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义 众人不惊也不异,吃的开心,玩的也开心。 正月十五一过,田氏兄弟就要走了,习胜开来到屋内:“田家兄弟,老爷有请!” “呦,老爷有请,这可是不得了了的事,从未有过呀,这是我沾了兄弟的光了, 快咱们这就过去。”二人乐不可支的前往前厅。 田氏兄弟是农夫出身,不懂礼仪,进了门槛,就一头磕在了地上,抖擞着身子 跪在那里,嘴里还说着“小的叩拜习大老爷!”习圣环偷眼望去习老爷已是银发满 头,各位兄长也还很好,他的心放宽了,头也更低了,直到习仁生问他话,问到第 二遍时,他才发常觉:“回老爷的话,小人就是田圣怜。” “你过来!” “是,老爷。”他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习老爷的面前,因为今天只要有一丝 的差错也走不出这个府门。习仁生看了看他说:“听说你的身体不好,临走时,让 习管家再为你抓几付药回去。还有把脸治治,总这个样子也不好,连媳妇也说不上 了。” 他的话让习圣环心酸,声音颤抖。:“谢老爷。”他好想告诉老爷,自己是九 环,可是不可以,他慢慢地退了下去。 他二人刚退去,习仁生便说:“这么个样子怎么会是老九呢,老九最爱漂亮, 不可能的,小九都成了白骨了,岂能再生,田家兄弟不错,尤其田圣怜是个让人疼 的孩子,可别亏待了他,让管家告诉他,以后不要再做农活了,就让他到这里当差 吧。” “是,父亲。” 习圣怜死活不愿意到习府去做事,田小旺也不勉强他,便挽言谢绝了习家的好 意,二人回到了乡下,又开始了农民的生活。田运生一见他俩回来了,很是高兴, 而且也见到了习家给的十两银子,田小旺提出要为兄弟治病,可是被习圣环挽言谢 绝:“爹,哥都三十好几了,连个媳妇都没有,怎么能行,田家还指望他传宗接代 呢,这样吧,这银子就给哥说亲用吧,我还小着呢,再说多一个人家里的活就不悉 了吗?” 田运生见小儿如此懂事,老泪横流。“好,儿呀,就为大哥娶妻。” 有钱好办事,田家热热闹闹的把媳妇娶进了门。可是习圣环想走了,他对田运 生说:“爹,我想出去走走,哥有媳妇了,多了一个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了。” 田运生闻言大失所望:“儿呀,你哪也不要走,你连仇家在哪都不知道,万一 有什么不测,这叫为父怎样对得起你,你胆子又小,性格懦弱,没有爹和哥在身边 会吃亏的,还是不要走了,对了下雨怎么办,你的身体又如何?”田运生说了很多, 就是不希望他走,离开自己。习圣环一边听一边掉泪。 “怜儿,对了,你不提,我还想不起来呢,我们还有一个主顾姓苗,在东城根 住。我给写封信让你带上,他们会好好待你的。” 习圣环接过田运生的介绍信来到了苗家。苗府在东城根,此宅主人苗兴立也是 个官,介是个小官,可是为人清廉,是个好官。家里还算富裕,他有二子,苗小龙, 苗小亮,二人在军中做副将,所以这一家人吃都是俸禄,日子还很舒适。苗小亮拿 过介绍信望着眼前的年轻人,长相粗俗,脸上还贴着大膏药,说话也结巴,但他是 田运生的儿子,自然差不到哪去,便让习圣怜留了下来。 苗小亮见田圣怜〈习圣环〉脸色腊黄,象个病痨子,便将独门的疗伤药给了他。 习圣环推辞不过便接下了,但是他把药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一个月后,他装作 创口恢复了,便把膏药拿了下来,再加上不在地里做农活了,皮肤渐渐地变白晳了, 苗小亮发现田圣怜〈〈习圣环〉真可说是用形容女人的词来说,好一个楚楚动人的 人儿,太漂亮了,若不是事行知道他是男身,恐怕自己都要误会他是个女人。凭直 觉,苗小亮觉得他与田家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但又无法说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总的感觉此人非平常人。 这天又下了暴风雨,下得特别大,后宅的水已然没过脚踝,苗小亮等着田圣怜 〈习圣环〉来淘水,可是却始终不见踪影,心中不由得生气,心里想着一定要辞了 这个懒虫。他不来,我去请他,看他还敢不动手吗,哼,他气冲冲地来到下人的房 间。刚来到窗外,就听到里面有呻吟声,他推门一看,发现田圣怜〈习圣环〉浑身 发着抖蜷缩在墙角处,额头上还冒着冷汗,汗珠都是黄色的,眼球向上翻,看来是 相当地痛苦。苗小亮是武将出身,自然知道此时此刻如何处理,他上前伸出手指点 封住习圣环的穴位,使田圣怜〈习圣环〉的痛苦缓解。虽然冷汗不冒了,但是他仍 旧上牙打着下牙,浑身抖擞成了一团,嘴唇已然咬破,满是血。苗小亮用手一搭习 圣环的脉,他发现田圣怜〈习圣环〉身中剧毒,而且这个田圣怜身怀极高的武功, 是个绝顶的高手。他不由得一皱眉,他把田圣怜〈习圣环〉抱到了炕头上,为他推 功排毒。 大约两个时辰,田圣怜〈习圣环〉才缓过来,头还是温热,虽是已无大碍,但 还是闭着眼说着着胡话“不要,不是,哥,不是,六哥,不我……。”总之一堆的 乱七八糟的鬼话。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苗小亮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到了第 二天清晨,田圣怜〈习圣环〉才从昏迷中醒来。 一醒来便看到苗小亮坐在身边:“老爷。”刚要揭被起身,才发现自己竟全身 赤裸裸,他下意识地把被子扯回身上,去遮掩伤口。 苗小亮冷笑着说:“你是谁?这种伤口,身受剧毒还能存活原因只有一个,那 就是习武的人才会有,,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隐藏姓名,到底是做什么的, 到这京都有什么目的,还有你不叫田圣怜,真名叫什么,田家与你有什么牵连,照 实说出来,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句句字字紧逼不舍,而此时此 刻习圣环却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从哪里说起,他成了一个哑巴。说是农 民,人家都看穿了,胡乱来一个也不对,那身上的伤,身上的毒又如何解释。他再 再陷入两难的境地。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