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我爱你 华夏顶层的总统套房是常年留给严家人的,涂严刚回国的时候就是住在这儿, 所以套房里四处可见涂严留下的东西,桌子上的耳环,衣柜里的衣服,浴室里的化 妆品还有……这是神马东西? 温宝用拇指跟食指在洗漱台上捻起一个方方正正的蓝色锡纸包,锡纸包上印着 薄荷味三个汉字,剩下的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没见识也是有常识的,温宝在第三 秒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捻着的是神马东西了,小脸“蹭”的红了。 严施点完餐,见她进了浴室半天也没听见水声,推了门就进来,待看清她手上 的小东西,一下就笑了,“小狐狸,没想到你那么着急!” “不是,不是……”她想说不是她的。 严施却不让她说,一手抓过锡纸包,一手按着她后脑勺,嘴巴跟长眼睛似的, 又快有准的封住她的嘴,给她一个晕头转向,腿脚发软的长吻。 “小狐狸,套| 套那个东西,不适合你。咱们玩贴- 身- 肉- 搏。”严施解开 她洋装扣子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可是当都扒光她,扫了眼落在洗漱台上的套子,他 又改变了主意,“或许,你喜欢薄荷味?”说着,将她抱下洗漱台,自己坐了上去, 很是诱惑的撕开包装,给雄赳赳的小弟弟穿上雨衣。 温宝的脸上带着潮红,连脖子跟胸口都是红的。可是下一刻,她似乎连脚趾都 红了,因为穿了新衣服的小弟弟被凑到了她的嘴边,一下一下的跳动着,真的有薄 荷的味道。 似乎被薄荷香诱惑了,她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添了一下。 严施看着她的小舌在小弟弟上,欲| 望像是要崩了一般,涨的发疼,“温宝, 含住它。”他等不及她的迟疑,一手按着她的小脑袋,一手捏开她的小嘴,臀部一 挺,一下子就送进了她的嘴里。 “丝……”严施的敏感被她柔软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温宝又是羞又是窘,想 吐出来,却被严施按住,小舌头乱扫着,偶尔牙齿还会刺疼他,可是被刺激的快感 一波波的在她的空腔里获取,挡都挡不住。 “别咬,试着吸允它,乖……”严施哄骗着,按着她后脑的手滑到她的胸前, 一下下的撩拨取悦她。 温宝涨红的小脸微微仰头,见他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脸,吞了一口口水,她的 吞咽对严施来说就是极致。他的大手摸着她的头发,“对,就是这样。” 温宝闭上眼,索性放开的吞咽,尽量不用牙齿咬到他的小弟弟,嘴巴一松一紧, 一开一合,浴室里只有她吞咽的声音跟严施低低的粗喘,就在她的嘴巴已经酸掉的 时候,严施身下一热,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将至之时……散落在地上的洋装兜里传出 手机铃声。 温宝豁然的松了口吐出来,严施正在紧要关头,根本没料到她会在这个time去 接电话,只见他的小弟弟在套子里涨的发红,而小狐狸蹲在地面掏手机,光滑的背, 因为刚掏出手机想要起身微微翘起来的臀部正对着他的眼,双腿间似乎有着某些透 明的花液,她背着他接起电话,“喂……”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哑。 电话那边传来小谁的声音,带着哭腔,“尘矜,怎么办,尘矜……” “小谁,怎么了?”温宝被她的哭声吓了一跳,此时腰间被大手把住,她还来 不及回头让他等一下,身下已经从后面被贯穿。 “恩……”原本就湿透了的花| 蕊,很容易的被进入,温宝咬住下唇才没喊出 来。 严施才不管电话那边会不会听见,抱起她出了浴室,就让她半趴在床边,而他 站在她两腿之间,快速的捣进。 “……尘矜……呜呜……我……我怀孕了……”小谁哽咽着说出这句话。 温宝跟着她的话身子猛地一收,身后的男人发出低吼的声音,接着一股热源直 冲花心,温宝被刺激的痉| 挛,脑袋里白花花的转悠着“小谁怀孕了”五个大字。 …… “孩子是谁的?”温宝穿着酒店提供的睡衣,坐在客厅里一脸严肃的问着红肿 着眼睛的小谁,顾不得会不会被小谁看出她刚刚做了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怀孕了却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温宝一下子就火了。 严施紧忙拉她,看着沙发上的小丫头嘴巴一扁似乎又要哭起来,忙是低声问: “你怎么怀孕的总该知道吧?” 小谁脸一红,“就, 就那么怀的呗。” 严施无语,换个问法,“我是问你在哪里怀的,孩子的父亲大概什么样子,如 何跟孩子的父亲怀上的。” “在苹果连锁酒店……我喝醉了,以为他是牛郎,就就……” “酒后乱| 性了?”温宝瞪圆了眼接话。 小谁摇头,满脸窘涩,“是我把他强| 奸了。” 喷…… “你,你说你把一个男的给强| 奸了?”温宝不敢置信的问。 小谁点了点头。 “胡说八道!汪筱谁,你被人骗了吧!你一个体重不到九十斤没谈过恋爱的小 丫头片子能强| 奸一个大男人,胡扯!” 小谁努着嘴辩白,“尘矜,是真的,那个人是个残疾人,他少一条腿的。那天 我心情不好,又喝了酒,还把他当成是小姐妹送给我的牛郎……哎,总之,是真的 啦,我没被骗。” 这下温宝真的被镇住了。小谁,你不会真的把人家给强了吧? 她转头看向严施,现在怎么办? 严施眉头皱着,在听见她说是个残疾人的时候竟忽的想起一个人,不过会不会 那么巧呢?“小谁,你用心想一下那个人容貌,是不是三十岁左右年纪,寸头,戴 着眼镜,还有他的身上,有没有胎记或者纹身。” “有,他的肩膀上有一个狼头,很吓人的。你怎么知道他是寸头还戴着眼镜?” 严大少笑了笑,不禁感叹世界真小。“不巧,你强了的那个人,我似乎认识。” “额?!” “是谁?”温宝立马就问。 “那间酒店的老板——丁逸韩。” …… 半个小时后,华夏酒店的总统套房走进了一位高大的男士,男人戴着眼镜,身 材魁梧,气场极冷。温宝很没出息的在严施身后缩了缩,两个男人握手之后,很迅 速的做了交接仪式。 严施笑嘻嘻的恭喜,“丁总,恭喜你要做父亲了。” 丁逸韩明显的微怔,不过很快恢复镇定,原本拉着小谁的手微微放松,“也恭 喜严总快结婚了,到时候丁某人一定要去讨杯喜酒。” “一定一定。今天不就不留你了,丁总请便。” 丁逸韩扯着小谁出了房间,温宝拉拉严施,“他看上去不残疾啊?” “六年前一场车祸让他丢了一条腿,他的左腿是假的。” “啊?”温宝咂舌,“怪不得会被小谁给OOXX了。” 严施好笑的捏捏她的鼻子,“傻子,丁逸韩十几岁就在道上混了,他赤手空拳 就能打倒七八个大汉,别说一个小谁了。” “那小谁还说她把他……” 捧着她满是惊讶的脸亲了一口,“温宝,你忘了当年你喝醉后扑到的我的事了 吗?一个男人,面对一个感兴趣的女人,很难坐怀不乱。不吃干抹净,就不是男人 的本色了。” “那时候你就对我动心了?老狐狸,你快坦白,是不是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被我 的美色所迷。”温宝故意放媚眼神,搂着他的脖子。 严施失笑,狠狠的亲她一记,“是,当初看见那个翘着腿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 看了小裤裤的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了,可以吧!”他满是挪揄。 温宝气鼓鼓的咬他一口,“讨厌吧严施!不许你提,不许提!” “好好好,不提,咱们直接看,让我看看你今天穿的是不是粉红色的小裤裤… …”说着,扛起温宝就往卧室跑。 “刚才都被你撕烂了,不要了,你松手……” “不松,你这次不喂饱我,绝对不松……” “……”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