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准备要去日本的行程,因为徐仲谋带来的消息生变。阿娇答应他一起回英国, 虽然他没有任何的承诺,跟着他回家会计她觉得别扭,可是徐仲谋的劝服加上儿子 的撒娇,她根本没辙。所以她决定去英国一趟,同时向马克好好道谢。 这也让她真正见识到徐仲谋的富可敌国。私人专机上就像小别墅,除了办公室、 会议室外,视听室里多媒体设备让她大开眼界。因此,这原本枯燥的旅途让人觉得 新鲜,当飞机抵达英国时,阿娇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下了飞机,加长型的凯迪拉克与西装笔挺的司机等候在外,他们没有通过海关 就离开。在车上,对于徐仲谋异常的沉默,阿娇觉得奇怪,当然还有对坐在他们对 面男子感到好奇。他拘谨的坐姿让人觉得严肃,可是举止间眼神的回避又让她清楚 知道他不是什么大人物。 "华克,怎么是你来接机?" "小姐要我来的。" "蒋克伦公爵知道我爷爷去世的消息?" "爵爷表示他深感悲伤,痛失一位好友。" 徐仲谋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致,"我记得这条路不通到我住的地方。" "爵爷想见先生一面。" "所以才派你来?这算是绑架吗?" "先生的话太过严重,爵爷只是想向您表示他的哀悼之意。" "这可以等丧礼的时候。把车掉头。"徐仲谋浑身的冷意让华克颤了一下身体。 "先生,请您别为难华克好吗?" "掉头!" 华克表情僵硬,拿起话筒对司机下达指令,"回玫瑰园。" 阿娇从头到尾都环着鹰翼,对他们的对话虽然感到好奇,但也明白在这诡异的 气氛之下,最好先按捺住,等私底下再问徐仲谋。当然,对于他们提到的蒋克伦这 个姓,她知道是谁。 就如同印象中的豪邸,镂花铁门打开后,路两旁的玫瑰盛开,有红、白、黄相 间,偶尔还看见蝶儿飞舞其间。难怪取名玫瑰园。路的尽头应该是一座喷泉,阿娇 这么猜。 当车子停止时,果然看见一座喷泉,真是刻板的布置,没有半点能教人期侍的 惊喜。 "少爷。" 阿娇跟在徐仲谋身后下车,看见一位妇人,眸底含着泪水。 "宝拉,你别伤心了。"徐仲谋拍拍老妇的背。 "这位是?" "她是鹰翼的母亲。 "他向阿娇介绍,"这位是玫瑰园的总管宝拉,也因为她, 玫瑰园才能博得英国最美丽的庄园之一的美名。" "先生,请问您什么时候能去拜访爵爷?" "华克, 我们家少爷遭逢矩变。没空去见你们家老头子,你决滚回去,别再这 儿惹人厌。"不等徐仲谋开口,宝拉双手叉腰,恶声恶气的说。 华克一张老脸涨红转青,丢给她一记不与她见识的白眼,才转向徐仲谋。 "我明天早上十点,会去爵仕的办公室见他。" 华克僵硬的点头,才挥手要司机开车。 宝拉的眼睛一直盯着阿娇。 "宝拉,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奇,如果不介意,我希望进屋后再任凭你处置。"阿 娇慧黠的黑眸闪着笑意。 她的幽默与善意,让宝拉对她的好感加深。"那还等什么,我们赶快进去。"宝 拉牵着阿娇的手率先进屋,留下徐仲谋与鹰翼。 这是鹰翼第一次来到罗曼家的主屋,他常听奶奶说每到春天时分,玫瑰园的温 室百花齐放,美不胜收,尤其这里的书房可媲美世界级图书馆,甚至图书馆没有的 书这里都可能有。花岗岩的外墙经历过三个世纪,还是曾曾爷爷从 一名没落公爵手中高价买下,历任的主事者都是在这栋大宅成长。这里也记录 爹地的成长吗?他回头看着父亲。 "你想参观吗?" 鹰翼兴奋的点头,"爹地要陪我吗?" "当然,欢迎回家,我的儿子。"徐仲谋朝鹰冀伸出手。 他将手放在父亲的大手里。回家?他喜欢这个名词,尤其这个家有爹地、有妈 咪。 宝拉带着阿娇来到起居室,华丽的壁饰,实心的榛木地板,加上厚重繁复的织 锦窗帘,无形中给人压迫感,这里就像设计划书的范本。 "你觉得不舒服对不对? 我也这样觉得。可是老爷欣赏这种装潢,他认为最能 显现出高人一等的品味。" "起居室可以着的一个人平时怎么放松自己, 用什么方法放松。我可以感觉到 罗曼先生时时刻刻都端着高人一等的架子,除了睡着跟常人一样外。" 宝拉露出赞许的笑容。 她不只外表看来很聪慧,连心思都很缜密。"你爱少爷 吗?" "如果不爱。我不会陪他回来。" "少爷的心中一直缺了一个洞,所以不太懂得谈情说爱。" "我没有办法补那个洞,可是我可以将爱分给他。" "我一直这么希望!"宝拉拍拍她的手。"想多认识少爷吗?" "自然,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宝拉点点头离开,再进来时,除了茶以外,还带了几本相簿。 时间过得很快,夜幕低垂,星子散着冷冷的光芒遥挂天际。 宝拉将阿娇的行李放进徐仲谋的房间,却没有告诉阿娇那是他的房间。阿娇以 为他会收敛,所以这是她的房间。在躺进天鹅绒的柔软大床时,她闻到淡烟与他独 特的体味,她慢慢扬起一抹笑。 大概是因为初来陌生地,才会有这种错觉。刚才,他才说要去书房看一些文件。 一直到半夜,他的味道一直冲击她的感官,甚至有人隔着睡衣揉着她的胸房。 阿娇半睁明眸,熟悉的身影,纵使一片黑暗,她仍然知道是谁。 "你在做什么?还不回房睡觉!"带着浓浓的睡意,她推着他的头离开她的心窝。 "这里是我的房间啊!"顺着她的推势离开胸房,他转战到她的耳边。 "好痒!"他的舌头舔着她的耳窝,除了引起骚痒感外,连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徐仲谋拉着她的双手,让她圈住自己的颈项。突然他静止不动,乖乖的趴在她 的怀里。阿娇侧身吻吻他的发顶。明白他只是寻求一点温暖,想借由身体的契合来 抚平彼此的紧张。 徐仲谋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她的胸前,就像小婴儿寻求母亲的慰籍。 这种姿势,仿佛他是被保护的一方,可是却没有引起他任何反感,反而让他觉得温 暖,心中一股热流缓缓流过。 他在她的颊上轻吻,小心翼翼的起身。换好衣服走出去时,他举起手看表,居 然已经九点了。 他设忘记跟蒋克伦公爵的约定,也知道公爵不爱人迟到,这也是他的原则。他 没有用餐,交代了宝拉别吵阿娇,就请司机前往位于市区公爵的办公室。经过秘书 的通报,蒋克伦公爵马上就见徐仲谋。 "公爵,近来身体硬朗。" 蒋克伦拿下烟斗, 爽朗的笑声传遍整室,"你怎么喊我公爵,我还以为你会继 续喊我父亲呢!" "我没有那种荣幸。" "唉!应该说是我女儿没有福气。你们结婚这么久也没帮罗曼家生个一子半女, 现下艾佛尔这么走了,连曾孙都没抱到,我这个好友真是惭愧。"徐仲谋没有接话, 他在等公爵表明见他的目的, 他也相信他没事绝不会单纯找他要表示哀悼。"咳! 雷易斯,你爷爷既然去世了,我想我跟你爷爷这么好的朋友,也可以当你家长,我 作主让你再娶,我觉得柯瑟家的大女儿美娜不错,你觉得呢?" 柯瑟跟蒋克伦是连襟关系,他们还真是想得美。"我已经有对象了!" "可是你爷爷在生前才请我帮你再物色对象,那时候我想没听他说?" "他老人家去台湾时才知道。 公爵,我爷爷刚去世,我还有一些事要办,希望 爷爷丧礼时,你能出现。" 蒋克伦干笑,"这当然,这当然!" 徐仲谋站起身,正要出去。 "对了!雷易斯你决定这次大选要支持谁了吗?"果然,他是打着罗曼集团每年 所捐赠的政治献金的主意。 "我打算支持强杰生,我对他所提出来的政见十分欣赏。" "可是,你爷爷在世的时候————" "当然, 我也会提拨一部分给您。但是,建议您最好开始寻求比罗曼集团更大 的支持者。" 蒋克伦公爵喜欢高人一等的姿态让他看腻了。徐仲谋朝他弯腰致意便开门离开。 走出办公室,马路对面的玻璃橱窗吸引他的注意。他慢慢步过马路。蒂芬妮珠 宝,这是每个女人心目中的最爱。 徐仲谋拉开玻璃门,迎面而来的服务人员笑容可掬。 "先生,您需要什么吗?需不需要我帮您介绍?""我想看戒指。"他听见自己的 声音这么说。 "先生自己要的吗?" 他发现自己点头,听见服务小姐的恭喜声,他的心中涨满骄傲。是啊!他想娶 阿娇,非常想,甚至没有一刻忘记过她的容颜。 "先生的预算大约在多少之间?" "我希望给我未婚妻最好的, 所以没有限制。不过,我希望看你们公司最好的 货色。" 徐仲谋的穿着与谈吐,让服务人员认定他绝非普通人,连忙去通知经理。 "罗曼先生,难得您大驾光临。薇娜,泡壶茶来贵宾室。"经理从内室出来,看 见徐仲谋明显吓一跳。 徐仲谋跟着经理走进贵宾窒,边喝茶边聊天。 "听他们说,您在挑戒指?"他的印象深刻,当初徐仲谋跟蒋克伦公爵千金结婚 前,结婚戒指还是蒋克伦小姐自己来挑选,身为新郎的他从头到尾不见人影。 "我希望给她最特别的。" "这当然!"他起身先告退。 不一会儿,他提着黑色箱子回来。 "这是刚到的新货,光泽、切面、大小,绝对是世界顶级。"他打开箱子,戴上 白色手套,一一取出来向徐仲谋介绍。 "没有造形特别一点的吗?" 经理想之会儿,才开口:"是有一个,您要看看吗?" 经理取出一个戒指,那微绽的玫瑰花苞中有颗钻石璀璨夺目,徐仲谋马上就决 定这个,在价格方面没有过问,只签了一张单给经理,要他到银行去兑现。 经理笑得合不拢嘴,这一笔大生意的谈成,可以想见日后爱老婆的徐仲谋会常 常来光临,他已经可以想见钱像流水一样滚滚而来。 徐仲谋选好戒指立刻要司机载他回玫瑰园。"少爷,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阿娇呢?" "她还在睡觉。" 徐仲谋三步并两步冲上楼,在开门时不忘放轻。掀开的丝被根本不见她的人影, 正想冲出去时,听见哗啦的水声。原来她在洗澡。 徐仲谋慢慢拉开毛玻璃,近十五坪的浴室有蒸气间、个人三温暖,还有按摩设 备。现在她就坐在白色大理石浴池里,享受水力按摩,浴池边放了一瓶香槟。 "老天!洗澡还能喝香摈,这种感觉好奢侈。"阿娇轻叹,轻啜了口手中高脚杯 内的香摈。 酒精加上水气,似乎更容易让人酣醉。徐仲谋脱下衣服,衣服的悉苏声引起阿 娇的注意。她回头,刚好让他吻个正着,他抱着她的柳腰,跨进浴池时,顺势让她 坐在他的腿上,一直到两人气喘琳琳;才放开她樱红的小嘴。 "你……你怎么回来了?" 徐仲谋拨开她垂落的发丝,轻轻含住她圆润像珍珠的耳垂,舌头偶尔舔着她的 颈窝。"幸好我回来了。" "别闹了。"阿娇推着他的肩,发热的身体让她开始虚软,"他找你……做什么? " "劝我结婚。"徐仲谋微微捧高她的圆臀,让他可以品尝她的红椒乳,轻扯着顶 峰惹得她娇啼。与其听那小嘴讲话,他更喜欢听她呻吟。 "结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阿娇推开他,发现他凌乱的黑发,一双眼眸饱 含欲火闪着危险。这样的他,该死的性感。"你要跟谁结婚。" 他不满的盯着她。他觉得全身快爆炸了,她怎么可以推开他?阿娇看着徐仲谋 越来越幽黑的双瞳,明白他生气了,失去理智的他让她开始慌忙,她想爬起来。 "可恶!你还想逃。"他箝住她的柳腰。 "你要结婚,想做去找你的老婆。"她捉着浴池沿,却因为太过滑溜,根本没有 支力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徐仲谋吻住她的唇,捏了她的腰际一把,趁搔她痒之际, 成功的溜进她的唇内,翻搅着里头的蜜液。她从挣扎到顺服,甚至开始搂着他的颈 项。他的手滑过她丰满的胸房到平坦的小腹,可以幻想她怀孕的模样。 他探进她的双腿间,小心的拨开神秘的黑色丛林,成功找到深埋在里头的玫瑰 色肉榴,揉捏着蒂珠,他让她的身体对着按摩水力出口处,借由冲击的大小代替他 的手,身体的触觉在水中变得敏感。 "不要这样。"她的手伸到私处,企图阻止那种奇怪的刺激。 "不行!"他拉开她的手,在她想要夹紧双腿前,用脚压住她。 "这样……感觉好奇怪!"异常娇腻的声音,让他更兴奋。 "你会喜欢的。"他加快手指的速度,在她的花蒂旋转,手中的湿润分不清是她 的爱液还是水,可是从秘道的开启程度,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受他了。 "仲谋,我……"体内源源不绝的热流就像火山爆发前夕,她扭着身体想要排开 那种扰人的感觉。 "嘘,不要说话。"单手捧起她美丽的乳房,看着白皙的乳白上一颗颗滚动的水 珠,他怀着膜拜的心情慢慢的吻舐,一直到其上的粉红。 "拜托……" "这样好吗?"他将中指探入她的体内,发现她的蜜穴迅速吸紧他的手指,只消 轻轻旋转就可以碰触到柔软的内壁。而她不住的娇喘与呻吟更牵动他的情欲,他几 乎要忍不住。 "徐仲谋!"阿娇尖叫,体内的空虚感一直催促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拼命呐喊, 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嫁给我好吗?"徐仲谋的声音开始粗喘。 "你……卑鄙————啊!"他居然再探入一根手指,并且缓缓蠕动。老天!她 需要的是激烈。 "答应我,只要你答应,我就给你满足。"徐仲谋涨红着脸,显示他的自制力正 在一点一点丧失当中。 "你没有……求婚。" "徐仲谋轻吻着她的唇,"我有问,你愿意嫁给我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阵娇啼,他故意抽快手指的动作,在她的花心之中来回穿梭, 倏地,他静止动作,惹来阿娇抗议的娇吁,并且动着身体。 "不行,你要先答应我的求婚。"他抽出手指。 体内的空虚让她生气,她在他的肩胛处用力咬一口。 "嫁给我,好吗?" 阿娇拉下他的颈项,吻上他的唇,一只柔若无骨的柔美顺着他的胸膛到腹部, 抚过他的欲望中心点,在他企图退后的,将他搂得更紧。他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吼, 将她的腿扳开,顺着水势,很快让自己埋入她的体内,猛然的结合满足彼此体内的 空虚,交换彼此亲昵的气息。 激烈的动作伴着水力的冲击,使得快感加倍,在刹那间他们仿佛以为是星星爆 炸的火屑落在肌肤上,所以才会这么火热。不知道过了多久,原始的欢爱不停上演, 使得两人精力俱疲,阿娇的神志也开始模糊。手臂、大腿、腰际,每一处传来的酸 疼让阿娇怀疑自己的身体会被拆开再重组。她吃力的抬起手,指是的闪亮吸引她的 目光。 那是……她将手放在眼前几寸。她没有看错,真的是钻戒,犹如含苞待放的玫 瑰,十分别致却不夸张,不否认她非常喜爱。 "喜欢吗?"耳边传来的声音。 "我有答应要嫁你吗?"阿娇不肯回头,恰被他看见唇边的窃笑。 "为什么不答应?我年少多金,风度尔雅、长相俊逸,我自信没有人会比我帅。 " "你说的那些都不是我对另一半的要求。" "那如果再加上我爱你呢?" 阿娇猛地转身,"你说什么?" "我记得我在很早以前就说过爱你了。" "你那时候丧失记忆,根本不一样。" 徐仲谋倾身吻着她的额头,"你错了,我真的爱你,还是你教我的。"他拨开落 在她额前的发丝。 "我教的?" "你像太阳一样热力四射,朝气蓬勃,在我来不及保护我的心时,它就不见了。 也因为这样当我丧失记忆时,唯一肯接近的人就是你。" "我很倔强,不喜欢服输。" "我知道,所以你从来没说过爱我,只要求我说。"阿娇正经的在他唇上轻吻, 没有激情,就像许下承诺,"谢谢你肯包容我的任性。" "这是我的荣幸。这样表示你答应嫁给我了。" "你什么时候才得到刚才讲的那些结论?" 其实他是刚才顺口讲出来时才知道,原来他在很早以前,就认定这辈子只有她。 "这是秘密。" "秘密?告诉我嘛!"阿娇缠着徐仲谋,他神秘的模样,更是将她的好奇勾到最 高点。 "不行,说了就不是秘密了。" "不说,我就不嫁给你哦!"她蛮横的说。仰下巴的动作端着架子,写满骄傲。 "不嫁也没关系,我们就这样一辈子。" "你以为我是白痴吗? 没名没分的在你身边,你把我当暖床的妓女吗?我才没 这么笨,如果不嫁,就不跟你在————-" 他吻住她想说的话。接下来的激情对目前身体酸软的阿娇而言,筒直是折磨, 却也是最甜蜜的折磨。风和日丽,在爷爷丧礼满一个礼拜的今天,徐仲谋和阿娇决 定采取一个庄严、简单的小婚礼,到场的只有一些长辈和朋友。 "我愿意。"阿娇抖着声音,大声的回答。 "以天主的名义,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牧师的话才说完。幸福米粒、彩带、 拉炮随着祝福洒在新郎、新娘身上。他们笑得幸福,相扶持走到教堂外,阿娇将手 中的捧花向空中丢出去,南风在这个时候吹起,美丽的捧花像有生命一般下落在站 在外围的女子手中。 当阿娇看见那个女子,她朝她眨眨眼。下一个就是你了,似宣。 叶似宣将手中的花束丢给站在她身边的鹰翼,他不知道向他干妈说了什么,只 见叶似宣的嘴巴不停的动,脸上表情是又气又好笑。 "在看什么?"徐仲谋注意到妻子的失神。 "我在想,"阿娇着着他,"我很庆幸我嫁给你。" "我也是。" 故事完结,他们会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就像王子和公主一样…… 唉!事实却不然。 三个月后 "徐仲谋,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以前不是告诉你不要把文件拿到房间来,你听 不懂是不是?睡觉的地方又不是书房:我讲这么多次————" "老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到房间看一下你,谁教你睡着的模样太吸 引人,所以就忍不住想跟你亲热,才会忘了把文件拿走的嘛!" "难道这也要怪我吗?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你每次不是丢文件就是衣服,你的 生活习惯怎么这么糟糕?" "老婆,你越来越唠叨哦!" 阿娇像被雷电打到,突然失去声音,她冲到玻璃前当作镜子,开始观察自己。 老天!才三个月的时间,陈阿娇,看看你自己,就像个黄脸婆,还是你最厌恶的那 种。她无法想像再过一年,甚至两年,她有预感徐仲谋最后会被漂亮美眉勾走。 "我要离婚," 他闻言吓了一跳,"你刚才……大概是我听错了!"他安慰自己。 "你没有听错,我要离婚!" "别开玩笑了!"徐仲谋大吼。 鹰翼站在楼梯门,对于父母的争吵他当然一句都没听漏,目前的情形,他最好 别下楼,以免扫到台风尾。他走上三楼,打算到视听室玩电动。反正他的父母绝不 会离婚。 可是他的确定, 被晚上吃饭时听到的消息推翻,他差点跌下椅子。"你说你跟 爹地离婚了?"鹰翼问着母亲。 "那个死没良心的, 就算他不离婚,我也跟他离定了。妈咪问你,你要不要跟 妈咪回台湾?" "妈咪,你跟爹地才结婚三个月,现在闹离婚……" "鹰冀,你别理你妈咪,爹地不可能跟她离婚。"徐仲谋从书房走出来,一脸阴 霾.显然心情也很不好。 "妈咪,你为什么突然想跟爹地离婚?" "我……我……"阿娇抽抽噎噎的道: "妈咪早上发现妈咪对你爹地唠唠叨叨的 样子,就像黄脸婆,妈咪不想要变成黄脸婆。" 老天! 鹰冀来不及开口安慰母亲,徐仲谋马上抱住妻子,让她坐在腿上。 "我不在乎你变成黄脸婆, 如果你变成黄脸婆,我会有啤酒肚、酒糟鼻,我们 会是最速配的一对。" "可是……我讨厌变成黄脸婆嘛!" "好好, 我以后会注意,绝不把文件丢在房间,衣服也不乱丢,让你没有机会 唠叨,就不会变成黄脸婆,这样好不好?" 耳边听着父亲越说越肉麻的承诺,鹰翼决定要回房用餐,免得吃不下不要紧, 连胃液都吐出来了。 隔了几天,他从爹地的嘴里得知,他快要有一个弟弟或妹妹了。 这么说,妈咪这几天只是孕妇的情绪不稳而已! 唉!可怜的爹地,因为妈咪居然说爹地跟助理秘书眉来眼去。 这就是他的家庭! ----全书完---- --------------------- 心动百分百 兰兰扫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