷着脑袋不 再言语。 建国挣扎着想穿好衣服,伶俐有些不乐意了,软磨硬缠地说:“你身上什么 我没看过啊?我还没玩够,就当满足我的一个小小愿望吧。人家想你都快想疯了。” 建国就像一个失贞的少女,心灰如死般,干脆任伶俐将自身衣服重新褪去, 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空洞的脑海乱成一团。 看着建国这样子,伶俐心情也一下跌进谷底。 “对不起!建国。你知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刚才酒喝得太多了,你 会怪我吧?” “怪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关健是我们俩人都这样了,我该怎么向秋月交差呢?” 建国愁着脸。 “是啊,我们都成这个样子了,我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看来,这一切都 是缘吧!”伶俐故作无奈,内心欢喜异常。可看到建国一副苦瓜脸,只不敢声张。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你知道,我和秋月……”建国一筹莫展。 一听建国就是为了这个,伶俐的心才放下来。 “我都不怪你了,你还担心什么啊?想想以前的男人不也取几个老婆的,你 放心,我不会逼你做什么的,也不会要你负责什么。” 一听伶俐这话,建国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另一半则沉在深深的后悔与自责之 中。 “你知不知道?抱着你的感觉好亲切,让我找回了渴望已久的亲情。我会把 你当作我哥哥一样看待。以后我也不会缠着你,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建国哭笑不得,做哥哥也不用做到床上啊。先前担心不知怎么收场才好,听 了伶俐一番话,也只有厚着脸皮来与她做这个“床上哥哥”了。 伶俐重新抱了过去。建国不再拒绝,既然俩人都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抱就让 她抱吧,反正再抱也不会少什么了,权当自己是救灾物品。 回去上班后,伶俐一个星期都没有来找过建国,电话也没有打过一个。 想着平时伶俐对自己的好,而这次俩人又发展成那样的关系,建国内心还是 觉得对不住伶俐的,他想要为她做点什么,又怕引起秋月的注意,着实揪心了好 一阵。 伶俐一连几天都躲着建国,虽然和建国的爱抚只拥有一夜,但已足够让她沉 迷好一阵。以前一直想找机会亲近建国,渴望与他发生些什么,此次借助酒精的 力量如愿以偿。她内心觉得对不起建国、对不起秋月。 酒后醒来,伶俐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来。可事实她是 在非常清醒的状态下导演了此事件,而且实实在在地拥有建国了身体,心中对建 国的愧疚之余,又多了几分柔情。至少建国已是属于她的一部分了,生命中不可 分割的一部分。从建国对自己的拥抱不再抗拒来看,他的内心已经接纳了自己。 名份是否给予不再重要,那些虚渺的光环套在头上只会令人更窒息。 再次接到建国的电话,已是半个月之后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