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你真甜美。”邢络峣轻划过沙绮的下颚,蓦然发现她白腴的身子上全是他留下的 瘀青红痕。 可见他刚才真的太粗鲁了! 然而,他也为自己的全力投入感到错愕,这完全脱离了他预定的行事轨迹。 “我……”她羞红了脸蛋,“只求夫君满意。” “夫君?”他嗤冷一笑。 她怯然抬头,不解地看向他那张布满谑笑的闇瞳,“你……你已要了我的身子,我 就是你的妻了。” “妻?哈……你以为凭你也配做我的福晋?” 猖狂大笑后,邢络峣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美梦,“你何不去秤秤自己的斤两,看看 自己的身分?” 这女人简直是异想天开嘛!他从未想过纳福晋之事啊! 女人本身就是个大麻烦,他怎会自投罗网呢? 乐沙绮浑身重颤,未语泪先流,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他心底果真没有 她! “你说过….我是特别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问,似乎还想抓住什么,不 让自己沉弱在他深邃似海的无情眼眸底。 “没错,你是很特别——特别容易骗。”他脸上敛去笑意,刻意以一种森冷无情去 羞辱她。 他从未忘记自己是众人眼底的恶人、魔鬼,刚才那不经意泄漏出的温柔与狂情,完 全是因为生理的欲念所构筑而成。 翻起身,他系上裤头,不经意以眼角余光,他瞧见了散落在他脚旁的雪白抹胸。 拾起它,邢络峣将它置于鼻间吸了口气,嗤冷一笑,“好浓的一股奶味啊!对了, 你几岁了?” 沙绮早已被他的话扎得伤痕累累,那冷意一直由心口蔓延向四肢,只能颤着声回答, “我怎……怎么记得?” “也对,你忘了一切,依我看你不过十六岁左右吧!想不到这么点儿大的女娃儿就 能这么热情了,啧啧——” 突然一股欲望又窜上他的下腹部,想要她的念头又蠢蠢欲动,他幽邃的眼突然闪过 一道邪魅冷光,“或许你可以为我生个子嗣,如此一来,或许有可能将你升格当个待妾 什么的。” 单跪在炕上,他邪肆的笑意逼近她瞳底,热唇抵在她裸露的雪白纤颈上呵气。既然 他无意成亲,为女人所缚,但又必须有个继承人,这将是最好的方法。 “待妾?生产的工具?” 沙绮只觉得头疼欲裂,他冰寒似的眸、残酷的话语,无所不在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原来她一心的付出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青虹格格说的没错,这一切全是她的痴心妄想。 他荡开眉眼,透露一丝危险的气息在笑痕中,“这已算是最大的施予了,你还嫌不 够吗?你真想我对你明媒正娶?” 她的心一寸寸发寒,直摇着头。 “我不会痴心妄想了,也不要为你生孩子,你走——”她掩面哭泣,已是心力交瘁。 “你又故计重施了?天真的女人。” 邢络峣眸光倏冷,一手箝住她脆弱的下颚,淫亵地低语,“别忘了,刚才你是怎么 在我身下娇喘低吟,直喊着“我要”,嗯?” “放手。”她僵着身,一脸倔然。 “我会让你后悔说了这句话。” 他将抹胸丢至一旁,两指扣住她的下颔,硬挟开她的小嘴,伸出舌舐着她的贝齿, 露出一副嗜血的冷笑。 “别这样——”她挣扎无效,却更激起他狂肆的手段。 邢络峣抓住她的乌丝不让她离开盈寸,一手掌握住她的右乳,残佞的挤揉,动作粗 鲁又无情。 “把腿撑开!”两臂一伸,他将她紧扣住,一腿伸进她两股间,抵开她的腿,他决 定这回非要她在他怀里求饶、哀求,他才原谅她。 沙绮在他狂烈的攻击下,濒临窒息的大脑已然混沌,强装的漠然已渐渐远离她,不 知何时已发出响应的吟叹声。 她的胸与唇已被他挑逗的发胀、肿疼,几乎要爆裂开来。 “承受吧!”他的强悍再度挺进,火辣的手熨贴着她的双峰,炽烫了她的全身。 “啊——”好热……他坚挺剽悍的攻击带给她无可言喻的欢畅!双腿在直觉下将他 夹得好紧。 他凝着冷汗,胯下的紧绷让他难耐,为何前一刻才要过她,这回他还能这般狂热难 忍? “该死,你非得那么紧吗?”柔软的幽穴狭窄温暖,像是种火热的空间,包里着他 满腹炽烈的欲火。 她的紧实与甜美逼得他浑身烧灼,除了对她尽情搜括外,他已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才 能漠视她对他的影响。 他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狂兽,蛰猛地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波攻击都是极尽全力的冲 刺,几乎不留时间让她说话。 “天……”她水媚似的不住呻吟,她明白自己已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在他炉火纯 青的挑逗下她又再一次失心了。 “你这个小丫头,着实令我疯狂!” 他挤捏着她的胸,让她的乳蕾在他手中肿胀灼烧,再次深深埋进她体内,更疯狂地 冲刺,在她紧实湿润的甬道中不停冲撞…… “啊——”她的尖嚷声更刺激了他的需索,胯下的硬挺更为硬实滚烫;她微启的朱 唇诱惑着他再三品尝。 他含住她的小嘴,加快掠夺,终于将两人的亢奋都推向最高点! 邢络峣舌噬了她的吶喊声! “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根本没办法抵抗得了我,你永远只是我的禁脔,”他俯在她 胸前,浊重的喘息声挟带戏谑的冷语,直透沙绮的心底。 她怔忡地看着他,心痛和伤感同时啃噬着她的骨血,这是她所听过最具有杀伤力的 话! 寒着声、冷着心,她已不知该如何响应? 他说的没错,她是下贱得抵抗不了他随时煽情的挑弄。 “看着别人痛苦,能让你快乐是吧?”她悲凄的问,紧握双拳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直至泛出血痕她仍不自知。 他嘴角绽出一丝不怀好意的邪笑,“没错,我向来喜欢看别人在死中挣扎的痛苦样, 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小孤女。” “是因为……因为我身分的卑微吗?”她哽着声问。 好凄惨哪!这世上还有她立身之处吗?沙绮不禁自问。 他半瞇起眼,脸带讪笑,“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的。” “这么说,我没猜错了?”她清灵的水眸对上他两泓幽魅的冷光,泪在眼眶中荡漾, 心已碎裂成灰! 盯住她那张似水浸淫的芙蓉面,他恶劣的话语竟卡在喉中吐不出来。急于掩饰这脱 了轨的思潮,邢络峣立刻起身着装,刻意将她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撇于脑后,“你别忘了 自己的身分,安分点,这样对你才有好处。” 扔下这句话,他幽魅的眸凝在她嫣唇上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沙绮双手紧揪着被面,一颗破碎的心已茫然得不知所以…… ※ ※ ※ “喜儿,我想出府走走,可以吗?”沙绮心神不定地问。 她想过,如果一直待在府中,可能一辈子都唤不回她的记忆,如果出外走走、看看, 或许有些帮助。 “出府?”喜儿一时为难起来,“这……不太好吧!”她不是没看过少王爷教训手 下残暴的手段,她又怎敢望其锋? “不行吗?”沙绮失望地又问。 “不是喜儿不肯带你出去,而是没经过王爷同意,奴婢不敢擅作主张。”喜儿解释 道,顺便安慰她,“乐姑娘,如果你想要添些什么东西,尽管吩咐,我定会替你买回来 的。” 经过近月的相处,喜儿、圆圆都与沙绮成了无所不说的闰中好友,沙绮不像其他女 客人一样,总是摆着张臭脸;她说起话总是温温柔柔、有条不紊,让她们觉得很舒服。 只不过出府这档事可是桩大事,喜儿可不敢拿自己仅有的一颗脑袋冒险。 沙绮幽幽一叹,“我不需要什么东西,只求能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以求能 唤回一些记忆。” “这样啊……也对,这倒不失为一个良策。”喜儿点点头,瞬间又摇了摇头道: “还是不行,如果少王爷怪罪下来,喜儿没法子承担哪!” 沙绮拧眉细想,“不如这样吧?就当我是趁你忙碌时偷溜出去的,你能不能成全 我?” “可是……我没法子陪你,如果你出了事……” “我会小心的,求求你——”沙绮苦苦哀求。 “好吧!但你千万别出去太久,顶多半个时辰,可以吗?”喜儿千叮万嘱,就怕出 了岔错。 “好,我一定不拖延。”沙绮认真地保证。 “那这么吧!再过一刻钟就是卢冰轮班的时候,我和他算……”喜儿脸一红,“算 交情不错,我去跟他说说,他会放你出去的。” “真的?谢谢你,喜儿。”她开心地抓着喜儿的手,感激莫名。 “别客气,只要你别忘了时候就行了。”喜儿拉着她的手,“我们得先去后门等着, 小心别让人发现了。” 沙绮点点头,自失憾忆后头一回感到如此轻松。 随着喜儿来到后门,正好遇上刚接班的卢冰,喜儿立即上前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只见卢冰犹豫了会儿,才同意放行。 “乐姑娘,你可得千万小心,别走远了,记得在限定的时间内回来啊!”喜儿不放 心的再三交代着。 “我懂,你们放心,我走了。” 走出王府后,顿觉沉重的压力消逸,沙绮重重的吐了口气,沿着府墙外的路径徐徐 往北京城中心行去。 一路上,她找不到半丝熟悉的感觉,反而热闹腾腾的街景让她觉得嘈杂难耐。 原以为就算她不认得别人,也该有人会认识她,怎奈走了好一阵子,却没有半点儿 响应,沙绮不得不气馁,双脚也渐感虚软,遂找个石头坐了下来。 才刚低头喘口气,她突然发觉眼前被一道黑影遮住。她一抬头,立刻对上一双满是 谑笑与兴味的双眸。难道这男人认得她? “在下姓傅,不知姑娘芳名?”这男子谦和有礼地问道。 沙绮闻言,雀跃的心又冷却下来,原来他并不认得她。 既然无法得知自己的身份,加上她共不习惯与陌生男子交谈,于是回礼道:“天色 已不早,小女子该回去了。” “等等,姑娘。”男子一横身,挡下了她的去路。 “你?”沙绮烦躁地看着他,“有事吗?” 他又穷追不舍地追问:“在下刚才看见姑娘是由邢王府出来,不知你是王府内的人 吗?” “我……我不是,很抱歉。”这男人虽长得一表人才,但眼神却无比犀利又咄咄逼 人,这让她想起了“他”,他俩似乎有股相同的气质——危险慑人! 只是这男人多了一股俊美、斯文的味道,且在穿着上有种奇怪的感觉,既不像满人 亦不像汉人。 受过一次惨痛的教授后,她很自然的想疏远这样的男人。 “且慢,我明明看你从王府出来,你怎么解释呢?”他扯开笑容,又向前跨出一步, 将她的去路挡下。 “请你让开!”她耸高秀眉,表现出愠怒。 “在我还没得到答案以前,我是不会走的。”他往前逼近一步。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往后退了数步。 看看天色,已过了她答应喜儿回去的时间,她不能再耽搁了。 “在下姓傅名亚,我只想知道姑娘的芳名。”他的双目流窜过一丝浅笑,虽然声音 轻轻的却透着实实在在的威胁。 “傅公子未免太过强人所难,你我并不相识。”她戒慎恐惧的望着他。 “如果姑娘不要这样排斥在下,你我早就认识了。”他一反适才卓尔气度,脸色变 得嗤冷,诡邪! “我只是一介平民女子,并不想与公子有任何的瓜葛,恕小女子不奉陪了。”糟了, 她已费时太久,这下回去铁要被喜儿啐啐念了。 “如果姑娘如此固执,那在下也执意不走啰!”他似乎想用勉强的,俊美的脸庞扭 曲变得狰狞。 “你……小女子姓乐名沙绮,行了吧?”她怒视于他,不希望因自己的失误害了喜 儿与卢冰。 他满意地慢慢退后一步,“原来是乐姑娘,失礼了。” 沙绮瞪了他一眼,拎起裙摆急速奔离他面前,她边咆边喘着息,胸口窜疼,但愿自 己没有耽搁太久。 ※ ※ ※ 回到府邸,后门竟无人看守! 某种诡异的感觉浮上心间,心底深处没来由的陡升起一阵狂悸! 她快步奔回“郁林阁”,竟然在阁内也没见到喜儿,就连圆圆也不在。这是怎么回 事?难道出事了! 可是……她该去哪儿问呢?王府这么大,她也只在一偏僻的一角走动,除了身边的 两位婢女,其他人她一个也不认识。 但若只在这儿等着她,又如何能安心呢?她绝不容许因自己的罪过害了无辜的人…… 她绝不允许! 都是刚才那个男人惹的祸,她不该被他牵制那么久的。 穿越回廊、曲桥及无数个拱门,甬径,她终于来到了较热闹的前庭,虽然她在途中 曾问过几位陌生脸孔的仆人,但仍无法得知喜儿的去向。 此刻,她终于嗜到了何谓焦虑不堪的滋味了! 突然,一袭娇小的倩影由远而近向她奔了过来,沙绮一看,心头的石头也陡然放下 ——因为,她瞧见了救星。 “圆圆……”她快步迎上。 “乐姑娘,你怎么跑来这儿了?”圆圆急切的道,语意中挟带一抹忡忡的忧心。 “我一直找不到喜儿,不知她上哪儿了?” 沙绮紧攀住圆圆的手,期待能从她那儿得到一点关于喜儿的消息。 “她……”圆圆似有口难言。 “求你快说,是不是喜儿她……”瞧圆圆突然怔茫不语,沙绮更是心惊胆跳的瞎猜 疑。 她的猜臆触然了圆圆心底的酸意,突然珠泪纵横地道:“她被王爷囚进大牢,还将 她的情人卢冰唤到了刑房,不知要怎么对付他……” 说到这儿,圆圆已是哽咽地发出声。 “是……是因为我?”沙绮颤巍巍地踉跄数步,心中反复琢磨着所有疑团,此事十 之八九与自己的迟归有关。 圆圆蹙着细肩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刚才少王爷大发雷霆,指喜儿与卢冰有失 职守、擅自作主,要予以重罚,至于细节我就不清楚了。” 天﹗果真是因为自己。 沙绮激动地攀着圆圆的肩头,“告诉我,刑房在哪儿?” “乐姑娘,你是要……”圆圆瞪大眼直摇头。 “我要去为他俩求情,是我捅出的楼子,自然该由我承当。求求你,圆圆,告诉我 刑房在哪儿?” “这……”她看向沙绮那张坚决的脸色,明白若是自己不说,她还是不会放弃的, “好,我告诉你,但你自己得小心啊!” “我会的。”沙绮点头保证。 “前面左转第二个拱门处再往左拐,便会看见刑房了。”圆圆指着方向。 沙绮曲膝致谢,连忙往所指的方向前进。须臾,果真让她瞧见了一栋砖房门上镌刻 “刑房”二字。 她小心翼翼地趋向前,借着小窗往内瞧,赫然看见卢冰双手被铁链吊在梁上,脚底 旋空、上身亦打个赤膊,胸背上全是怵目惊心的鞭痕! 红色的血渍刺激着她的双眼,她全身抖涩地忍受那不堪入目的惨状! 透过窗往右搜巡,她看见坐在角落木案前的挺拔背影,虽只见背部,但她已认得此 人一定是邢络峣了。 为何……为何他总是喜欢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呢?难怪他会成为众人口中的恶魔, 暴君! 突然,她看见执刑者又拿高长鞭,用力往卢冰身上挥下,让原己血肉模糊的胸前又 添了一道皮开肉绽的伤痕! 天哪!她只觉脑中一阵晕眩。 就在第二鞭将挥下之际,她立即撞开门,瞪着卢冰惨裂的身躯,颤着声说:“住手 ——” 邢络峣闻声回首,阴幽的眼突地转为闇沈,嘴角邪肆地向上微扬,“难得!始作俑 者总算回来了。” “放了他。”她美丽的瞳眸出现水雾,看着卢冰那伤痕累累的身躯,她眼里满载歉 意。 邢络峣看了看她再瞧了瞧卢冰,勾魅人心的目光揉进玩味的讽意,“想不到将你安 置在偏远的“郁林阁”,你也能发挥挑勾男人的本领,让一向遵守记律的卢冰也为你犯 下了大忌?” “不是的——”为什么他老要胡乱臆测事实真相呢? 而她好不容易在心底筑起的冷静之墙,又为何总会被他随意的三言两语给颠覆、倾 圯呢? “不是?你私自出府总是事实吧?”他徐慢地站起身,消逸中难掩霸气的脸庞擒出 一抹嗜血的冷笑。 沙绮倒吸了口气,“我是出了府邸,但这是为了——” “你之所以能够出府,是因为卢冰的帮忙不是吗?”他气定神闲地截去她的解释, 逼视她的眼神是灼热的。 当他一步步靠近她,她只能定住不动,盯着他那笑谑的嘴角。 “你还没回答我呢?小丫头。”仔挑起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沙哑且富磁性,可隐 藏在其间的冷意却震人心肺。 “我……没错。” 她用力回开脸,因为每个与他不经意交错的眼神,都会让她感到不安;卢冰的伤势, 与他对待叛徒者手段之狠毒,不禁令她心痛与胆寒! “你,有胆识!” 他语意虽轻柔,但却有着无法忽视的胁迫力,倏然,他骈指如瓜紧紧扣住她的下巴, 手劲之大让她顿时溢出了眼泪来。 “你想干嘛?”沙绮咬着下唇,以防自己哭出声。 “你说呢?”他邪谑低笑,霍地扛起她,对身旁的侍卫交代了一句,“好好看紧他, 出了事小心你们的脑袋。”随之快步迈出刑房,直往他的寝居——曙轩。 “你要带我去哪儿?放我下来!”她哭着尖嚷。 “你说呢?”他眉间覆上暗影。 虽然她的双手不停捶击着他的背脊,但这点力道对他来说,简直就和捶背没两样, 他根本不为所动。 “你放了我,喜儿……还有卢冰……”她己哽噎地说不出话来。猛地,她听闻他踢 开门扉的声音,还没搞清楚状况已被他用力掷在炕上。 “求我。”他涎笑着,乖戾之色尽露。 “不——”她已失去了一切,不愿又将自尊赔上。 “哦!那倒无所谓,我可以将他们处以极刑或监禁终生。”此刻,他像极了一个无 情的狂徒。 半晌,他俯下身咧开嘴,盯着她娇柔的红唇道:“要不要随你,我邢络峣这辈子可 是第一回和人谈条件,这是你的机会耶!” “求你….放了他们。”她闭上眼,为了救人,她终于放下身段。 但真正让她失望的是,她头一次拿出真心去爱的男人竟然不懂得珍惜她,这种整颗 心被人硬生生的撕裂的痛楚,他又懂得几分? “就这么简单?”他嗤鼻一笑。 “你……你要我如何求你?”楚楚哀怨的瞳眸对上他霸道无情的眼,沙绮有股生不 如死的悲恸。 “拿出你对别的男人的谄媚功夫来诱惑我,如果我满意了,或许会放了他们。”他 倏然翻跃上炕,双手抵在她身侧两旁,幽魅似火的眼直勾勾地诱惑着她。 “我不——” “别告诉我你不会,要不然卢冰怎会肯为你冒险?” 他瞇起眼,瞳心射出锐芒,再度以言语威迫她。“他为你身陷囹圄,忍受酷刑,你 忍心吗?” “你好残忍……”她小拳紧握,不知他怎能恶意的攻击她爱他的心? 天!难道当心已不再时,连想爱自己的能力也没有了吗?泪再度迷蒙了她的双眼, 她她希望眼前的这张恶魔的脸也会因此变得模糊,不再残忍地伤害她。 “是,我本就不是好人。” 他阴沉地撇高唇,翻身躺在她身侧,优雅地伸展着身躯,恣意地斜靠床头,“但我 可以保证,我是个标准的男人。” 她正想乘机会逃开,却被他扣住右手,猛地拉回复在自己的胯下,这举上令沙绮吓 了一跳。 “这……”她直觉手心发烫。 “解开裤扣。”他半阖上眼命令道。 她仍迟疑,颤抖的小手不知如何接绩才好。 “别装了,你又不是没碰过它,它曾经让你欲死欲仙、淫荡娇喘,难道你那么容易 就把它忘了?需不需要我唤回你的记忆?”他眼中闪过诡异的神采。 “啊——”她的脸一瞬间惨白。 “解开我的裤头,别拖延——”他沉声一吼,“除非你不要他的命了。” 沙绮彷若风中柳絮,早已抖瑟不成形,她怯怯地依命解下他的裤头,褪下长裤。 当他修长结实的腿、那状硕坚硬的炽热尽露她的眼底时,她的眼神变得既娇羞又灼 热,想回避他可他却不准。 “继续——我要知道你的手段有多高?” 他轻轻吟喃,嘴已凑上她的耳须,出声诱哄兼威胁。 他挑逗着她耳后的敏感带,不时以舌尖轻舔,惹得沙绮几乎把持不住。 她青涩地握住他的阳刚,才轻移两下,它马上就又硬又挺! 邢络峣明显地倒抽口气,却强忍住想冲进她两股间的欲望,“含住它——” “呃——”她脸色瞬红,他怎么可以…… 他却毫不怜惜地按下她的小脑袋,贴在自己的亢奋上,“快——” 沙绮红透着脸,试着去做,当她的舌才触及它,就立刻感受到他强烈的颤抖!原来, 她也能以情欲诱发他,这令她产生了些许欢慰。 她闭上眼不断舔舐、吸吮,直到那话儿变得亢奋、勃发…… “褪掉我的衣服。”他瘖哑地说,企图以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什么?我……” “嗯?”他利眼一勾,使她乖乖的收回了话。 沙绮双颊潮红的为他宽衣解带,直到他刚毅的胸肌展现在眼底,她才学着他曾对她 所做的手法回报他。 她以舌尖轻划过他的乳头,浅浅吸吮—— 另一只小手则握住他炽热的阳刚,搓动着那已硬实的圆头…… 邢络峣再也承受不住那肿胀的痛楚,涨红的脸庞说明了他的亢奋难当,他霍地翻起 身,以灼烈的目光瞪着她,“你这个该死的妖女!卢冰就是因为你如此才会违背我的命 令的是吗?” “我没——” “说谎!”一瞬间他彷若着了魔,粗暴地撕扯开她的前襟、肚兜;一手握住她的豊 乳,下令道:“把腿张开,让我进去。” 沙绮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如擂鼓,那幽穴中的蜜汁分泌得让那邢络峣也为之惊异, 那猛然插入的激水声更强化了他的渴求。 “今天我要你再一次在我身下欲死欲仙,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他蛮横而无情的冲刺,只因,他发觉她竟一次比一次更有本事勾起他的欲望之火, 那强烈的需索令他害怕呵! 一波接着一波的冲撞,他騺猛地宛如一头黑豹,每一次动作都令她下体发疼,几乎 承受不住。 而邢络峣更是想藉由伤害她来缓解自己要她的欲念,每每想到她莫名的激发出他下 腹的肿胀感,就令他气愤难当。 她是如此密实,紧紧包里住他,喔!见鬼的! 高举起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他俯在她面前,凝视她已迷乱的眼神,双手残忍攫 住她的酥胸,“叫出来,别憋在肚子里!” “嗯……”她仍紧闭着唇。 邢络峣捧高她的臀,猛地一阵狂刺,正中敏感点;沙绮再也抗拒不了背叛理智的欢 快,疾吼浪吟…… “啊——峣……” “还要吗?”他冷着声,眼覆炽焰。 “要——”她已忘了原则,一双玉腿紧紧勾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她亟须他填满的 幽窒。 “那就叫给我听!” 他不停扭动臀部,深深撞击;大手捏着她的酥胸乳,映上只见红色指印的瘀痕不断 增加…… 直到最后,他一阵重撞将汇集在小腹的精华全部喷洒而出,带领着她一块儿登上两 性交合的情欲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