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当……当……”铃声一响,宣布上课结束,各班学生像出闸的猛兽般,争先 恐后地冲离教室。 “这群女生怎么了?不是夹着红色发夹,就是戴著红色耳坠?”高桥彦的视线 扫过教室内外的女学生,不解地问风间彻。 “MC. ”他的回答很简单。 “什么意思?” “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的奸朋友。” “我当然知道MC是什么,我是问她们干嘛夹红戴紫的?”高桥彦又瞥了一眼夹 着鲜红发夹的女生。 “表示不方便。” “哦……”他懂了。“但是风纪组不抓吗?” “我跟风纪组谈过了,只要不是很明显的违规,他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大,你这次玩真的?”高桥彦正经八百地问。 他明白风间彻这么做是为了谁,他记得那天在咖啡厅里见过小泉琉璃子戴着红 色耳环。或许这次老大是真的定下心来,不再留恋花丛。 “什么真的假的,懒得跟你扯!我走了。”风间彻潇洒地拿起书包甩上肩,迳 自离开教室。 小泉琉璃子可能已经到了咖啡厅,他不能让她等太久,否则她肯定会大发雷霆。 大概是最近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不然他干嘛找个这么大支火箭炮来砸自己的脚? 风间彻摇着头。 “等我,我今天有班。”其实是想去看热闹。高桥快步跟上。 默默收拾著书包的川崎朝美回头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她还没得到他的心,就 已失去了吗? “啪”地一声,一支铅笔在她手中应声而断。 小泉琉璃子坐在咖啡厅内靠窗的位子,无聊地啜饮一杯一千五百CC的重量级奶 茶。 瘪枱后的女孩从她进门后,已不知是第几次偷瞄她了。 她猛然起身,走到柜枱前,与那女孩面对面,她的名牌上写着——佐藤香织。 “请问有什么事吗?”佐藤香织当场被逮个正着,羞红着脸问。 “我才要问你咧,你一直盯着我看,有事吗?” “没……没有,对不起。”她不习惯与陌生人交谈,尤其眼前的人又是校园里 众人谈论的最佳女主角。“你要续杯吗?”她只想得到这句话。 拜托,一千五百CC耶!她一杯都喝不完了,还续杯? 心里虽然这么想,小泉琉璃子仍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可以续杯吗?等我喝 完再说。”如果她喝得完的话。 她转身回座位,便见到风间彻进来,后面还有个跟屁虫——高桥彦。 连约会都跟,不会吧?她蹙起眉头。 “等很久了?”风间彻在她身边坐下,瞧她一脸火气,可以煎蛋了。 “十七分又四十六秒。”她瞄了手表一眼。 “走吧!”他起身,一点歉意也没有。 他决定对她的抗议不予以理会,免得宠坏她。这几天来,他为她破的例已比过 去五、六年来所有交往过的女孩加起来还多。 “去哪儿?”她啜了一口奶茶,随口问。 “上宾馆!”他简单明了地说。 “咳……上……宾馆?”她呛到了。 怎么会有这么狂妄大胆的人? “不然你想去哪儿?逛街?看电影?” “当然,一般交往不是都这样吗?”她虽然没交过男朋友,但电视上不都这么 演的吗? “那是「一般”交往,我们可不是。“他强调”一般“两个字。 “不是?那我们是什么?”她天真的问。 “我们是「特例”,特殊肉体关系交往的案例。“他低头在她耳旁说。 “我不要!”她瞪着他。 “你已经丧失了说不的权利,要说回家对你父亲说!”他生气低吼,硬将她拉 起。 “放开,你抓痛我了!”小泉琉璃子用尽吃奶的力气想抽回被箝制住的手臂, 却毫无作用。 “你要自己走,还是要我扛你?”他威胁地说。 “我自己走!”她根本别无选择。 风间彻放开她,她揉揉手臂上发疼的地方,白了他一眼,挺起腰杆,迈出脚步, 高傲得像个女王。 “这两个人一点都不像正在交往的样子。”柜枱后,高桥彦悄声对佐藤香织说。 “他们在交往?”佐藤香织很讶异。“怎么一点都不像?哪有人对女朋友这么 凶的。” “你几时看过老大当着大家的面发脾气?通常他一生气,就二话不说走人,才 不屑耗这么久。而且,我从没见老大对哪个女生的态度这么诡异,一会儿甜得让人 起鸡皮疙瘩,一会儿又凶得吓死人。我想这次他是认真的。” “你确定吗?风间会长怎么说?” “他当然不能承认啰!对方是他们家竞选的敌手小泉太郎的女儿耶!”高桥彦 煞有其事的说着。 “可是……风间会长跟川崎副会长不是一对吗?”她一直以为如此,不,不只 是她,恐怕全圣南学固的师生都是这么以为。 “你从哪儿听来的?”高桥彦疑惑地问。 “大家都这么说,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 “拜托!青森就这么点大,多少人从小就一起在圣南就读。这么说来,我们两 个也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啰!”高桥彦乘机向他心仪已久的女孩“明示”。 “你……谁跟你是一对!”佐藤香织羞赧地低下头,一张小脸像番茄似的红通 通的。 她父亲是警察署署长,是高桥父亲的直属长官,两人从小就十分熟稔,兄妹般 的情谊在岁月中不知不觉变了质。 斑桥彦凝望她的酡红的娇颜傻笑着。 早来的春天在咖啡厅里慢慢漾开。 身处于陌生的浴室里,滚烫的热水洒向已麻痹的全身,小泉琉璃子感觉自己就 像只掉落蜘蛛网的小虫,不能逃,也无处可逃,每次挣扎只会陷得更深、缠得更紧。 “喂!你睡着啦?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了。”门外传来不耐烦的催促。 宾馆里的浴室没有门锁,只有一大片毛玻璃隔间。她认命地穿上宾馆所准备的 浴袍,步出浴室。 风间彻仅在腰问围了条浴巾,悠闲地躺在超大的电动水床上,黑眸上下扫视她 一遍,目光最后落在她微开的浴袍襟口下那掩藏不了的起伏波动,满意地扬起嘴角。 他性感邪恶的笑容让她心跳加速,刻意压抑心底可耻的欲念与受他吸引的恐慌, 小泉琉璃子避开与他对望的视线,四处环顾。 青森虽是个小地方,宾馆却装潢得富丽堂皇。 “过来。”风间彻命令,朝她伸出手。 她缓步向前,在他的牵拉下,踉呛扑跌,压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他一手按住她颈后,贴吻她颤抖的红唇,一手扣抱住她的纤纤细腰。 她的小舌被迫与他交缠,她的灵魂也跟着飞扬,舌根处传来电流,直窜四肢百 骸。 “嗯……”她不由得发出低吟。 他扯掉她的浴袍,一手转战浑圆丰胸,捏握住柔软山丘;一手抓揉着白嫩的俏 臀。 双腿间有股灼热在戳刺,是他的欲望。这个认知从脑中传输开来,她的身体自 动分泌出爱液滋润干涩的花径。 “不要……”她被自己食髓知味的荡妇般的反应吓到了,惊呼一声,她反抗自 己也反抗他。 “口是心非的女人,嘴里说不要,这里却湿成这样。”他在她耳边低语。 他的大掌环过她的臀,从后面抚摸她的花瓣,邪佞地挑逗着她已湿透的花蕾。 她顽强地扭动抵抗,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 “不想痛的话,最好乖一点。”他半威胁着,啃咬她的嫩肩。 她瑟缩了一下,阖上双眸,不再抗拒。 他的唇游走于她的娇躯,高耸柔软的乳房,白皙平坦的小肮,小巧微陷的肚脐, 最后停留在羞怯红润的私处,尽情的吸吮着她的蜜汁,啧啧作响。 她弓起身,感觉他轻嚼着她硬挺的花蒂,舔弄湿热的花径口,他的舌钻入空虚 的小穴,好热…… “嗯……啊……”她伸出舌尖舔湿红唇,逸出呻吟。 他一把扯下围在腰际的浴巾,摸索着搁置在床头上的套子戴上,挺身向前,将 他的坚硬埋进她的体内。 她的温热紧紧包裹着他,四肢无力地瘫软,眼睑依旧紧闭。 “张开眼,看看是谁在宠爱你,叫出我的名字。”他声音沙哑地低吼。她闭锁 的眼令他生气,让他觉得自己被排拒在外。 她水眸微张,浓密黑亮的长睫毛扬动着,眼神涣散,不解地睇望他。他压抑的 痛苦表情让她的心纠结起来,她不禁伸出柔荑抚上他汗湿的脸庞。 “我是谁?”他问。 迷蒙的眼神,微启的红唇,显示她已达兴奋至极的失魂状态。他残忍地在她体 内滞留不动,欲唤回她的注意力。 “你是谁?”真奇怪,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她轻声笑着。 “我是风间彻,你的男人。”他宣告对她的所有权。 “风间彻?”她尚未回神,喃喃地重复他的名字。 “叫我彻。”这可是天大的恩赐,他从不允许女人直呼他的名讳,不管是不是 在床上。 “彻!彻!彻!”她好玩地念着。 她甜腻的嗓音叫唤着他的名字,如春药般激起他更深的欲念,他晶亮的黑眸闪 烁着爱火。 他拾起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下身奋勇冲剌,猛烈撞击她的花心。 “啊……”她无助的吟哦,让他更加卖力地取悦她。 “叫我。”他咬着牙,感觉离欢爱的巅峰仅一步之遥。 “彻……彻……”她喘息低唤。 他随着她呼喊的节拍抽送着,她的身体开始轻颤、痉挛。 “哦……” “彻——” 他的低吼,她的轻呼,在攀升天堂的同时响起。 肿胀的疼痛在她的紧窒中得到纡解后,风间彻却没有退出的意思,凝视她激情 过后佣懒娇美的模样,他半眯着情欲氤氲的眼。 她柔亮的黑发披散在枕上,冶艳妩媚,小嘴微微喘息,淡淡的紫红色吻痕在她 雪白的胸口跟着起伏不定,让他体内甫休歇的欲望猛兽又苏醒过来,蓄势待发。 他缓缓抽出逐渐胀硬的男性象徵,换上新的套子,按下电动水床的开关,水床 晃动起来。 “地震!”小泉琉璃子惊叫。 “别怕,是床在动而已。”他抱起她,轻拍她的背安抚着。 确实是床在晃,她太大惊小敝了。她镇定下来,想起刚才的激情欢爱,她羞愧 地推开他。 他抱着她,顺势倒下、翻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入她,在水床摇蔽的助 力下再度与她缠绵…… A 组教室与B 组教室仅一面墙之隔,想不见到风间彻还真有点困难。什么烂条 件嘛!叫她在学校不能去找他,她还怕他来骚扰咧! “摆明了要为难我嘛!干脆叫我转学或留级算了,搞不好这才是他的本意。” 小泉琉璃子无聊地暗自发牢骚。 前两天气温骤降,阴雨绵绵,又湿又冷,很多同学感冒,连木村麻理也请了病 假,没人陪着磨牙练舌功,她都快发霉了。 老师在台上讲得口沬横飞,她置若罔闻,视线转向窗外,看着在操场上打网球 的学生,是A 组,在上体育课。 “会长,你别这么用力嘛!人家会痛。”一个女生嗲声嗲气地抱怨,听不出痛 的感觉,倒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对不起,下一球我会轻一点,尽量小心别打到你。”风间彻朗声大笑,传入 二楼的教室里。 “色鬼!”小泉琉璃子低骂着,“对别人这么温柔,对我就老是颐指气使。” “会长,换人对打了啦!”另一个撒娇的女声扬起。 “就是嘛!也该轮到我们了。” “会长不公平。” 几个女生争执着。 “好了。”风间彻的声音再度响起,“轮流吧!别吵了。”他的语气充满无奈, 却又带著一丝骄傲。 这个来者不拒的花心大萝卜!小泉琉璃子眯起眼,心底酸酸的。 “我先吧!请会长手下留情。”柔美动听,是川崎朝美的声音。 氨会长一出声,没有人敢与她争抢。 “川崎同学,开始啰!你先发球。” 接下来,“啪啪”的击球声此起彼落,快、准、狠,可以想见一定很精采。 小泉琉璃子不悦地抿抿嘴。谁希罕跟他打球! 她的运动神经迟缓,唯一有兴趣的是嘴部运动——吃东西。幸好父母赐给她一 副怎么吃都吃不胖的身材,让她有本钱太快朵颐。 时间过得好慢喔!这节课怎么这么长?她只手遮口,偷偷打了个呵欠。 窗外的球赛正如火如茶地进行,她的心随“啪啪”的击球声左右摇摆。 “老师!”她举手高呼,“我有点不舒服,可以去一下保健室吗?” “嗯?”英文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好好先生,从不刁难学生。他的视线透过老 花眼镜转向小泉琉璃子,应了一声,“哦,你去吧!” 一出教室,她便转下楼梯。 她当然不会去保健室,说不舒服不过是藉口罢了,她只是不想再听风间彻与其 他女孩嘻笑玩乐。 “这种来者不拒又没品的男生,鬼才在乎他!”她边定边喃喃自语,双脚却不 知不觉地晃到操场旁。 “见鬼了,我怎么会来这里?”她暗骂自己,可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藏 身在树后。 她不得不承认,川崎朝美在球场上挥拍的模样,有如翩翩飞舞的彩蝶,赏心悦 目。反观自己,像只丑小鸭,难怪风间彻不许她在校园里与他会面。 “喂,你们看!是小泉琉璃子。” 她的出现引人侧目,A 组的学生们窃窃私语。 “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她跷课耶!” “B 组老师在做什么,竟由着她胡来!” “别看了,你们分组继续练习,我去瞧瞧。”风间彻也注意到小泉琉璃子,他 停下与川崎朝美的对打,安抚班上同学不满的情绪。 他朝小泉琉璃子走去。“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不在教室上课,在这里做什么?” 她在寒风中站多久了?双颊跟鼻头都红通通的,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出来透透气啊!教室里感冒的病号太多,我怕被传染。”她说得理直气壮, 没有半点心虚。 “你能不能安分一点?你是全圣南学园的「公敌”,还敢这样明目张瞻的跷课, 万一被风纪组捉到,会被停学三天的,你知不知道?“他有些生气。 “谁跷课了?我跟老师报备过,是他同意我不用上课的。” “你用什么藉口?”他很清楚这些跷课的伎俩。 “我跟老师说我不舒服,要去保健室休息。” “很好,既然如此,你就快去吧!”他压制着想吼叫的冲动,努力保持语调平 静。 “我说我不舒服耶,你竟然还说很好?你巴不得我生病是吗?”她气得跳脚。 “你真的不舒服?”他狐疑地问。 “假的。” “你——”他认输了,她这种无厘头的行径,实在教他无言以对。 “会长。”川崎朝美悄然走近,“没什么问题吧?”她问。 “没有。”风间彻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恢复平静,朝小泉琉璃子冷然说道: “你人「不舒服”,就去保健室躺着吧!最近天气多变,别在外面走动。“他加重 语气,希望她放聪明一点。 “哦,是啊!我头好晕,可能是感冒了,还是去保健室躺躺好了。”她意会地 顺着他的话说。 “我陪你去,免得你半路昏倒。”风间彻说。 “会长真体贴。”川崎朝美颇不是滋味地嘲讽道。 体贴?是怕她又溜之大吉,想监控她吧!小泉琉璃子心里想着。 “这里就交给你了,川崎同学。”他丢下这句话后,便与小泉琉璃子相偕而去。 直到进入空无一人的保健室,风间彻才忍不住爆发地吼着,“你白痴啊!听不 懂人话吗?叫你在学校里别来找我,万一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你我就完蛋了,你 知不知道?”她肯定会被“亲卫队”那群女生拆吃入腹的。 “干嘛骂人?跟你有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以为很光彩吗?你怕别人知道, 我也怕呀!再说,谁找你了啊?臭美!我只是……不小心走到那里的。”她越说越 小声,头也垂得低低的。 “想我?”她这模样让他的怒气全消,他柔声问,轻轻抬起她的下颔。 “才不。”她否认,不敢直视他含笑的眼神。 “看着我说。”他就不信她真的逃得过他所向披靡的魅力。 她的眼珠子灵活地转来转去,视线在他脸上游栘,就是故意不看他的眼。 “看着我。”他略施力扣紧她的下巴。 “我看了呀!” “看哪里?我是叫你看着我的眼睛。” “干嘛啦!”她嘟起嘴,与他四目交接。 “你刚说你不想我?再说一遍。” “我不想你。” “违心之论,你的眼里明明写着「想我”两个字。“ “哪有?”她叫着,忙不迭地闭上眼。 “小傻瓜。”他取笑她幼稚的鸵鸟行为。 他抚摸她嫣红的粉颊,还冰凉凉的,不过,他有办法让她立即暖和起来。风间 彻邪恶地笑开了。 望入他黝黑的瞳眸,她看到自己的倒影,世界彷佛只剩他俩,除了彼此的心跳 声外,一片寂静。 她收到他眼底所发出的讯息——他要她!她的身体像电源全开的暖炉一样,渐 渐热了起来。 他低头吻住她的樱桃小嘴,抱起她走向供学生休憩用的铁床,两人交叠地躺下。 “你哪里不舒服?把衣服解开,我替你检查检查。”他促狭地说。 “要玩医生跟病人的游戏?”她笑问。 “质疑医生的话?该打屁股!”他将她翻身,大手在她的臀上轻拍两下。 “医生饶命,我下次不敢了。”她转过来面对他,嘴里讨饶,眼中却闪着笑意。 “乖乖把衣服脱了。”他低哑着嗓音命令。 “是!”小泉琉璃子顺从地解着钮扣。 随着她的动作,风间彻的黑眸益发深沉,呼吸声更加粗重。 她满意地笑起来,挑逗地轻舔红唇,小手抚上包裹在胸罩里呼之欲出的浑圆, 轻压绕弄着顶端的蓓蕾,直到它挺立凸起。 “小恶女,别折磨我,快一点,不然医生一生气,就不用「大针”替你注射了。 “他话中有话,暧昧地催促。 “别生气,我快就是了。”她嘻嘻笑着,三两下扒光身上的衣物,赤裸裸地躺 平。 “乖,我们先从表面检查起。”他双手攀上她的娇躯爱抚着。 “嗯……我……好热,觉得不舒服,你快帮我注射一针。”她气喘吁吁。 “别急,放轻松,时候还没到。”他在她的嘴唇上方徐徐吐气,换他吊她胃口。 “别……”她挺身,红唇一噘,轻吻他一下,双臂圈抱住他,靠着他伟岸的体 魄轻轻磨蹭。 “医生要内诊了。”他禁不住她的邀约,褪去自己的衣裤,一手挤入她的双腿 间,在她的私处撩拨。 一股暖流窜遍她的胴体,爱液汩汩渗出,下腹湿热得令她亟欲得到纡解。 “我好难受。”她轻声啜泣。 “别哭,小痹乖,转过去趴好,「大针筒”来了,你很快就会觉得舒畅了。 “他低语,温柔地抚慰她,炽热的男性在她股间轻轻摆弄。 她依言转过身子,他拾高她的臀,缓慢进入她。 “嗯……”饱满温热填塞她的空虚,她满足地轻叹。 “舒服了吗?”他低哑问道。 “嗯……舒服,你好棒。”她转头嫣然一笑。 “宝贝,你更棒。”他回她微笑,大手探索揉搓她柔嫩的双峰,摆动着臀部。 “啊……”她不禁低吟。 “小声,别叫出来。”保健室隔壁就是A 组教室,虽然现在在上体育课,但仍 有值日生留守。 “我……”她为难地凝视他,被爱潮淹没的水眸晶莹剔透。 他深情地吻住她的樱唇,将她的娇喘和呻吟全含入口中,双手扶住她的腰际, 推引她的臀,配合他在她体内冲进拔出的节奏,给她一次次最深入的撞击。 她几乎承受不了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力道、这样疯狂的他。 “彻……”她扭开头,脱离他的唇舌轻唤。 “嗯?”他应一声。 “彻,我……快不……行了……” “忍耐一下,跟我一起!”他仍持续着强而有力的动作。 “可……是……”她开始痉挛,弓起身。 他感觉到她的内壁肌肉一阵阵收缩,更加快速度地猛抽急插。 “彻——”她攀登情爱高峰,虚脱地趴伏在床上。 他拔出他的壮硕,在一阵悸动抽搐后,在她汗水淋漓的臀上射出浓烈的爱液。 “累坏你了?”他亲吻她的脸颊,低声问。 “嗯。”她疲倦地想睡。 “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陪你。” 他随手抽出几张面纸,轻拭她的背,并按摩揉捏着,松弛她紧绷的肌肉。 她阖上眼,进入梦乡时的笑容甜美纯真一如婴孩。 他睇望她的眼神深邃多情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