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洋洋通知我这个周末来武汉,我对她说我会准时出现在天河机场。
洋洋来之前的那几天,我把屋子好好收拾了一遍,操起我的adidas 香水对屋
子一顿狂喷,甚至包括厕所,虽然这种方法不能治本,但至少能治标,我不想给洋
洋留下一个邋遢的印象,因为,她在我烦乱的心中已经非常重要,在这个非常时期
我同样也需要依靠。
时至周末,我打扮一新乘车来到了天河机场,那天天空中下着小雨,武汉的天
空显得特别的沉重。
当洋洋出现在出口的时候,我欣喜若狂的飞奔过去抱住了她,她对我的突然袭
击“来者不拒”,放下包深情地拥在我的胸前。我们已经全然不顾周围的眼睛,此
时此刻,天河机场,属于我和洋洋,我在武汉不再孤单。
出门打了个车,直奔了武昌付家坡的住所。
“这就是长江吧?”在长江大桥上洋洋问我。
“对长江,是不是觉得祖国地大物博绕来绕去都在长江边上。”
“对啊,还不如坐船来呢,哎,对了刚才过的那条河叫什么?”洋洋边欣赏边
问我。
“汉水。”我故意摸摸脑门,对司机说,“哎师傅你把空调开大点好吗?瞧我
这满脑门的汗。”
“讨厌。”洋洋挥舞粉拳打我。
我拉住她的手说:“武汉也太热了。”
“对了,那就是黄鹤楼吧?”洋洋这么问,我突然想起了“再见黄鹤楼”那首
歌,想起了姚丽。几天没跟她电联,不知道她是否好些了,不过她是个坚强的女人,
我想,她一定能做到。
“是不是昨天刚看了幼儿百科全书,就没有你不知道的。” 我的表情没有露
出任何蛛丝马迹,照样跟她贫。
“你讨厌,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洋洋不乐意了。
“好的好的,你说我听着。”
“对了,为什么叫武汉啊?有来历吗?”洋洋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当然有。”我清了清嗓子,“传说很多年以前,这里的人有个风俗都爱大热
天穿棉袄,你想他们大热天穿棉袄干嘛?”
“捂汗呗。”洋洋不假思索地回答。
“对了,就这么来的。”
师傅一直在听我们说话,跟洋洋一起笑个不停,“你都哪儿学的真坏。”洋洋
说。
“你看你俩都笑话我,另一个城市的名字也出来了,齐齐——哈尔。”我阴阳
怪气地说。
“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洋洋捂着肚子,清脆的笑声荡漾在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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