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调驴 我安排九九先把莎莎送到德馨酒店,因为莎莎的确要听话一些,开发商邓总要 的货,是给市里某个头头的不能出错,让松松和小冬瓜把小莲送到祥瑞宾馆跟台湾 老鸡虫交货。 我特别叮嘱两边一定要把两个货直接送到客人的房间门外,等收工了再把两个 妞拎回来,不能出半点错。 过了半个多小时,九九和黑子分别都打电话给我:两砣水货已送到客房。 我们剩下的几个人一边等消息,一边开车到小吃街吃夜霄。我估计不会出什么 事,何况啤酒里还加的有豹妹粉,只是担心小莲那个眼镜妞。虽然说拍了几张裸照, 但那个妞听说是初三级的班长,看起来还有几根倔剌,别出什么漏子。 十二点过半,莎莎夹在九九和两个太妹中间回来了,我知道这笔生意已经搞定 一半。 认真地看了看莎莎走路的姿势,有些外叉。过来后不停地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地坐下,刚破了瓜的妞,眼神的确象散了神光的样子。少了一股子清纯气。 我和颜悦色地叫人端来一碗麻辣面,她不吃,九九劝她吃点,她突然把头伏在 桌子上肩头微微抽动。 松松把带回来的钱交给我,八千整,嘎嘎新的红叶子。 我数了数,取出两千丢给九九。把余下的交给毛顺,让他存在账上。 莎莎还伏在桌子上,九九从两千里取出五百,捅了捅莎莎的腰,莎莎突然一下 子哭出声来:我爸妈知道一定会打死我! 九九顺手把五百块钱塞在她的牛仔裤包里:行了,行了,哭什么哭啊!女孩子 都经过这关,睡过了一次就好了。 九九说完后。一边喝酒一边给我们解释说开始送莎莎去开苞时,莎莎竟然悄悄 问她怎么陪男人睡觉,她不会。结果,九九在车上给她解释了好半天,才让她开了 心窍,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我看着莎莎一直伏在桌子上,不愿亮盘子出来,给他 们示意说点别的,几个人开始划拳喝酒,也不去理会莎莎。 一会儿莎莎起身去了趟卫生间,净了净面,过来坐下自已倒上一杯白酒,一口 拘了。然后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满面通红。 我又给莎莎倒上一杯,知道这个妞现在破瓜以后醒了神,准备开始摔罐子了。 莎莎又嫩又正点. 好好培养一下,制住她的穴。又会是一棵摇钱树。 十一点过只有小莲那里一直没有消息。我刚想打电话问问情况,突然接到刘大 棒的电话:森哥,你找的妞在房间里不干了,台湾老头很生气。一个子儿没给。 我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TMD,果然这个眼镜妞出岔子! 我让刘大棒给台湾老鸡虫讲,明天保证给他换一个。 一会儿刘大棒打电话来,说台湾老头是个犟根,坚持不换,就要这个妞。 我看了看表:你给台湾老头说吧,明天百分百交货给他。原封不动。 一会儿,黑子电话也射过来了,说现在小莲在车上。咋办? 我让他带回包皮的租的房子里,说我们吃完夜霄一会儿就回来处理。又问黑子 要吃点啥,一会儿给他们带些回来。 吃完夜霄,我们一行人杀回包皮的出租房,一进屋,也不多说什么。先把外面 带回来的夜霄给他们几个吃。 莎莎喝醉了一路上都吊着我的膀子,疯疯地一会哭一会笑的。我把她扔到里屋 的床上,出来处理小莲的事。 小莲冷着脸一言不发,也不吃带回来的东西,满脸准备拉豁的神色。 看着我过来,对我吼着说:放我走!不然我就报案! 我哈哈哈地对着天花板大笑了起来,报案?! 看了看眼镜妞,脖子梗着,嘴巴抿着,小瓜子脸歪着。一付与我不共戴天的样 子。看着那付犟歪歪的样子,真的跟宫淑静有三分象。 小秧子竟然威胁说要报案?!肯定只有好好褪褪火。 我突然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就是一掌!! 小莲冷不防头一下嗑在靠墙边一个立柜上,眼镜不知飞到了哪里。 小莲捂着脸,看着我,眼睛满是拧劲儿,也没有哭。我一股子酒劲翻涌上来, 胃有些难受,对着包皮说了句:立马清洗!!!说完就摇摇晃晃去了卫生间挖喉咙。 我们管包皮叫摧花狂魔,这家伙人虽然长得猥琐,但整治撩撅子的拽货办法一 个接一个。所以每次要给他招呼一下,他就知道如何做,做到什么程度。 吐了一会,我头昏脑胀回到里屋。不再去管小莲的事。莎莎已经横在床上,一 只脚上的鞋子掉下来了,满身酒气醺醺的,已经睡懵过去了。 顺手扯了两听红牛饮料感到好受了些,看着莎莎吊在床边的两条腿,已经睡着 了。我的桩劲儿有些起来了。我扯掉她另一只鞋,慢慢把她的牛仔裤顺腿扒了下来。 她两条纤白的秀腿一下子露了出来。 我把脸伏在她的腿上,欣赏她的小热裤上绣着一个很可爱的卡通白兔,这时, 隔壁房间传来小莲的一声惨叫。 我仰起脖子对门外吼了句:妈个巴子包皮,小点声儿! 当我骂完后, 回头看莎莎竟然还没有吵醒,我的手停在她的热裤上那只兔子耳 朵上,往下一拉,她少女光洁如玉的下身哗地一下,整个儿露在我面前! 正在这时,莎莎一下子醒了,她惊跳着想翻身起来并一边用腿踢我。嘿嘿嘿, 这不跟小孩子玩儿一样吗,我一只手伸开一卡就抓着了她的两条白嫩的小腿腕。 当我插入莎莎时,她头猛然向后一仰,大叫了一声,然后身子瑟瑟颤抖,我刚 一动作,她突然双腿紧以箍着我的腰。抬起头来,脸挤成一团,一付哭腔求我:森 哥,你轻点。下面好疼! 莎莎的乳房还没有完全成熟,但已经有模有样了。象我们这里卖的一种河南小 馒头,一把就能全部捏拢,我感觉可能是有些干燥吧。但莎莎的大叫让我突然很兴 奋。我顾不得那么多,一面大力死命往里戳!一面使劲儿揉着她的小馒头,处女就 是处女,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虽然刚破了苞,下面还是紧紧的。 在莎莎一声接着一声的哭叫声中,快感一浪接一浪向我涌来。 我狠狠地爽了有二十多分钟才一泄如注。 提上裤子,我转回头看着床上的莎莎。她纤细的两腿软软吊在床边,双手紧紧 地把床单揪成一团,头发乱七八糟地散开,额头上全是汗水。几缕浸着汗水的头发 胡乱地扭着贴在鬓边。脖子上那个编花塑料吉祥结扭成一股,花结头子已经散开。 我叫了两声莎莎,她毫不理会,只是紧紧咬着下嘴唇歪着头,喉咙里发出轻轻 的呜咽。 看着莎莎这付样子,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为什么女孩子只要破了身子就叫残 花败柳。现在就这付模样跟前天吃饭时那个小甜甜,简直大不一样,看来还真有些 破红殘蕾的凋零景象。 酒劲已经过去了一些,我关上门也不管她。到隔壁房间看包皮如何修理小莲。 我进去的时候,小莲衣服被脱完了背对着我,只是一双白袜子穿在脚上。跪着 双手被包皮用胶带缠在一个靠背钢管椅子上。白生生的小屁股,白生生的小腰,清 瘦脊梁骨对着我,包皮和松松跟几个小太妹则一人点一枝烟正在一边聊着什么,看 我进来,九九把一个数码相机递给我,我翻看了一下,里面有一些莎莎和小莲的惊 惶失措的裸照。 我走到椅子正面,小莲看见是我进来,马上哀求说:森哥,求你放过我吧。森 哥,我决不会给任何人说,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她没有了眼镜。披散着头发,觑着眼满脸哀告。 我知道这个妞野性已经褪了不少,慢慢是能听话的了。 我笑了笑,仔细地扫视着小莲的身体,她一对少女的乳房挺拔而饱满. 只是浅 粉色的乳头上被松松勒了两根细细的铁丝。把一颗小樱桃一样的小乳头整个勒了出 来,粉色的红晕也变得透亮般鲜红。 她看我正看着她,又说:森哥。我不会报案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