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圣南学园 斑中部 斑三A 组,教室里的学生正闹烘烘地讨论着班上的“包打听”同学刚从教师休 息室听来的转学生的消息,完全无视于上课钟早已响了许久的事实。 “不会吧?都这时候了,还有人转学?” 所谓“这时候”是指离大学入学考试仅剩半年不到的非常时期。 “就是嘛!虽然我们学校可以直升大学部,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收的!” 圣南学园是青森县内鼎鼎有名的贵族学校,从小学到大学都采一贯教育,对学 生成绩的要求很高,教学作风却很自由。因此,虽然学费高昂,仍有许多人趋之若 骛,其中不乏企业家或政要的儿女。 “人家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听说是某个众议员的女儿。” “众议员?是不是最近广告打得很凶,曝光率很高的那个小泉太郎?” “好像是吧!新闻不是报导过吗?小泉太郎为了跨区参选下届众议员,特地从 东京搬来我们这儿。” “那不就和风间家杠上了?”班上头号“火车头”高桥彦大声嚷道。 自从百年前风间—之肋在青森卖杂货起家至今,东北一带向来是风间家的势力 范围,尤其是第三代继承人风间保连任两届众议员后,八年来,其强悍的问政气魄 及黑道兄弟般的情义作风更是深入民心,备受爱戴。 而小泉太郎出身于东京,向来也只在东京地区活动,如今突如其来宣布跨区参 选,搬家、入籍、登记、拜票,一连串的动作像外来的侵略者,引起青森县当地人 的反弹。 而这股反弹情绪很快地便透过口耳相传在校园间渲染开来。 “风间会长?”高桥彦转头向趴在课桌上闭目假寐的风间彻喊了一声。 老大也真是的,敌人都踩到他们风间家头上来了,他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清闲样,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你看要不要给小泉一个下马威?”最好吓得他滚回东京去! 风间彻抬起头,一抹精光在黝黑如夜空的双眸中闪现,他凌厉的眼神扫了一遍 突然间静得连根针掉下去都听得见的教室。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风间彻淡淡 地说道,却在心中大骂:妈的!笨蛋高桥,如果让人知道他风间彻,堂堂一个学生 会长、名流之后也参与这种不入流的恫吓行动,岂不自毁前程? 斑桥彦虽然脑筋不是很灵光,对他倒满死忠的,只是跟在他身边两、三年了, 这家伙就是学不来“默契”这两个字。 斑桥彦像领了圣旨般,兴奋地盘算着该如何给这个转学生一个下马威。 小泉琉璃子在三个高大壮硕的男孩围逼下又退了两步,无助地发现自己被困在 阴暗的小巷内。 懊死的穷乡僻壤!太阳都下山了,路灯不但不亮,连商店也没见几家,唯一能 与东京相比的就是——小膘混一样多,一样令人头皮发麻! “你们做什么?快让开!”小泉琉璃子眉头紧蹙,在心里告诉自己:别怕,再 拖一点时问,等有人经过就没事了。 她睁着一双明眸怒视着那个带头的男孩,不让他们看出她的恐惧。 “没什么,不就是想和你玩玩嘛”!高桥彦一副流里流气的痞子样,他瞥向身 后负责壮大声势的两人。“你们看,这妞儿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不知道玩起来 滋味如何?” “就怕你们玩不起!”小泉琉璃子不屑地哼一声。“我是小泉琉璃子,现任众 议员小泉太郎的女儿,如果你们想死的话,尽避放马过来!” 一直以来,她十分痛恨自己身为众议员之女,但此刻却不得不搬出这个身分, 希望能吓退眼前这三个小膘混。 斑桥彦当然知道眼前这个直发如瀑布般披泻于肩后,身材纤细娇小,面貌秀丽 清灵的女孩就是小泉琉璃子,他们可是事先打探过才等在这里堵她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身高不到一百六十公分的娇弱女孩,竞蕴藏着如此迫人的 气势。 通常遇上这种事,女孩子不是应该发抖、哭泣地求饶吗?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还是他们装得不够凶悍? 斑桥彦与其他两人对望一眼,三颗头颅凑在一块儿小声讨论。 “使出撒手鐧再吓吓她?” “嗯!”全体一致点头通过。 “哟——原来是东京来的千金大小姐,大家做做朋友嘛!” “别害羞,远来是客,我们会好好疼你的。” “政治人物最怕丑闻,我想你应该不会笨得说出去吧!”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越逼越近。 “别过来,我手上有武器!”小泉琉璃子掏出书包里的防狼喷雾器,朝他们装 腔作势地挥了几下。 “小姐,别这么生气嘛!” “你知道怎么用吗?要不要老子教你?现在风间对你不利哟!”高桥彦提醒她。 废话!她当然知道现在风向不利于她,不然早就拿来对付他们了。 “滚,不然大家就同归于尽!”要她白白受侮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态度强硬,让高桥彦三人束手无策。高桥彦吞吞口水,又咳了几声,清清 喉咙,终于挤出话来。 “真凶悍!今天就饶了你,但我警告你,最好马上滚回东京,这里不适合你这 种娇贵的小姐!还好你是遇上我,如果换成是我们老大,就没这么简单收场了!” 撂下狠话,三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目睹他们远离的背影,小泉琉璃子长吁了一口气。 提了半天高、忐忑下安的心终于放下,她抬起虚软的腿想离开,脚步却踉跄了 下。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不若表面那般坚强、镇静,她也是一个有梦、爱幻想,需 要别人全心怜惜、呵护的平凡女孩,但她却从未有过这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受。 她的父亲忙着奔波于众议院及各服务处,母亲是个传统的日本女性,以夫为天, 两人常常忘了她这个女儿的存在。 当初她也曾极力反对父亲跨区竞选,好好的东京不待,偏偏来这儿和人平地盘, 还要重新布局,养人脉、打江山。 不过,她的意见从来就没有人当作是意见,就好比拿柳条帮大象搔痒一样,毫 无作用。 所以,她现在才会在这里,莫名其妙地遭同学排斥,像过街老鼠般,走到哪儿 都惹人嫌。她究竟得罪谁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化学实验教室,黑板上仅有两个大字——笨蛋。 小泉琉璃子苦笑,她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没想到这种连小学生都会的把 戏也能将她骗得团团转。 原本以为这些日子以来总是刻意孤立她的同学总算良心发现,特地留言通知她 更改上课教室,结果她还是上当了。 罢了,反正今天老师要上的课文,她早就复习过了。 她一向习惯提前准备,规画自己要走的路。她不要像她母亲一样,像菟丝花般 依附着别人而活。虽然不愿承认,但她确实遗传了父亲实事求是的性格。 初秋的下午,阳光晒得暖和,校园里渐红的枫叶迎风飒飒,召唤着她。 漫步在秋色如画的小径上,听着脚下落叶被踩得沙沙作响,如纯真赤子般的笑 容在小泉琉璃子睑上扬起。 转个弯,她隐约听到体育馆里传来加油呐喊声。在进行什么比赛?去看看吧! 她好奇地推门而入,一阵轰然声浪袭来。 “风间、风间、风间……”四、五十人齐声呐喊,很是壮观。 上百只眼睛全紧盯着篮框下那只手顶起球,正打算投篮的高大男生。 他覆耳的黑发因汗湿而闪亮,明眸专注锐利,直挺的鼻梁下,微张吐气的薄唇 性感诱人,那顶着篮球的右手臂肌黝黑结实, 圣南学园从初中部到高中部的女学生无不幻想被这强壮有力的臂膀拥入怀里, 甚至还有不少大学部的学姊也来凑热闹。 她知道他是谁,虽然在班上没人肯跟她说话,但她可不是聋子。两个礼拜下来, 透过“八卦交流协会”每天若无旁人的广播讨论,小泉琉璃子对这个“圣南万人迷” ——风间彻,已熟悉得像邻家友人了。 她也对他着迷,像校园里其他情窦初开的女学生一样,暗自欣赏着功课、运动 全能的他。 “哔!罚球进,九十一比九十,红队获胜。”场中的裁判做出判决,周围又是 欢呼震天。 人群开始推挤,涌向被队友高举上肩的风间彻。 小泉琉璃子退到门边,凝睇他开怀的笑颜,像室外温暖的秋阳,蛊惑着全场女 生的心。她也曾幻想他的笑容只为她绽放,看来只是个奢望,她悄悄转身离开。 藉着被抬高的优势,风间彻瞥见渐行渐远的纤弱身影,他那阳光般璀璨的笑容 似流星般快速陨逝。 小泉琉璃子,高桥彦口中与他有着同样迫人气势的奇女子。该是和她短兵相接, 一较高下的时候了。 温暖潮湿的蒸汽弥漫在门窗紧闭的浴室里,高挂的莲蓬头下,热水冲向蜷缩于 浴白中的女体。 小泉琉璃子将头埋在双手环抱的膝间,任由烫人的水冲刷着她麻热的背脊。 她不知道别的女孩蜕变为女人的第一次会是在哪里、在什么情况下,又是如何 发生的,但是她肯定绝不会像她一样,在学校体育馆冰冷的地板上。 她强迫自己让思绪净空,偏偏一幕幕情色电影般的火辣画面在她尚来不及沉淀 的脑海中翻涌不息。 看完球赛后的放学时分,小泉琉璃子照例独自留下来做教室清洁工作。她可以 拒绝,但她并没有,因为她不想回家面对一屋子的冷清寂寞,所以她尽可能延长待 在学校的每一分钟。 “喂!小泉琉璃子。”高桥彦砰地推门大喊,“老大找你,别扫了,走吧!” 他一把挥掉她手中的扫帚,拉了她就跑。 小泉琉璃子曾在校园里见过这个在巷口堵她的男生与风间彻走在一起,也清楚 他口中“老大”指的就是风间彻,所以也就任由他拉着她跑。 他找她做什么?因为即将近距离见到仰慕的人,她雀跃的心砰砰跳着。 没有任何赛事的体育馆显得格外空荡、宽敞,高桥彦用力将小泉琉璃子推进去, 旋即由外头锁住大门。 小泉琉璃子听不见“喀”的落锁声,她的眼里、耳里,甚至心里满满地都是风 间彻。 他就站在她面前,那么英挺、那么冷峻,刀刻般的五官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却 令她心跳加速、手足无措。 “我希望你能劝你父亲搬离青森或放弃这次竞选。”风间彻朝她走近,开门见 山地说。 她长得袖珍娇小,身高不及他的肩膀,五官端正清丽,可在他眼里却只能算是 个中等美女。她不是他平常喜欢交往的类型,他偏好高挑亮丽的女人。 然而,经过刚刚那段不算短的跑步距离,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散落在红通通的脸 颊旁,樱桃小口微张,呼呼地喘着气,圆瞠的水眸里有着星光闪烁,胸口随着喘息 的动作起伏,该死的像极了女人欢爱过后的模样,让他下腹有了反应。 不错,能引起他的欲望,加两分。 “哦……”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他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她,可惜……“我左右不 了我父亲的决定。”她满脸无奈,语气中带着歉意。 “那么……”风间彻嘴角邪佞地扬起,“我们来想想办法,你愿意和我一起努 力吗?” “愿意!”她颔首,爽快又笃定的回答,好像他问的是她愿不愿意嫁给他似的。 蓦地,她羞怯地垂下视线,不敢看他。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随便? 风间彻的讥讽并没有写在脸上,而是藏在深邃不可探底的瞳眸中。 看来她跟那些俗不可耐的花痴一样迷恋他的外表,扣一分! 那令高桥赞不绝口的气魄在他无远弗届的魅力下转眼化为绕指柔,这青涩的女 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得尽快解决掉,省得费时又费力。 “把衣服脱掉!”他直接命令。 “呃?”她听错了吗?小泉琉璃子抬起螓首,一脸狐疑地望着他。 “不用怀疑,你没听错。把衣服脱掉!”他不耐烦地又说了一次,“丑闻是政 治家最大的致命伤,既然你左右不了你父亲的决定,那就让社会大众来评断。如果 小泉太郎的女儿的裸照被媒体公开……你想,他还能顺利参选连任吗?” “你疯啦?”小泉琉璃子惊叫,盯着风间彻手上那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傻瓜 相机。 她下意识地转身就往门口跑,却被长手长脚的风间彻一把抓住,将她按倒在地 板上,锁在身下。 小泉琉璃子扭动身体企图挣脱,却惊见他眼中闪烁的星星之火迅速转为猛烈炽 焰,四周的空气也变得闷热起来。 “别再动了!”风间彻喑哑地低吼,—股冲动由小肮窜升。没想到如此瘦弱的 身躯竞也玲珑有致,她丰腴的浑圆在他胸口磨蹭,是男人都受下了。 “我拍两张照片就好了。”他双手撑起上半身的重量,语带商量的说。 “裸照耶!白痴才让你拍,神经病!别以为你带着棍子,我就伯你。”小泉琉 璃子没好气地骂着。 她双脚不雅地分别跨在他的大腿两边,腰部以下与他紧贴,有根硬邦邦的短棍 抵着她。 他真的很小人耶!想对女生动粗吗?真是人不可貌相,长得帅的男生,一样有 暴力倾向。 两人近得连呼吸时都能碰到对方的胸口,她清新如兰的气息吹撩起他浮动的欲 念,他想看她、想碰触她、想品尝她的滋味。 “什么棍子?别装了!既然你这么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笨女生,假清纯,再扣一分!他才不信东京来的女孩会不了解男人的身体构造。 他一颗颗地解开她水手制服上的钮扣,隐约看见丰满白皙的胸脯在纯白乳罩下 起伏波动。 “住手!不然我要喊人了!”小泉琉璃子慌乱地将他解开的钮扣再一一扣 “叫呀!高桥在外面守着,没我的命令,打死他也不敢开,你别妄想逃走!” 他扯下她的领巾,将她碍事的双手拉至身后绑住,再从裙子拉出衬衫下摆,将 胸罩往上推,白嫩的浑圆立即蹦出。 “救命啊!”小泉琉璃子扯开喉咙大喊,就算高桥不敢开门,只要能引起其他 人注意而靠近就得救了。 她虽然曾幻想过与他在一起的情景,但那都是像少女漫画中纯纯的爱,而非不 宜十八岁以下儿童观赏的画面。 “别叫了!”高分倍的喊叫如魔音穿脑,看来她除了个头小外,其他的倒都挺 大的。 风间彻情欲氤氲的眼半眯,右手抚上她的浑圆,不是可一手掌握的size,符合 他的标准,加一分。 “留点力气待会儿再叫。”他低头舔着她丰胸上粉红色的小蓓蕾,轻轻咬着、 吸吮着,直到它缓缓绽放、挺立…… “啊……”一阵电流窜至小肮,小泉琉璃子对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感受又爱又恨。 她的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回应着这无法抗拒的快感,不由得发出娇吟,但 她旋即咬住下唇,不让呻吟逸出口。她觉得好羞耻,叫得这么淫荡,好丢脸! “怎么不叫了?不舒服吗?这样呢?”风间彻大手如徐风般抚过她的酥胸,沿 着曼妙的曲线下滑,撩高裙摆,钻进底裤,覆上她双腿间温热的禁地,轻轻拨开草 丛,寻触花办中的蕾蒂,来回摩擦逗弄。 她的身体很敏感、很柔软,触感很棒,只可惜她的个性太倔了。 “不……要……,”他怎么可以……小泉琉璃子快喘不过气来了,全身的血液 像集中在下身似的,好热,好热…… 脆弱的花核随着他的抚弄渐渐硬挺,涌出一股温热的蜜液,风间彻手指沾着蜜 液,加重勾搔的力道,在受滋润的花蒂上更快速的搓揉着。 突地,小泉琉璃子全身一颤,一阵痉挛抽搐,随着充血涨红的花瓣一张一合, 甜美的蜜汁汩汩流出。 “不……要……”她承受不起更多的热情了。她全身紧绷颤抖,晶眸失焦涣散, 脑中一片空白,灵魂在极乐的时刻出窍攀升至天堂。 仗着学生会长与风间家继承人的身分,风间彻身边不乏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然 而,小泉琉璃子羞涩敏感、毫不做作的身体反应,与那些熟知爱欲个中滋味的豪放 女截然不同,让他几乎控制不住鄙问胀痛欲出的猛兽。 他凝望她因情欲而泛红的娇躯,有股冲动想埋入她体内放肆地销魂。然而,目 光一转,他瞥见一旁的相机,想起尚未完成的任务。 “不要停是吗?很舒服吧!” 风间彻轻佻的语气瞬间拉回小泉琉璃子的神志,她宛若从天堂掉落地狱,又气 愤又羞傀。 “你卑鄙、下流、衣冠禽兽,披着学生会长的羊皮,暗地里却做出这种欺负女 生的色狼勾当,猪狗不如!你妈当初就不该生下你,让你危害社会安宁、破坏善良 风气,你……你去死啦!” 她把所知道的骂人词汇全吼了出来,却发现他根本不为所动,还露出迷死人不 偿命的招牌笑容。 “厚颜无耻的败类!”她不甘心地又追加一句。 有趣,伶牙俐齿、情绪转换快速,不至于太无聊,加一分。 如果知道自己正被评头论足地打分数,她一定会气得半死,恨不得把他给宰了 吧! “休息一下,等拍完照,我会让你满足的。”他抓起相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 度按下快门,趁她发愣之际,吻住她鲜艳欲滴的红唇,以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挑逗 她的唇舌与之嬉戏。 “呜……”小泉琉璃子直觉地以舌相抵,拚命地推挤。这可是她的初吻耶!一 点也不罗曼蒂克! 风间彻收回灵舌,吸吮着她顽劣的舌尖,直到她无力反抗,才不舍地离开她诱 人的红唇。 他的吻如蝴蝶般飞掠过她的眉梢、眼睑、耳垂、项颈,轻落在胸口,采撷那玫 瑰色蓓蕾的甜美,左手则来到她的腰际,扯下底裤,食指钻入她的腿间拨弄着。 “你湿了,这么热情、这么美……”他声音沙哑地低叹,一指探进她湿热紧窒 的神秘禁地,缓慢深入,却在触到她象徵纯真的屏障时,立刻退了出来。 她竟然还是处女!他以为东京的女孩都很随便,没想到她倒是很洁身自爱。冲 着这一点,他不介意给她加九十分。 他从不碰处女,因为女孩子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有莫名奇妙的情愫及独占欲, 而他最怕女人像橡皮糖似的对他穷追猛打。 然而,现在他一点也不在意这种麻烦,他只知道非拥有她不可。 他解开裤头,释放出高举的欲望,将火烫坚挺的男性象徵靠近她柔软的花穴, 沾染她的湿热,上下磨蹭。 “啊……不……”他的火热抵着她,与女性柔软截然不同的坚硬,让她为之战 栗。 她倒吸一口气,感到一阵晕眩,下腹流出阵阵蜜汁后剩下的是一片空虚,她不 安的扭动身体。 “说出来,告诉我,你要什么?”风间彻诱惑着她,期待与她一同共赴肉体欢 爱的飨宴。此刻他心中盈满对她的宠溺,想到即将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他竟有种 满足感。 “我不……知道……”她气喘不已。 “要我吗?要我进入你,像这样……”他的男性前端轻戳她的花径,稍稍挺进 入口。 “不……嗯……”她无法思考的脑袋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求我,只要你开口求我,不论要停、要继续,都由你决定。”虽然趁人之危 很卑劣,但现在若不征服她,凭他俩不分轩轾的固执个性,未来恐怕还有场硬战好 打。 未来?他想到未来了吗?与这纯真多变的女孩在一起……他居然满心期待。 风间彻强忍着不动,额间热汗滴落,熨烫了她的胸口。 小泉琉璃子霎时清醒,圆睁双眸,“无赖!我不会求你的,随便你爱怎样就怎 样!”她豁出去了,决心跟他耗到底。 听说女人的第一次,如果对手不够温柔、缺乏技巧的话,是会痛死人的。 若校园里的传闻属实,全圣南最具“实战”经验,“技冠群伦”的高手非风间 彻莫属,利用他来摆脱她在东京被友人取笑的处女枷锁,也许不见得吃亏。她在心 中窃笑。 她的表情为什么看起来像只偷腥的猫?奇怪的女生。他永远弄不懂她们的想法。 “你不在乎裸照外流吗?你父亲的政治前途可是操纵在你手上,只要你开口求 我,不论要停、要继续都由你决定。”现在他对她兴趣正浓,若她求他,或许他可 以考虑放手不管大人间的战争。 偏偏……有人就是死鸭子嘴硬! 她索性不发一语,保持缄默。 懊死!他已经帮她铺好阶梯,她还不下?这就怨不得他了! 风间彻惩罚似的奋身一挺,在突破障碍物后停止不动,感觉她充分的湿润轻易 地接纳了他的粗大。 结束了?不是很痛啊!怎么会有人将这种事形容得像被谋杀一样?太夸大其词 了。不过,她也感受不到何谓“技术高超”就是了。 “好了没?你可以起来了吧!”他还压在她身上,很重耶!她动手推他。 “还没!”他低吼一声,真想一掌把她打晕算了。他可是拚命忍住,不想伤害 她,她不但不知感激,还摆出一副无趣状,只差没打呵欠,实在太瞧不起人了。 “没有男人可以在这时候停下来!你见过刚启动车子就熄火的吗?别急,我还 没带你一起享受驰骋的快感呢!”他皱了下眉,“你不疼吗?” “不。我应该吗?”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将舌头咬断。干嘛问他?自取其辱!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女生。可能每个人接受疼痛的承度不同吧!”他咧嘴 笑着,“不痛最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以后,你将会爱上它。” 他托起她的臀,深深插入,撞击着花心,再抽出至花径缘口,来回律动。他解 开她受缚的双手,牵引她环抱住他,让两人密实贴合。 在随之而来的酥麻快感中,小肮轻微的疼胀不适感幻化为缤纷七彩的云朵,小 泉琉璃子放任自己浸淫于欢愉的殿堂里,与他翩然共舞…… “好紧……好热……”他忘情地呻吟,愉悦地享受着她窄紧的花径一收一放地 吞吐著他的硬挺。 他抬高她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肩上,加快抽送的动作,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回荡于 体育馆内。 “哦……”一声低吼,他紧抱身下的娇躯,在感官极乐中尽情地释放出炽热爱 液。 在喘息声中,他仍滞留在她体内,情欲未散的氤氲黑瞳凝睇着仍未回神的人儿。 她的花心依然悸动收缩,艳红的樱唇轻启,白玉肌肤薄安着一层香汗,像香醇 的奶酪般丰腴诱人,教人好想咬一口。 他唇角微扬淡笑。她是他的女人了,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 丝丝红血混合着男性白浊的热液,缓缓从两人身体交接处流出,他抽离身子, 将热情一并带走,冷空气倏地袭向小泉琉璃子,她亟欲起身。 “别动,我去拿条毛巾帮你擦擦,很快就回来。等我!”他脱下衬衫覆住她裸 露的娇躯,站起身走向体育馆后方的休息室。 小泉琉璃子迅速穿上衣物,无视于四肢酸痛的抗议,缓缓举步从体育馆左方的 侧门悄然离去。 原来这就是“做爱”。“做”是“做”了,但“爱”呢?他们之间会有未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