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和蛇哥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非常僻静的巷道里找到了一家咖啡店,不是 半岛,也不是斯巴达克,是一个黑人老头开的店,名字叫store.我知道蛇哥想陶 冶下自己的情操,所以就叫了两杯原味咖啡,比黄连还苦,但是闻着很香,比女 人还香。 谁知道这家伙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我说,孺子不可教也。 那黑人老板跑了出来,把蛇哥骂了一顿,是英语,他听不懂。只知道人家在 骂他,不过他也没好发火,估计一是吐了人家精心炮制的咖啡不好意思发火,二 是真的想培养下自己的绅士风度。估计后者占的多些。 还是我和老头解释后,他才停止了骂蛇哥。我和蛇哥扫兴地准备回去,他发 誓就算泡不到那美女也不再喝什么鸟咖啡了,那玩意不是人喝的,妈的,就是毒 药也没那么难喝。 我和蛇哥是坐出租车到文化街的,现在要回去,也得走路出去,然后再打车。 不过我知道我们短时间是走不回去了,因为我们都看见了十几二十个人把路 口堵住了,我看见了吴天。我知道这些人是他带来的,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找我 麻烦。不过他老子都要避让我七分,他,算个叼。 吴天和他的打手慢慢像我们逼近,我和黑哥也没后退,因为无路口可退马上, 这是个死胡同,一个小巷子。 黑人老板见到要打架,马上把店门关上,抽身事外,关门的时候还说了句: 喔买噶得。 吴天见把我们逼到角落了,就对他的打手喊着,砍死他们!一群人冲了上来, 我和蛇哥依旧站在原地,我们不是等死的料,抓起地上的小凳子,和他们打了起 来。 这些年的混混,这我和蛇哥眼里连陀屎都不算。说得难听点,我们出来砍人 的时候,他们还是液体——精子。 巷子比较窄,真正和我们砍的只有前面几个人,所以我和蛇哥还应付的来, 我和蛇哥背靠背地抵抗,终于一个黄毛砍在凳子上没能把刀拔出去之前,被我一 脚揣翻,我抽下刀,就一刀捅在他的肚子上,拔刀出来的时候,血喷了我一身, 一时半会死不了,不过想起来,不可能了。 蛇哥也夺了一跟棒球棍。我偏头对他笑的时候,见到他一个本垒打,命中一 个小青年的头部,那青年当时就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再也没反映,估计当场 挂了。他也转过头来对我笑,还是嘿嘿地笑。 我们两人身上都受了不少伤,有深有浅,反正全身上下都在滴血,一滴一滴 的从我们脸上,身上滴下去,地上的血开始顺着石地板的沟壑流出去,像小溪, 红色的,泛着腥味。 尽管如此,我们依旧站着,没有倒下,我感觉到蛇哥有一只腿在颤抖,估计 受伤很重,不愧是我秦若水交的朋友,是个男人。 地上已经有很多人没动了,他们只是在流血。估计多数都死了,少数没死的 都在哀号。而那些没倒下的都站在我们对面,那刀,棍子,或者链条,对着我们, 不敢过来。 吴天几乎用发抖的声音咆哮道,没用的东西,砍死他们,他们受伤了,快砍 死他们,谁砍死他们我给一百万跑路费。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为了一百万,剩下的人都杀了过来,我这时手里 已经习惯性的拿着两把刀,蛇哥依旧是那根红白相间的棒球棍,红的是血凝结的 血丝掉着,白的,估计是脑浆,这家伙都是瞄准脑袋打,棍棍都爆头。 最后他们只有三个人了,这时候我也不行了,蛇哥更不行,他受伤比我还多, 我们都以为自己死定了,吴天像被吓傻了一样,还在喊砍死他们。 这三个人一步一步的逼过来,我和蛇哥开始后退,我们靠在墙上休息一下, 我拿了跟烟给蛇哥点上,对他说,兄弟,对不起了,这怨是我结下的,害你被连 累,兄弟我没什么送你上路的,抽跟烟,咱们黄泉路上好结伴。 蛇哥吸了口,被呛着了,笑着跟我说,那次在上海就觉得我是个汉子,想和 我交个朋友,他这辈子经常认错字,但是从来没看错人,能和我并肩作战,死, 又何防! 那几个年轻的小混混何曾见过我们这么气概的人物,见我和蛇哥拿起家伙, 准备以命相博的时候,前进的脚步开始后退,我和黑哥反守为攻,向他们从了过 去,他们拔腿就开跑,再也不想和我们打,我还是留下了一个,一刀砍在他的后 背,他也是留在这里的唯一没死的人。他应该感谢我。 跑掉的两个我和蛇哥都没力气去追了,没跑掉的一个,拼命地往外爬,吴天 瘫在地上,见我和蛇哥掺护着走到他面前,这家伙居然吓哭了,混身发抖地坐在 地上。 我拿刀在他脸上烫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尿裤子了,我用最后的力气把他提起 来,用刀拍着他的脸,想帮吴疆好好教育他一下,出来混的,怎么能这么孬种。 可没时间了,警察来了,估计是黑人老头报的警。因为这里只有他一家店, 也只有他一个人看见我们的打斗,这里实在僻静。 警察叫我们放下武器,举手投降,这些家伙总是事情快结束的时候才来,过 天的报纸上又可以说,某某警局破了XXX 团伙,XXX 大案。 我是谁?我会放下武器吗?看来要帮吴疆教育他的乖儿子,只有等他再生一 个了。 警察叫我们放下的枪的时候,吴天就开始挣扎,就算我是一只受伤的老鹰, 他也只是一只小鸡,只能吃虫,不能吃米的小鸡。 我一刀,又一刀,一刀接一刀的捅在他身上,直到确定他死了,为止。才放 开手,让他软倒在地上,这样的人留着只会带来无穷的祸患,这是黑哥,我干爹 教我的,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斩草除根。 在我捅吴天的时候,警察开始开枪,射向我和蛇哥,我们都被打中了非要害 部位,但是彻底的丧失了站起来的力量。晕了过去。 我昏迷了两天不到就醒了,我始终觉得体内有股力量在支撑着我的身体,当 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这股力量来自身边的女人们,我舍不得她们所以我 不可以死,就算阎王要收我,我也要砍死他,从地狱爬回来。 伊,妮妮,婷婷,ELY ,周蕊,小君,还有盛夏,都哭的个泪人一样,眼睛 又红又肿。我实在无力抱住她们,如果可以,我想把她们纳入怀里,放进心里, 她们真的很爱我,她们生命里唯一的事情就是爱我,而我,却不能这样做,我有 更多的事情要操心,我有能力去帮助别人,过上我一样幸福的生活,所以我不能 那么自私,只顾自己,秦氏集团,上上下下三十多万员工,都指望我能给他们更 好的生活,更多的工资,还有我准备将秦氏扩大,幸福更多的人,以报答命运, 上苍对我的厚爱,感激它让这么多爱我的女人汇集到我身边。也算是为自己,为 家人积德,为国家分忧。 我要做这些事情,就不能全身心的爱她们,不能时时刻刻都陪伴她们,所以 我注定要生生世世,都欠她们的,还,也还不完。 就在我昏迷的这两天不到的时间里,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谢敏 来了,她准备关押我?或者提审我?或者别的。我不知道,我不想见到她。我对 谢氏父女都没什么好感。这次在广州出事,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们曾经答 应我,只要我给他们天门易经,他们就帮我统一地下社会。但是他们的努力在那, 成果在那。值得怀疑。 谢敏来了,我的女人们都出去了,我有些奇怪,她们什么时候这么放心我和 别的女人单独在一起了。 谢敏直接了当的告诉我,这次我犯下了国家法律难以原谅,宽恕的罪过,我 和蛇哥在文化街巷道里,当场杀死十三人,重伤四人,这人四都在送往医院途中 死亡。还有轻伤一人。 我笑了,虽然牵动身上的伤口,但是我依旧笑了,大声地笑了。法律?法律 是来保护这些人的么,我问谢敏,难道她不希望这些个人渣都死么。 她说,最大的人渣就是我。 我无话可说,那么好吧,咱们法庭上见,那个黑人老头可以作证,我们是自 卫的。 吴疆请了十个最好的律师组成的律师团来告我,而我什么都没做,只找了老 头来,证明是吴天带人来找我的,但是老头没帮我,显然他受到了威胁或者收受 了贿赂。 命运总是公平的,我们本来就是自卫,除了杀吴天,我是故意的,不得不杀。 无法证明是某杀,或者自卫,法庭宣布将蛇哥暂行关押,有证据再审,而我 则有警察作证是故意杀害吴天,但是吴天带了那么多人来准备杀我,杀人动机可 以理解。所以我被无期徒刑,立刻执行。 事实上我并没有被关进监狱里,判决书下来的第二天,中南海一个电话挂到 了广州高级人民法院,我被无罪释放。 这次事件的发生和处理过程全部被定为国家机密,所以外人跟本不知道,但 是接下来的事情依然轰动了全国,秦氏收购吴氏集团,吴氏集团主席吴疆锒铛入 狱,次月执行死刑,罪名三十多条。条条死罪。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