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是这样,让女人清醒,更让女人糊涂 两人出了门,又出了胡同口,张古要拦下女人。女人不肯,依偎着,一只手搂 着他的后腰,他的一只手环抱着她,另一只手推着自行车,一直到村口的大路上, 张古也很艰难地说告辞。女人不舍,就又抱住男人,把双手伸进男人的衣服内,偎 在他的怀里,依恋、轻泣…… “你明天要来!” “行!我来!” “一定!俺等你!不!你下午过来,俺为你做顿饭!咱俩像夫妻一样地吃一顿 饭。” “好!我答应你!我赶来过来吃晚饭总行了吧?” 张古这才骑上自行车艰难地离开了丽丽。 “明天你一定来!俺等着你”女人在夜色里,声音涩涩地喊着。 看着心爱的男人在夜色里消失,没了一点踪影,孤独再一次地袭上心头,感到 浑身发冷,双手抱肩,再一次淌下了更多地泪水,是难受?是孤独?还是为张古对 自己的爱?然而,不知怎的,更多的是一种忧伤! 别看丽丽口头上说不在意张古离不离婚,可是在女人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愿望 :独享和占有这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时时刻刻都在盼着,巴望着有一天张古 能对自己说:我们结婚吧!有时自己也想,去张古的家里像小叶那样做他的保姆吧, 她有时甚至想去做小也行。总之,为了张古,女人想了许多在别人看来是荒唐无比 的办法。 爱就是这样,让女人清醒,更让女人糊涂。 然而,丽丽在清醒的时候知道张古是一个理智、现实的男人,究竟自己爱的男 人这样冷静是优点还是缺点?在女人的心里也划不清界限,她不愿有一点的去冒犯 自己的爱和自己的男人,他认为如果那样就亵渎了张古,对自己的男人,女人是看 不到其有何缺陷的。 在她想念张古的日子里,难受地有几次想去打人、骂人,感到如果不去发泄自 己就会疯狂;有时真想自己从高高的楼上跳下去,把自己摔得清醒些,或是骨断肉 裂,那样子也许自己要好受些……每当想起张古,在自己的身体里就升腾起一种莫 名的燥热,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强烈感觉,思念充斥着女人的每一地方,渴望 占据着女人每一寸的躯体,恨不能两人每天不吃不喝的相拥着、紧紧地抱着不被世 俗所打扰…… 此时,张古被夜色所吞噬,就如同张古已弃自己而去一样,叫女人不寒而栗。 女人叹了一口气,明知没有结果,女人却要去追求,是张古的那种自信、坚毅 的性格深深地吸引住了她,他是一座大山,总觉得被其环绕是一种踏实。 女人带着泪水回到了家里。 进屋后令她扫兴地发现胡明坐在她的床上正在抽烟,见她进来后故意连着吐着 一个个烟圈,在空中飘飘荡荡,随后,又吹出一个木棍样的烟雾,直插烟圈而去: 这是一个淫荡的图画。如同男女相交。 丽丽扭头就走。 “哎!去哪里了?送情人吧!”他狐疑地在丽丽的身上乱瞅:“是不是那个叫 张古的男人?妈的!准是他!上次你俩不是滚到了沟里,这次滚到了床上了吧?” 丽丽封着炉子,撵他走。内心也是后怕,如果这会子张古没走的话,还不让他 逮个正着。 “你说的轻巧!我们不是还没离婚的吧,我就是你的男人?妈的!奇了怪了! 还有人要你这个没毛的烂货,你闻闻,这屋里是什么味?纯粹是一股精液味。”胡 明上来就拉扯她。他想睡丽丽。 她挣脱着,带祈求:“你放过我们行不?你也有女人,还不赶快和那小女人结 婚?拖着有啥意思?把心用在于慧身上,好好过日子,别折腾了……” 胡明听到丽丽又提到于慧,便愤怒地打断了她的话,提到她,他就两眼冒火。 丽丽就猜着胡明又被那个小女人抛弃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