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听后泪水盈盈 于是,他又说道:丽丽你知道不?你是那样地让人可心,在我身边总像个温顺 的小绵羊,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许多美好的东西,让我这个对事对人总是严阵以待 的人变得更加有人情味了。丽丽!我可以告诉你,我除了你和老婆以外还和另一个 女人好过一次,你别闹,她是厂里的一名科员,有一个晚上,我在办公室里忙公事, 她推门来到我的办公室,说是找我有事,先是和我拉呱,东扯西扯,后又拿话挑逗, 动手动脚,这女人长得也算漂亮,我和她就在办公室有了那事,她和我第二次睡过 后就提条件,让我多给她多提一级工资,当时正在长工资,我烦了,可也没办法, 吃了人家的嘴短,只好给她多长了一级工资,你是不知道,当时我的压力有多大, 还是硬着头皮给她办了。后来,她三番五次地又让我提拔她的男人当干部,我问她 是不是最后一个条件了,她说是,只一个了,我告诉她事成之后咱一刀两断,那女 人倒也掉了几滴眼泪。后来我把她的男人安排到了车间付主任的岗位上,干得还不 错,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我的后悔也减轻了许多。此后,我不敢和女人过多 地接触,老有戒心,这不,让你连个工作也没有了,不要恨我,凭我的关系,叫你 到市府里去上班不是办不成,可能费些劲,但是,去某个局里只是一句话的问题。 丽丽忙说:俺哪也不去,去你的厂里上班,在你的办公室里给你每天打扫卫生, 天天看着你,不能让你再去招惹别的女人,俺怕你以后又看上比俺还年轻的小姑娘。 张古笑她负气:回到小城后就去给你办调动,要去好的单位,让你们的文化局 长那老小子看看,去银行行不?那里挣的多。 她听后点点头,泪水盈盈。 她们在这浓浓的夜色里各叙情怀…… 夜深了,丽丽枕着张古的双腿睡着了,带着微笑,眼角还挂两滴幸福的泪水。 他不敢睡去,他知道,开着空调的车里,如果都睡去,会要人命的。 立华起床后,发现外面的雾气还没散去,似乎比昨晚还要重了许多,就走着去 上班,临出门时让叶子打电话到厂里问问张古是不是出门了,或是有啥事?叶子答 应后就开始收屋子。 青芬闹口闹得正欢,没脸上班,天下的女人闹口是不一样的,有的害口害得厉 害,有的就反映不强烈,青芬就属于厉害的那种。叶子看着张青换鞋,有点羞臊地 问他换洗鞋垫了没?他感到叶子问的莫名其妙,便说你昨天才问过了,不就是一双 花鞋垫吗,洗的太勤了坏的就快。叶子顽皮地一笑,说坏了再做,你不洗,把鞋垫 全熏臭了。张青听后就又笑她,说鞋垫有香的嘛?她说自己的就不臭,他说女人臭 了谁还要。叶子便说他说话放肆,骂他坏,吓得张青不住地道歉。 叶子看到他的窘样,笑了,笑得开心,最后就让他把鞋垫换下来替他洗,张青 已穿好鞋就不愿再脱了,嫌麻烦。叶子便撒娇:就叫你换,谁叫你懒了,你又没老 婆疼。 张青听后脸色大变。吓得她直伸舌头, 忙解释:你不兴生气,俺是关心你。他 没再说什么,把鞋垫换了,叶子接了过来,他就要去上班,叶子问他还生气不,他 说没生气,叶子这才放心了,叮嘱他外面的雾大,要小心。 张青没言语,闷闷地走出了家门。 叶子回到客厅就听见青芬喊她,不愿理她,她就抬高了声音喊叫,而且叫的急, 带气。叶子这才走了过去:“大小姐!有何贵干?” 青芬骂道:“死蹄子!别光顾着和我哥调情了,你也来伺候伺候我。”“你又 没坐月子?”“人家不是闹口哩嘛。”“俺还当你生孩子了。”青芬没恼:“缺德! 你损我?看我不叫老妈用两个棍把你夹(嫁)出去,好歹配个人算了,看你生不生 孩子?”叶子上来就拧她的肉。青芬她还窝在被窝里,那肉就很容易被叶子抓住, 疼得她直叫老姐姐。 青芬一脸的不高兴,从被窝里钻出来低头查看被拧过的肉,嘟囔叶子下手太重。 她这才发现青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对白乳挂在胸前,她的乳房由于常常被男人 揉搓,大而饱满、成熟;宛如白桦树上的一对大树疤,如侧着看去又如同两个披上 了白雪的坟头,挺立着。 叶子感到十分好笑,就臊她,怎么连个小裤头也不穿?她不感到有啥不对:这 样睡多舒服,这叫裸睡,你没看到澡堂里的人全脱衣服,那还不是图方便。叶子便 说她胡说八道。 青芬这时问道:老妈没说啥时候叫我去医院?叶子告诉她:你妈更急,怕你把 孩子生在家里,多丢人?青芬一听,就说道:丢什么人?这都什么年代了,我的一 个同事已刮了三个孩子了,有一个还是我们厂长的哩,这年头不丢人,全凭自己高 兴。 叶子就说,你还不如赶快和大诗人结婚哩。青芬一听,就骂:他做诗行喽,听 到我肚子里有孩子了,吓得就尿裤子,这种事不能和诗人去商量。叶子就问:那他 咋敢和你睡觉哩?你也老大不小了,结婚吧,也免得老人替你着急,也真是,你当 初就没想到那诗人不光会做诗还会做孩子吗? 青芬就用枕头砸她,她咯咯地笑着跑了出去。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