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广元的米凉面是独一无二的。这是中国唯一一个女皇帝蒸的凉面,又称夫妻凉面。 相传武则天小的时候和青梅竹马的情郎常剑峰一起游河湾,而河湾渡口有一家削 面店,他们每次游河过湾都要到削面店吃上一碗。渐渐和店老板混得熟了,经常边吃 边谈论面的制作,一段时间后也对此有了较深的了解。后来,他们想,如果是夏天能 吃上一种凉面该多好啊!于是他俩和店老板一起试验,终于用米浆制成了一种柔软可 口、绵韧不粘的的米凉面。武则天和常剑峰高兴地抱成一团,店老板见此情景,打趣 地说:“不如就叫此面为‘夫妻凉面’。”于是米凉面就这样诞生了,并一直成为广 元人世代爱吃的名食。 我是最爱吃米凉面了,米凉面已经成了我每天早上必吃的食品。用辣酱将白白的 凉面拌成鲜红色,再放上些许醋、蒜等作料,加一筷子嫩豆芽,吃在嘴里极为爽口。 我们楼下不远有个么妹就是开凉面店的,这丫头把味道弄的好不说,嘴巴也特甜, 你一进门她就喊道:“文哥,来了嗦,你先等到起,马上就上来!”说着,屁股一扭 一扭,忙活去了。你看她那胸部,妈的,哪里是乳房,简直就是一对羚羊,在胸前摆 了摆去,看着就让人眼馋! 么妹每次盛凉面上来,我就要在她屁股上捏一把。她总是笑着把我手打开,说道 :“文哥,大白天的,不好嘛!” 我记得廖芸不只在我面前提了数十次么妹了,每次提到都是杏目圆瞪,像要杀人 似的。我说:“人家么妹是个清纯的女子,咋会干勾引人家老公的事情嘛!”廖芸 “哼”声说:“她不勾引人家,人家却要去勾引她,谁叫她爸妈给她了一对大招牌, 叫男人见的眼馋。”敢情是廖芸见人家胸部大,心里不舒服。我笑道:“你老公是那 种人吗?”廖芸道:“那倒不见得。” 廖芸说不见得,那就不见得。有天晚上我在老城和几个短篇作家喝酒,回来已经 是深夜十二点了。廖芸先是问我去了哪里,见我爱理不理不想答复,就气冲冲跑下楼。 人家么妹已经睡了,这婆娘硬是把人家拖了起来,骂人家是臭婊子,狠狠给人家打了 两个耳光。 我顿时感觉胸中怒火直冒,喝道:“廖芸,凡事拿个证据出来!”廖芸不屑道: “男人撒谎就是证据。”我一听,“砰”地把门摔上,出去了! 深夜的大街冷冷清清的。我路经么妹凉面店的时候,见店门没关,里面还亮着灯 光,不由走了进去。里面传来呜咽的哭泣声,是么妹坐在一盏昏黄的灯下边,掩面哭 泣。我心里很难受,哽咽道:“么妹,文哥对不起你。”么妹突然一下扑在我怀里, 使劲捶打我胸部,叫道:“你还我清白,还我名誉!”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她的胸部在我怀里挤来挤去,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看着她 泪眼婆娑的样子,我感觉下身越来越燥热。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她抱起来,一边在她脸上狂吻,一边往里屋走去。么妹 大惊:“文哥,你这是干啥?”我把手伸进她衣服一阵乱揉,嘴上说:“么妹,文哥 也不想的,文哥不是故意的。” 么妹在我怀里不断挣扎,但嘴上却不敢叫出声来。我把么妹死死压在床上,用手 指去拨弄她的乳头,很快,么妹不再挣扎了,像是获得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接着 我又伸了一只手到她下面,这女人开始“咿伢”地叫了起来。 那晚,我就在么妹家过夜,第二天一早才回去。从此,么妹对我愈加热情了,我 在她那吃凉面,她不再收钱。我也不再大白天捏她屁股,而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用下身 抵她下面。 廖芸以为她这一闹,给我了个下马威,我也装着被她吓住了,家里的日子恢复如 初。 杨伟小子招揽了一大群工人,从早到晚在南河上鼓捣不停。这小子喊我给他写份 进展书,我说你妈的包工,喊老子给你打下扎,你给老子拿好多钱?杨伟笑道:“钱 嘛,好说好说,咱俩好兄弟,少不了你的。”我一听,问道:“阳痿,你给老子包了 工就好好做,现在做事情,一分钱一分货,掺不得半点假。”杨伟笑道:“你想到哪 去了,我开了这么多年建筑公司,还不知道这些吗?”我说:“怕是怕现代人在钱面 前晕了头。”杨伟道:“不会,不会。” 我又问道:“你狗日的好久和马翠结婚?”杨伟道:“马翠说等‘南河之星’工 程结束就结婚。”我疑惑道:“杨伟,你这小子从不谈女色,咋突然想起耍朋友结婚 了?”杨伟笑道:“人年龄不小了,再加上事业有了起色,该成家了!”我摇了摇头, 道:“唉,传统人生。” 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到南河电站工程地和杨伟走了一遭。南河看似不太宽,但 在上面架一电站也非易事,这将意味着要将南河中断截流。南河上段将大量关水,这 一关,河面自然加宽,河上再搞娱乐设施,如海上游轮、快艇、划龙船等,这又将给 广元增添了一处风景胜地。 现在,南河的水已经放的干干净净,正在淤泥下方下基石。杨伟手下有百十号人, 迎着骄阳,干得火热。 经过下午的考察,晚上回到家后我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时间将进展书写好,又反复 修改了几遍,觉得可以了,方才放下。 廖芸收拾完后要洗澡,叫我去给她搓背,我说:“你这个人有没有出息,洗澡都 得央人家帮忙。”她杏眼一瞪:“一句话,来不来?”我懒得和她计较,谁叫我是男 人呢? 我一边搓背一边逗弄她的乳头。她一拍我手道:“去,老实点。”接着又说: “文戈,我给你说,明天咱妈要下来,上午没事,开车去接下她老人家。”我一听, “啊”的一声,出口道:“不是吧?”廖芸转过身来,道:“咋了,我妈又不吃了你。 不就是想看看我这个独生女,看她这个独生女有没有被那个没良心的欺负。”我笑道 :“哪里,哪里。你妈大老远从青川山里出来也不容易,明晚在东坝吃海鲜,为她老 人家接风洗尘,再叫她在这多待几天,让你们娘俩好生唠唠嗑。”廖芸眉头舒展,说 :“我妈不吃海鲜。”我道:“那就吃其它的,总有一样她老人家要吃吧!” 第二天一早,我到么妹店去吃了碗凉面。么妹趁没人的时候悄悄说道:“文哥, 今晚有空不,我想你了!”我说:“有锤子空哦,今天老丈母娘要来。”么妹“哦” 了一声,一脸沮丧。我把手伸进她裙子下面,狠狠摸了一把,笑道:“么妹子,文哥 也想你,有空一定来找你。”么妹笑道:“讨厌!”便忙活去了。 从么妹店出来,我坐在车上不到一分钟,突然陈东打来电话:“文戈,在哪呢?” 我道:“有啥事?”陈东急道:“你来第一医院一趟,杨伟被人打了。”我脑袋“嗡” 的一声,半天才问道:“好久的事?”陈东道:“昨天晚上,你个龟儿子哪这么多话, 来医院再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连忙发动车子,径直朝第一人民医院飞驰去,半路上,我给廖芸打电话道: “廖芸,现在我有事耽搁,不能去接你妈了,你自己打个车去。”廖芸在那头没声息 地挂了电话。 我很快赶到医院,老远就听到杨伟在病房里发出狼一样的嚎叫声:“马天宝那个 杂种,我操他祖宗十八代,操他全家长洞的。他个狗日的听着,老子不卸他一只手臂, 不是好汉!” 我连忙奔进病房,见杨伟躺在病床上,头上、手臂上、腿上都缠了厚厚的绷带。 他一边嚎叫,一边挣扎,两个护士按都按不住。陈东坐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一拳打 在桌子上, 骂道:“就是马天宝那个杂种,他没把‘南河之星’工程投标在手,心里 怀恨在心,这是在报复。老子决饶不了他!” 马天宝是广元又一大建筑公司“宝丰实业”的老板。一直以来,作为广元两大建 筑实业集团,天宏实业和宝丰实业之间的竞争从没间歇过,两个你推我攘明争暗斗, 都想把对方挤出行业,独领经济鳌头。马天宝是典型的资本主义形象代言人,阴险狡 诈、心狠手辣,他这次没揽到“南河之星”工程,自是心有不甘。 我暴跳如雷,骂道:“狗日的,不管他是哪个,敢整我兄弟,老子就跟他没完!”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