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蓟 “跟你说件事,我要到上海出差一个月,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我回来我们就 结婚,怎么样?”项新扬拥着在自己怀里喘息的姜姜。 “那我不是要一个月不能见你,我要想你了怎么办?”姜姜爬起来看着项新扬, 头发散落到项新扬的脸上,她不知道,这对他又是一个多么大的诱惑。 “我中间会回来的。”项新扬翻过身子,把姜姜压在身下,“我怎么舍得让你 独守空房呢?”两人再度交缠到一起。 项新扬接下来就一直辗转于上海和K 市之间。 再回到上海,跟客户谈完事情再吃顿便饭,已经是晚上快八点了。他拦了辆出 租,刚坐上车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接通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即将要合作公司 宏大集体的公关于蓟,说是要邀请项新扬去参加酒会,临时找不到舞伴。 酒会在上海豪华的酒店顶楼餐厅举行,各界名流齐聚一堂,除了政府官员和各 大集团的总裁,养眼的娱乐明星和商界的青年才俊也齐齐到场,个个都是精心打扮, 名牌晚礼服,昂贵的珠宝首饰,表面上和和气气,巧笑嫣然背后都是暗流涌动。 一袭金色的于蓟单肩曳地晚礼服,长发高高挽起,金色的眼影,长而卷翘的黑 色睫毛,顾盼生辉的眼眸,唇部只是简单地上了金色的唇蜜,却愈发显得饱满莹润, 耳边是耀眼的钻石耳坠。 修长的脖颈,销魂的锁骨,还有在礼服腰部褶皱处理下更加纤细的腰肢,真可 谓是沉鱼落雁之容,倾国倾城之姿。所有的男宾都是看得目不转睛,美女们则是满 眼羡慕。 于蓟一步步面带微笑地朝项新扬走去,项新扬有点吃惊,平时见面的时候于蓟 都是一身职业装束,想不到现在一身晚礼服的她更是那么的勾人眼魄。 “项总,你来了。”于蓟微笑地勾着项新扬的手臂,并给她一一介绍过来打招 呼的人。而项新扬出于礼貌也只能由着于蓟的牵引。 于蓟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下项新扬,一身合体的阿尼玛的西装,帅气稳重,其实 第一次见到他,她就被他吸引了,平时只有工作的时候才能见到他,唯有借今天的 机会邀请项新扬。于蓟在心里暗暗地想,项新扬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心。 “于小姐,请问能请你跳支舞吗?”一个中年男人过来邀请于蓟跳舞,这是一 个一看就属于那种脑满肠肥的,眼睛只看于蓟的胸和脸地男人。 于蓟温婉的拒绝,然后双手挽着项新扬:“不好意思,蔡总,今晚项总是我的 舞伴。”说完仰起头看着项新扬:“项总,你还不请我跳今晚的第一支舞吗?” 项新扬尴尬地笑笑:“很荣幸。”然后伸出右手:“于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当然。”于蓟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一起步入舞池中,留下非常尴尬那个叫蔡 总的中年男人。 “他追了我很久,可是他有老婆。”于蓟在项新扬的耳边说,借机更靠近他。 项新扬对这种桃色纠纷没有兴趣,只是敷衍的回应着她,“男人都是这样。” “那项总你是吗?”于蓟反问项新扬,她知道项新扬有一个很要好,准备结婚 的女朋友,但是在她的字典里只要她想得到,就算结婚也可以离婚,更何况没有呢? “于小姐喝醉了。”项新扬礼貌地回绝她。 于蓟没有再说下去,她知道,要懂得见好就收。 酒会完之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于蓟喝多了,现在正靠在项新扬的肩膀上。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喝醉,能做公关,酒量可不是盖地。她只 是奉承一个信念: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她就是要把这个机会给项新扬。 “于小姐,我送你回家吧。”在电梯里,项新扬扶着一直把身体靠在他身上的 于蓟,她胸前的风景在项新扬的眼里尽览无疑。 “我不回家。”于蓟假装发酒疯双手在空中胡乱舞动。 项新扬哭笑不得:“那好吧,我下去给你开间房休息。” 项新扬说这句话的时候电梯里刚好进来一个女子,看着眼熟,但是项新扬一时 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带于蓟到总台,把信用卡和身份证递给前台,在前台核对资料的地时候,他 倚着柜台闲闲四望又看到在电梯里那个很眼熟的女子,而那女子也正眼神暧昧地看 着他以及靠在他身上的于蓟。看得项新扬浑身不舒服,但是想想,人家应该是认错 人的,所以也没有多在意,登记好,拿好房卡就带着于蓟到房间。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