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第三章(2) 本来期待着他继续说,想不到他却住了嘴,面上的肌肉一秒钟一秒钟地堆积 到一起,变得杀气腾腾。 我咽了口唾沫,想都没想说道:" 对了,你现在……做什么的?" 换了话题,他也似乎清醒了一些,顿了顿说道:" 杀人!" 然后就很蔑视地 看着我。 " 杀手?" 我重复一遍。 他只是很酷地点点头。 " 佩服佩服。" 我语无伦次," 这个职业很酷!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意 识到自己大脑混乱时,已经说了几句。洛玉箫变成歪着头看我,我这样子估计也 看不出任何讽刺的意味。我只好尴尬地笑笑,指着自己的脑子说:" 其实……嘿 嘿,我这里不太好使。" " 没有,我看你挺聪明的。接下来你是不是该问我为什么抓你了?" 他问得 有些轻佻,充满了男性的优越感。 我泄气地点点头,被压得一点儿尊严也没有。 " 因为杨不愁。" 他说。 " 你们……是情敌?" 我试探着问,为了那个突兀的" 也" 字。 洛玉箫脸色一肃,转瞬即变:" 是你的!上官飞花,你认识吧?你把杨不愁 送给她的那个女的。" 另一个新娘,买他杀我。 " 我值多少钱?" 我想起电视里的对白。奇怪,自己是谁都忘了,电视却还 记得。不过哪部电视已经不晓得了。 " 你不值钱!" 小二送进洗脚水,又退了出去。洛玉箫开始在屋子里慢慢转 圈。 我故意忽略那盆水。 " 比起让大将军没面子,你实在不值钱。" " 上官飞花只是让你把我抢走?" " 不是,她要杀了你。" " 可是……" " 我突然想起一个好玩的," 洛玉箫展开双臂站在我面前,笑得很诡异," 你看,或者你让我把你杀死;或者今夜我们圆房,我带你远走他乡过日子,你选 哪个?" 我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跨前一大步,差点儿踢翻洗脚水,伸手解他的衣衫, 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 " 你不愿意?" 他凑到我耳边故意吹气,不过吹得时大时小,痒痒甚于调情。 偏头躲开,我继续与衣衫奋斗,心里的憋屈让一些话脱口而出:" 哪敢!不 过,你既是要我做你的妻子,须知夫妻之间应当相敬如宾。我知道你很看不起我, 可是自现在起,我是你妻子,你不可再侮辱我。" " 什么意思?" 他的衣衫解得很慢,主要是我的技术本来就不好,加上哭得 眼泪昏花看不清楚。 " 你没听说夫妻同体,若是侮辱我,便是侮辱你自己吗?你是大英雄,怎么 能自己侮辱自己?" 他似乎从来没想到这一层,愣了一下,直到脱下外袍,我为他擦净手脸,他 才轻轻推开我,歪着脑袋一边打量我,一边慢慢踱回床边,卷起裤腿。 我识相地把洗脚水放在他脚下,在他的沉默里变得更加忐忑。 " 你真想嫁给我?" 他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我们之间要建立某种关系,反而 问我,仿佛我才是那个一直嚷嚷着要圆房的人! 沉默打破,勇气重新回来。何况,他的态度也没有那么凶恶了。叹口气,我 擦干眼泪坐在他身边,摆出最柔顺的态度:" 嫁!嫁给谁都是嫁,对我来说,你 和杨不愁有什么区别吗?" 说到这里有些感怀身世," 不过都是被别人摆弄的。 至少你还问问我,能选择就不错了。" 我几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了,还冲他笑了一 下,才看见他被笑得愣了一下。 然后,他板正脸,又别别扭扭地摆出一副拽样:" 难怪!代嫁的滋味不好受 吧?" 我却吃惊:" 你怎么知道?" " 知道的多了!" 洗了洗,他擦干脚,抬起来。趁着这个工夫,我也洗净了 自己的。把水盆放在门口,掩上房门回来。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见自己的赤脚,套在蓝白相间的鞋子里,说不上好看, 也说不上不好看。 " 过来!" 他招手,声音有点儿哑。 深吸一口气,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帐帘放下,可是我们还是相对而坐。帐子里又闷又热。 凭良心讲,单从生理学的角度而言,洛玉箫具有非常sexy的外形。别说我已 经见过穿紧身衣的他,就算现在,从他鼻子呼出的热度就足够让我的荷尔蒙分泌 加速到崩溃。 肌肉线条清晰的脖子上已经涨出许多平日不常见的青筋,鼓鼓地跳动着,清 楚地告诉我,他的身体是多么地有活力! " 脱衣服!" 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喑哑,此时的低沉反倒性感得惊人。那些沙 沙的声音,好像一些粗砺的小石子,摩擦着敏感的神经,让我全身一颤。 " 你怕了?" 他似乎要找些平衡,话有些多。我直觉到他似乎也很紧张,难 道他的经验不丰富?杨不愁的新婚夜我听过,那个行云流水,一听就与众不同, 害得我以为这里的男人都像他一般。 碎碎念了一会儿,心中的紧张略微放开些。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解开袖子。 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句话: 上了老娘的床,就由不得你啦! " 扑哧" !我竟该死地笑了出来。 洛玉箫突然坐直身子,似乎吓了一跳。紧接着,近乎暴怒地扑过来。我只脱 了一半,剩下的基本上都被他拽烂了扔到一边。 天,我这算不算自找的性虐待?奇怪的是,我并不特别害怕,反而隐隐有些 期待。手脚非常配合地或贴或缠在他身上,顺着粗鲁的啃咬耐心地引导着节奏。 恍恍惚惚,耳边有人似乎在说:" 红锦,你个骚丫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 调调!" 心里一惊,手已经放开。仔细看看洛玉箫,他的动作已经放慢下来。不是他 说的,我幻听吗? 我清醒了一下脑子,集中注意力。这才看清那人正埋头乱啃,动作毫无章法, 所到之处,一片口水!我怀疑这是不是他第一次。 " 你怎么不叫?" 他惊异地抬起头,气息明显不稳。 " 要叫吗?" " 别的女人都叫的!" 就——就这种技术,还叫?难度未免大了点儿。这个时代的女人真不容易! " 唉!" 叹口气,他这种二把刀,真是不好伺候——叫就叫吧! 啃了两下,身下已经有东西硬邦邦地顶住,他的反应这么不加节制吗?这家 伙是不是想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