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最终章)乾坤大挪移 一 发黄的纸上到底蕴藏着什么秘密,祁源山怎么也猜不透,萧雨烟也陷入了深深 的沉思之中,上面的符号像是一种文字,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文字。 他们在萧雨烟的新家,端坐在电脑前,四只眼睛瞪得大大的,都想看出一丝所 以然,可任凭他们想破了头,也猜不透里面的玄机。 好像是文字。祁源山说。 嗯。萧雨烟紧紧地盯着显示屏,那张黄色、薄薄的东西尽管不同寻常,然而给 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一张发黄的纸,在纸上的黑色符号,自然会上人想到文字,可这 会是什么文字呢?不像是汉字,不像是英文,也不像韩文。 或许是一种古代的文字。祁源山咬了咬嘴唇。 我看像是未来的文字。 晕,未来的文字怎么会记在发黄的皮上。 没准这黄皮里面还蕴藏着什么机关,说不定还藏着人类长生不老的秘密呢。 切,无稽之谈,你能证明给我看吗? 你说是古文字还不是凭空猜测的,你有证据吗? 这还不简单……祁源山不愿在嘴仗中落下风。 简单?那你证明啊! 好!我这就证明给你看!祁源山急中生智,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抽出相机 的储存卡。 你要干吗?萧雨烟愣住了。 我不认识古文字,不一定专家们不认识,我联系古文明专家,他们一定有办法 证明,说不定还能破译这些鬼符呢? 对啊。萧雨烟明亮的大眼睛里放出了欣喜的光,你真是聪明。她站起来,啪, 在祁的脸上响亮地吻了一下。 说干就干。祁源山马上联系语言学家,而他只是一空调安装工,从来没有跟文 化界、考古界所谓的专家有过什么联系。他极力地回忆着安装空调的客户,也没有 人像是语言专家啊,废话,即使是,人家也不会写在脸上啊。 还是萧雨烟脑子机灵,她说可以先联系博物馆,通过博物馆联系到专家。祁源 山眼睛一亮,马上跟萧雨烟一起离开了家,先把照片打印了出来,再带着照片来到 了市博物馆,他们被领到了文物管理处。 迎接他们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手脚有点迟缓,做起事来慢吞吞的, 让人着急,祁源山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还是萧雨烟能沉得住气,她紧紧地拉着祁的 手,让他平静下来。 老人慢条斯理地接过照片,戴上老花镜。刚看一眼,他的手就颤抖了,谢顶的 脑袋剧烈地抖动一下,眼镜一滑,从鼻梁上坠了下来。 形容人吃惊的词汇里有个“大跌眼镜”,萧一直以为那只是夸张的比喻,没想 到这滑稽的一幕竟然真的上演了。 老人从桌子上抓起断了一条腿的眼镜,哆哆嗦嗦地往鼻子上架,架了三次都没 有成功,他索性一只手扶着眼镜,另一只手拿着照片,惊大了眼睛,贪婪地看。 你……你们……在哪里发现的?老人突然抬头望着他们。萧雨烟情不自禁地退 后了两步,老人的眼神有点可怕,就像是饿狼看到了如花的羔羊。 在家里无意发现的。祁源山望着老人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啊? 看不清楚,不过很有可能是古埃及的一种文字。老人神情凝重,压抑着满脸的 兴奋。没想到今天来了件这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的储存卡里有照片的原稿,是用1200万象素的数码相机拍的,可以看得很清 楚。说着,祁源山从包里拿出了储存卡。 好,好!老人的手颤抖着,接过了储存卡,然后来到把储存卡连入电脑USB 接 口。照片果然很大,显示器满屏显示只能窥豹一斑。老人盯着电脑屏幕,缓缓地移 动着鼠标,眉头却愈皱愈紧,拧成了一个疙瘩。 怎么了?萧雨烟看到了老人的异常,不由地问。 奇怪,这跟古埃及的文字很像,却又不太像,我竟然不认识,好像是一种更古 老的文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哦……萧雨烟笑笑说,会不会是一个藏宝图呢? 哈哈哈哈。老人干干地笑起来,你是不是寻图电影看多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 的寻宝图? 既然像是古文字,那这一定是文物了。萧雨烟柔美地笑笑,如果您能翻译出上 面文字的意思,我就把这些黄皮卷送给您。 真的吗?老人手剧烈地抖动着,脸上满载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兴奋。 嗯。萧雨烟微微一笑,别说是老人了,就连祁源山也觉得这笑电力十足,可怜 的干老头哪能受得了美女的放电,他捂住鼻子,腿一软,像一堆泥似地瘫在了椅子 上。 萧雨烟脸形不错,五官虽然不算太精致,但整体的感觉很流畅,很舒服,有一 种天然的美感。柔顺的脸型有着东方女人特有的柔美,配上一对丰满的乳房更增添 了几份让人心动的诱惑,现在有跳动苹果为她撑胸,虽然没有以前那种夸张的曲折, 但至少有着充足的女人魅力,让人想犯罪。 奇怪,以前跟陈忆兰偷情的那段时间,祁源山并没有觉得萧多美丽,反而觉得 跳动苹果让他有点倒胃口,可现在不一样了,看着她胸部的曲线,明知道是假的, 却依然怦然心动,有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 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能是真爱也可以转化为性爱的动力吧。他现在的爱已经 不仅仅局限于乳房了,他爱的是萧雨烟这个人,而不仅仅是她的身体。 可是,你不是说连你也看不懂这些符号吗?交给你……合适吗?你要是随便说 几句话蒙我们,我们上了当也不知道。祁源山看着萧冲着老人微笑,心里竟然有一 丝丝醋意。话中自然也带足了火药味。 老人瞪了祁一眼,好像非常不满意。他有点生气地说,我可不是街头骗子!没 错,我是看不懂,可我可以请教,可以查资料,一定能翻译过来。 萧雨烟轻轻地掐了下祁,连忙微笑着对老人说,我相信你。呶,这是我的名片, 说着,很职业化地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老人,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不在异新广 告公司上班了,而且电话也换了,连忙在名片上打了个叉,在背后留下了一个新的 号码,递给老人,柔柔地说,有进展打这个电话,我等你的消息! 老人诚恐诚惶地接过萧的名片,就像是第一次约会的小伙。他额头甚至冒出了 细细的汗珠,这个老家伙,大概平时很少有机会跟美女近距离接触吧。 二 祁源山离开萧雨烟,继续到陈忆兰那里当卧底,而萧雨烟重拾起斗志,打算找 份新的工作,开始一段新的人生。然后,每天都跟博物馆的老专家联系一下,询问 一下最新的进展,从电话中得知,老人把黄皮卷转给了国内古文化专家廖先生,他 信心很坚定,如果依然无法破译,他将联系埃及的古文化专家。 廖先生引经据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清了文字的时代,文字的意思,他简 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万年前的文明,甚至可以追溯到神话时代,真是难以置信,一 万年前就有文字了吗?更令他困惑不解的是,虽然知道了文字的意思,却无法翻译 出完整的意思,这黄皮卷上的内容好像是小学生练习本,随意地把几个词堆砌起来, 看起来莫名其妙。 睡吧,睡吧! 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绝望、恐惧、死亡、腐烂、紧握左拳, 惩罚、天遣、降罪、神明、藏于心中。 天神、游魂、恶魔、地精、荣辱与共, 睁开眼睛,松手左手,梦醒。 烈火熊熊,灰飞烟灭。 老人非常为难,把廖先生绞尽脑汁翻译的话原封不动地传给萧雨烟,萧看得一 头雾水,什么梦乡,什么睡觉,好像是一首催眠诗,可又不像是催眠诗,里面有太 多恐怖暴力的字眼,即使被催眠,也难免不会做恶梦。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廖先生翻译的有问题,还是说那张黄皮卷根本就是一个 恶作剧? 祁源山萧雨烟两人反复地琢磨着这几行字,想从中榨出一些道道。 梦乡、恐惧、绝望……祁源山喃喃地念叨着,他的脑海里不由地回想起地下室 的恐怖传说,苗丽英和幽灵,那都是假的,都是陈忆兰制造的幻影,对于他来说, 无异于一场真实的恶梦,把他吓得半死,远远地逃离了地下室,生怕被苗丽英的鬼 魂给抓住。 萧雨烟也经历过类似的恶梦,拿刀劈开了陈忆兰,她的手指却可以自行移动, 现在回想起来还让人头皮发麻,当时只是觉得自己打了个盹,做了一场恶梦,细细 回想起来,可不只是如此,这正是陈忆兰的阴谋,是她制造的恶梦。 正如廖先生翻译的文字:绝望、恐怖、死亡、腐烂…… 那还有一句,紧握左拳,这又该作何解释呢?难道说陈忆兰施展幻影前要握紧 左拳吗?可这里面根本没有提到切割身体、操纵傀儡,那陈忆兰是用什么方法制造 的乾坤大挪移,如果不是她造的,她又是从何得到这种神奇的东西,那为什么又会 突然失效呢? 失效?祁源山大叫一声,我们真是太蠢了。 怎么了? 乾坤大挪移根本没有失效! 不可能?萧雨烟瞟了祁一眼,我可是亲手操作的,切陈的乳房根本切不进去。 哦,她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天哪,我明白了,一定是陈忆兰在使诈,她使 出了幻影,让我误以为乾坤大挪移失效了! 嘿嘿!就是这样!祁源山咧开嘴笑了。 太好了,太好了!萧雨烟跳起来,一下冲到祁源山怀里,祁也是满心的兴奋, 使劲地把她举起来,转动着,就像是举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萧雨烟咯咯地笑着,她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那傀儡是怎么回事?祁源山把萧雨烟放下来后,陷入了沉思,或许陈掌握了什 么魔法,或许是什么鬼怪相助,不过有一点几乎可以确定,这些傀儡是与幻影搭配 使用的,或许是制造太复杂的幻影时,才需要特定的道具吧,而傀儡正是幻影的道 具,正因为有了傀儡,才让幻影更加逼真,更加有立体感。 陈忆兰的最致命的武器就是制造幻影,只要能防止她的幻影,那她的可怕程度 将大大降低。 防止制造幻影,谈何容易?陈忆兰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制造幻影,而且既恐惧又 逼真,让人瞬间就进入恶梦状态,无法自拔。让人防不胜防,萧雨烟想到她欲剁陈 那时产生的幻影,简直让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这也难怪,她的动作一直很 流畅,没有停顿的间隙。 陈忆兰的可怕之处在她似乎能看穿人的内心,知道你当时在想什么,就会让你 做那样的梦,让你意识不到自己是在做梦,而且最清楚人心灵的弱点,而在梦中她 要刺痛的,正是这个致命的弱点,所以才会让人害怕,崩溃。 她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让人产生幻影的? 萧雨烟摇摇头,祁源山也没有答案,难道真的如黄皮卷上所言,紧握左拳?他 们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陈当时是否紧握了左拳,话又说回来了,即使陈握了左拳, 他们也不会起半点的疑心,那晚萧跟陈在一起时,萧手里好像还提着东西,左手一 直紧握着。而祁那天早上跟陈大战时更不用说了,他要出拳挑衅,陈即使握紧了拳 头也会被认为是自卫反击。 有什么方法能证明一下呢?看看陈忆兰在使用幻影时是否先握拳。 想让人生气还不容易,萧雨烟灵机一动,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主意。她俯在祁耳 边轻轻地说着,祁听着,忍不住也笑出声来。 三 下班后,祁源山尽可能地做出一副开心的样子,回到家里,看到陈忆兰就给她 一个拥抱。陈欲把他推开,他反而抱得更紧了,贪婪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吻着她的 脖子。 陈被吻得一阵酥软。心情也很好,本来,她抱着不纯的动机接近祁源山,可跟 祁相处一段时间后,她觉得祁这个人挺不错的,老实肯干,虽然心不够细,但也很 知道体贴关心人。尤其是看到她日记后依然要求留下的这段时间,表现简直太好了, 让她想发脾气都找不着地方。 其实,陈早就知道祁会偷看她的日记,那些话就是特意为他写的——让他绝望, 让他愤怒,让他拂袖而去,谁知他依然死皮赖脸地缠着,当时她其实是害怕,祁真 的挺好,她害怕爱上他,尽管他只是一个学历不高的空调安装工,但他很会过生活, 没有太高的欲望,心平气和,跟他在一起让人很轻松,很有优越感。 她担心一旦爱上他,而祁知道了真相会离开她,所以才忍痛故意写下了这样的 日记,没想到祁这么爱她,受到冷嘲热讽后依然跟她在一起,这让她很是感动。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高兴? 这个月业务做得不错,涨薪水了。今晚咱们一起逛世贸商城吧,给你买一套新 衣服。说着,祁源山毕恭毕敬地把一个信封双手递到陈忆兰手上,这是他这个月的 全部薪水,外加从萧雨烟那里拿来的奖金。 陈忆兰微微一笔,脸上泛起了红晕,柔柔的小手轻轻地挡着信封,不用给我, 放在你身上吧。 咱们定的规矩不是要上交吗?祁源山有点诧异,还有人不爱钱的。 对不起。陈忆兰红着脸说,那是我想故意惹你讨厌才那么说的,你这么对我, 我真的很感动,钱不论在谁手上都是咱们的,谁花都一样。 这……祁源山愣住了,万万没想到陈会这么说,在他眼中,陈忆兰近段时间一 直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没想到突然温柔起来了,这还让他非常不适应,他不由地 看了看陈的左手,是不是握成了拳头——他是不是在做梦。 没有,陈的左手松弛着,平平地落在裤子上。她一脸的温柔,不像是装出来的, 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用温柔的声音细诉,我承认开始时对你没安好心,勾引 你,破坏你和萧的幸福生活,刚开始时也真不的不喜欢你,你很粗鲁,我假装着喜 欢你的一切,你的粗鲁,你的做爱姿势,其实好多我都不喜欢…… 我那日记是特意写给你看的,没想到你看了日记后还能回来,尽管你说爱我, 我不相信,但这段时间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非常感动,我可以怀疑你的誓言,但 无法怀疑你的行动,我很感动。你人挺好,我也想跟你好好地相处相处试试,或许 我们比你和雨烟更适合,更幸福,你相信吗? 祁好像雕像一样呆住了,过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机械地走过来,紧紧地抱 住陈忆兰,抚摸着她那柔顺和发丝,闻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挤压着她丰满的乳房, 祁源山有点恍惚了,差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的使命。 走吧,到世贸商城吧,给你买套新衣服。听这这么说我真的非常高兴。忆兰, 你终于肯接受我了,我终于修成正果了!祁夸张地做了一个拜天的动作。 呵呵!陈忆兰乐得开怀大笑。也给你买一套,用我的钱。 祁源山没有拒绝,他只是微微一笑,这笑中有一丝欣喜,也有一丝苦涩和无奈。 没想到刚刚逃出了背叛的煎熬,现在又要体验背叛的熬煎。 两人踏上了前往世贸商城的公交车。 萧雨烟想的到底是什么主意呢?请继续欣赏。 四 此刻正值下班的客流高峰期,公交车被塞得满当当的,中间人挤成一团,有人 的脚几乎没法着地了。 跟他们上车的有一个留着寸发的男子,他跟陈忆兰靠得很近,公车刚一起动, 他就顺势向后一倒,恰好斜斜地压在陈的身上,幸亏陈紧紧地拉着扶手,才没有被 压倒,她没说什么,气愤地看了寸发一眼,没想到他正望着她,还打了个嗝,一股 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逼得她不由后退,可后面也有人,无路可退。 寸发腿上好像有跳蚤,站不稳,在车里晃来晃去,不住地往她身上蹭。车里很 拥挤,陈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丰满的乳房正对着他,这对迷人的山峰似乎勾起了 他无尽的兴奋,他一直这么动着,反而有了活动空间,顺着车的颠簸晃着,看似无 意地往她身上靠,贴到她的乳房时却用力压着,蹭着。 祁源山一直盯着陈忆兰的左手,并没有握成拳。 就要下车了,寸发蹭了一路,陈忆兰始终没有还手,车到站停止了,寸发像要 抓扶手,竟然抓到了陈的胸脯上。他淫淫一笑,对不起!陈脸上露出了轻蔑的嘲笑, 并没有骂人,还没有还手,左手颤抖着,却没有握拳。 祁源山有点纳闷,原来陈并不是轻易就攻击的。或许幻影攻击一次要消耗太多 的精力,她轻易不用。 陈下意识地护着胸部下车了,那个寸发也下车了。他似乎还没有骚扰够,没有 走开,还直直地盯着陈的胸部一个劲地看。 祁源山不能再袖手旁观了,要不会惹陈不高兴的,他走过去指着寸发的鼻子说 你要干什么,再骚扰我朋友就报警了。寸发猥琐地一笑,灰溜溜地走了,令人意想 不到的事发生了,他竟然冲过去,像拍皮球一样拍拍陈的乳房,然后一溜烟地逃走 了。 公交车站人来人往,寸发很快就混迹于人群之中,再也找不到了。 这个混蛋,陈忆兰气得直跺脚,而围观者发出哄堂大笑。 祁源山一直没有放松观察,她看到陈忆兰的左手虽然在微微地颤抖着,并没有 握成拳。他连忙拉起陈的左手,别让这个混蛋破坏了我们的兴致,我们继续去玩吧。 嗯!陈忆兰重重地叹了口气,还没走两步,突然觉得乳房又被手卡住了,很紧, 这次不是卡,是被托——有人从后面下手,抱住了她丰满的胸部,然后使劲地挤着, 把乳罩都挤脱了扣。然后用力一扯,她的上衣被扯破了,丰满的乳房暴露在阳光之 下。 是谁!陈忆兰怒不可遏地吼道。她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寸发。 你是不是有毛病!陈一使劲,把左手从祁的手里抽出来,祁仔细地观察着。她 用右手使劲地甩了寸发一个耳光,这一耳光可真够份量,响得赛过汽车的喇叭,寸 发脸上多了五个红红的指印,可他好像不痛不痒,继续乐呵呵地笑着,好像还要继 续骚扰。 陈握紧了左手! 祁源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揪成了一团,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寸发有什么 变化。 寸发像是触电了一般,呆呆地站着,木头般地站了一会儿后,身体开始哆嗦发 抖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看到了魔鬼。 一分钟后,寸发突然跪在地上,声音吓得都变了调,不住地说姑奶奶,求求你 放过我,放过我…… 陈忆兰轻蔑地哼了一声,拉着目瞪口呆的祁源山,扬长而去。 五 天哪,果然如此,陈忆兰果然会施展恐怖的幻影,而且一握左拳就可以施展, 祁源山这才明白黄皮卷上“惩罚、天遣、降罪、神明、藏于心中。”的意思了,这 是说所有的魔法都藏在陈的心中,她施展起来根本不用道具,只用一握拳,就能制 造出可怕的幻影。 可有一点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陈总是能造出让人恐惧的幻影,每个人恐惧的 东西都不一样啊,还是说她可以看穿人的思维,再根据不同的人制造出不同的幻影。 天哪,如果真的如此,那那头皮一阵阵发麻,真害怕事情会败露,如果让陈知 道他和寸发是贯通好的,他就死定了。 有人说眼睛是大脑的天窗,是最容易泄漏秘密的器官。祁源山就悄悄地留意着 陈的眼睛。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她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拉着他继续逛商城。 事后,祁源山又找到了那个寸发,寸发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恶魔,腿一软,扑 嗵就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说,放过我吧,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把钱还给你…… 说着颤抖着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祁微微一笑,不要你干了,钱应该是你的,他按住了寸发的手。 真的吗?寸发一脸的难以置信和意外的欣喜。 嗯,祁点点头,你能告诉我昨天是怎么回事吗?你怎么会那么害怕!如实说来, 我再给你加两百元。说着,他随手一抽,从屁股的口袋里抽出两张红红的钞票,在 寸发的眼前晃着,把他晃得两眼放光。 我说!寸发望着钞票,仿佛产生了无尽的勇气,稍稍颤抖了一下就,真是太可 怕了,扯掉那女的的衣服后,我竟然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他迷茫的眼睛望着天空, 仿佛又陷入了昨天的恶梦里。那梦非常清晰,到现在还一点也没忘,估计这一辈子 都忘不了了。 我扯掉她衣服后就开始跑,很快就混迹于人群中,我想这下她可找不着我了, 没想到一抬头她就在眼前站着,不可能吧,她怎么这么快?我一愣,她就伸手卡住 了我的脖子,一个女人,力量却好像一头熊,根本掰不开,我情急之下就往她身上 踢,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天呐,她肚子仿佛是豆腐做的,竟然一脚踹了进去,肚子 上破了一个洞,肠子都流了出来,我一惊,想把脚收回来,那些暴露的肠子却像活 了似的,它们蠕动着,缠绕着,就像是一条条血淋淋的蛇,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脚… … 祁源山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有点想吐,虽然见识过那恐怖的一幕,但仅仅是 听寸发讲,就不寒而栗。 她的肠子缠住了我,手却放开了,我连忙呼吸几口空气,想逃腿被肠子束缚着, 我也不知道当时从哪来的勇气,我冲上去,反客为主地卡住了她的脖子,想逼她松 手,没想到她的脖子好像也是豆腐做的,用力一卡头就与身体失去了联系,头一歪, 从脖子上摔了下去,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动着。 天哪,她在笑,在肆无忌惮地笑着,头边在地上滚边笑,在笑声中,我惊奇地 发现周围的环境改变了,变成了一个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场景,好像是一片树林,不 过树都被砍光了,到处是光秃秃的树桩,没有一个活物,到处都是死寂,我害怕了, 紧张地呼喊着,没有人听到,没有人来救我。 她的脖子上仿佛有胶水,把我的手牢牢地粘在了上面,无法挣脱,而她的头滚 动了一会又飘起来,像幽灵一样浮在空中,飘到我的面前,围着我的脑袋转,愈转 愈近,直到贴在了我的脸上,我已经吓傻了,像木头般地站着,她的头俯在我的脖 子上,像吸血鬼那样使劲地咬了下去…… 我醒了,几乎不知道自己还活着! 祁源山叹了口气,真是太难为他了,可看他的脸上,竟然有一丝惊喜,好像在 惊喜那只是一场梦,现在又活了过来。 你平时是不是很怕蛇?祁源山突然发问。 嗯!寸发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呵呵。祁笑笑,没有回答,果然没错,正因为他害怕蛇,他的恶梦里才有跟蛇 如出一辙的血肠子。这个陈忆兰果然不是等闲之辈。 六 不知是陈忆兰可以主动探查别人内心的想法,找到别人的弱点再使出幻影攻击 呢,还是她施展的幻术攻击,可以根本不同的人自动制造不同的幻影? 不知道。 祁源山一直没想明白。就想方法试探陈忆兰,仔细观察她,看她有没有什么异 常,没感觉到异常,却感到哪里都异常。人就是这样,如果怀疑一个人是小偷,他 的一举一动都会像小偷,哪怕是最正常的举动。可当我们真的看到小偷时,却觉得 他很君子。 对陈的试探没有半点进展,也没有什么效果。 寸发风波很快平息了,陈对他没有任何变化,生活早就恢复到了从前。祁源山 想试探乾坤大挪移是否能用,可用什么理由说服陈拿出乾坤大挪移呢?小偷一般都 是防盗专家——陈忆兰一定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必须一次成功,不容有半点差池。 人多智慧大,祁源山又悄悄地来到了萧雨烟这里,跟她探讨一番,看她有没有 什么高见。 萧雨烟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怎么才能让陈忆兰拿出乾坤大挪移呢。除非再 出现一个更加诱惑的乳房,可萧雨烟的胸部真是是太完美了,想再找一个又丰满又 挺拔的,真是太难了。而且找到后,即使告诉给陈忆兰,她一定会悄悄进行,他们 也不敢贸然跟踪,一旦被陈发现,不但会受到恐怖的幻影袭击,还会前功尽弃。 这该怎么办呢? 让陈忆兰心动,还不能让她生疑,还能诱使她拿出乾坤大挪移,还得有十足的 把握从她里夺下。计划才算成功了一半。如果陈多个心眼,在乾坤大挪移里动了手 脚,只有她才能用,那事情可就更难办了。 如果是个熟悉的女孩,可能就好办了?祁源山缓缓地说。 呵呵。萧雨烟笑笑,你认识的人中胸部有让陈更动心的吗? 祁也无奈地笑笑,除了你,就没有了。 唉!萧雨烟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熟悉的人,我们也不忍心让她去冒这 个险。 祁源山也轻叹口气,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乾坤大挪移只能转移乳房吗? 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祁源山脸红了,他俯在萧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萧也脸红了,她连连摆手,不 成,不成,实在太危险了,也太荒唐了! 为了你,再危的险也不怕!祁源山豪迈地拍拍胸脯。看祁心意已决,萧也不好 阻挡,就也自己出谋划策,为祁的计划贡献出自己的力量。要冒险,更要成功。 两人最后为这个计划定名为驴子风暴。 七 祁源山也不打无准备之仗。他也仔细地策划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驴子风暴计划正式启动。 祁源山提前下班,抢在陈忆兰之前回家,拿出了他私藏的色情光碟,插入VCD , 电视上出现了黑白相交的画面。什么?你说黑白片看起来没啥意思,这可不是黑白 影片,而是白人和黑人在一起的联欢。 金发碧眼的白人美女穿着紧身的三点式泳装,秀着苗条的身体,在扭动着结实 浑圆的屁股,对着镜头晃来晃去,雪白的皮肤充斥着屏幕,妙美的曲线让人想咬一 口。男的长得很强壮,身材匀称,胸肌健壮,就像是两块披萨饼贴在了上面,黑色 的肌肉线条分明,流露着男人的雄壮之人,与运动员有一拼。 陈忆兰回来了,祁源山连忙热情地迎上去,替她拿包,然后拉着陈来到了卧室。 陈不解地问干什么,祁故做神秘地说,给你看一个好东西。然后带她来到了电视前。 陈不由地扑哧一笑,你让我看这个干吗? 新片,刚到的货,据说很强,咱们先睹为快吧。 有什么好看的,来来去去还不是那一套……陈忆兰有点不以为然,不过不想扫 祁的兴,还是坐了下来,陪祁一起看起来。她洗了一串葡萄,边往嘴里塞,边盯着 屏幕。 这段录像好像是特别为女观众准备的,充分展示了男人的雄壮,黑色的肌肉凸 凹分明,流露着无尽的力量,男子汉的魅力。还有,他下面的弟弟也是一流的,女 人轻轻地用舌尖碰了碰,立即就挺了起来,唰地加长加粗,像一只光秃秃的旗杆在 直直地矗立着。也许是过于粗壮,很难保持平衡,就左右晃动着。 陈忆兰停止吃葡萄,盯着那粗大的黑弟弟看。 镜头缓缓地拉近,来了个特写,还出现了大片中曾经出现的广角镜头,摄像机 围着旗杆转了一周——黑色的圆柱体山峰般地一柱冲天,占据了整个屏幕,也许是 兴奋久了,也许是那沾上了那女郎的口水,还在反着光,金发女郎用舌头顶顶,旗 杆就晃晃,在晃动中,愈发坚强了,血管明显地凸了出来,似乎要宣告独立。 陈忆兰咽了一大口口水。脸骤然红了,望了祁一眼,没想到祁正在坏坏地望着 她。 你!你不看电视,看我干吗?陈有点生气,使劲打了祁一拳。 祁源山嘿嘿一笑,把陈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手像泥鳅一样游进了她的裤子里, 直达她的私处。湿湿的。 坏蛋!陈红着脸掐了掐祁的胳膊,祁并没有住手,而是食指微微上提,刚好碰 触在陈最敏感的部位阴蒂,陈不由地呻吟起来,她搂住了祁的脖子,眼睛却始终没 有离开电视。 屏幕上,三点女郎已经变成了一点,乳罩被拿下来了,那个强壮的黑人使劲地 捏着她的乳房,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把丰满的皮球捏成了茄子、面圈,以及极不 规则无法形容的形状。 女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她微微地皱着眉头,轻声呻吟着,嘴角却带着暧 昧的笑。 屏幕外上演着相似的一幕,祁源山把陈忆兰压在沙发上,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没有脱掉,只把乳房剥了出来,使劲地捏着,推着,揉着,搓着,咬着…… 在色情录像营造的气氛中,陈忆兰下面爱液直流,内裤几乎湿透了,乳头竖了 起来,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鸟。 屏幕上,女郎的内裤被男人粗暴地用脚指头勾着蹬掉了。好像是拍片需要,她 的下体刮得很干净,没有一点毛,镜头又恰到好处地从下面给了个特写,一朵白色 的鲜花在屏幕上缩放了,在白花的中心,有一颗搏动的红心,湿润的红心。 黑色的柱子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野牛,冲着白色的花朵就奔过去,势如破竹, 呲,就冲了进去。 啊——电视里响起了女郎的惨叫,她眉头紧锁,好像很痛苦,又像是很享受。 啊——电视外也响起了女人的呻吟,是陈忆兰,她的裤子并没有完全褪去,只 是被祁扒到了小腿处,祁好像受不了录像的挑逗了,也迫不急待地钻进了陈忆兰的 包围圈。 镜头给得很到位,交合时一抽一推都清清楚楚,连安全套上的螺纹都一清二楚。 安全套也是黑色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充气棒。真是难以置信,那么长的充气棒怎 么能完全闯入女郎的禁区,她头向后仰着,眼睛闭着,半张的嘴巴里发出不连续的 音节。 八 陈忆兰又咽了口口水,屏幕上那女人陶醉的样子让她羡慕,她也渴望能得到加 长型的充气棒关爱一下,不知为什么,觉得祁好像不行了,他的小弟弟不够硬,动 了几下就不行了,而他好像还累得不得了,爬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再看看屏幕,那个黑人简直就是战斗机器,在不知疲倦地战斗着,简直要把金 发女郎给顶飞了,金色的头发打着卷,凌乱地披散着,在一波波地震颤中凌乱着, 丰满的乳房在一波波地晃动着,就像两个刚出笼的白馒头,倒挂在飞弛的公交车上。 再看祁源山,他早就结束了战斗,成了一名看客。无意中扭头一看,撞到了陈 忆兰眼中的不满,连忙从她身上爬起来,坐稳,继续看电视。 陈不满地哼一声,看着屏幕上的黑人依然生猛地冲锋着,不由地嘟囔了一句,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连人家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祁源山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其实,早在陈下班回来前,他就手淫了三次。 他苦笑了一声说,累,工作累,所以…… 累?哼!陈忆兰鼻子动了一下,别找借口了,我觉得你是愈来愈不行了。 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个黑人了?祁源山笑笑。 是啊!那又怎么样? 我怎么看他的那个东西有点像驴子的,又黑又大。 滚!陈忆兰使劲地朝祁源山踹了一脚,可她忘记了裤子被祁扒到了小腿处,这 用力一踹,力量收不回来,竟然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祁源山坏笑着,过来扶陈忆兰,想把她扶到沙发上,可到关键时候总是发笑, 一连三次,都是快搬上来时一笑,扑嗵,陈又摔到了地上。 第四次,才终于把屁股都摔青的陈搬上沙发。 你这个混蛋,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真是个粗人!陈忆兰气愤地望着祁源山。好 像对祁捣毁她心目中的超级男人非常愤怒。 我没有恶意。祁源山压低了声调,尽量显得心平气和,其实我没有恶意,我是 这样想的,如果乾坤大挪移还能用,把驴子的移到我身上,我一定能让你跟她一样 舒服,说着,他指了指屏幕,那个金发女郎正坐在男人身上,尖叫着,被男人顶着 像冲浪般地一起一落。丰满的乳房剧烈地上下摆动着,就像是两只特大号的白苹果 在跳动。 恶心!陈忆兰羞红了脸。 呵呵,我只是想让你体验一番另类的激情,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好像愈来愈 无法满足你了,不知是工作太累,还是别的原因,别看我表面上没什么,其实我心 里每天都在着急,生怕你对我不满意,生怕失去你。 不会,别瞎想!陈忆兰微微一笑,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说真的,你想没想过跟黑人做爱,或者是跟动物做,一定有种另类的刺激。 你坏!陈忆兰脸涨红了。 呵呵。祁源山笑起来,一定想过,对不? 以前没想过,今晚看了录像倒有点想了。陈忆兰倒没有隐瞒什么,不过她脸上 又闪过一丝失望,乾坤大挪移已经不能用了,萧雨烟没跟你说过吗?杀死了摄魂魔 后,已经不能用了,而且它的用处只是转移乳房,还从来没有转移过××。 你没丢掉吧,可以拿出来再试试。祁源山继续游说,你没觉得以前只拿它转移 乳房太大材小用了吗?可以多试试,说不定能发现别的功能。 哦,你愿意当试验品?陈忆兰微微一笑,你不怕小弟弟切下来后还原不了?或 者跟驴子交换后它逃跑了,那你岂不是要天天挂着驴子的××满街跑?天天追着驴 子要你的××。对了,还可以跟紫龙晴川打个电话,让他写本新书《还我JJ》…… 你…… 哈哈哈哈! 哼,我是为你着想啊,想让你体会到刺激,体验到高潮,没想到你竟然拿我开 涮!祁源山有点生气瞪了陈一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瞎说的。别生气!陈忆兰温柔地抱着祁源山,我倒是 想过,可你真的愿意吗?乾坤大挪移还不知道能不能用,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转移 ××。 试一下吧。周末的时候咱们去租一头驴回来,一定能好玩,刺激刺激! 嗯!陈忆兰羞涩地点了点头。 九 周末,祁源山和陈忆兰一道来到郊区,找到了事先联系好的一家牲畜养殖厂, 这里有不仅有驴,还有牛、猪。他们说想租头驴子参加一个公益活动,想借驴子的 形象体现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再加上还付费,养殖厂负责人也很高兴,很快就拍 板同意了。 祁陈二人在饲养车间里转着,目光在驴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关键部位,带他 们过来挑驴的养殖厂工作人员似乎发现了什么,这个漂亮的女孩,怎么总是盯着驴 鞭看呢,脸上还羞答答的,真是奇怪。他也没说什么。 最后,他们选中了一头驴。准确地说,是陈忆兰选中了一头驴。 用货车把驴运回了家里,可真是一件苦差事,幸好这驴还算听话,才顺利地被 带到了陈的屋里。祁紧紧地拉着缰绳,把驴拴在门上。可它好像对新环境不很满意, 不停地挣着,叫着,要离开这里,开始狂躁起来。 陈忆兰羞得满脸通红,真的拿出了乾坤大挪移。熟悉的盒子,再次出现,真是 非常亲切,祁源山强压着心头的兴奋,不让陈看出一丝的破绽。 如果乾坤大挪移还不能用,那咱们可就白忙活了。祁源山故意这么说,悄悄地 打量着陈的脸,她轻轻地撇撇嘴,或许我们的诚心能感动天地呢。呵呵。 但愿吧!祁源山合手合拢,祈祷了一下。 驴子岂甘心有人对它的繁衍工具动手动脚,它也是一种多疑敏感的动物,似乎 注意到了陈忆兰的不良动机,瞪大了眼睛,扫描着一切可疑的东西。 在动物园里,一般用吹管给野生动物吹注麻醉药,而这头驴头在养殖厂长大, 对人并不陌生,反应也不够快,没必要埋伏在草丛中用吹管射击,直接把麻醉针头 刺在它身上就行了。 祁源山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麻针,甩到了驴子的屁股上,它嘶叫着,使劲地挣 着,好像有人要取它的驴命,过了一会,可能觉得不过如此,就不再挣扎,一个小 时后,它显得很困倦,动作慢了下来,也不再怎么叫了,不再急躁地挣了,反而温 和地走着。两小时后,就卧在了地上,进入了梦乡。 看那个庞然大物终于睡下了,祁、陈才稍稍松了口气,陈说你稍等一下,就到 了地下室,过了一会儿,抱着一个东西走了出来。 是乾坤大挪移! 祁源山眼睛一亮,可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上次在地下室里并没有看到呢。 陈到底把乾坤大挪移藏在什么地方了? 还从来没试过呢?我有点担心呢!陈忆兰说着,脸羞成了红布。 呵呵!祁源山坏坏一笑,不觉得很期待吗? 陈忆兰微微一笑。 乾坤大挪移的“砚”里加了水,轻轻地磨开,然后用毛笔醮了水后往驴的生殖 器根部涂。画了一个圈,又拿出木刀,轻轻地一切,天哪,真的把生殖器给切下来 了。可怜的驴子无声无息地就成了太监。 接下来该对祁源山开刀了。如法炮制地在他的弟弟上画圈,然后切,也切了下 来。 陈忆兰调皮地把两个生殖器拿在手上轻轻地晃着,一个驴的,一个人的,明显 不在一个重量级。 快给我。祁源山真有点慌了,如果陈忆兰像霸占着萧的乳房那样霸占着他的弟 弟,那就太可怕了,她的城府极深,说不定早就知道了他的打算,将计就计地陪他 玩,那可就糟了。 不给!陈忆兰的脸色突然严肃起来。她拿着两个××,突然站了起来。 你……祁源山一阵阵绝望,难道事情已经败露了? 十 哈哈,看把你吓的!陈忆兰大笑着,俯下身子,帮祁擦了擦汗,然后把驴的生 殖器放在他的切口处,她笑着合不拢嘴,往上面涂药水时手还不住地颤抖着。但最 终还是用暗红色的水把接口涂匀了…… 成了,祁的身体终于跟驴的生殖器合二为一了,非常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好 像不是转移过来的,他天生就是这样。 这家伙能用吗?会兴奋吗?祁源山嘟囔着,有点怪怪的,好像不是自己身上的 东西,有点不受神经的控制。快,你快来试一下吧。 怎么试? 笨,用舌头啊! 陈的脸再次羞成了红布,不过还是照做了,她伸出略带粉红的舌头,与粗粗的 ××擦身而过。 谁也没有想到,只是一瞬间,祁源山的新××就进入战斗状态,噌,地就直起 来了,一下打在陈的脸上,竟然在她脸上抽出了一条红色的血印。 哎哟!陈捂着脸躲开了。而那个××高高地竖起着,流露着傲视同群的气概。 一股强烈的阳气在屋里弥漫着,陈忆兰马上也受不了了,她躺在床上,闭上了 眼睛,身体扭动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等待着祁源山的光临。 可等了好大一会,也不见祁光临。她睁开眼睛,看到祁正定定地望着他,骤然 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她有点生气了,你在干什么?怎么不快过来! 呵呵。祁源山坏坏一笑,你要说,源山,我要!我才去! 你去死吧! 那我就是不去!他把新的××拿成了玩具,握在手里,耍来耍去…… 源山,我要!陈忆兰红着脸,说出了爱的宣言。 祁源山不再等待,刷地进入了陈的身体。 啊——一股撕心裂肺的痛。陈忆兰痛苦地大叫起来,感觉下体被完全撕裂了。 怎么会这样,祁源山不是答应她慢慢地进入吗?怎么这么粗暴…… 你这个混蛋,陈忆兰痛得浑身发抖,下面湿湿的,有股液体正在腿上流淌着, 是血吗?她使劲地捶打着祁源山,你要把我弄死吗?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就是要把你弄死!祁源山目露凶光,他一把抓住了陈的左手,好啊,就让我 生不如死啊!我等着你呢! 陈忆兰慌了,没想到祁源山竟然卡住了她的左手,她施展幻影攻击的开关,这 个祁源山,原来他……她慌了,拼命地挣扎着,无济于事——在体力上,她无论如 何,也不是空调安装工的对手。 萧雨烟,快来!祁源山抬头随意地喊。 陈忆兰大吃一惊,萧雨烟?萧雨烟怎么会在她的屋里,她扭头一看,果然是萧 雨烟,她手里拿着一个木板,一捆绳子。 你们要干什么?陈忆兰慌了,她的阴谋已经完全败露了,报应全来了。 萧雨烟没有回答,她冲祁源山呶呶嘴,示意他把陈的胳膊抬高,她就把木板放 在下面,然后陈的手被放下来,她连忙拿出绳子,把陈的手牢牢地捆在了木板上, 想握拳?做梦去吧!这一刻,她等了很久了——当祁和陈一起引驴入室时,她就用 祁给她配的钥匙偷偷潜入了屋里。 萧妹妹,萧妹妹,你要干什么?陈忆兰惊恐地望着萧雨烟。 萧雨烟没有说话,突然跳到床上,一脚踩在她的手上,冷冷地说,就干这个! 陈忆兰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大骂着,祁源山,你这个混蛋,我对你这么好, 你还吃里扒外的……啊……还没等她骂完,祁那粗大的××又再度发起了冲击。 苗丽英姐姐,快来救我!陈忆兰冲着空气大吼。 祁源山冷笑了一声,收起你的鬼话吧,苗丽英,鬼魂?你让她来啊,地下室的 鬼魂,哼,是你心中的鬼吧! 陈忆兰惊恐地望着祁,原来他早已经知道了。 痛!人类无法承受的痛,她在剧痛中昏死过去。 十一 陈忆兰醒来了,丰满的乳房已经不见了,回到了萧雨烟的身上,祁源山的弟弟 也复原了。左手还在剧痛着,萧雨烟那一脚可真够重的。下体也在剧痛,恐怖以后 她再不会想玩这种刺激游戏了。 奇怪,为什么萧祁二人都在望着她笑呢?有什么好笑呢?他们似是看着自己的 脸,左手不能动了,右手还可以自由行动,就在脸上摸索着,咦,怎么多了个肉棒? 这是什么?她喃喃地说。 你想知道吗?萧雨烟微笑着,笑容可掬。她拿出一面镜子,凑到了陈的脸上, 她目瞪口呆——驴子的××赫然出现在她的脸上! 这可完了,再无没脸出去见人了!陈哭喊着,一把将镜子拨到了一边,镜子撞 在墙上,粉身碎骨了!她使劲地挣扎着,想用右手为左手解围,萧雨烟早就发现了 她的不良企图,一脚又踩在了她的右手上。 陈忆兰又是一声惨叫,萧雨烟丝毫不为所动,她用绳子把陈牢牢地捆了起来, 不光是胳膊,就连腿也捆了起来,可怜的陈忆兰突然成了一条大虫,徒劳地扭动着 身体,在床上翻滚着,用力过猛,从床上摔了下来,在地板上滚了三米远,却依然 无法冲破绳子的束缚。 这一次,陈忆兰没有谩骂,没有愤怒,满脸的乞求,满脸的可怜,萧妹妹,对 不起,我不该抢你的乳房,现在就还给你,求求你,把我脸上的东西也拿下去吧… …求求你…… 哼!祁源山冷笑了一下,还?如果不是我们来抢,你会主动还? 求求你……陈忆兰不知怎么搞的,竟然爬在了地上,一时又无法爬起来,身体 蜷曲着,就像是一条丑陋的虫子。身上圈圈的绳子,就像是虫子身上的环节。 算了,把××还给驴子吧,我不是可怜她,是可怜驴子!祁源山看了萧雨烟一 眼,萧点了点头。 乾坤大挪移再次发挥了神奇的功效,将驴子的××物归原主。 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萧雨烟轻轻地抚摸着乾坤大挪移,可惜落到了心术不正的 人手里,就成了助纣为虐的工具,还是砸了它吧。 不要砸!陈忆兰触电般地抽搐了一下,大声喊。 太可惜了吧!祁源山有点吃惊,它还可以做什么有意义的事。 有意义的事? 可以用它来移植器官,挽救车祸中的伤员……祁源山也没有想好,只是不太想 萧雨烟把这个宝贝损坏。 萧妹妹,求求你,求求你把我的乳房还给我再做处理…… 混蛋,怎么成了你的乳房了!祁源山朝陈冲了口唾沫,强盗! 不是,我的乳房在冰箱里放着,下面冷藏室最下面的白色袋子里。求求你,源 山,把乳房还给我,我对不起你们,我该死,但希望我能有个全尸…… 祁源山动摇了,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而且最后的日子里,陈对 他一直还算不错,他征求了萧的意思,萧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看陈已经到了 这步田地,她点头同意,祁拉开冰箱,最下面的白色袋子竟然是冰冻水饺的袋子。 他不喜欢吃水饺,所以根本没动过它,没想到,陈的宝贝一直躺在这里。 冰箱让时间凝固了,陈的乳房也没有缩水迹象。祁不由地想,或许陈抢萧乳房 时就会想到有这么一天,她才没有丢掉自己的乳房,而是把她存了起来,为自己留 一条后路。 在冰箱里睡了近半年的乳房再次回到陈的身上。 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还是那么的小巧。乾坤大挪移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兜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了从前,可好多东西都回不去了,比如她的心态,她 和萧雨烟的友情…… 十二 谢谢!陈忆兰低头看看自己的乳房,尽管瘦小,那毕竟是自己的。是爹妈给的, 自己没有权利把它丢掉,也没理由歧视它。 乾坤大挪移是怎么回事?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萧雨烟盯着陈的眼睛,希望你能 说实话。 陈忆兰叹了口气,她失算了,没想到祁源山还真的胆量,受到了惊吓后还敢闯 地下室,没想到萧雨烟对祁的爱这么深,即使祁伤害了她还能原谅他,没想到他们 竟然这么快就发现她施展幻术的机关,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她轻轻地说,是在垃圾堆上捡的。 切!骗小孩呢?萧撇撇嘴。 别玩心计了,累不累?祁满脸的不耐烦。 真的是在垃圾堆上捡的。在蛇山的垃圾堆上捡的,去年去游玩时捡的,不知是 谁丢下的?我当时心情很糟糕,就一个人拨弄着垃圾堆,发现了一个盒子,很有古 典味道,就捡了起来,没想到里面装着笔、砚,当时只以为是砚台,就把它带了回 来。 陈忆兰眼睛里一片清澈,好像不是在说谎。 后来,在盒子里又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古怪的文字,费尽了周折还弄明 白了那文字的意思,竟然可以无痛切割身体。 哦,那我请你到家里吃山野菜时突然做的恶梦是怎么回事?萧雨烟不依不饶地 问。 那个盒子里还有一张发黄的纸,上面上一种神奇的巫术,掌握之后就可以随意 地制造幻影了。 原来是这样啊!祁源山接过话头说,我明白那天早上打你之后为什么会看到可 怕的幻影了,可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制造的幻影会让每个人都刻骨铭心地害 怕,每个人害怕的东西都不一样啊,难道说你能看穿人的思维,制造出让他恐惧的 幻影? 哈哈。陈忆兰苦笑了一下,如果我能看穿人的思维,那你的阴谋还能得逞吗? 那……那是怎么回事? 受到这种巫术攻击后,人就会产生恐惧的幻像,潜藏在心中最恐惧的事就会浮 现出来。陈忆兰解释道,突然,她脸上出现一股强烈的无辜,用饱含无辜的声音哭 诉:萧妹妹,请你原谅我,我很喜欢你的胸部,渴望有那样丰满坚挺的乳房,可都 是摄魂魔搞的鬼,我是无辜的…… 收起你的鬼话!萧雨烟冷冷一笑,你就是摄魂魔! 我?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情说笑,我怎么是摄魂魔,摄魂魔已经被虎面蛛吃 掉了啊,你是知道的! 祁源山到地下室走了一趟,拿了一个虎面蛛的人偶,甩到陈忆兰眼前,虎面蛛? 就是这个泥人吗?它能吃东西? 陈忆兰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她这才想到已经无法隐瞒了,什么都隐瞒不 了了。 本来念咱们姐妹一场,我还有心放你一马,没想到你这么不把我当妹妹。萧雨 烟咬咬牙,我只好切下你的左手了。 不要!陈忆兰哭喊着,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求求你不要切我的手! 摄魂魔是怎么回事?萧雨烟冷冷地望着陈,突然觉得她很可恶,一点都不值得 同情。 是我编造出来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地下室的人偶你可能已经看到了,那些都 是幻影制造道具,都是我不好,我一直对你心怀嫉妒,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了乾 坤大挪移,还掌握了致幻的巫术,就实施了报复你的计划,摄魂摩、鬼红娘、虎面 蛛……都是幻影,都是为抢走你的乳房而做的铺垫。 萧雨烟冷笑着,并没有太吃惊,这个结局,她早就猜到了。嫉妒!嫉妒!没想 到大姐姐般和蔼的陈忆兰嫉妒心这么强烈,如果她得到更厉害的巫术,那岂不造成 更大的风波! 制造复杂的幻影时,就要使用道具,才更加逼真,有立体感。陈忆兰继续说, 这巫术还可以主动制造幻影,让处在其中的几个人看到同样的幻影,根本无法察觉。 不用过多解释,萧雨烟就明白了,比如以前在陈屋里的神父驱鬼仪式,就是这 种情况——她和祁源山同时产生了幻觉,而且是同样的幻觉。 陈忆兰继续说,其实,我本不想这么麻烦,我只是计划让人偷走你的乳房,然 后我再骗你说做隆胸手术,然后堂皇地把你的乳房安在我身上。可那个人太不争气, 竟然被你又抢了回去!后来,我想好好地报复报复你,就构画了一张宏伟的蓝图。 你是说在渔塘强暴我的歹徒?萧雨烟眼睛一亮。 陈忆兰点点头。 你这个混蛋!萧雨烟狠狠地打了陈忆兰一个耳光。 十三 不对,不对,这不是幻觉!萧雨烟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使劲地拽着陈忆兰的胳 膊,你骗不了我,骗不了我,有一件事,用幻影根本解释不通。 什么事?陈和祁异口同声地问。 那天蛇山踏青回来后,我发现乳房和乾坤大挪移被人偷走了,而保安说是我拿 走了,而在监控录像还真的看到了我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是幻影?那 怎么可能被监控录下来? 哈哈!陈忆兰笑起来,声音里似乎还有几分得意,那次让我费不了不少心机。 其实你的乳房根本没有偷走,你们玩得正高兴,哪想到我悄悄地跟在身后,当你们 到家里时,我就在暗处实施了幻影袭击,你们以为家里被盗了,就在我制造的幻影 中拼命找着,本来不知你的东西在哪放着,经你一指点全明白了,我就趁混真的拿 走了你的乳房和乾坤大挪移。 然后,你心急如焚地来到保安这里,可保安亦受到了幻影攻击,他以为下午看 到你把乳房拿出去了,当你们看监控录像时,我可是一直观察着你们,又悄悄地使 出了幻影巫术,让你们产生了幻觉——监控录像上根本没有你,你们看到的只不达 是幻影! 啊……萧雨烟和祁源山同时吸了一口气,这个陈忆兰,为了达到目的,真可谓 是煞费苦心。真是太可怕了。 人常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眼见的就一定为实吗? 有一点祁源山不太理解,既然陈忆兰不用任何道具握握手就可以施展幻影攻击, 那她为什么不把那张黄皮卷销毁,难道她故意留下让人破案的线索。 到底是为什么?还有,陈忆兰说那是一种巫术,难道廖先生翻译出来的东西就 是一种咒语?再仔细地揣摩一下廖先生的话:烈火熊熊,灰飞烟灭。 萧雨烟明白了,巫术是根基于黄皮卷之上的,尽管空手就可以实施,但本质还 是黄皮卷在起作用,如果销毁了黄皮卷,那才能彻底解除巫术。他也隐约地理解了 “天神、游魂、恶魔、地精、荣辱与共。”意思大概是说,这张黄皮卷上集中了各 路神仙、妖怪的魔力。 陈忆兰,我本来不想取你的左手,可我实在没办法,现在放了你,你马上就会 再用巫术攻击我。我真的没办法,原谅我! 住手!萧妹妹,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了! 可惜,你的保证太不值钱了!祁源山撇撇嘴。 烧了那张黄皮卷!萧雨烟冷冷地说。 不要!不要!陈忆兰大喊起来,眼中流露着绝望的光,仿佛有人要杀了她的儿 子。 没人理他,祁源山来到地下室,在“壁纸”后找到了那副黄皮卷,咔,打火机 冒出了蓝色的火苗,黄皮卷在火苗上哆嗦着,在陈忆兰绝望的惨叫声中,黄皮卷更 皱了,燃烧起来,发出桔黄色火焰,和一股奇怪的味道。 陈忆兰脑袋无力地低垂着,仿佛刚才烧毁的不是黄皮卷,而是她的灵魂。 喂,你地下室里的笑脸是怎么回事?祁源山推了推她。 陈忆兰没有回答。 我要切手了啊!萧雨烟容不得陈如此傲慢。 切吧!切吧!反正我也不想要了!陈忆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好像已 经万念俱灰了。 萧雨烟有点气了,没想到陈还觉得她受委屈了,她就真的拿出乾坤大挪移,准 备切割陈的左手,陈看萧来真的,连忙蔫了,连连说,没什么,那只是能让人产生 视觉误差的图案。让人看后眼花缭乱,无法集中精力。 现实中好多图都能让人产生视觉误差,这些图巧妙地利用人眼睛的天然缺陷, 比如立体三维图,比如一些所谓的魔画,让人看得眼花缭乱,自然就无法集中精力 了,陈想造出一种诡秘的气氛,让误入地下室的人最好知险而退。 陈搭拉着脑袋,仿佛世界末日已经降临。 十四 所有的谜都大白于天下了,萧雨烟终于如愿以偿地要回了自己的乳房,猛然又 拥有了丰满的乳房,她欣喜若狂地跳着,拍着,丰满的双峰又开始跳舞了,流露着 无尽的快乐和诱惑。她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波动。 萧雨烟和祁源山一同来到地下室,在玻璃柜后面,发现了一个隐藏十分巧妙的 箱子,大概乾坤大挪移就在这里面放着。他们拿了一些可爱的玩偶,虎面蛛,小佗, 菲雅等等。后来,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成了他们的玩具,被摆放在桌子上,点缀了他 们的生活,看到他们,又想起了一幕幕曲折离奇的故事。 至于那个小佗怎么会出现在陈的卧室里,谁也不知道,据推测可能是老鼠拖过 去的。制造人偶的颜料有股香味,可能对上了某只老鼠的胃口。 一切都过去了,驴子被送回了养殖厂。博物馆的那个老人不时地打电话询问黄 皮卷的下落,当他得知被烧后非常生气,骂了一通跟身分很不相称的话,后来也不 再来电…… 风波渐渐平息,过去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留下了很多难忘的回忆,还留下了 几个可爱的小偶。随着时间的流逝,乳房争夺战中点点滴滴都将成为他们最珍贵的 财富,不论是悲伤的、绝望的、开心的、苦涩的经历,都让他们回味,都值得珍藏。 经历了这场风风雨雨,祁源山更加坚定了,更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了, 更爱她的女友,不,现在应该说是老婆了。而萧雨烟,也确认自己找到了可以信赖 的归宿。 至于陈忆兰,那天分别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或许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她会不会还去嫉妒别人?还会不会去害人? 没人知道! 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乾坤大挪移就在萧雨烟家里放着,为什么它能随意切割转 移身体?它从哪里来?到底是谁制造的?…… 这一切,依然是个谜! (全文完) ---------- 起点中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