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香香的] 从前有个姑娘,她跟我看了《诺丁山》。很不好意思,她请的我,她坐我旁边, 呼着气,她嘴巴很大,电影在上演,我想揽她肩膀,我想看着她秀丽的成长下去。 她是我妹,认的妹。我说完咽口吐沫,继续听着音箱里的《whenyousaynothingatall》。 薛凝听我说完。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我听见一整个房间的颓废声。 “颓废有声音。”薛凝曾告诉我。 “诗歌是要死的。”薛凝曾告诉我。 “我喝酒了。”我告诉薛凝。 你们,有没有—— 有。 她,是不是—— 不是。 14岁。 是,我18。 禽兽。 我?还是她? 你能爱我多久。 要多久有多久。 到底多久。我要你认真的说。 你看,有一天,我们老了,然后走不动了,怎么办呢?我在家,当然坐在轮椅 上,开始给你讲故事,你听啊听,不觉得疲倦,听啊听,不觉得疲倦……时光过去 好远,我们一直牵手,泅渡所有的苦难和不安…… 我把手放薛凝脸上。摸到一些液体。这液体触动了我的回忆,我忽然想起,曾 经我用类似的动作摸到过相同的液体,她的名字叫赵倩—— 她咬我。 可爱的咬。 我的肩膀疼。可我不说。 她咬完就哭。 她说她知道我疼。可她要咬。 她知道有一天她再见不到我的不羁笑容和艺术性的话语。 薛凝开始迷恋喝酒。 薛凝不抽烟。我抽。她不让我抽。 她给我买了二十块钱口香糖。 她说,嚼嚼就不想抽了,抽烟不好,接吻的时候那么些怪味儿,她说完扇扇自 己的口腔,模样俏皮。 我抱着她,对她说—— 你应该找个好的。 你不好吗。 我不靠谱。 那么谁靠谱呢?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那你还跟我? 跟谁不都一样的结果吗? 不一定,有那号董永一样的好爷们儿。 我又不是七仙女。 那你是? 我是专治你这号情圣的女大夫。话音未落薛凝就用手模仿打针的动作,在我脑 壳上狠狠的“打”了一针。她以为她“注射”的是解药,其实只是一个动作而已… …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