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刺进她 “可是怎么办呢?我没爱上你,而且你这种坏心肠的女人,连做我的情妇都不 配。我今天是憋久了,才不介意在你这么脏的身/ 子里面进进出出。以后,我不会 干这么恶心的事了。” 他的话太侮辱,太无情,林心一时之间竟被辱得不知如何反应。刚刚所有的忘 情,所有的配合,所有的激动全变成了最可笑的大笑话。 林心好想大笑,又好想大哭。多讽刺的事,生平第一次想把自己好好地给一个 男人,这男人却把她说的如此不堪。没错,她是不干净,不过还不会送不出去。 不允许自己的一片真心被如此辱贱,她豪没犹豫地抬起手掌,对着他迷人的俊 脸猛地扇下去。 “无耻!”她恶狠狠地说。 李泽明没想到她会伸手打他,意外之余就没有躲掉。 “啪!”的一声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亮。 “你竟然敢打我?还没有人敢打我!”李泽明愤怒了,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把她推搡到床上。 而后,他怒火中烧,刚刚释放过的尘/ 根还没有消下去,正好惩罚这该死的女 人。他欺身压上她,尘/ 根一下顶进她的身体。 “不!你给我滚!”林心对他娇吼一声,用力地扭动身体要把他挤出去。 可她的扭动却摩擦得他的欲/ 望更加鼓胀,他又一次拼尽全力死命地向她身/ 体里面钻,狠狠地钻。 林心不屈不挠地咬上他粗壮的臂膀,上下牙齿不断错动。他忽略了那里的疼, 她越用劲咬,他就越用力往她身/ 体里面钻。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使坏,我的月儿怎么会……她怎 么会睡到别人床上去?”他一边拼命地刺进她,一边说话。 这样干似乎能让他心里好受很多,让他觉得有种报复的快/ 感。他该把这个女 人干烂,干到她起不来床,甚至把她干得死掉,这样才解恨。 “你说什么?”林月皱紧了眉,不记得再咬他,也忘了她正在耻辱地被侵犯着。 他的话让她太震惊了,原来他接近我就是为了月儿? “我说什么?我/ 干/ 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 货!干/ 死/ 你!干/ 死/ 你!” 李泽明瞪红了眼。这多日以来为林月的所有焦虑,对这个女人的所有忿恨,都被放 到了他的男/ 根上,让它变成了利剑,不断刺向她。 亲了,摸了 100非蹂躏死她又是林月,又是她!为什么我被强暴就没有人替我 出头,只有忍气吞声被人嘲笑。而她被强暴了还有人对她心心念念不肯忘,甚至替 她来寻仇。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动心的男人,竟然是她的,是她的!不,我决不允许她再 从我身边抢走任何一样东西。这个男人,我要定了,即使用最惨烈的方式,我也要 得到他。 她忘记了他还在她体内挺/ 进,这个躯壳要是能让他有报复的快意,那就让他 来吧。 她闭上了眼,不知何时脸颊边不自觉地落下泪来。 “少装可怜,月儿比你可怜多了。她替你遭强暴,还怀了孕,如今为了报仇把 自己也搭进去了。我就是把你弄死都不解恨!”李泽明这次是铁了心,非要把她蹂 躏死不可。 仿佛还不解恨,他抽下裤子上的皮带,捆上她的手,而后更粗野,更猛力地占 有她。 刚刚毕竟亲热过,虽说这次是强奸,她的身体还是有反应。就是他体力实在太 好,她又经历了两次高/ 潮,慢慢地就感觉有些虚脱。 他一连施暴了几个小时,一直到她被他捣弄的晕过去,他才停住了。 抽身离开,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活着,只是虚脱了。李泽明看着她晕过去苍白 的脸,竟有一股愧疚涌上来,对这个女人会不会太残忍?他扪心自问,毕竟她好像 真的喜欢上自己了。随即,林月那凄美的小脸浮上脑际,他便觉得,这该死的女人 活该。于是根本没等她醒来,他便开门离去。 苏醒后的林心看见自己赤/ 裸/ 裸地躺在刚刚欢爱过,又被蹂躏过的大床上。 外面的狂风依然肆无忌惮,可她不怕了,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林月,从今起,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她死死地捏住床单,下定决心把自己今 日所受的屈辱,加倍还给那个叫林月的亲生妹妹。 第二天早上,霍凉石是在林月剧烈的呕吐声中醒来的。那吐的,真叫一个惊天 动地,让他胃都跟着有点往上翻。 林月本不想在他家吐得这么夸张,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没办法。 “云儿,我晚上给你买些橘子来吧,我那时候害喜就是吃橘子吃好的。”沈秋 莲边敲着她后背边说。 “妈,不用麻烦,我没事……呕……没事。” “这样吐也不是办法,比我怀小石子时可是厉害多了。我得想想办法,今天我 就问问左邻右舍,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没事儿,妈我真的没事儿。”林月忍住又涌上来的一股恶心,不想让沈秋莲 跟着太操心。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