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爱你 温宝结束演唱会顺利的进入剧组,她入戏很快,又虚心肯学,所以基本达到了 李维伦的要求。 严施作为最大的投资人,自然是有权利到片场监工的,他倒是不掩自己饰假公 济私的行为,逢人便说:我家尘矜年纪小,大家要多照顾她。瞧,这话说得多有技 巧。表面上好像是大少爷和蔼亲切,关心小女友,可扒开表象看内置,其实严大少 的意思就是:这妞名花有主,生人勿近。 丫的,丫丫的,温宝一个眼刀甩过去,严大少却根本无视,接着四处宣传。搞 的组里全知道她是严大少的了,严施终于满意的坐到她身边,“渴吗?饿吗?这几 天天气转暖了,明天下了戏,咱们去郊外转转吧。” “转你个头!”温宝很不客气的骂他一句,转过头接着看剧本。 不过,某个据说很有个性的导演终是在金钱的诱惑下屈服了,李维伦扭着小腰, 抓着小手绢很是娇气的丢了一句,“尘矜,你跟梨儿的戏都是后天杀青,宣传什么 的你们就不用担心了,专心的准备婚礼就好。” “……” 严大少笑的那叫一个了然,“李导演到时候一定要来。” “一定一定。” 温宝彻底无语。 …… 电影杀青的时候,已经到了七月末。 温灏依旧繁忙,忙的几乎不回温家。虽说他跟田梨儿的婚礼没有在七月举行, 可是媒体杂志倒是隔三差五的就能拍到温灏进出田梨儿的香闺。 温宝恍然,原来温灏不是忙的回不了家,而是跟梨儿同居了。 严施看着抓着杂志看的抿嘴笑的温宝,色心又起,杂志抽走,把人扑到,“小 狐狸,你看你二哥都跟人同居了,你也搬到我这儿来吧。” 温宝用食指顶着他的脑门,不让他靠近自己,“可是我二哥是去梨儿那儿住的, 我倒是不介意同居,不过条件是你也搬我家住去。” 严施的笑一僵,他若搬去温家,只怕温老头会爆血管。拨开她的手,使劲的啄 她一下,“淘气!”收起玩笑的心思,他认真的看着她,“宝贝,你想要一个什么 样的婚礼?” “我要什么样,你就给我什么样吗?”温宝搂着他脖子,将自己挂在他身上像 一只小树赖。 “当然。” “严施,咱们回杜伦市结婚好不好?” 严施温柔的低头吻她,有些明知故问的道:“为什么?” 温宝任他吻着,贴着他的薄唇很轻的说,“因为在那里,我遇见了你。” 因为在那里,他们相遇。因为在那里,他们在一起。更是因为在那里,她,爱 上了他。他,把自己爱,做了出来。 温宝跟严施的婚期定在了明年的四月一日。这是温宝坚持的,严施知道,她只 是想把这一天填满快乐的回忆让他忘记伤心。欣喜之余,更多的感动凝在心里,他 抱着她,就像是拥有全世界。 小日子打打闹闹,欢欢喜喜的就过去了,临近年关,严施很狡猾的拐了温宝去 纽约。涂严怀了身孕,留在G 市待产。严广厦看着严施带回来的小姑娘,很是有深 意的笑了笑。 温宝很挫的喊了声“伯父”就眯着了,还像十八岁的时候那般根本不懂如何讨 好长辈。 严广厦“恩”一声很有威严。 严施抱起小狐狸,很不客气的吐槽自己的父亲,“爸,您就别装了,真吓着温 宝,小心涂女士追到纽约烧了你的房子。” “你以为温家老头敢让黎姿过来?他可是怕老婆来了就回不去了。”严广厦很 是不屑。 不过,这话一出口,窝在严施怀里的温宝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娃你笑什么?” 温宝连忙摆手,嘴巴却直来直去,“我没笑您还耿耿于怀以前的事。” “噗!”严施无奈,想捂住她嘴巴都来不及。 严广厦黑着脸,“你……” 温宝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慌乱改口,“我真不是笑您小心眼。” “你……” “哎呀。”温宝拍拍自己的脑门,“伯父,我嘴拙,您千万别跟我计较。”说 罢,,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严广厦。 严广厦似乎真的被气到了,一拍沙发扶手,负气而去。 温宝可怜兮兮的看向严施,“怎么办?我好像把你爸爸气到了。” 严施笑着点她脑袋,“装,你就接着装!老虎头上都敢拔毛,这几年你胆子还 真是大了。” 别人看不出,却逃不过严施的眼睛,小狐狸装的再无辜,他也不信她会白痴到 出现这种口误,答案很明显,小狐狸故意的。 被揭穿的温宝也似乎不见尴尬,无辜的小眼神瞬时变得燃烧,“谁让你爸爸说 我爸爸。” “温宝,你能别总是你爸爸、你爸爸的吗?再过几天,我爸爸就是你爸爸了。” “那我爸爸也是你爸爸啊!你爸爸说我爸爸的时候,你怎么还看笑话呢?” 严施翻个白眼,对于这个“你爸爸”“我爸爸”的理论彻底的无语,得,他妥 协,“好,从现在开始,谁爸爸都是爸爸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温宝很勉强的点点头,算是休战。 他们嘴一停,身后的偷笑声就变得明显,两个人同时回头,一起大窘。 似乎忘了严家的大宅里,都是懂中文的佣人。 而他们俩“你爸爸”“我爸爸”的彻底的娱乐的大众。 …… 新年过后,涂严顺利产下女儿的消息就传了来,严老爷子第一次抱孙子很是兴 奋的专机飞回去探看严家的大小姐——胡小涂。 温宝也蠢蠢欲动的想回G 市看胡小涂,可婚礼在即,又没办法离开,于是两个 人一商量,决定立即启程去英国,先度蜜月在结婚,结完婚马上返回G 市。 蜜月的第一站自然是先回到严施在杜伦市的公寓。 打开门锁,温宝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触,轻轻的推开房门,入眼的一切亦如 从前,好似从没有变过。她摸着沙发,走过客厅,从转梯上了二楼,主卧室的门没 有关,她刚一回头,身子就一悬空,已经被严施拦腰抱起来。 他抱着她走进卧室,大床上铺着鹅黄色的床单,一只超大个的兔斯基以一种很 随意的姿态躺在床中间迎接她。 温宝眼露惊喜,“它还在?” 严施把她丢到大床上,“不仅它在,你留在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在。小狐狸,我 跟他们都在等你回家。” 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温宝吸吸鼻子,转身抱住兔斯基,“严施,我发现你 有时候也特矫情。” 严大少还是第一次被说“矫情”,脸上的笑有些扭曲,把兔斯基从她怀里扯出 来,把她当成布偶一样抱进怀里,“淘气。” 轻斥的声音满是宠溺,严施低着头看着他的小狐狸,八年的时间,像是转瞬。 可是只有他们才知道,这八年在心里沉淀了多久。 不过,都说时间是无情的刀,在温宝的身上根本看不出时间的无情。他幽幽地 叹口气,小丫头明明眼看奔三的人,却还是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干净的透着无辜, 小巧的脸上除了眼睛之外的五官都是小小的,因此,整个人看上去都是小小的。就 在从纽约飞来杜伦市的飞机上,小丫头还被一个二十出头的空少搭讪,气得严施下 了飞机就给人家老板打电话,让人家注意服务态度,搞的航空大亨一头雾水。 想着想着,严施途生委屈。再一看温宝迷蒙着眼睛,被他压在身下弄皱了洋装, 露出半边肩膀,委屈顿时烟消云散变换成欺负她的邪念。 “温宝,咱们似乎没有在这张床上把爱做出来过。”他说着,已经在她的肩头 栽种了一颗小草莓。 温宝自从了解他“禽| 兽”的本性之后,知道反抗是多余的,于是乎,她学会 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呲着小白牙照着他的脸蛋就是一口,又狠又准。咬的严 施呲牙咧嘴,然后她笑嘻嘻的再亲他一口,“老狐狸,你真帅。”明显是打一巴掌 给一个红枣。 可是,严大少偏偏就吃她这一套。 “宝贝,你的嘴越来越甜了。”说着,舔着她的小嘴一顿狂啃,吻的她娇喘连 连。 衣服越来越少,温度却越来越热。那种感觉,他们都不陌生,白光乍现,欲望 的火越燃越烈。他在她的身体里,被包裹着,紧紧的咬着,咬的他忍不住释放。 “小狐狸,我真想爱死你。”欲| 望很快的复苏,他似乎永远爱不够她。 温宝被累的已经半眯着眼欲睡,听见他在耳边的低喃,张嘴又在他胸口咬了一 口,“我看你是想把我做死。” 被说中的人低低的笑,含着她的小耳朵,“是你说的,爱,就要做出来。”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