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 “走,去办公室再说!”大姐突然收起笑脸,四下看了看,转过身体向俱乐 部楼里走去。 进了办公室,大姐径直来到沙发处坐下,然后拍拍自己身边,示意让我也过 去坐。 我很听话,走过去坐到大姐身边,双眼奇怪地看着大姐,不知道她葫芦里卖 的什么药。 “小谜,你看!”大姐又拿出一张纸,铺在我面前。 这张纸我认识,就是滨口区的平面图,上面用虚线勾出了一个轮廓,表示游 乐区的预定面积。 “大姐,这个我看过,还有什么?”我已经完全迷糊了。 “小谜,你看这里!”说着,大姐的玉指就伸向了地图上的一个地方。 滨口区不是一个完整的城市分区,滔滔的梅江就从这里经过注入东海,并把 滨口区分成了两片,一片很大,一片很小。 大姐指向的就是梅江西边的一小块土地,这里也在规划范围之内。 “这里有什么问题?” “小谜,我才知道,原来柳氏没有把全部的工程都包下来。他们只承包了江 东的规划区,而江西的这一小片,大概是规划区的六分之一却被他们抛弃了!” 大姐的眼睛里发出了光。 “那又怎么样呢?柳氏既然抛弃它,就证明这块地方没有什么价值!”我说 的也很合情理。 柳氏承包江东,是因为江东的交通比较便利,而且土地集中。如果他们跨江 开发的话,那江西的这点地方将来的收益持抵不上开发的费用。 “小谜,这个地方对柳氏是鸡肋,但是对我们来说却是宝地!”大姐字字铿 锵,尤其是“宝地”这两个字,大姐咬得很重。 “哦。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承包这块地方?”我沉吟了起来,大姐地提议我 得好好想想。 “本来这块地方也和我们没有关系,已经有人把它承包过去了。不过现在已 经有关系了,它的承包人要把它让出来。 “大姐?它的承包人就是那个什么宝城?”我反应很快,立刻就明白大姐的 意思了。 “没错,小谜。现在宝城破产,这块承包地也会被拿出来拍卖,已经有很多 家地产商对它表示出很浓的兴趣。我今天也应标了,准备替我们俱乐部拍下这个 地方!”大姐的脸上重新露出笑容,她很自信。 “大姐,你看这里。”我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这个计划不是那么可观的, “其实江东和江西是应该有一座桥的。可是大家都知道滨口经济私人文情况很不 好,所以政府一直没有建这座桥,如果我们承包这里,那这座桥我们就必须要建, 我想这也是政府的一个圈套。” “没错。江西这点规划地要想和江东抽绑在一起,借政府的项目繁荣起来。 这座输必须得建!”大姐点点头,同意我的看法。 “大姐。建这座桥大概耍多少钱?要知道,这座桥完全是空白投资。为东仙 做嫁衣裳,但是如果不建的话,江西的这块地就会变成死地。彻底与游乐区分家!” “这座桥我没有做过预算,到底会花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大姐摇摇头, 看着地图上的那块土地,“但是有一点我知道,你不可能向柳盈池张嘴,从他的 黄金地上分一杯羹。”说完,大姐用眼角斜向我。 “咳,我…凭什么,给柳家要地?”我的表情立刻变得不自然。 “小谜,你的私事我不会管,我现在说地是公事。既然我们从柳家那里得不 到地,就只能打这块地的主意了!”大姐白我一眼,表示她对我地烂事不感兴趣。 “拍卖会是哪天?” “一个星期后!” “大姐,我这次不能在东仙久留,这一两天如果身边没有事,我就得回美国 去,那边还有很多事在等我办。这样吧,大姐,这个拍卖会由你去开,到时候有 什么状况,你随时打电话给我。算了,你就全作主吧,问我我也迷糊!”我的头 又开始痛了。 “啊?你还回去?”大姐皱起眉,不解地望向我。 “是啊。唉,世事缠身,行了大姐,我先走了,你和小旗忙吧!”我叹口气, 双手支着大腿站起身走出办公室。 剩下地时间里,我就是在联系朋友和同学,昨天是他们请的客,为我接风, 那么今天怎么也得轮到我了,更何况还要为Elva庆祝。 当天色擦黑地时候,一大群人都聚在我的咖啡饮室里。为了这个聚会,我特 意让咖啡饮室在今晚暂停营业,不让外人进入。 大家又是唱又是跳,又是喝酒又是闹,光Elva弹琴就弹了两个弹了两个小时, 后来我就想Elva地手指头会不会弹肿。 聚会再次折腾到深夜,每个人都喝多了,连一向不和外人怎么喝酒的方容都 一脸酡红。朋友相聚真是愉快,当我在昏睡前的一刹那还在想,这一晚要是能永 恒该有多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客房的,也不知道是谁帮自己脱的衣服,反正第二天 起床的时候,在头痛欲裂之下,赫然看到自己身边躺着的女人竟是柳晓风。 柳晓风背对着我,睡得比我还死,中长的碎发铺满她那个洁白的枕头。 我本来就头痛,这一下只觉得脑桨都要迸出来了。双头捂着头,忍着强烈的 头痛回想昨晚的情况。 不对啊,昨晚柳青岸也在,他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出现;而且方容也在,怎 么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惜,我昨晚实在喝得太多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喘了两口粗气,犹豫地伸出手抓着被角,颤颤微微地将被子渐渐掀起。 柳晓风没有方容那么白,她的肌肤是一种很健康的香摈色。当被子逐渐掀起, 我就看到了她那裸露在外的诱人肩头,接着是虽背,再然后是纤细的腰身……… ……“我立刻把被子又放下,面如死灰,已经不需要再看了,柳晓风是裸睡的。 为什么会这样?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苦笑,这一次真是糟糕 透了。 突然,柳晓风梦咆着转了个身,手臂一择就搭在我的大腿上。她没有醒,还 在继续睡。 我的心里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我一掌把柳晓风打晕,然后帮她把衣服穿好, 我再跑到某饭店里开个房间。要是有人提起,我就死活不承认,看谁拿我有什么 办法。 只可惜,就在我准备实施我的计划时,柳晓风醒了。这个女人,该醒的时候 不醒,不该醒的时候倒是醒得挺快。她刚睁开眼,就从床上浊 了起来,双手揉着眼睛。 “赵哥,你睡醒了?”柳晓风迷迷糊糊的,浑然不觉随着被子在身上脱落, 自己已经半裸在我的眼前。 “我宁可我没醒!”我的笑比黄莲还苦,扭过头,用手指指柳晓风的上身。 “啊?什么意———”柳晓风刚愣,就发现自己的问题了。 柳晓风和燕轻眉、方容相比,确实有自己的“特长”,如果是燕轻眉和方容 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高声尖叫;但是柳晓风没有叫,她只是微微一怔,又看看 我,居然还笑了起来。 “赵哥,你好坏哦!”柳晓风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活像是千年成精的狐狸。 “晓风,你先去把衣服穿好,快点,我有话对你说!”我一直偏着脸,不敢 去看柳晓风。 “说什么?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对不对,我的凯子?”柳晓风不旦没 有去穿衣服,反而开始向我逼近,狐狸变成了要对良家妇女欲行不轨的色狼。 “忽”,这时候我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单手抓住被猛地向上一扬,在自己和 柳晓风的中间隔起一道被墙。等被子完全罩在柳晓风的身上,让她再次望向我的 时候,发现我已经消失了。 “赵哥”…“柳晓风的尖叫似乎来得晚了一些。 “晓风,你马上把衣服穿好,不然等我出来的时候,我非把你送回柳家,让 柳伯伯永远也不让你出家门。”我的声音是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的。 我在洗手间里洗了一个冷水澡,让自己好好地冷静一下。不过,我的皮都被 冷水刺激得发红了,也没能想起昨晚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有没有和柳晓风跨过 那条禁线。 最后我放弃了,同时第N次发誓,以后说什么也不喝这么多酒,就算喝,也 得让燕轻眉跟在我身边。 围着一条长浴巾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我看到柳晓风已经穿好了衣服。还行, 她总算是听话一次,她要是再不穿好衣服,我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一些疯 狂的事情。 “去洗个脸!”我一边擦着自己头上的水珠,一边对柳晓风说。 “嘿嘿,赵哥,我不知道你还喜欢这种调调。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男人 嘛,总会有些这样或者那样的喜好!”柳晓风系好腰带,笑嘻嘻地说。 “喜欢你个头,我问你,昨晚是怎么回事?”我板起脸,让自己看上去严肃 一些。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