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好像是七八天以前。”
杨静又问:“你肯定?”
老板回忆说:“那天7 点来钟她来的,当时这儿人很少,她是哭着进来的,后
来没待多 久就走了,所以我有印象。”
杨静问:“有什么人和她一起来的或者说话了,一起出去的?”
“没有。”
两人回到警车上,都很兴奋。小郭说:“太好了,总算有点收获。”
杨静平静下来,在想一个问题:“老板说她不到8 点就出去了,到10点多还有
两个多小 时,这段时间她去哪儿了呢?”
小郭也沉思起来,忽然他看着窗外:“慢点,慢点!这有个迪厅,从网吧过来
不过十多 分钟。秦加加当时心情又不好。”
杨静嘎的停下车:“走,看看去!”
迪厅里人声鼎沸,灯光闪烁。杨静和小郭进来,适应了一下,走到吧台前。一
个调酒师 和着音乐,耍着酒瓶。杨静拿出照片,大声地向他询问:“你见过这个
女孩吗?”
调酒师把头凑过来,手上继续着动作:“见过。”
杨静和小郭激动地问:“是哪天?当时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你还记得吗?”
调酒师终于把酒倒入杯内,推给顾客:“那女孩挺漂亮的,一直就在那边跳。”
他指指 场内一个地方。
小郭问:“她一个人吗?”
“不知道。不是吧,反正后来是两个男的把她架出去的,我估计喝醉了吧。”
杨静问:“你还能记得那两个男人长相吗?”
“记不住,当时就没看清。”
小郭问:“那天是几号?”
调酒师掐指算算:“是6 号,没错,那天我发薪!”
小郭、杨静回到刑警队,一汇报情况,沈锡良很高兴,姜处也大喜,马上连夜
开会。
杨静兴奋地说:“我和小郭今儿运气简直太好了,我们俩都不敢相信!”
小郭也说:“可不是,这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姜处兴致勃勃地分析:“太好了!我估计那个调酒师说秦加加醉了,实际上她
是服用了 毒品,处于麻醉状态。”
沈锡良接他的话碴儿:“这样分析,秦加加很可能就是在这里得到的K 粉,那
两个架她 出去的男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姜处表示同意:“对,立即对这个天使迪厅严密监控,另外再询问其他服务员,
看有没 有人也看见过这个女孩和那两个男人。”
小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万一也没有人看见那两个男人,那我们可怎么找啊?!”
杨静沉吟了一下:“我,我有个想法。”
已经是夜晚,学校花坛上摆放着陈尘的一张放大照片,四周摆着鲜花和蜡烛。
校园里很 安静,但守灵的同学很多,每人手上拿着一支蜡烛,自发地围在陈尘照
片附近。
沈笑、林季红、刘国庆、谭杰、杨涛都在人群中,神色肃穆地举着蜡烛。林季
红擦着眼 泪。远处,还有不少学生拿着蜡烛走来,加入到为陈尘守灵的行列中。
烛光点点。
彭老师在办公室窗口感动地看着这一切。
沈笑回到家已是深夜,开门进来,发现彭老师在自己家里。沈笑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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