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喝到轻易失身的地步。 之后几天夭艳他们把那小日本供奉得跟祖宗一样。游山玩水,请吃请喝。拿着 北京那点旅游财富当成自家的东西疯狂地现殷勤。感觉这畜生还真难伺候,业务部 这些天围绕他忙活的焦头烂额的。连夭艳也很少来骚扰我。 这天下了班,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惯例地加了会班。夭艳进了办公室。飘飘 荡荡的,不知道又陪喝了多少酒。 “呦,傻小子,还加班呐。” 她的脸粉红色的象个滴水桃子。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能看见透明的肩带。 “喝了多少啊你。” “放心,还没喝到轻易失身的地步。” “是嘛,看来喝得挺尽兴啊。是不是那小日本看上你拉。” “你脑袋只会消化啊,怎么老问废话。我现在都这样,就是垂目的老人见了也 立刻给我生龙活虎。别说他了。” 我看了一眼她那双峰中的鸿沟。一失足掉进去的感觉估计跟掉进黑洞里差不多。 即碰不到底, 也找不到北。 “光生龙活虎哪够,简直龙腾虎跃了。恭喜你,又找到一个可以勾搭成奸的靠 山。而且你还成为中日友好邦交的典范。即加深了中日民族的美好友情,又为公司 做了件联姻好事,为以后的长期合作献身。小日本是财色兼收,你呢?是忠义两全 啊。” “少扯,那小日本整个一头猪,满脸流油,还总色迷迷的偷偷看我,恶心,龌 蹉,猥亵男一个。不过,有钱到是真的,就那块表,10几万的东西啊。” 她托着下巴,食指一下下打拍着她的粉脸蛋子,眼珠子溜溜地转,不知道又在 想什么鬼点子。 “要不这样吧。咱们再合作一次,我来负责勾引,你来负责敲诈。咱们再干一 票。怎么样?事成对半分。” “谁跟你再拉。你这脑袋里就不能想点合法赚钱的事儿?我可一身清白,纯粹 的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少跟我装,你都非法同居不知道多少次了还在那装得一派正经。” “得得得,少在那埋汰我,有事赶紧说。我这还忙着呢。” “嘁!老板让我告诉你明天那头猪要来公司,主要谈技术上的东西,你的准备 下。” “行!” 第二天,所有员工都把自己的工作间整理的干净整齐。搞得跟军事化管理一样。 埋头认真工作。用老板的话说:给小日本看看中国人的干劲。 当庐山真面目一亮相,我才知道夭艳对他的形容真是恰如其分——一头委琐的 色猪。刚进到办公区的时候我还以为巴巴爸爸呢。胖得跟马上就要临盆了一样。稀 疏的黑毛在他的秃脑瓜盖上显得很不协调。就象戈壁滩上长了几棵樱粟枝一样。秃 眉毛下分辨不出眼睛的位置,我怀疑丫刚出生的时候一定没眼睛,是别医生用手术 刀割开的。那两条细缝里的黑眼珠子似乎无时无刻地盯着正在为他介绍公司情况而 且满脸媚笑的夭艳的胸,又似乎无时无刻地警惕着周围有没有人看到他正盯着正在 为他介绍公司情况而且满脸媚笑的夭艳的胸。 他边上还有个翻译。一副狗腿子的长相。说话声音娘炮得象个太监。我没记得 叫什么。只记得他姓孙。 知道那头猪叫松下后,拥有强烈反日情节,爱国的我在会议室介绍完自己,态 度坚决地没有跟他握手。 我把我设计的系统架构在会议室里板演了一遍,下面每个领导如同听了一堂实 习教师的大学高数课一样木呐的毫无反映。我又详细的讲了一遍,结果还是如此。 我正有些骑虎难下,被晒在了幻灯幕前的时候。夭艳站了出起来。问了我几个问题, 然后就把重点问题向大家复述了一下。接着就是一片认同般的掌声。最后她用英文 向松下先生解释着 “This senior manger working with code everyday,so his language skill is finite,you can ignore his words and please forgive him.” 我凑过去当场就小声跟她说:“死丫头。甭想蒙我,我都听懂了。早晚有一天 我会象今天你侮辱我一样对你。而且会直接把它付与在你的肉体上。” 她看了一眼被气得满脸凶相的我,得意地踏起了高跟鞋回到座位上。翘起了二 堂腿。 我就纳了闷了,同样的东西为什么我讲了一遍,大家云山雾绕。夭艳仅仅是象 鹦鹉学舌一样复述了一下,就海阔天空了?后来这个问题被我定格在夭艳的大腿惹 的祸。如果列席的全是中年女性,我相信我也能办到象她那样。 在回答了松下的几个幼稚的问题之后,他提出继续参观公司的要求。本来屁大 点地方,他象游颐和园一样,连厕所都没放过。生生把时间拖到了午饭时间。老板 特意要求我也陪同。看来不去腐败一次是不成了。 从松下的体形就能看出,他就是餐桌上的常客。可我万万没想到象他这样一个 有身份的人在餐桌上吃的居然这么不顾形象。手里赚着油腻的猪蹄子,嘴里嚼着肘 子肉。每次伸筷子都杀向油水最多的菜。我在想,他要是站在炉罩上张开嘴,估计 连抽油烟机都省了。更可怕的是他那看着别人瞧见他在看夭艳的乳沟的警惕眼神。 让我怀疑那条细缝里是不是有四个眼珠子,要不,完成这个任务,就一双眼珠子的 难度也太大了。 这老狐狸真是食色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