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圣洁又庄严的教堂举行婚礼可说是佩陵最大的心愿,尤其新郎正是她暗恋已 久的男人。 一对新人在神父的祝福下交换了婚戒,也代表着今世不变的盟约。 仪式后,齐隽和佩陵又急忙赶往餐厅宴客,由于贾家的亲朋好友不少,近百桌 的客人将当场的喜乐气氛弄得沸腾不已。 折腾了一整天,佩陵已快虚脱了。 终于婚宴结束,她好不容易回到贾家的新房,紧绷了一天的情绪也顿时松懈了 下来。但一想起紧接着的事……她又心惊胆跳了起来…… “我知道你一定累坏了,要不要先去洗个澡,舒缓一下?”齐隽温柔地挽住她 的腰,体贴入微道。 “你也累了,而且还喝了不少酒,我看你一直在为我挡酒,真是过意不去。还 是你先去洗吧!” 佩陵偷觑着他深邃的瞳底,只觉得他的眼神多变却犀利有神,似乎一眼就能看 透她的心。 “不如这样,咱们干脆一块洗好了。”他拧了拧她的鼻尖,眼对眼环坏地锁住 她的视线。 “这怎么行?我不习惯……”她的脸蛋瞬间变得躁红,就连耳根子也红透了。 “逗你的。你就在这间房说,我到隔壁去洗,这样不就解决了?” 他洒脱的一笑,没给佩陵说话的余地便吹着口哨愉悦地走出房门。 佩陵像是渲染了他的那份喜悦,原本缠身的疲惫感也突然不翼而飞了。她伸了 个懒腰,先褪下身上那套宴客的小礼服,然后在衣柜中找出那件妈咪为她挑选的性 感内衣。 当她抖开一看,心口陡被一股焚烫所取代,心跳声也凌乱了。 妈咪她……她怎么买那么暴露的睡衣给她啊? 她紧紧抓着它,飞也似地奔过浴室,先洗去一脸的浓妆,也泡了个舒服的泡泡 浴,这才从浴缸出来。 拭净身后,她在半犹豫半紧张的心情下穿上那件低胸又半透明的小睡衣。站在 镜子前,她可以清楚看见自己曼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变得妖艳柔媚。 天!她竟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穿着它站在欣翰面前!随即她改变了主意,打算出 去外面,重新拿一件保守点的睡衣换上。 霍然打开房门,她正要冲出去时,却意外的发现齐隽已坐在床畔等着她了。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浑身燥热,双手抱胸,一步步向后退,正想 再逃回浴室。 齐隽仿若早已猜出她的心思,突然站起身,几个箭步就逮住了她。 “别害羞,我喜欢看你这样的穿着,但只能在我眼前。” 他双眼半眯,盯着她晕满红霞的脸蛋,着迷于她这份羞涩的美。 “我觉得不太好,还是让我换……换掉它。”她依然紧紧抱着自己,掩住若隐 若现的胸部,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我说好看就好看,别遮它。”他伸手隔开她掩身的小手、目光瞬间被她胸前 隐在薄纱下的两颗草莓给吸引住。 佩陵全身紧绷,僵直在那儿,被他那慑人的目光盯得无法动弹! 逐渐,她心底已扬起一份说不出的期待,希望他能好好爱她…… 此刻的齐隽虽然身着一件深咖啡的睡袍,仍难掩他深刻且醒目的优雅举止,佩 陵亦感觉自己的心已一寸寸失落在他身上。 当下她终于有了领悟,原来自己最爱的还是他——贾欣翰。 齐隽那个男人只是个错觉。 “我不知道我也能让一个女人痴看那么久。”他轻轻一笑,那笑不偏不倚地撼 动了佩陵的心房。 “我…我不能看你吗?”她别开脸,怯怯地说。 他谜样的俊颜带抹嘲谑,“你当然能看,待会儿我们不就要袒程相见了吗?” 说着,他突然抓住她两只玉臂往两边一拉,目光梭巡着她姣好迷人的身材。 佩陵惊骇地低下头,恨不得有个地洞可让她钻进去。 齐隽的笑容漾开,徐徐的勾勒出一弧邪魅,“看着我,嗯?” 佩陵内心挣扎了一下,才乖乖抬起头与他对视。而齐隽立刻对她展开挑勾人心 的笑容,醇厚的嗓音含着丝丝宠溺,“别紧张,我绝不会让你后悔嫁给我的。” 突然,他竟俯下身,隔着她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吮住她粉红的蓓蕾,这个举止 让佩陵震惊地倒抽了一口气。 “欣翰——” 齐隽一顿,抬头眯着狭眸凝注她的脸,“叫我Dave,别再犯错了。” 下一秒,他却更激狂地撩高她的睡衣,拔高她的丰乳,大口含住她敏感娇柔的 乳头—— “呃……”她被他这股狂妄的举动给吓坏了,喉咙里仿佛便了个鸡蛋似的,怎 么也说不出话来? “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让我好好爱你。”他一点也不拐弯抹角地说出自己的 欲望。 “Dave……好痛——”他仿似要吸出她的奶,又狂又猛,简直是让佩陵雪白滑 润的双峰承受不住…… 齐隽勾起唇角,押谑一笑,“这样呢?还疼不疼?” 他火烫的唇离开她粉嫩的乳头,随即伸出舌,以滑腻的舌尖轻轻绕转着它,使 它更加的坚挺、发出微颤的酥麻。 佩陵已是天旋地转,魂魄随着他舌尖的挑逗飞扬了起来,身子已熨烫得燥热难 耐了。 “Dave……我……”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勾住他的颈子,让他的脑袋更贴近 她的酥胸,潜意识已形成一种欲望的需索。 “别急,慢慢来。我会把你拱上天……” 不知何时,他的唇抽离了她的胸,倏地吻住她那两片嫩红诱人的唇瓣,一双大 掌却紧紧抓住她两团娇乳,不断挤揉,带给佩陵一股股热腾的渴望…… 她难忍地呻吟……他的吻是那么熟悉,他身上的男性烟草味又是那么的令人迷 惘,使得佩陵脑子里突地划过另外一个男人的脸庞…… 是齐隽那张孟浪不羁的脸庞! 她浑身一僵,连忙推开他,懊恼自己怎能在他的怀里又想着别的男人,她刚刚 不是已确定了自己是爱欣翰的吗? 老天!她怎么会是个这样的女人,她怎么对得起欣翰? “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齐隽半眯起眼,专注的盯着她脸上那仓皇不安 的表情。 “没……没有……”佩陵突然觉得好冷,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 “是吗?我想可能是我做得不够卖力吧?看来我得更努力一点了。 才说完,他又吻住她的娇唇,吮着她的香舌,狡猾的舌头立即探进她嘴中,与 她的相互纠缠,直到她喘不过气来。 “把眼睛闭上。”齐隽的嗓音嘶哑,粗鲁地封住她那红滟滟的香唇,搅弄着她 甜美的齿间…… “Dave……”佩陵浑身燥热,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吻竟能把人弄得呼吸困难。 “你好甜。”齐隽抽开身,近距离地看着她,“在美国可有男人这么吻过你。 她下意识地摇摇头,心跳如擂鼓。不敢告诉他,齐隽曾这么吻过她。 “难怪了,你接吻的技巧比国中生都不如。”他凝唇一笑,眼光始终没有离开 她。 一提起“吻”这个字眼,佩陵的身体便开始起了变化,呼吸也变得急促,小脸 亦翻腾着一种难以忍受的悸动…… “对不起……我不会接吻,让你很失望了……”她因他的话而自卑。 “失望?我为什么失望?”他的眼底带了抹笑意。 “你们男人好像都喜欢经验丰富的女人,只可惜……我什么都不会。”她说来 低声下气,活像个委屈的小媳妇。 齐隽闻言霍然大笑,“经验丰富的女人固然可以带给男人刺激,但是,青涩的 小女人也一样可以带给我意想不到的欢快。” 佩陵羞怯懵懂地看向他,不懂他的话中意。 “不懂?那我干脆做给你看吧!” 他突然将她抱起,和她一块扑倒在弹性十足的水床上。在佩陵的尖叫声中,他 吞噬了她的呐喊! 齐隽的滑舌不断翻腾着佩陵的思绪,让她控制不住地屈服在欲望潮流之下,伸 出手紧他的背脊…… 齐隽已明白她的渴望,恍似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于是,更狂烈地吮住她的小嘴, 舌尖不停在她口中撩戏搅动,进进出出地逗弄着她,让她按捺不住发出阵阵销魂低 吟…… 他的手也没闲着,忙着钻进她睡衣内揉弄她挺立的乳尖;温热的唇滑向她的耳 垂,大口含住,不断啃咬着她敏感的耳珠。 佩陵在抽搐下发出声声嘤咛。 “嗯……”她醉眼迷蒙。 “你真美、真香……”他煽情的话语说来溜口极了,直让她脸红心跳不已。 佩陵偷偷抬头看向他,不小心对上他那双炽热猩红的眼神,顿时更是口干舌燥 了起来。 “我要你。”齐隽优美的眸子闪烁着欲望火源,双手不停揉捏着她两丘柔软的 热乳,使她胀红发颤、傲然挺立,勾引着他一亲芳泽…… 他倏然低下头,以舌尖挑逗轻撩她那玫瑰花蕊般的乳头,时吮时舔,一步步将 她带进了欲望的深渊。 佩陵的乳头变得坚挺又紧绷,敏感地僵立在顶峰,酥酥麻麻的感觉已贯穿她两 腿间,她忘情的娇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娇躯。 眼看着她圆润的乳房变得更丰满、更圆挺,齐隽仍不肯罢手地继续揉搓它,着 火的双目直盯着她胸前绽放如花的蓓蕾。 他已难按捺体内燥热的感觉,鼠蹊处亦升起一团团灼热的火苗…… “啊……”佩陵呻吟了一声,忍不住发出慵懒、含醉的低语,“你……你为什 么一直要抓我那……” 齐隽低笑了一声,“因为,你这里实在是太美了,让我舍不得放手。” 他忽然啮住小小的乳尖,舌尖在那花蕾顶端恣意缭绕逗弄着。 “啊——好难过……”那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不停颠复着她的理智,仿佛已陷 入欲火中,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般。 他奋力掰开她的一双玉腿,眸光注视在她那件蕾丝花边的亵裤底,看着那儿已 呈透明状,可见已有不少蜜液流出。 齐隽的瞳仁逐渐变得灰暗深邃,“我不抓你那儿,如果碰这里感觉如何?” 他的手指钻进她的底裤内,落在她最敏感、最神秘的部位。 佩陵羞怯地双腿一拢,夹住了他继续侵犯的大手。 “不舍得我走?”他笑着盯住她双颊上的红晕,和那白皙胸脯上的簇簇红痕, 那全是他激情下的杰作…… “我怕……”她大口的喘着气,直觉私处不断抽搐,双腿已酥软无力。 “别怕,待会儿你就会发觉这种调情戏是人世间最美的游戏。” 他晶亮的眸光熠熠生辉,与她半醉的眼神交缠。他倏然抽掉她的底裤,让她最 美、最神秘的地方完全展露在他眼底。 “Dave!不要……”她窘赧地挣扎着,觉得自己这样好羞。 “等你尝到甜头后,你就不会说不要了。”他邪气地挑起唇,在她意料不到的 情况下俯低头挤进她两腿间,舌尖如蜻蜓点水般抚过她阴柔的禁区,拨弄着那层层 花瓣,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浪和战栗。 “不——”她亢奋地咬紧下唇,抑制自己尖锐的呐喊,然而,那控制不住的欲 望却像重重狂涛巨浪冲破了她的意识,使她不住地呻吟尖叫,身子也如被火焚般不 停地扭动着,一股股热流持续在她的双腿间溢出…… “天!好湿啊!”他索性大口一张,没住她整个阴穴,吸饮着她不断泌出的甜 汁。 佩陵浑身涨红,柔嫩的娇躯已泛起了巨大情火,呼吸急喘,呻吟销魂,胸前的 酥胸更随着她的喘息荡出波波动人的优美画面。 “啊——”她忽然弓起上半身,高高的拱起她丰满的凝乳,这种疯狂的感觉是 她从未有过的经验,然而,闷在体内的热气却不知如何发泄? “你又在撩勾我了。”齐隽一把抓住她的酥胸,长舌仍不断地在她的甬道中探 索,忽进忽出,给佩陵一种极欲灭顶的感觉。 “不——不要了……”她愈想愈不自在,双腿紧紧靠拢了起来—— “别紧张,让我好好的尝尝你。” 齐隽用力掰开她的大腿,使她柔软的私处更娇艳的绽放在他眼前…… 他双眸燃了火焰,粗嘎地说:“你这里真是美得不可思议!” 下一秒,他已迅速褪下自己的睡袍,将整个男性粗犷的身子压覆着她。 佩陵惊愕地微启小嘴,这才发现,原来他的睡袍内空无一物,什么也没穿。 他有一副挺拔的身材,健硕的肌理,平坦的小腹,当她的眼神慢慢望向那傲然 挺立的男性骄傲时,她的脸色蓦然涨红,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为我张开腿,让我进去。”他在她耳畔诱哄道,并亲着她的眉、眼、鼻…… “我好怕啊——” 她虽无知,但在美国时曾和同学因好奇偷偷看过A片,知道 他想对她做什么。 “别怕,我会尽可能温柔的。”他淌下了热烫的汗水,滴滴落在她雪白的玉峰 上。 那代表着一种抑欲的痛楚! 齐隽再也忍不住了,霍然掰开它们,瞬间勇猛地冲进她紧窒窄小的体内,毫不 留情地冲破那一层障碍,一切快速俐落得让佩陵根本来不及防备。 “哎啊……痛——”她痛得惨呼。 “很疼吗?”齐隽皱着眉问,明明她那已湿滑得要命了! “真……真的好疼……”她疼得流出泪,但她明白他是愉悦的,于是扯着笑脸: “但我不怕,妈咪曾告诉我,第一回都会这样的。 看着她那羞涩又无瑕的清丽脸蛋泛出红红薄霞,齐隽再也忍不住地拉开她大腿, 直接往她那处子穴内一次次强劲的冲击,先行满足了自己的需要…… 佩陵感到体内深处的颤抖,四肢百骸仿若被灌了热铅,滚烫的液体集中在她双 腿间。 她无法挣脱,只能承受,不久,疼痛消失,转换成一种奇异又甜美的感觉…… 齐隽一再冲刺,直到她全身瘫软无力,唇间逸出声声呻吟,而他便在最后一次 的撞击中,将白热的炽流射入她的体内—— ☆ ☆ ☆ 翌日天方亮.佩陵伸了一个懒腰,才想翻身,突然感到全身酸疼,尤其两股私 处还有一种火辣的疼痛。 蓦然,她想起昨天是她结婚的日子,而昨晚是她的新婚夜,她和欣翰…… 佩陵顿时烧红了脸猛地坐起,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齐隽的一只胳臂还 放在她小腹上,这一幕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她羞赧地拎起被子遮身,想抬起他的手臂偷偷溜下床,怎奈他非但没有松开她, 反而将她缚得更紧。 佩陵愕然看向他,正好瞧见他正睁着一双兴味颇浓的大眼盯着她直瞧。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更无措了。 “早醒了,你醒来后的每个动作我全都看在眼里。”齐隽笑意盎然地回视她。 “什么?那你还装睡?”佩陵噘着小嘴嘟囔着。 天!这么说来,她刚才赤身裸体的模样和滑稽的表情全被他看了去,真丢脸啊! “若不装睡.我岂不错过了许多精彩画面。”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红润的小嘴, 一抹趣味在他眼底横生。 丝丝燥热窜上佩陵双颊,她躲开他的手指,轻声抱怨道:“你好讨厌,就会欺 负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欺负你该欺负谁,嗯?”他笑得仿似一只偷吃腥的猫,那 模样更是让佩陵羞得无言以对。 “你是想我爹地和妈咪过两天就要回美国了,我只身一人在台湾,就可以肆无 忌惮的欺负我了?”她蹙了蹙柳眉,恶作剧地对他做了个鬼脸。 见她一脸淘气,齐隽捉弄她的兴致又高昂了起来。他霍然抓住她的小手,拧了 拧她的鼻尖,佯装生气道:“你这个小女人似乎不一样了,竟然会跟我生闷气,我 这个做丈夫的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你一顿?” “你……你不可以打我。” 怎么办?难道他有虐妻的倾向,才结婚第二天,他就想打她! “对,我就是要打你的小屁屁。”他突然将她翻转过身,在她光溜的小屁股上 轻轻拍了两下。 “啊!好痛——”佩陵踢着小腿,又叫又喊。 “我根本没用力打你,还敢喊疼?”他扯着笑脸,拍臀的手突然往她两股间一 捏,震惊了佩陵! “不可以了……”佩陵迅速地从他身下溜开,咬了咬下唇,羞怯地说:“我爹 地和妈咪等下就会过来,我们不能再……” 接下的话她已说不出口,但刷红的小脸已说明了她的羞窘。 齐隽霍然大笑,朗星般的黑眸闪过一抹狭光,“我虽然很想,但也明白昨晚是 你的第一次,我的粗暴肯定弄伤了你,今天我会让你好好的休息。” 他低柔的嗓音中满是疼惜,弩弯的笑眼看似魅惑,却也纵容无限。 “还很疼吗?”他突地哑声又问。 “我……我还好。”她抓紧被单,被他大胆的问话弄得不知所措。 “咦?你别净抢我的被子,难道你想看赤身裸体的我?” 他使劲将两人共用的被子一拉,佩陵便顺势滚过他怀里,“你放开我,我该起 身穿衣了。” 每回一靠近他,她便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加速,好难为情喔! “我又没拦你,你起来啊!”他笑得潇洒,眼神却好暧昧。 “那你转身过去,不准看。”她忸怩地说。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他就是喜欢看她皱眉发窘的模样。 “可是……我没有在外人面前穿衣服的习惯。” “你真是不怕伤我的心耶!我是你老公,怎能说是外人?”他凑近她的脸,俊 美无俦的脸上全是了然的戏谑。 佩陵一张小脸皱得满是委屈,“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人家……” 他低声轻笑,突然翻身而起,赤裸裸地当着她的面走到衣柜拿衣服,井故意在 她眼前慢慢穿上,有意逗弄她。 “你看,我不是做得轻松又自在,哪像你,好像叫你去跳油锅似的。”他俯下 身,两手抵住床,面对她投以有趣的注目。 “我……我……”佩陵别开脸,真的不敢看。 “唉!真亏我在你面前‘搔首弄姿’这么久,你连看也不敢看一眼。好吧!为 了让你自在点,我先下去了,等你一块吃早餐。” 轻拍一下她的面颊,他眨了眨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佩陵呆愕住了,她怎么不知道欣翰会是一个这么温柔又体贴细心的男人! 突然,她笑了,顿觉被幸福所包围。有夫若此,夫复何求呢? ☆ ☆ ☆ “佩陵,我和你爸决定明天就回美国了,所以,今天再来看看你,陪你吃顿饭。” 午餐时黎母轻拍着佩陵的手,和蔼地笑说。 “怎么那么快!不是说好了再往个两三天吗?”佩陵秀眉渐锁,露出不满的撒 娇模样。 “是啊!爸、妈,你们再多住几天,我爸好不容易盼到你们来,你们那么快又 要回去,他又会喊无聊了。” 齐隽瞄了一下贾威,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你这孩子,就会挖苦你老爸,还不尽力留下你岳父、岳母?”贾威没好气地 睨视了他一眼。 “欣翰这孩子愈来愈幽默了。”黎父哈哈大笑。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又道:“反正你们小俩口也将去度蜜月了,我们留下只会 延误你们的时间,想想还是早点走的好,再说美国那边我还有要事待办,实在无法 离开那么久。” “爹地的公司现在不是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处理吗?怎么还会那么忙?”佩陵以 为这只是他的借口。 “是这样的,你爹地被同业票选推举为明年凯洛琳奖的总评,所以他得赶快回 去帮忙准备。”黎母替他说。 齐隽闻言持叉的手突然一松掉落在餐盘上,发出一声突兀的轻响。 “Dave你怎么了?”佩陵发觉齐隽脸色有异,担心问道。 “没什么。”他重拾起叉子,敷衍地笑说。 “对了,欣翰,我听你爸说你也有艺术方面的天分,今年不如拿几件作品出来 参赛吧!就算不得奖也可以增加个比赛经验。” 黎父突然想起,于是兴奋地建议道。 事实上,他在美国从事的事业就是艺术品的鉴定与贩卖,由于他的鉴赏力佳又 刚正不阿,找他评鉴的人愈来愈多,甚至也有人请他帮忙转手拍卖,几年下来,他 便成立了一个艺术品转卖的仲介公司。 “不了,我想趁新婚时好好陪陪佩陵,没那份心去参加比赛。”齐隽牵强地笑 了笑。 “啥……既然你们小俩口感情那么好,我也不勉强你了。这样我和你岳母也可 以放心的回美国了。”黎父挪了挪老花眼镜,开心的说道。 只是齐隽愁着一张脸,对未来开始产生一种飘浮不定的游杂感。他有预感,这 场冒牌戏就快穿帮了…… “佩陵,你们可有计划要去哪度蜜月?”贾威抬头一问。 “这个……我想看Dave的意思。”佩陵瞄了眼齐隽。 “欣翰,你说呢?”贾威的目光也转向他。 齐隽仿若未闻,半天没回答。 “Dave,Dave……爸在问你话啊!”佩陵偷偷用手肘撞了撞他。 齐隽猛抬头,陷入沉思中的他根本没听见他们在谈些什么?顿时场面变得尴尬。 “你们在说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老毛病又犯了?什么时候又变得魂不守舍的?”贾威直摇头, 深深叹息道。 “对不起,爸,我只是在想这两天我请了婚假,公司一些业务不知道有没有问 题?”齐隽聪明地做了一番解释。 看来他绝不能再心不在焉了,否则,事情还没走到尽头,他自己就先出了纰漏。 “贾老,欣翰是为了公司的事心急,你也骂得太顺口了吧!”黎父不得不数落 好友两句。 这么好的儿子他还嫌,那干脆送给他算了。 “看来欣翰有你这个岳父,肯定会被宠上天。行!要我不说,以后就不说他了。” 贾威蹙了一下眉,哼笑两声。 黎父也还以一笑,随即转向齐隽说道:“你爸爸刚才是在问你,要带佩陵去哪 度蜜月呢?” 齐隽想了想,继而问佩陵,“你说呢?你想去哪玩?只要你开口。” “哈……你们小俩口还真是心有灵犀啊!佩陵她说要问你,而你又说要问她, 我和你妈到现在都还没这么礼让过呢!”黎父哈哈大笑。 “这样吧!不如我给个建议,你们就去欧洲看看,那里浪漫迷人,最适合度蜜 月了。”黎母插了句话。 “佩陵,你说呢?”齐隽点点头,似乎挺赞同岳母的建议。 “欧洲我从没去过,在一些影片上看了那儿的风光都好美,如果你同意我们就 去那儿吧!”佩陵对法国早已充满幻想,若是蜜月能去那儿,是再好不过了。 齐隽已能从她的笑靥中看见她的喜悦,于是点头道:“好,咱们就去欧洲。”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