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什么……你、你太过分了。”贝蔚帧简直无法置信他竟先声夺人,逼得她 无后路可退。 “过分!我倒是不觉得,小蜜桃,你就乖乖成为我的女人吧。”翁靖渊无谓 的耸着肩,指尖挑逗似的划过她涨红的颊畔。 “不要——就算你用这种下流手段逼我辞职,我也不会成为你的女人。”贝 蔚帧怒冲冲地甩开他的手,瞪视他一眼后,便嗤哼的离开令她气愤的地方。 才刚带着一身气离开经理办公室的贝蔚帧,路经女厕之外时,被一群气焰高 涨的女人硬拖到墙角。 “听说你要辞职了?”女人喜上眉梢地戳着她的胸口。 “我要辞职,相信你们一定很高兴。”贝蔚帧脸色欠佳的盯着她们。 “当然哕,总裁可是我们爱慕的对象,哪是你配得起的。”另一名女人醋酸 味极重的道。 “对嘛!那天总裁来巡视的时候,你还一脸不屑一顾的样子,想不到偷偷摸 摸地不知进行什么勾当,魅惑了总裁。”冷嘲热讽的声音在她周围响起。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就算我走了,我相信花名在外的总裁也不会 看上你们,你们就继续傻傻的当他的后援队吧。”贝蔚帧不甘示弱的讥讽她们肤 的眼光,不愿与这群花痴女人瞎磨下去,她提腿打算离去。 “我们准你走了吗?”周遭的女人硬生生的横挡下来她。 “哎!不然你们想怎样……我都已经要辞职了。”贝蔚帧哀然的叹气。 “如果你们想要一个公道的话,我不介意告诉你们……”一抹戏谑的男声霍 然扬起,震惊了在场的所有女人,让她们纷纷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总……裁……”众女人们发出声声低呼。 “下次再让我见到类似的情况,小心你们的工作。”翁靖渊厉声的威吓,待 她们抱头鼠窜的离去后,他灼热的眸光投射在也欲离去的她身上。 “我们的事好像还没解决?”翁靖渊一派轻松的斜倚着墙边。 虽然只有一会儿的功夫,但一群女人尖酸刻薄的丑陋样令他不禁寒心,甚而 心生厌恶之感,反观她不矫揉造作的隐瞒自己的真实性格,大胆的展露本性,就 算她冷言冷语的对待他,却挥不去他渴望拥有她的强烈悸动。 “哼。”贝蔚帧不想理他。 装酷!恶—— 刚才在那群女人前,怎么不抛个媚眼,让她们折服在他的西装裤下,何必还 威胁要辞了她们的工作?! 若是他为了替她解围,免了……她是不会领这个情的,因为造成如今的事件 全是他所引起的,她怎会去感谢一个罪魁祸首呢?“想去哪儿?”翁靖渊突兀的 将她拽人他的胸怀,肆意的嗅着她的清香。 才短短的几天没见到她而已,他竟无止尽的眷恋着她的娇美,像是受到她自 然散发的麝香所蛊惑,上瘾似的想一再尝香,以缓缓心头躁虑的心境。 刚刚与她在办公室独处时,他就想好好的舒解心中几天不见她的烦躁郁结, 但却被她给轻易脱逃了,所以现在他绝不会放她走。 “翁先生我想走去哪儿,不是你管得着的。”贝蔚帧极力推拒他强力的困制。 “你去哪儿,我当然管得着,因为你是我的女人——”翁靖渊的手不安分的 游走在她的背脊,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 该死的女人,分明是生来考验他的自制力,每次两人一接触,他的意志就难 以掌握在他手里,全随着这娇小的女人而泛着多样的变化。 “你的女人这么多,我才不想去跟她们抢,放了我……”贝蔚帧发现自己挣 扎无用,便突然往他的脚尖跺踏下去,想不到刚踩到却又马上被他凌空抱起。 “如果你很介意得与其他的女人共享我,为了你,我倒是可以考虑与她们断 个干净。”她的一番话,再加上被踩了一脚,激得翁靖渊脱口说出连自己都诧异 的话,但话既然都说出口了,他也没收回的打算。 纵使这么做有违他的风格,甚且会伤了其他女人的心,但他为了抚慰心中独 享她的冲动,他宁可牺牲一点,待他对她这副煽惑娇躯厌倦了之后,再来顾及其 他女人也不迟。 “神经,你以为我在乎的是这个吗?”贝蔚帧嗤哼他的无知。 难道这个威风凛凛的飞翔集团总裁,脑子里就只装着这些不入流的思绪吗? 就算他肯为了她放弃一拖拉库的女人,她也不会因此而应允他霸道的单方面宣告。 开什么玩笑,她躲男人都来不及了,哪有可能自投罗网奔向男人,何况还是 个不分年龄随意放电的男人。 “我是这么觉得!”翁靖渊喜不自胜的妄自断言。 “你这无耻的臭沙猪,我很斩钉截铁地告诉你……我非常不想成为你的女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根本不想跟你扯上半点关系。”贝蔚帧深感若没明白的跟他说 清楚,凭他这颗装满情欲的大脑绝不会理解她的话。 “我想……这不是你说了就算的,一旦我下定决心非得到的东西,不管用什 么手段我一定会将它占为已有,当然也包括你……”翁靖渊邪气的在她脖颈吹着 气,惹来她不自主的轻栗。 因他狂妄的话,她骤然感到浑身渗进一股沁凉,直觉他真的会说到做到,但 为了不让情形朝他所说的演变,就算冒犯他的怒气,她也非得与他撇清关系不可。 “你是呼风唤雨的总裁,我不相信你听不懂我所要表达的意思,都已经告诉 你我不要了,你何必强人所难,这要是传了出去,是会贻笑大方的。” “所以……我会让它成为事实。”翁靖渊煞有其事的溢出诡谲的笑。 “你想做什么?”他的笑令贝蔚帧感到头皮发毛,像是要毁了她生活的预感。 “让大家都知道你这小蜜桃是我的女人,没有人能够跟我抢夺你。”翁靖渊 话未说完,就冷不防地将她抛上肩头,大刺刺的带着她离开爱旅。 无视于所经之处,造成了多大的震憾,及肩上的人儿是如何气愤的拍打着他 的背部、踹着他的胸前,努力发出忿怒不平的叫声,他径自扛着她穿过惊呼讶异 的人群。 反正这种情况是他所预见的,因为如此,谁都无法改变——她是他翁靖渊独 占的女人。 “坏蛋,你要带我到哪里?”贝蔚帧努力呼喊,试图引起他人的注意,但奈 何无人肯伸出援手解救她,就连抵达他所住的宅第,园子里几个仆人见状,也是 撇开脸视若无睹。 “都已经到我家了,还问我要去哪儿,会不会嫌太晚了。”翁靖渊戏言的轻 拍着她的圆臀。 真是佩服她的恒心与毅力,一路上尖叫连连,更是不停咒骂,难道她都不会 感到口渴,但他这位听者却已是耳膜隆隆作响了,还隐约感到微微的耳呜。 能忍受她高分贝的吼叫到现在,实非他平常的作风,但他似乎并不认为有何 不妥,还觉得偶尔享受女人乱骂的滋味也挺不错的。 呵!他果真有点受虐倾向,否则任她骂、任她踹、任她咬,他却都没愤怒, 反而沉浸在其中,若换做其他的女人,他肯定是视为拒绝往来户。 “晚也要说,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绑架。”贝蔚帧怒气冲冲的指责。 “随你啰……我倒是不知道法官会信你几分?”翁靖渊不以为然地应声,一 手大力的推开门,却见到姚海淇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双手不安的绞动。 “小哥你回来啦。”姚海淇站起身迎向他,眼神古怪的瞅着垂卧在他肩上的 女人。 “小淇,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你的广告拍摄进行如何了?”翁靖渊眼露疑问, 随手毫无怜惜之情的将贝蔚帧丢到沙发。 贝蔚帧原本怒不可遏地想厉声斥责他的行径,但瞥见一旁貌美的女人时,却 只能张大着嘴,全副的意识都被那女人给勾走了。 她不就是上次跟翁靖渊传出绯闻的姚海淇吗?她怎会出现在这儿,莫非他们 的关系真的非比寻常?而且他们之间所流露出的异样气氛,简直让人想人非非。 噢!也难怪啦……姚海淇真的很美,清清柔柔的就像徐徐的微风窜过全身, 沉浸在大自然的和风轻拂下,不用人工的点缀就能随意的流露出她纯真的美。 也许这次的八卦新闻会是真实的,因为姚海淇与之前同他传出绯闻的女人, 类型实在是南辕北辙,但……为何思及此,她的心头就忍不住的纠痛了一下。 “我不要拍了,你都不知那个导演多恶劣,他当着大家的面纠正我是个任人 摆布的洋娃娃,就连在拍摄时也是一贯的几张死板表情,一点创意都没有。”姚 海淇垮着一张脸抱怨连连。 “所以你就负气跑回来……”翁靖渊道出她不负责任的举动。 “我……受不了嘛!”姚海淇气恼的嘟嚷。 “小淇,你别忘了之前是谁向我保证,绝对会在影视界闯出一片天的,现在 却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躲到我这里来,你这么做我无法认同,而且还让我觉得你 当时的宣言是假的。”翁靖渊不为所动的提醒她。 他这里可不是避风港,就算他能帮她解决一些问题,却不能永远当她逃避的 港口,让她无法独立自主。 “但是……”姚海淇讷讷的想再说什么,却无语辩驳。 “提起勇气去面对,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克服这道关卡的,你被导演这么说一 定也不高兴,那就做给他看,让他瞧清楚你不是任人摆布的洋娃娃。”翁靖渊搭 着她柔弱的肩头。 . “嗯,我知道了……”姚海淇自知理亏的闷声。 “知道就快回去吧。” “小哥,再见。”姚海淇举起手轻轻的挥着,便飘然的离去。 翁靖渊盯着她的背影不觉莞尔,转过身却目睹到贝蔚帧傻呼呼地望着门口, 她的傻态还真让他打从心底想笑出声,但想起她谩骂了许久,定是口干舌燥了, 于是举步走到茶几处。 呜!为什么她的胸口闷闷的,仿若被何物撞击到一般,可她明明没让任何东 西打到呀,那心头怎会怪不隆咚?尤其是看到翁靖渊与姚海淇站在一起的郎才女 貌,她的心境就更奇怪,恨不得打断他们和悦的气氛,免得看了更令她难受。 天啦……她、她在想什么啊,这抹奇怪的思绪为何占据徘徊在她脑海不去? “在想什么想这么入神?”翁靖渊端着一杯水,意有所图地站在她面前。 “不用你管,我要走了……”贝蔚帧将心中纷扰的思路连同怒气一举推开他, 火速的提脚迈出,但仍不及他利落的身手,走没几步就飞快的被扯跌进沙发。 “我还没准你离开。”翁靖渊诡谲的挑着眉。“来了这么久,若真要走喝杯 水再走。怎么说你也算个客人,而且刚才骂到我都快变臭头,你一定口渴了吧?” “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现在就要离开。”贝蔚帧死命挣扎欲起身,他却牢 牢的将她的背紧定在椅背。 这个混帐男人不知又要搞什么把戏,装什么好心请她喝水,谁晓得里头有没 有下药,她可没好骗到随便喝下恶劣陌生人所端的水。 “你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你可是在众人的目视下,随我离开了爱旅,任谁 都会猜测你是我的女人,就算现在离开也改变不了状况。”翁靖渊指出事实。 “那又如何,反正大家也都相当清楚你的女人到处都是,自然不会把我放在 眼里。”贝蔚帧不置可否的答腔。 “如果你真这么想那就错了,我可从未在公开场合对一个女人做过像今天这 种霸道的宣告,一向都是她们主动攀附,你想想……亲眼目睹到这一幕的人会做 何揣测?”翁靖渊帅气的脸庞忽然贴近她,令她仓皇的朝后仰去。 他还真的无法想像自己会做引人遐思的举动,从没为了想要一个女人疯狂到 这般地步,毕竟向来黏在他身旁的女人,都非他刻意去搭讪,而是她们自动献身, 而他只处于被动的接收地位。 至于今天异常的行径,他觅不到一条脉络去解释隐藏在背后的真正动机,但 他却很确切的明白……凡是碰到她,他的行为举止就会偏离轨道。 “你……分明……”贝蔚帧气得咬牙切齿。 听着他这番肆无忌惮的狂妄言词,她就很想狠狠的揍他一拳,消消积在心头 中的郁抑,她从不知有人能够胆大妄为到当着大庭广众绑走一个人,还能毫无羞 耻之情的讲述着自己的事迹,好像做的事有多么伟大似的。 “小蜜桃你涨红着脸的气愤样,让我忍不住的想一亲芳泽。”翁靖渊用指腹 辗转流连在她两颊。 “不要叫我小蜜桃!”贝蔚帧忿然的吼叫。 “不然你希望我叫你什么?”翁靖渊笑意十足的扬着眉,不但增添了他轻浮 的意味,也更使贝蔚帧满腔怒火。 “我想你大概连我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吧?”贝蔚帧原本尚愤恨的神情, 随着这席话的流泄出口,而蒙上一层淡淡的哀凄。 就只会叫她“小蜜桃”,难道她没名没姓吗?但是为何她如此在意听见他叫 她的名字,仿佛只要他用着低沉性感的嗓音唤着她,就能令她翩翩起舞,乐不可 支。 不过对于一个脑子里妄想所有女人都会臣服于他的男人,她似乎不该对他抱 着太大的希望,反正说不定他连跟他上床过的女人叫什么都不知道,那她是否该 庆幸于他记得她当0204女郎时的称号?噢!她是神经错乱了吗……现在不是管他 知不知道她名字的时候,而是担心她要如何安然逃离这里呀。 “有必要知道吗?”翁靖渊不以为然的应声,但瞧见她愈来愈阴霾的脸色, 顿时使他感觉到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一件非常、非常严重的事情。 “是啊,对于你这日理万机的总裁而言,一个小小的0204女郎,确实没有重 要到得让你非记得她的名字不可。”贝蔚帧极尽嘲讽的揶揄。 “既然如此,你何必介意我叫你小蜜桃?”翁靖渊有点不悦的撇着嘴,为了 她讽刺性的言语。 “你想叫我小蜜桃是吗?好呀……反正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过得在我 做过一件事情之后。”原先的怒颜换成了一张带着几分戏谑的笑颜,她口吻柔软 的说着话。 “什么事——”听着这声软语呢喃,即使翁靖渊有再多的不愉快,也霎时化 为乌有,但她眼底微小的戏谑并没逃过他锐利的视线。 “就是……”贝蔚帧抡起了拳头,二话不说,朝他俊俏帅气的脸庞狠狠的挥 了过去,趁他踩个踉跄之际,她毫不迟疑的火速逃离肇事现场。 “该死的!”翁靖渊抚着疼痛的脸颊,耳膜传人她放肆的狂笑,瞳眸中燃着 气愤的火苗牢盯着她奔远的身影。 哼!女人,他不会就这样算了,她所加诸在他身上的伤痛,他会完整无缺的 讨回来,还附带不少点心、糖果等着她。 每个女人见到他都是眼露爱慕,嘴流口水的花痴样。唯独她,不卖他面子就 算了,还不断的挑衅他。 很好……想玩是吗?他会好好的与她玩上一场,令她身心都无法忘怀他,每 寸肌肤都牢记着他触摸过的悸动。 而在这之前,他得先去查查她的“大名”,否则他平白无故被打的脸不就一 点价值都没有了,既然如此深刻的想让他晓得她的名字,他怎能辜负她的“美意”。 一坐进翁靖渊的轿车内,童洛崴乍见他的脸庞狼狈的红肿着,差点喷嗤出声, 幸好自制力惊人的地强压抑住笑意,否则肯定遭来翁靖渊的一记白眼。 原来是带伤无法见人,难怪不管他怎么询问,靖渊就是不愿踏入飞翔,硬是 与他相约在车内。 “怎么回事?”童洛崴疑问。 “你过问太多了,我要的东西呢?”翁靖渊扯着嘴角道,避免动到伤痛处。 “在这儿——” 翁靖渊接过他递上的资料后,就马不停蹄地翻阅着,待他找到要的东西时, 他满意的挑动着眉头。 “你要她的资料做什么?上头不是都写着离职了。”童洛崴瞥见基本资料上 的蓝色的辞职戳印。 “这你不用管,反正我有我的用意。”翁靖渊将其余的资料交给他,便朝车 库走去,嘴唇隐约蕴含着令人猜不透的笑意。 “贝蔚帧”! 用着强烈的手段迫使他非得知晓她的名字,现在他既然知道了,接下来,当 然是去找她算帐,算算害他破相的帐。 殊不知她的一记硬拳使他魅力无法挡的帅脸给毁掉了,让它得伴着他度过好 几天的日子,也不能出现在公众场合,以免坏了他良好的完美形象。 哎!他只好对那些想见他的女人说声抱歉了。 贝蔚帧无奈的瞅着求职专栏,连连发出哀怨叹息声。 天啦!老天是要绝了她的路吗?居然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难不成又要她 再去当0204女郎?她实在很不想耶,可是又好像别无选择……但听说别家的0204 女郎还得进行电话外的性交易服务,若是客人有要求,也不能无礼拒绝,如果真 是这样,她才不要勒。 当初之所以会进爱旅当0204女郎,就是因它硬性规定除了电话的交谈服务外, 禁止与客人亲身接触,否则一经查到立即解职。 一道划破寂静屋子的电铃声,拉回她的神志,她缓缓的步到门边。 “谁呀?啊——” 才刚见来人,贝蔚帧便惊呼着想关上半开启的门。 “你招呼客人的方式真暴戾。”翁靖渊使力扳住门板,并硬生生往前一推, 害得贝蔚帧因一时站不稳而扑向地板。 贝蔚帧双手捂着脸、咬着牙,认命的接受即将发生的惨状,但几秒钟过后, 她非倒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是腰际有轻微的搔痒感。 她惊异的睁开眼,瞧见翁靖渊饶富意味的瞳眸,火气一扬。“放我下来。”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解救你免于跌倒,回报给我的竟是无理的斥责。”翁 靖渊像抓小猫般的将她拎到沙发,往下一丢。 “如果不是你突然硬闯进来,我也不会跌倒……啊!哈哈——”贝蔚帧话说 到一半,在定眼望见他半肿的脸颊时,不留情面地大笑。 “够了没!”翁靖渊扑近她,直逼她到沙发的角落。 笑什么笑,也不知道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居然还敢笑得如此放肆、令他抓 狂得想立刻掐死她。早在昨天得知她姓名的时候,他就该来找她算帐了,若非急 需先处理几件重要公事,怎能让她逍遥自在这么久。 “我、我……咳咳……”贝蔚帧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只得抿着嘴唇极力抑 制笑声。 “很好!若是再让我听到你笑,我自有办法堵住你的嘴。”翁靖渊拍了拍她 嘟起的颊畔宜称。 “你来这儿做什么?”贝蔚帧不予理会他的话,径自问着。 “做什么?将你掳回我家。”翁靖渊老实不客气的答腔。 上次是他失策,好不容易将她带回去,竟轻而易举让她从他眼前溜走,所以 这次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一定要达到他的目的。 这种强烈的想独占一个女人的心境,对他而言,着实是前所未有的事,他从 未为了想要一个女人而大伤脑筋,但这不领情的女人却撩拨起他的兴致。 不是有句话说“愈得不到的,让人愈是要得到”,或许就是这个因素,使他 做出这一连串不合常理的事。 ----------- 浪漫一生O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