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要你,痒了? 何敬标被他这一问,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在这拼命帮他说好话啊?别说他从来就对那些个莺莺燕 燕不感兴趣,就是感兴趣也不该在这时提啊。 何敬标一头黑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不记得。” “记性真不好,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上次那女孩穿着一件绿色的连身裙,那身 材,真好。” 他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正好因为那女孩是站在穿枣红色晚礼服的林月后面, 红绿对比太显眼了。 “第二天,我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把她带去了别墅。” “你猜怎么样?可真是懂风情啊,我就从没见过哪个小娘们儿,上了床有她那 股劲的,小腰扭的。啧啧啧。” 他自顾自地说着,还一脸陶醉,车上其他两位都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何敬标在想着,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啊?他那别墅什么时候带过女人回去? 还有,他也没心思搞这种事,干嘛要在林月面前把自己说的这么下作啊,这人 真有毛病。 林月眉头紧皱着,真厌恶他说起女人时那种轻蔑。 他怎么总说得出那么不堪的话?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霍凉石见她厌恶地别开脸,露出奸计得逞的笑意,故意凑近他,楼上她的肩膀, 作势就要亲她。 “你干嘛?”她气恼地挥开他的手,躲开他。 “亲亲你,对比一下。”他像一个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一样,恶心巴拉地凑向 她。 “恶心!”她转头看向窗外,这时刚好有一对男女紧搂着骑着摩托车飞快地从 他们车窗外掠过。 林月看到那影子,想起白天时摩托车从高处俯冲下去的快意,脸色一下子柔和 起来。 她表情的变化完全被霍凉石扑捉到了,他的脸一瞬间又蒙上了浓重的阴云。该 死的女人,还在回忆白天的艳遇呢?就这么意犹未尽? 我让你在我面前装清纯,昨晚没上了你,是不是痒痒了?一大早就去勾搭人。 你以为我无动于衷吗?林月啊林月,今晚你看我怎么对付你,不把你弄得死去 活来,求我要你,我就不姓霍!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