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美人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文/ 高星俄罗斯诗人普希金曾在一女友乌沙科娃的纪念册上写有所谓的“唐瑛
名单”,交待出和自己有过交往的34名女性的名字;而他曾向妻子娜塔丽娅·冈察
罗娃承认:她是他所爱的第113 个女性。如此说来,普希金足可以让后来的诗人羡
慕,那么多的女性都走进了普希金的内心世界,或者说普希金进入了那么多的女性
身躯。那可不是三陪小姐,那可是有名有姓的真正情人,有多少题赠的情诗传芳千
古。
北京诗人阿坚也是一个崇尚俄罗斯文化的人,这种情结也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
产物。他向普希金学诗艺,也向普希金学花心,早已身体历行的成为“下半身”诗
人了。
《美人册》,算是对某种罪恶的前日时光的回顾。当然他在书中隐去了女人的
芳名,也让男人的姓名隐藏了起来,但那真实的情节,让局内人与局外人都感到尴
尬和不堪入目。
据说此书稿曾遭到了许多出版社与编辑的拒绝,包括一些号称很开明的编辑,
当然更多的是一些女编辑。
她们愤怒地指出,阿坚的心态是缺乏对女性应有的尊重,是教男人学坏的一本
坏书。
我不关心阿坚所谓的态度,也不探寻书中女性自身的命运,如果一个人对自己
的行为谈不上负什么责任的话,那还谈你什么道德和崇高。因为在生活中阿坚早已
是一个自由散漫的人了,他身边的姑娘也不立为同合污,正所谓是男人不坏,女人
不爱。
当我们都从本能出发关注女人丰腴的肉体时,所有的精神早已烟消云散,“丰
腴”也成了“心移”。如果这种情爱总有猥琐的要害,正如我们自身的私处一样是
十分丑恶的缘故。
当阿坚把玩着人生百态的情感,把情感演化成情趣之时,一切姑娘就成了充满
通俗市井的白描画片,无耻诗人和社交名媛欢歌漫舞场景的数码相片。
书中六位姑娘各有不同,但阿坚的态度是一视同仁的,就是绝不严肃。都是从
外部的把握为底线,从不奢望进入她们的内心世界,绝不累着自己,惧怕麻烦。
小佳姑娘,阿坚看到了胸部的阴影和眉毛的暗示“是否交过男人”。在最后
“衣服里面的各部位”无可挑剔。小佳讽刺阿坚的苦日子,连“素馅包子都不是,
是干馒头。”而只亲了个嘴。阿坚自嘲“没吃上肉的人只得吃口咸菜,”“明明吃
了生猛海鲜,却只落尝出了荤味。”
津津姑娘又白又薄,搁在床上“像一张宣纸”,阿坚想玩“力透纸背”,与津
津隔着被子,成了俩人的“棉袄棉裤”,而睡得暖和的津津把身边的男人当成了
“热水袋”,阿坚急的要“放水”。
丹琦姑娘的眼泪像“长城干白”,但阿坚告诉她,男女相识开始才叫“蜜月”,
以后肯定就变成“流年似水”了。
面对宁宁,阿坚说“男人是食肉而后唯美”,也是先顾下而不顾上“先吃花卷
后吃馒头”,“好东西不能同时吃”。
滥情可以让人无耻,纵欲可以让人颓废,下流也可以成为诗人,叶赛宁致普希
金说:“我今天是无赖汉,你也曾游手好闲,但这此寻欢作乐的韵事,丝毫不能玷
污你的容颜。”普希金自己说:“如能死于欢愉多好,但愿死于温馨和相爱的时刻。”
在书中几个姑娘和阿坚探讨过“坏”,阿坚说“坏一点点”,但我说坏可以,
但要“不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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