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股市出现绝不仅有的大牛市,我已经从路涌潮那里学到了炒股的皮毛,去证券 所开了户,开始自己动手炒股。刘伊凡很早就在外打零工,做兼职,身上存了不少 钱,并且已经获得两次他们院里的高额奖学金。在炒股这条路上,尽管知道具有极 其大的风险,刘伊凡还是给了我4000块去炒股,用她后来的话说,看着大家都在捡 钱,也不能看着我一旁闲站着。作为初学者,我十分的谨慎,并且不能够辜负刘伊 凡给我的那4000块,在经过日斟夜酌,我买下一只权重股,一个月后,这只股票, 带我给丰厚的回报,我赚了2323元。 在这件事情之外,我省略掉一件事。刘伊凡还给我钱,叮嘱我,给贵州贫穷乡 村的里的一个叫崔韧的孩子,每月定期的给他汇100 块钱。去年一次,她在网上看 到关于这个贫穷孩子的报导。孩子六岁了,五岁时,父母因为吵架,以及穷困的日 子难以为继,纷纷离开这个世界。他是兄弟姐妹四个,上面一个姐姐大他一岁,在 父母双亡后,被一个好心人家收养,下面两个弟妹,在父母双双死掉的那一个寒冷 的夜晚冻死了,就剩下他。崔韧,被年迈的外婆、外公收养,外婆、外公毕竟已经 老了,没有多少的经济来源,靠政府救济过日,而随着年龄的成长,崔韧也到了读 书的年纪,他很渴望读书,起早贪黑,拼命靠捡破烂攒钱读书。刘伊凡当时看到这 里,就哭了,伤心的哭泣了很久,第二日,她就照着这个地址汇过去三百块。后来, 她就每月汇过去100 块,每次在汇款单中的附言栏她都会嘱咐我写上:茁壮成长。 我很为刘伊凡这件事情感动,后来我也加入到这场救助中,将金额提升到150 。用 刘伊凡的话:钱不在乎多少,关键是有爱心。而在贵州,像这样因为各种原因,贫 穷的无力上学的孩子还有很多。 这一次,我赚了钱,将零头寄给了崔韧。 这一晚,赚这么多钱,我难以入睡,钱多钱少倒在其次,关键是它的象征意义, 我可以有能力赚钱了,我不再依靠家里的父母,并且我可以有能力担负起对一个女 孩的责任。后面说的有点大,刘伊凡听着就笑了。 “你不要笑,我就要养活你,使你过上幸福的小日子。” “哦,是吗?那小女子日后得仰仗公子你了。” “小姐放心。” “呵呵。” “你的菠萝我吃吧。” “你吃就吃吧,谁吃不都一样,你吃不也就我吃了。” “哦,那我就全部吃了。”我用征询的眼神看着刘伊凡。 她作出一副无谓的神情,对我说:“你吃吧。” 我假意吃起来,刘伊凡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真的吃了?” “你吃吧,反正你吃不也等于我吃吗,咱俩还分谁跟谁啊,吃到你肚子里,不 也就等于吃到我肚子里了吗,你吃饱了也就等于我吃饱了。” “哦,那在下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大咬一口,满嘴流出菠萝的清香,刘伊凡盯着我的嘴,突然咽着唾沫对我说 :“你要是觉得都真的吃到我肚子里,你就吃吧。” “哦,敢情,你是说着玩的。女人真虚伪。” “呵呵,当然了,你还真吃啊,简直就是头猪,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她瞪眼 看我,一边从我手中夺过菠萝,自顾自吃起来。 “我赚钱啦赚钱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我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摩托罗拉, 我移动联通小灵通一天换一个电话号码呀,我坐完奔驰开宝马没事洗桑拿吃龙虾。 我赚钱啦赚钱啦,光保姆就请了仨,一个扫地一个做饭一个去当奶妈,我厕所墙上 挂国画,倍儿象艺术家呀。我贷款按揭名牌西服手表和电脑,我能贷多少就贷多少 一直还到老啊,还款的滋味是实在难熬,谁还谁知道啊……” “电话,电话。” “哦,哦,哦。” “喂,哦,马浩然啊。” “你这家伙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吧,尽管同林楚语分手了,也不至于伤心绝望 到现在吧。” “找了个女朋友怎么样啊。” 马浩然同林楚语分手后一个月,就又追到旅游管理班的一个学生,无为县人, 二人谈的正欢,叫什么一菲拉,是在一次校运动会上相识,当时马浩然参加了百米 赛跑,女孩是记分员。据马浩然毫不自恋的说,在她同林楚语花前月下的时候,这 女孩就对他有意思很久了,可能在某个夜晚还对其英俊的相貌进行过意淫。 在做爱上,马浩然再一次犯了一个蠢蛋的事情。女孩子不愿意,他也不采取强 攻之策,也不知道这丫是怎么混的,简直丢有为镇男人的脸。周君飞给了他一个土 方子,从市场上买回来半斤牛肉,切成片,放在锅里炒干、炒脆。然后,用药锤将 猪肝研磨成粉,和着水,让女方冲泡喝下去,可以达到永远避孕的效果。马浩然考 虑了半晌,经过分析得出结论:一、太麻烦,况且他完全没有锅灶;二、他毫无做 饭烧菜的经验与能力,不能掌握爆炒猪肝的火候,炒焦掉了,半生不熟都不行;三、 且不考虑药效如何,光结果就太绝了,不能图自己一时快乐,害了人家一辈子的幸 福。他决定放弃此套方法,重拾曾经我交给他与林楚语的那一套。 电话里,他急匆匆对我说:“我女朋友怀孕了。” “嗯?怀孕了?你以前不是做的挺好的吗?怎么现在突然怀孕了?五百万大奖 你都能中。” “是啊,我也纳闷呢。” “是不是哪个地方出现问题了,有没有严格按照我说的那个程序。” “我严格按照程序了,况且我曾经做过,也是有经验之人,不可能错的啊。” “是吗?” “是的,我这次还用了最好的虎皮膏药,云南白药。” “那就奇怪了。” “就是,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是不是真的确定她怀孕了。” “当然确定了,她都两个月没来那个了。我买来测孕纸测试,对照线、检测线 都显色,检测线显色明显清晰。” “哦,那可能是真的有了。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太性急了吧。” “没有,我都是有经验的人,至于那样吗?” “有经验的人?那你不直接操,或者买套,省的现在操心。” “她不是不愿意吗。有为镇的女子就是不一般。” “一般起来不是人。”我想到了丁灵。 “什么意思?” “没什么。” “什么原因呢?” “是不是虎皮膏药质量不好。” “怎么可能,我买的可是云南白药,二十多一张的。” “会不会过期了?” “唉,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我来看看。” “你仔细看看。” “哎呀,妈的,好像是真的过期了,2000年1 月生产,保质期3 年,妈的,都 过期6 个月了。” “那估计是过期了。” “shit,老子操他妈的大爷。” “别骂了,抓紧时间想办法,再耽误,孩子就出来叫你爹爹了。” “那我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丫是真的傻逼,还是假的傻逼,打胎吧,药物流产,要么人工流 产。” “还有什么办法吗?” “还能有什么办法。” “可是我没有钱啊。” “你他妈的怎么混的那么惨啊,还算是兄弟,抽个时间上我这拿。” “谢谢,还是兄弟你够情义。” “那谁陪她去啊。” “你丫,自己闯的祸端,不是你收拾,难道我替你收拾啊。” “好像也对,那我明天上你那拿钱。” “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妈的,以后他妈的就直接操了,实在不行戴套子。” “你丫到现在才说,不过也还算是个男人。” 这件事情,我转告给刘伊凡,她笑的前仰后翻。 “要不,改天我们也试试土方法,看看灵不灵。” “灵你个头。哼!”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