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我的好色的天性从踏入学校的那一刻被无情的挖掘,仿佛在进入学校的那一刹, 那天空打起了雷闪起了电,似乎在警告我点什么或者鼓励点我什么。总之,我的入 学,上天给了我一个仪式,一个轰轰烈烈的仪式。 “下一场我暂停,你们先玩。” “你去哪里啊?”毛小虎问。 “不告诉你,你先玩你们的,我马上就过来。”谢小雅有点脸红有点害羞,朝 一旁的棉花梗走去。 “你去哪也不能说吗,到时候有人来接替你的位置我可不管了,别怪我们不带 你玩。”毛小虎作出一个无能为力的鬼脸。 “我去嘘嘘。”谢小雅一听到将有人可能接替她的位置着急的说了她的去向。 她已经走到那片棉花梗子旁。 “哦,早说嘛!”毛小虎露出年少早熟的腆笑。 “你们先玩,我下一场参加,我有点事。”毛小虎朝后面的伙伴们喊。他哪里 是有事,他听到谢小雅说要嘘嘘赶忙跑过去看。 “你怎么跑过来了?” “嘘嘘,顺便看你嘘嘘。” “嘘嘘有什么好看的啊。” “不好看才好看。”毛小虎简单的做了一个撒尿结束的动作后,趴在地上看谢 小雅嘘嘘。谢小雅也没有太多的反感,反正大家平时都互相看。 这仿佛是儿时的一场游戏,没有谁不好意思。只是毛小虎与谢小雅之间表现的 有点含蓄,偶尔毛小虎嘘嘘还不忘招呼一声谢小雅“唉,我嘘嘘了,你要不要过来?”, 谢小雅也会跑过来看,不过也看不出什么,再退后几年,她就知道害羞与脸红了。 “你这个和我弟弟的一样,我天天看。”意思是,我都看惯了,你以后嘘嘘就 别再喊我了,还当你那是宝贝呢,软布垃圾的东西。 “你弟弟那东西有我大吗,你弟弟那个鸡鸡顶多会吃奶,我这个可不同。 “有什么不同。” “我这个都会吃米了。”毛小虎总算找回了面子,让谢小雅知道他的鸡鸡好歹 有点除了撒尿单一功能之外的吃米的价值。 大多数情况下,只要哪个小女生蹲在地上嘘嘘,小伙伴们一起有劲的猫着腰低 着头看人家女孩子蹲着撒尿,有的腰猫的头都贴了地。好奇之中,我也跟他们学看 人家女孩子下面的小妹妹,觉得挺有意思的,跟看大戏似的,人家愿意,也没什么 不好意思。多年后上过《生物》我才知道原来孩子是从那里出来的,才显出点为儿 时的所,为有点不好意思的羞愧来。以后一看到女孩子在公共场合随地解手我就看, 反正她们也不介意,一被看惯了二还小不懂得妹妹是不可以给哥哥们随便看的。泰 戈尔爷爷说过,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容颜,担当着繁衍下一代繁衍世界繁荣社会的 责任。再后来女孩子在家门口洗澡我们也跑去借玩的掩饰去看,虽然那时的她们身 体和我们男孩子没什么区别,身板和男孩子一般硬,顶多皮肤比我们白点,有的皮 肤还不如我们,比贴在墙上晒过几日的牛屎饼还黑。总体上说,看着心比较舒服, 有点痒痒的,就像晒着暖洋洋的太阳,就像看到家里院子里的桃子终于熟了,就像 雷雨之后看到了天空绚烂的彩虹,就像是被柳树上的痒痒虫从心里爬过一样奇痒无 比,就像公牛的牛屎屙在母牛的牛屎上混淆一滩,就像看到村头的两只狗抱在一起 拽都拽不开,就像阿哥搂着阿妹细细的蛮腰。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