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 节:寻找卡夫卡(2 ) 另一个朋友Q 得知老P 买了小狗给我,似乎有些醋意。他其实比我更喜欢小 动物。他来家看见小卡,简直喜欢得不得了,但他也不太好意思问我要。 白天的小卡倒是挺乖,喜欢和人玩,也不哼唧,就是喜欢随地大小便。有一 天Q 又来了,这一次他鼓起了勇气说:"Z,你就把小卡给我养吧,小狗是需要调 教的,你天天搞创作,也不调教它,它能不随地乱拉吗?" 那天小卡就跟Q 走了,走的时候没看我,倒是看了卡夫卡好几眼。 Q 基本上每天都会在电话里跟我汇报小卡的情况。这也是我转送给它条件: 必须每天如实报告小卡各方面的情况。Q 说,小卡夜里基本不哼唧了,而且活泼 好动了许多。这样的话,我还是很高兴的。Q 还说,最近小卡和小黄混得不错, 整天在一起戏耍、掐架。 我听完之后一惊,小黄,跟小黄混?小黄可是一只怪猫啊。而且人家都说猫 狗天生就是死对头吗? 可是Q 说,还真他妈邪门了,它俩好极了。 这只小黄,Q 养了好几年了。可就是奇怪,我这个超级爱猫的人,居然一点 也不喜欢小黄,觉得它非常怪异,总是鬼鬼祟祟的。有一次我在Q 客厅看电视, 不经意回头一看,小黄居然前爪着地,后腿抬起,倒立在卧室门上…… 天哪,吓得我够呛。Q 买菜回来,我问他,小黄怎么会倒立啊? 他说,你别逗了,你总瞎说。 又过了些日子,Q 居然很少电话向我汇报小卡的情况了。我问起,他也是支 支吾吾。我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有一天我来了个突然袭击。恍然大悟, 我终于明白Q 为什么支支吾吾。原来由于小卡长时间和小黄一块鬼混,基本上已 经拥有猫的全部习性了。比如:猫着腰走路;你伸手摸它,它就猫一样闪躲,躲 在自以为安全的角落,眼睛幽灵般地看着你;而且无时无刻都蹑手蹑脚、鬼鬼祟 祟的。Q 告诉我,它拉屎也和猫一样,在猫沙盆里拉完再用沙子盖上。 Q 还说,看样子,你上次没骗我,小黄还真可能玩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