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银鸡泪》 丽佳自尽的消息使娱记们大大忙碌了一阵。不断有媒体爆出银鸡组织的内幕和 银鸡们的动态,更有大众媒体直接将一些精彩片断登载出来,吸引市民注意。 银鸡的新闻令圈内人士莫不窘然。所幸不久之后,一则非银鸡的案例出现在报 刊上—— 一名借钱炒股的姓吴男子,结果一入市就被套牢,借款期限已到。最近朋友催 款催得紧,5万元无息无抵押借给自己装修,再不还就没脸见人了。正愁眉苦脸间, 墙上一则招聘广告吸引了他: 招聘 本网络诚招公关先生若干名,月收入可逾万元。应聘者需相貌端庄, 气质超群,谈吐不凡。有意者请。call4456888—1691王先生,合则约见。 月收入可逾万元?他定睛再看,没错。心中不由自主兴奋起来,他小心翼翼将 广告记下来。对于自己的仪表,谈吐和气质他还是有自信的。他迅速按号寻呼,很 快接到王先生回话,一番了解后,他面红耳赤地挂了电话。 情况原来是这样的,王先生说他手中掌握了许多女大款的名单,并根据各人的 地址、生活习性、爱好等编成了一个网络,招聘公关先生就是为这些有身份、有档 次的富婆提供性服务。从业者每次服务可获服务费3000元左右,如加入网络,每月 可为其安排4次这样的服务。 高昂的服务费使吴疗动心,他决定豁出去了。20分钟后,他赶到了××酒店, 那个王先生约他在这里面试了。 约定的时间过去了,但没见到王先生的踪影,他又寻呼王先生。王先生立即回 话了:“你的面试通过了,按照网络的帐号我们马上就可以为你安排这类服务。” 就这么简单?他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当天就把500元转到了指定的帐号上。 3天后,他的BP机响了,上面的号码是王先生的BP机号码。与王先生联系上,对 方说近几天就可以为他安排,但每次服务网络将收取20%的回扣,即600元。在收到 回扣的当天,就可以为他具体安排上门服务事宜。 此时的吴疗已捉襟见肘,虽然心里已有一丝疑虑,但还是凑齐了600元给转了帐。 时间在等待中一天天过去了。 他只好又在等待中捱日子。到第10天,吴疗才明白了这样一个事实:他被骗了。 他被那个神秘的招聘广告,被那个神秘的王先生欺骗了,愚弄了。 他愤怒地到警局报案。 书院路派出所的警员们召开了案情分析会,他们决定从那位所谓的王先生的取 钱规律入手,把这个诈骗网络一举摧毁。 王先生的卡是1997年4月在邮局设立的,而且开的是自动取款卡,可以24小时在 市区50个自动取款机上取到钱。经查此账号户名为高健,系女性,自然系假名。 而根据电脑查寻,有人已在此账号上取出8万多元,曾有100多人将钱存入此账 号;其中5万元是在邮局、东塘电信局的自动取款机中取出的,周密分析后,警员们 决定在这3处守株待兔,等待罪犯—— 一直到10月27日下午5时左右,一辆白色“豪迈”摩托车停在五一路邮局附近。 一男青年停稳车,来到邮局的自动取款机前取款,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没有取出钱, 他举目回望后想了想,又朝另一台的自动取款机走去,按下键后,钱很快就出来了。 这青年在邮局取款机前犹豫的那一瞬间,警方等人就盯住了他;同时,经过与 电脑中心核查后,证实此人正用那个可疑账号取钱,即刻,4个人装作闲人,不紧不 慢地围了上去,这青年见势不对正欲逃跑,但合围之势已如铁桶一般,只得束手待 擒。 这青年就是王先生,真实姓名叫王波。他以给富婆提供性服务为幌子进行诈骗, 犯罪手法纯粹是对港台方式的模仿甚至剽窃,其中并无创新之举,王波的口才与说 服力也不能算上乘。正如22岁的他在审问中所陈述的:“我策划这个诈骗活动其中 带了一点好玩的心理,出乎意料的是竟有近200人应聘,我一点都想不到……” 终于在一天下午,吴疗被安排去见一名客人——阿蓉。 “我要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而且是个出色的女人,不比别的女孩子差。” 22岁的阿蓉小姐——一名1年多前成功地由男变成女的变性人。 阿蓉是南充人,原是个男儿身,1997年初在南充某医院做了男变女的变性手术 后,即来到向往已久的广州。 阿蓉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做变性手术是一个挑战,这次决定参加‘美在花 城’比赛更是一个大挑战,我希望能通过参加比赛面对公众,肯定自我,把自己美 好的一面展示出来,为将来的生活增添勇气和信心。”她表示,她对参加这次大赛 是有信心的,因为她的外表看起来非常女性,而她也有自己独特的气质。 记者问她,怕不怕主办单位因为她是变性人而取消其参赛资格?因为迄今为止 在国内似乎还没有变性人参加这类比赛的先例。对此,阿蓉也表示心存忧虑,但她 说:“现在我在生理和心理上已完全是个女性,我觉得我应该有资格参加,而且我 相信,也希望广州是开明、开放的,能接受我是一个真正女人的事实。变性人也是 人,也有做人的权利和尊严——我正是想通过参加这次大赛来说明这一点。” 广州沙面露丝酒吧。窗外春光明媚,室内有音乐和咖啡。 阿蓉坐在吴疗对面,而她的心事却是一湖吹皱的春水吧? “你瞧,我的手美吗?”她伸出纤纤十指,果真是纤巧柔润,十足女性的小手。 盯着自己尖尖的指头,阿蓉微微叹道:“何止这双手!我简直天生就是个女孩 子。” 妈妈、6个姐姐,1个长期在外工作的父亲,这就是阿蓉成长的家庭环境。这无 疑是一个男孩子产生女性倾向的温床。去年春节刚过,阿蓉瞒着父母义无反顾地走 上了手术台。主刀的周教授对阿蓉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阿蓉生气地说:“我等 了20年,不做才后悔!” 她本以为这样平平静静地生活下去,可是她发现自己想错了。 她可以瞒过很多人,但是她无法瞒住她所爱的人。 就在前两天寒潮入侵的时候,一名曾在电话里哭着唱《心太软》给她听的小帅 哥。在她的传呼机上留言:天凉了,多穿点衣服,想你。她心里挣扎了很久,终于 没有打电话给他,她想让他忘了自己。因为她不忍心伤害他…… 说到这里,阿蓉已泫泫然,但她很快控制住了自己,手握住了吴疗:“只要你 给我快乐,我付三倍价钱。”一天夜里三点,她终于如愿见到了银鸡帮老大星爷和 香港三大皮条客:一记者身份的狗仔队长,职业皮条客包爽,或电视台某著名主持 人酷哥。 星爷当夜就对变性人阿蓉动了真心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心中暴欲。他说: “蓉儿,你放心,在香港,还没有我星爷搞不定的事情。 阿蓉见星爷色咪咪地看着她,知道必须有所交待才行。 “星爷,我知道你们的规矩,反正只要星爷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一千万半年怎么样?”星爷语言十分和气。 “谢谢星爷。”丽佳学着日本女人的姿势来了一个半跪。 这笔生意就这样成交了。 次日,阿蓉来到了星爷的游艇上,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阿蓉平静地洗了澡后, 更平静地扑进了星爷的怀抱。 阿蓉变性之后,从肉体到肉质都可谓顶级顶尖,竟然把善于床上功夫的“老流 氓”星爷弄得号啕大哭,不停地叫爽。 正是因为有了这一夜风流,星爷仿佛发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过去,他虽然也 玩女人,但主要是找那些没有多少知识的处女,但现在…… 他的内心久久难以平静。他命令自己的亲信干将,首先把变态组织控制的女明 星查个水落石出。 星爷独自狂笑之后,对自己说:阿润,不就是那个穿黑大衣、围白围巾的英雄 吗?落到被方女玩弄的地步…… 突然星爷又笑了起来。因为他想起许多青少年正在崇拜并学习这个阿润。 一个星期之后,星爷不仅救出来阿润,而且也搞到了一大批变态组织“控制” 的“银鸡”资料。没有一位银鸡不是丽佳的朋友。 星爷一边看一边笑,心也在迅速变态。他又盯上了另一位女星阿楣。 中国有一句很刻薄、也很宿命的俗话:就是“烂泥扶不上壁”。 丽佳的朋友阿枪是不是烂,见仁见智,有人说她天生不属于上流社会,也有人 说她是个工于心计、很懂得自我宣传的女人、但不论外界人对她的看法是样,人们 觉得阿楣一直在积极地往上爬,而且爬得十分辛苦。 阿楣一出道就演风尘女,然后仗势行“胸”,越拍越低级,几部二级片下来, 人人当她是肉感波霸。人家一提起,总不离“浪荡”、“骚货”、“波霸”,而 “清纯”这一类形容词,跟她仿佛一个南极一个北极那么遥不可及。 豪放、露乳露胸,虽然为她争得了名气,也赚了数以百万计的金钱,但是,坦 白说,这样“可怕”的女人,谁敢当她的男人?我是说,谁敢娶她当老婆? 她说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但如果那个人是她的情人,就另当别论。如果他 也和其他人一样“从外表来评定她”,那她会很伤心。 问题是如果她连一个正经的情人都找不到,要伤心也无从伤心起。 要找个正经的情人,首先要彻头彻脸的改变自己。 于是她不再拍三级片,她坚持不露三点,她主动接触上流社会,她出唱片。 她不再留恋脱光衣服的性感,不再钟情于肉欲色情的床上演技。她要的性感, 是穿上衣服后的性感。 在她的首张个人国语唱片专辑“十分坦白”的说白中,她说:“我希望在唱歌 时,表现出另一面的我,这是我出唱片的原因之一。” 脱星开口唱歌,为了什么?与其说是为了改变形象,表现出另一面的真我,不 如说是为了替自己捕后路来得更贴切。 阿楣大概知道香港不再是她称霸的天下,跑去台湾唱国语歌曲,以“第一个进 军台湾市场的香港艳星”名堂大搞宣传,期望再创另一个“阿楣奇迹”。 阿楣靠身材起家,围绕她的话题十之八九也是以其身材为主。 最近阿楣有张胸部摺起来的照片刊于杂志报章,一时又成了话柄。 阿楣虽然不开心,却不为已甚的表示:“当拍照时,我不为意的将一边胸部压 在石上做出的效果。这种情形是女性碰上了都会如此,真不懂那些人登了又登(指 该照片),故意小题大作是何居心。” 凡女性出现摺胸效果倒未必,唯有阿楣胸大,一经挤压才会摺埋。哈! 一向以来,影视中人常爱在画面中拿阿楣的波霸开玩笑,问AMY(阿楣的英文名) 究竟有没有介意过? “这种事好拿来骂人、理论?总不成为了那条罅(乳沟)整灭哗哗嘈嘈。” 豁达、通情是阿楣的优点,也是她走红的因素。 自三月赴台发展至今,阿楣离开香港足有半年之久,现时她手上并无片约,予 人归于平淡的感觉。 “找我拍戏的人不是没有,因为是三级片,我不想接。现时嘉禾公司正和我谈 续约(经理人约)事,双方都有意愿继续合作,日后有他们代我接戏铺排,我放心 得很。” 在她赴台发展之初,有评论说她是被阿叶挤走的——当时阿叶受到万众瞩目, 气势之劲真可说没法挡。阿叶与阿楣既走的同为性感路线,此长彼消情况分明,阿 楣的离港难免令人产生避走的感觉。 “我从没这种想法。有必要么?” “别人这样以为只是错觉,我打算往台湾发展是去年十一月开始策划的,当时 阿叶还未红,所以两件事实在不能扯在一起。” 由于人不在港,阿叶有六个月没拍戏,她既强调香港是其工作基地,现时“基 地”也没了收入,她是否后悔这趟去台湾? “影响是肯定的,但我绝不后悔。” 阿楣缕述,她在台湾这段时间,除了拍戏,还要灌唱片和登台,工作排得密不 透风,人也累得坐着便能睡着。 “有次到南部登台,由于连着几天只睡了三四个钟头,精神实在支持不住,化 妆师为我化妆时,我竟然睡着了,工作人员见我累得厉害,便用双手托着我的下巴, 一边让我睡,一面让化妆师替我化妆。哈,我居然不察。” 常言道:不辛苦何来世间财。阿楣虽然到台湾捱了半年苦工,换来的却是白花 花钢细一大箱,日前趁着没有工作索性跑到夏威夷玩了个够。她说自己是个与世无 争的人,对得失只信定数,从她返港后的优悠表现看,也不像睁着眼睛说瞎话。 阿楣告诉我,她在台湾拍过画。 拍画是何所指?可是拍写真画册? 阿楣略一踌躇,答称:“是有限度的性感照。” “你仍坚持三点不露?” “以前不露,现在露也就没有意思了。” “如果有人肯出很高价钱如一千万请你拍写真,你也不考虑。” 阿楣想了一想,笑说:“看对方出真价钱啦,此外,我还会考虑拍摄的构思、 摄影师人选等?” 有商量亦即有可能。阿楣对露点已不像以前那么坚守阵地了。她亦时常在人前 感叹丽佳的悲惨下场,自言当时没有走上丽佳那条绝路已是万幸。 圈内的姐妹们对传媒抱着一种亦爱亦恨的态度,“要是少曝一点光,丽佳就不 会被逼上那条路。” 丽佳的银鸡案被媒体曝光之后,立即有人将这个故事改编面电影剧本,请来一 位外形酷似丽佳的少女脱星阿珍来饰演女主角。 阿珍被星探发掘入电影圈,一直以青春玉女形象示众,在“少女组”时代一同 以健康活泼青春形象曝光幕前幕后,发展中规中矩,虽无大红大紫,但亦为八卦周 刊关注的热门人物和观众较喜爱的女星。 热浪逼人的夏季,阿珍实地实景是拍摄写真,让许多男士晕浪不已。《写真集》 连续再版,供不应求,成为香港夏天大热门话题,阿珍也一下成了新闻的焦点。 这部写真集的确制作精良,水准不俗,浪漫恰情,值得珍藏。全集40页,为阿 珍在美丽的水城留下的不同清影。当然,写真集中最迷人的地方,自然是阿珍三点 毕露在黄昏的窗台上眺望水城街景,委实是一幅美人赏世风情画。还有珍妹少女般 的花蕾特写,鲜艳欲滴,的确沁人心肺,达到了美而不淫的境界。 这部以揭露银鸡案为题材的电影,叙述一个年华双十的富家女珍,自幼受尽百 般呵护,但却怀着一颗野性不羁的心,伺机放纵。其父母准备安排珍在暑假赴英国 作短期深造英文,但个性反叛的她竟计划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假期,暗地里将机票转 赠好友,以为可以与男友过着甜蜜温馨的二人世界,岂料发现男友与另一女子鬼混, 一怒之下;独自走往离岛,自我放逐。 珍于岛上险遭狼吻,幸用计逃脱,随后巧遇年轻编剧伟,发展出一段没有将来 的爱情,伟本深爱着她,但由于珍那种不羁的性格,终因嫉妒心与自卑感作祟而默 然离去。 剧中珍即由阿珍饰演。二人有几场激情戏,阿珍三点尽露,大胆突破。 通观全剧,故事尚算浪漫,拍得也较流畅自然,阿珍形象属于青春健康类型, 而激情演了同可谓情到浓处灵欲合一,赏心说目。不似一些剧中女主角被奸时之尖 锐惊演出,使人立生拒弃之感。不过话说回来,从表演之角度上说,阿珍的角色难 度的确要求高,演来不易,亏得阿珍有演戏的潜质,能够发挥得一些出来。这个角 色要由纯情的阿珍来演恐怕就不大为观众接受了,而阿珍本人能否作出大怒大喜之 惊栗表演,更值怀疑。这是闲话,也是后话。 《银鸡泪》是阿珍从影以来首部担纲三级之作。戏中叙述红透半边天的名模凌 贝嘉(阿珍饰),倒其裙下的追求者无数,当中以年轻有为的广告奇才俊仁深得贝 嘉的欢心。可是,她却因往事未能接受仁;贝嘉过去曾与人同居并怀孕,惟她未出 世的儿子竟遭同居男友弄掉,儿子冤魂不散,同时亦令贝嘉不敢再堕情网。 在仁的热情追求下,贝嘉终于下定决心,忘记过往,再闯情关。惟其儿子的灵 魂不时出现,令她本已治愈的伤疤又再复发。另一方面,浩天生意失败,穷途末路, 缠上贝嘉;仁不知因,误认为二人旧情复炽,令他与贝嘉刚开始的爱情面临考验, 随后浩天得知弃儿魂魄未散,欲将之变成鬼仔,替他在商场上反败为胜。怎料婴灵 法力有限,倘若真的如此,势必形神俱灭!贝嘉当然不肯答应,与此同时,仁亦明 白一切,与贝嘉夺回灵婴,助他转世为人。 但比起市面上大部分粗制滥造的三级片,这部新片却好了很多,制作花过心思, 演员演来也较认真,阿珍大胆演出两点尽露,感官直觉上没有令人失望。 影片开面前夕,阿珍在电影合作秀,接受了媒体专访。 (小时候,父母管教你严吗?跟你有没有代沟?) 阿珍:算严啦,但我发觉这是没有用的,你愈用力去挤压一块海绵,那块海绵 的扩张力愈大,我性格天生倔强反叛,譬如父母限定我们每脱最迟十点前要回家, 我明明可以准时返,却偏偏要迟一点,让家里人担心担心。 代沟是肯定有的,父母采用最传统的管教方式,不对就打。譬如有亲戚来我家, 爸爸叫我喊叔叔、阿姨,我偏不叫,结果不到两秒钟,我脸上就留下5只手指印。” (你反叛的程度如何?有否学坏?) 阿珍:学坏倒没有,我只是好固执要强,总不肯顺父母意,另方面又做出令他 们担心的事情,希望他们多些关心和爱护我。 我是家中的长女,有一弟一妹,弟弟未出世以前,我对妹妹又忌又恨。三姐弟 中,我给老爸打得最多,加上我妹妹很乖巧,听父母话,常帮爸爸买东西、捶骨等, 很会讨好父母,如是者,妹妹一哭,父母就责骂我,说好欺负她,于是我就愈反感, 怪父母偏心。我是跟妹妹打架打大的,后来弟弟出世,我和她的恶劣关系才开始淡 化。现在就体提往事,我和妹妹关系很好。 (你如何进入电影这一行的?少女作过明星梦吗?) 阿珍:我从来没有想过有电影这一行业,因此亦从来没有发过明星梦。我自幼 的梦想是要作空姐,因为那时空姐的职业有一种神秘的感觉。直至十四岁那年,有 一日在街上遇到星探,邀请我去试镜,我才知道有电影这个行业,当时也不热衷, 反而是身边一班同学均叫我去,还陪我去试镜,就此便开始了演艺工作。 (可否形容一下你九年来的演艺历程吗?概括分为哪几个阶段?) 阿珍:初入行是发梦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那段日子,风调雨顺,算是顺利 期,之后就沉迷于恋爱,报纸夭灭有我的感情绯闻,直至近两年开始醒觉,知道长 此下去不是办法,人的青春是有限的。 是什么令我醒觉?主要是感觉年纪大了,玩了那么久,发梦、拍拖了那么久, 一定要做点事啦,现在不做,迟些可能会后悔。同时,新人辈出,如果自己继续留 在某个位置,不用太久,我就会被抛弃了。 (你对于人家说阿珍由清纯玉女转为三级女星这句话有什么看法?) 阿珍:这是人们的正常反应,确实很难用别的说法来形容的。日本艺能界会说 偶像派变实力派,但香港不兴这一套,所以,他们用这些说法来形容我是可以理解 的、但无论如何,对于我,这确是一个转变。 (为什么有转投三级路线的决定?) 阿珍:好闷,拍了这么多年都是差不多的角色,宫泽理惠都想到突破自己。我 现在不做,迟二年更加不做。不过,我不排除当初做这个决定,有少少成份是一时 冲动。 (有没有担心这个决定是错误的,你害怕失败吗?毅然作出决定,是不是代表 你对娱乐圈有很大的期望?) 阿珍:九十年代是不同了,脱衣服也不是什么一件大事,可能有些人仍然很保 守,接受不了这一套,觉得那是过份卖弄,但其实这个观念,在外国电影里早已流 行,只是在香港仍然不那么受落而已。 我自己觉得,拍三级片那么受人谈论,是传媒的原因,他们不遗余力地在渲染 这件事,若不然,相信也不会引起那么大的注意。 我拍三级片,是为自己开拓一条更宽的路,使本来已有认识的我,知名度更上 一层楼。我自己不很计较片酬,也没有想过以露的点数来计片酬,总之觉得哪部电 影有需要,就不会介意,而且若是自己喜欢的剧本,还可以减片酬。 我没有想过失败,一切都不是很重要。我只是对自己有期望,不是对娱乐圈有 奢望,香港始终是香港,只有少数艺人能有大发展,我只想自己能拥有代表作,好 等将来收山,都可以慢慢欣赏属于自己的电影。 (可以谈一谈你和阿文的一段情吗?) 阿珍:我承认当初跟阿文拍拖,确有结婚的冲动,但到后来,这种感觉变得烟 消云散。 (你们拍抱有几年?) 阿珍:算长了,有两三年时间。拍拖拍得太久,两人之间不再有火花,没有结 婚这个需要,所以我是赞成在两个人还有爱情的时候火速结婚。 (祁文杰跟你分手,然后闪电结婚,对你有很大的伤害吗?) 阿珍:不是伤害,而是知道这个消息后,那一刻,我有一种很怪的感觉,但又 不知怎样去形容,我没有伤心,也没有特别开心,总之是怪怪的。从前我听见人家 说男友结婚了,新娘不是自己,我是毫无感觉的,但直至我自己遇上这情形,感觉 就好怪。 (你跟现任男友的一段情又怎样?为什么好端端要分手?) 阿珍:他太不懂事了,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我想女孩子始终都望有人爱护 关心,难道要掉转头照顾男朋友吗?我希望有人宠着,如果连这些基本功夫都做不 来,就令人好失望。 他不是大男人主义,而是太孩子气,不懂得照顾我的感受,自己喜欢怎样就怎 样,他不会回过头想一想,如果我也拿他对我的态度对他,一星期都不打电话给他, 他会开心吗?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你现在是否相拖?) 阿珍:没有,我现在太忙了,我是个很看重感情的人,希望有真心真意的投入, 而现在似乎难受以两全了。 所以,我暂时单身,一个人过着。 (你对下一步有什么安排?) 阿珍:我会去唱歌。演戏不可能演一世,要艺术生命长一点,丰富一点,唯有 唱歌而已。 我很想做一个歌手。 11月底的午夜,《银鸡泪》举行首映礼,台前幕后工作人员齐临出席盛会,但 等了很久,始终不见女主角芳踪,莫非她有要事在身,未能赴会? 而此时,在港岛半山区一座二千尺的豪宅里,一位身着桃红泳装套以牛仔裤, 火辣辣的形象既富动感又显得野性的女人在不安地徘徊着,修长丰满的腿晃得满室 生春。她时不时地望向宽大的客厅里一角的红色电话机,美丽的脸庞上似乎在迫切 期待什么的神情。 《银鸡泪》是香港近来风头甚劲,可电影圈大哥级热辣新鲜之作,是开宗明义 红遍世界的美国电影《本能》过桥来宣传的三级片。说到明明白白,这是香港版 《本能》。 此片成本据称了拍了一千五百万港元,宣传费就花去二百五十万,演员付酬加 监制、导演费超出五百万,拍场面和动作耗用近干万港元,为香港开埠以来制作成 本最高的三级艳情片。在近期的港产片中似不可小觑。尤其在时下绝大多数三级片 都采取向弹武器低成本路线的潮流下,更让人刮目相看。 它能否成功?它的首映礼会有怎样的反应? 女人丰满的腿仍在晃动,线条优美的臀部一起一伏,如碧波柔浪。 这个既富动感又显得野性的女人,就是阿珍。 “其实我也很想亲睹外间对此片的反应,但是,我又不敢去,这部片始终对我 来说,大胆兼性感形成心理压力大,令我好怕,怕观众的反应不好,所以不敢自己 去参加首映,只好躲在家里等友人打电话来报讯。生得一张俏娇娃脸庞的阿贞娓娓 诉说。 她这次作如此大胆尝试,对于她的担忧不难理解。然而,她的忧虑又是多余的。 《银鸡泪》首天午夜场,戏院爆满,掌声如雷,众人一致赞赏阿珍出色的演出,其 匀称玲珑的身段及技巧的删剪镜头,令观者叹为观止。 从接拍此片起几个月来的思绪起伏,如今终可以放下心头大石,阿珍说: “这几天上街,都受不少影迷围观,部份看过此片的人士,都称赞这出戏好看, 有时在驾车,旁边车辆的男士,无不大声叫‘银鸡’,看到他们的反映如此热烈, 我亦感到安慰。”一想别这里,她不禁露出孩子气的喜悦的笑容。 为了此片,阿珍不止付出努力,最大的代价是推掉了三部片约令她一共损失五 百多万港元。 “我之所以推掉其他片约,是要专心演好这部片,免接了其他戏而分心,毕竟, 今次我作了突破性的演出。” 她念念有词的说:“相信‘银’片会是我演戏以来最性感的一部,以后我想不 会再接性感的戏了。有人问我阿贞呀阿贞你已经名成利就怎么还要拍三级片?我回 说自己是个贪玩的人,心痒痒样样都想试,为只为那份新鲜感,否则观众还未看厌 我我已先厌自己,而玩性感可算是最快最直接给别人留下鲜明印象。” 从前她大多拍搅笑片,传统上较难登大雅之堂,所以留给大家一个模糊的印象, 就是她一直转呀转,观众也始终是反应不大。 “只不过目己这一关也不是这么容易过,我足足考虑了三个月,别人怎么想家 人怎么想,最后决定了,也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暗中等待和祈祷。” 阿珍拍三级片搏成名,但并没有走阿叶路线,在“银”片中没有三点尽露,始 终保持一定的神秘感,她自己说,想走高格调性感路线,拍三级片不一定要脱光衣 服。 “银”片如此叫座,阿珍可担心日后一班三级片商向她频频招手? 她骄傲地说:“其实在我拍‘银’片期间,已有一片商请我拍三级片,片酬高 达三千万港元,但我婉拒了对方的好意。我无意往此路发展。我不过是贪新鲜,一 试即够。” 尽管在“银”片中,阿珍没有露三点,多少令部分观众失望不满,认为事实与 宣传不符合,但阿珍在此片中的表演的确不俗,93年的金像奖最佳女主角提名就有 她一份。以一部三级片的女主角身份能够登上堂而皇之的金像奖提名榜,阿珍确可 算鹤立鸡群。问她能够拍一部如此叫好的影片,想要答谢谁呢? 她说要答谢三位男士:“第一位是男主角,如果没有他,我想场面一定很尴尬, 尤其与他拍赤裸的一场,我们赤裸地相拥在一起,当时我真有点不自然,幸得他表 现大方,我才放心和镇定演下去。 “第二位当然是编剧,他是最辛苦的一个,不眠不休地研究剧本及指导,令我 更加能投入角色。” 第三位究竟是谁?当然轮到他哩! “我要多谢导演给予我这次的机会,他不单给我信心,而且给我…” 出道以来,阿珍只与这位大导演传过绯闻。 不过,话说回来,阿贞从出道至今,在影圈的发展确是仰仗王导的扶持。 她参选那届的港姐,是公认为最优质的一届,而她当年因为做下胯手术而遭大 肆抨击,令情绪受影响而自动放弃参赛机会,论锋头她不比杨宝玲、李美凤与林颖 娴差,一个歪打正着,她步入了电影留。 王导慧眼识人,从她的第一部戏开始,就是与大明星刘德华等演对手戏。他坦 言阿贞是可造之材,所以加以栽培扶持。事实上他给予这位红颜知己的助力很大。 阿贞的绝大多数作品都是王导亲自操作的。彼此拍惯拍熟,合作起来越见默契。 就因为她拍王导的电影居多,给人的感觉是——她是王导专用的,即使他是讲 过欢迎借用,但借用者似乎犹豫多多。 而舆论又不断传她与王导暗恋,使她开始难以适应,深感人言可畏,只是逐渐 适应以后,才敢面对种种传言,坦然如前回答。 她并说:“最重要为工作着眼,根本不需要理人怎样看法,作为公众人物当然 受人注意,如果加本身的心理障碍也排除不了,实在是自寻烦恼,很没意思的。” 阿贞一张俏脸笑靥迷人,人缘一向很好,性格坦率开朗,没有什么城府,很易 让人亲近。再加外表的青春奔放,极让人赏心悦目。阿贞在银幕上自觉流露出的一 份喜盈乐天、大情大性,就是她自身性格的的一部分。与人聊天谈得兴致勃勃,她 会不管三七二十七乱拉身边人物的手脚,哈哈大笑时感染力也惊人,一天工作的紧 张疲累的气氛全靠她的笑声拯救,她一笑大家都很松了口气,跟着就大家围在她左 右,上天下地谈谈天。 “说我惹火是实话,我都演过《喷火女郎》,自己也感到浑身充满热能,人也 变得活跃跳脱。 “做女人有什么不好?可以打扮得漂亮,而大多数女人都有令男人为她效劳的 本事,我不明白怎会有些女人有想做男人的倾向。 “我未试过被女人迷恋,我这几年除了妈妈之外,未爱上过其他女性,但我想 同性恋这种心理很微妙,不足以言喻。 “我未试过爱上同性,但既然有人沉迷到难以自拔的地步,应该有一定的刺激 成分。若说真要我作选择,我相信外国的波姬·小丝会是女人也钟情的同性对象, 我是比较喜欢她初出道时的清纯面目。本地的靓女呢?我想张曼玉也有资格令人对 她痴迷,林青霞在我眼中也是靓女一个,但因为她太靓,只能以欣赏的眼光来看她, 牵引不到特别的冲动。” “阿珍,身材不惜呀,象一个正在发育的女孩子,含苞待放!” 这样一个对你无所不淡的美丽女孩,即使王导做红娘,郭富城与阿珍成为银幕 新情侣,在你面前三点尽露,你都不会有邪欲的冲动。在众多的艳星中,阿负有骄 人之处。而她选择的含蓄与神秘的性感,又是许多一脱到尽的三级女星无可攀比的。 在粗俗得几乎是性器官展示之类的三级片风潮将日趋没落之时,人们将会重新想起, 女人,她的美感,应该是源自高贵与神秘。肉欲的煽动,只能逞一时之欢快。低质 的三级演出,将成为无数艳星在晚年回忆时一桩让她黯然泪下的遗憾往事。她看见 了自己的青春和胴体,她听见了自己的喘息和呻吟,但她将更感觉到了美丽的失落 和精神的空虚。 二十五岁的阿珍,无论行为、眼神,以至说话都告诉我们,她是以事业为重的。 而其爱情观是很完美的,她认为世上有刻骨铭心天长地久的爱情。虽然她很少恋闻, 却自信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问她是何时何人,她鬼灵精地笑道:“哈哈,这 是秘密,不说给你听。” 问她怎样选择男朋友? 她说自己择偶只要合眼缘,有两餐饱饭供应给她已心满意足,但最重要的还是 双方的脑袋可以沟通。她笑说:”我这个人自命有小聪明,如果他连我都比不上, 怎么能吸引得了我呢?所以先至要一个比我聪明的男人。” 所以,现今,阿珍还未有男友。 她惹火的身材、娇俏的脸蛋、热力四射的青春,会吸引多少男人奋不顾身去追 求啊?她能独身到几时? “这要看缘份。象我现在,生活圈子很小,没什么朋友要交男朋友,机会很小。 但我都不想去担心。因为姻缘天注定嘛。缘份的事,不可以强求,同时,这个世界 也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有得便有失。你事业兴旺,那么总有别的欠缺,没有理由上 天会对你那么好,将最好的东西都给完你。 “所以,我只好先顾住事业,别的只有等待上天安排了。” 终于把心一横,阿珍走上了三级艳星之路。 在《银鸡泪》中饰第二女主角的阿虹,也被传媒热炒。 “和剧组第一次接触,并不知道有性感镜头,他叫我先看剧本,喜欢的再细细 谈。” “我花了90分钟,一口气将剧本看完,我喜欢这个剧本,但对被强奸的一场戏, 我有异议就怕会有‘多余’镜头。” “导演也明说了,但要求我给他几秒镜头——非刻意拍摄我的裸露。 “我表示要考虑,导演亦不相强。回家后我和母;亲商量,她也说不拍算了。 “过了十天半月的,我因有事找导演,”阿虹说到这里停了停,表示有必要先 声明一下:“我和金力公司签了三部片约,免不了有事和他们经常联络。而我找王 导这天,他旧事重提,仍希望我接拍这部电影。 我对这家公司,对王导,对制作都有信心,它并非别人想象中的那种三级片。 “被强奸的那场戏,时间比原先说的长了,赤裸镜头不止几秒。 “我没有告诉家人。现在这样,我更不敢同家里联络了。爸爸说不定会和我脱 离父女关系。我爸爸个性保守而执着,对子女管教极严,所以连带我的姐姐哥哥, 肯定也会生气,不理我。” 阿虹说,她从小养成了叛逆性格,对于父亲的严厉,她便以反抗回敬。 “反正我现在一个人在外独自生活,他们不睬我,我就不回去好了。” 听说阿虹在港岛买了新居,问她是否拿这部戏的片酬买的,还是男朋友送的? “这间在跑马地的新居,只不过300多万港元,用分期付款方式我还买得起。要 男朋友送不太低践了一点?” “不是拿这部戏片酬买的,这单位去年便订下了,目前在装修,稍后才搬。…… 做‘亚姐’这么多年,那份奖金,还有我拍戏、做广告、剪彩等等的收入,存起来 现在才第一次买楼,很正常呀。” 阿虹因为个性率直,不懂掩饰自己,这些年来给人的印象是个喜欢招摇和好出 风头的人。而事实上她为人硬朗,心无城府,是个上了当还当对方是好人的傻瓜。’ 例子之一,她以前交了个公子男友。而对方很明显只是为了过过“地下情”的 瘾,她却掏心掏肺地付出,到头来不欢而散。阿虹为了自尊,愤然将对方所送的巨 额支票撕个粉碎。 阿虹说,我为了7位数字片酬接戏,哪怕是稍作牺牲,也是为工作赚钱,没有不 对,比起有些人委曲讨好去主洋房珠宝,她认为自己是高尚的。 阿虹的加入亚姐“七脱娘子军”,一时在港埠引起轩然大波。因为在阿虹以前, 虽有亚姐“七脱”,但她们都只是亚姐入围,对“亚姐”的名誉影响不大,引起的 讳言还不算多,而阿虹以亚姐冠军的身份在解约亚视以后即投身“欲”海,一时非 议满天飞。亚姐集团“仁美清叙”众姐妹更认为,阿虹身为“仁美清叙”副会长, 出演三级片,有损亚姐形象。会长表示,阿虹接拍三级片,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 因为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即使是拍三级片,脱或不脱是私人的事。 但因为阿虹是“仁美”副会长身份,牵涉对该会的形象问题,阿虹自己应有所解释。 有人指出,“仁美”会规内并未列明拍过三级片的会员,便要被驱逐出会。但 会规中有一条例,会员不可做出对该会造成任何不良影响的事情。因“仁美清叙” 是一个团体,而会员又是公众人物,很可能被青少上视为偶像或榜样,是以会员得 承担起本身在社会脾责任。该会将循正规手续,以书面通知阿虹,希望对方抽时间 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然后向各会员汇报,加上看该片的暴露程度,投票决定是 否开除阿虹会籍。若阿虹演出是为表现人体艺术,那与渲染色情已是两回事,暴露 镜头亦有限度。她还表示,她本人绝不会歧视拍三级片的艺员。 然而,“仁美”的会员大会还没开,外面议论已纷纷扬扬,传言阿虹已被开除 会籍,遭亚姐集团驱逐。1993年3月25日,“仁美清叙”举行了一次会员大会,正式 就“阿虹事件”作出正式决定。 当时出席会议的会员有八成,为了对此事持有客观性,特别邀请了该会的两名 律师参与讨论及提供宝贵意见。大家就近日社会上对“阿虹事件”的言论及报章上 的议论作了很深入的讨论,一致认为此事涉及到整体和个人的问题,三级片潮流不 可挡,但“仁美”始终坚持,此风不可长。大家尊重个人自由,特别在选择自己的 事业路途上,因为这是个人问题,别人没有资格去批评。但如个人成了组织的一分 子,其言论的意义也扩大了,其言论有必要对组织负责任。阿虹出演是她自己的事, 该片的三级程度如何也不是事件的核心问题。但鉴于阿虹在事件发生过程期间,言 行及态度对该会造成的负面影响,大会在一臻通过的情况下,决定:取消阿虹“仁 美清叙”会籍,其担任的副会长一职也相应取消。 阿虹,曾经风光一时的亚姐冠军,最终被驱逐出亚姐集团。 各位读者,以阿虹本身为亚姐冠军之名,本已算幸运得很,然因她心高气傲急 功逐利之故而遭此贬,你说让不让人叹息?尽管阿虹自己表示并不很介意很在乎, 但这强忍眼泪的话谁听了不打个问号?在香港那个翻手为云覆手即雨的功利社会里, 阿虹的坚强与自信将遇到坎坷的考验。 而让人不解的是,同为亚姐冠军的阿月同阿虹一样身为“仁美”副会长,在另 一部三级片《舞男》里她也同样赤裸裸躺在同一个男人的身下挣扎呻吟,但结局不 同,她仍做“仁美清叙”的副会长。是否因为月小姐的胴体更丰满更诱人而阿虹的 态度与言行难以服人?答案是夹缠不清的。 因为人生就是身在江湖,演艺圈正是一个复杂的江湖,要讲究背景、来头、势 力、人缘等等。深不可测的江湖人提醒:女孩,当心! 以阿虹本人,在亚姐的光环下事业徘徊不前,又无艳若桃花之美。性自倔强, 柔媚不继,所以在江湖里成了一条爱伤的鱼。阿虹坦言:“银鸡”有泪,我又何尝 不是一样有泪。 我们来看看阿虹究竟“三级”了什么。 在《银鸡泪》电视节目主持人黄深受观众欢迎,好似电影红星。一名痴情男人 孙早已迷恋黄多时,还搬到黄家附近,进行了很久的偷窥行动。 孙是个爱狂恋偶像的人,有情愿将黄当作情人爱侣般,渐渐陷入单恋黄而不能 自拔。 孙有一天跟老板到枪会比赛,巧遇黄与男友查理,孙大为激动而妒忌。便偷进 黄家进行破坏和偷走黄的内衣,孙更穿上黄的内衣做出一些不正常行径,且又打电 话给黄,使她精神被骚扰以致于撞车入院,离开影艺界,答应查理的婚事。 庆祝订婚的晚上,查理为黄举行一个化妆舞会,孙扮成宾客到贺,暗地把查理 杀死,更换了查理所穿的衣服和黄亲热,到命案被揭发时,孙已逃离现场。 警探超从黄所最得的怪电话查得孙最可疑,便叫黄设计引孙会面以能报未婚夫 被杀之仇。怎料黄被孙制服,锁她在楼梯上欲强奸。在最后关头,黄把孙枪杀,结 束这段疯情。 全剧暴露镜头有三处,一为孙窥视黄时黄在卧室的脱衣场面,二是孙假装查理 与黄亲热,三为孙在楼梯口强奸黄时,黄撕打与反抗。尤以二、三面为大胆暴露的 三级戏。 而阿虹极之放胆投入演出,完全忘情,几乎达到女星三级演出的极限。 而阿虹在说到《银鸡泪》和莎朗史东时,直言道: “我看了此片共二次。我觉得此片并不是色情处,每个女性都会爱看此片,而 每个女艺员都会渴望演莎朗史东的角色。此片充满极紧凑的悬疑气氛,任何人都知 道凶手是谁,但还是被剧情弄得扑朔迷离。” 对于裸露与色情,阿虹还振振有词道: “在日本,宫泽里惠很红,日本人很接受她,所以就算她裸露在人面前,人们 都不觉得这是色情。而且我们怎样去看色情与艺术,其实纯粹是看人的心态和摄影 师的技巧。若男人要看身体,便看身体吧!至于摄影师能否把一个女人最美的部分 表达出来,则需与她有良好的沟通。” 对于舆论称她三级演出鹤立艳星群,阿虹轻描迷写地说: “我认为我的三级形象高贵健康,有别于其他三级女星纯粹卖弄色情。拍《银 鸡泪》时,我用最自然、最放的方法去演绎人物的心理和性格,并不仅靠床上戏的 逼真。我想,在几十年后,我的子孙也会为此而骄傲,我对青春无悔!” 阿虹强调拍三级片不是纯为谋利,只是想把握机会,让自己有机会表现给家人 及观众看证明她并非平庸之辈。她接,接戏并不计较几级几级,最主要要有得表现 有得发挥。好象她签南燕三部片,片酬一般,不算多,她志在多得机会,因为以后 要走的路还远,只有自己给自己多创造机会才能名利有成。 但是,从舆论反应来看,阿虹很不讨好,而且从观众反应看,更差强人意,尽 管阿虹是第一次露两点,但观众似乎缺少引颈以待的新鲜感。而事实上,阿虹的身 材演三级片也确让人难以惊叹,因为既无阿楣的巨乳,也无阿珍的纯情,更比不上 阿贞的神秘。 三级出位,以阿叶名成利就最大,但后来者似乎都有“赔了夫人还折兵”的挫 折感。 正如莎朗史东公开宣称的,“如果你有性感的躯体,且又有心计,那将是‘最 完美’的结合。” 可惜阿虹似乎在这二者上都差强人意。 三级之路,很可能是不归路,把美好的形象与女人天赋的本钱抛弃出去时,能 得到多少收获,似乎是摆在每一个想脱或将脱的艳星前的一道解不出的谜题。 然而,我们可以听另外的故事,这也是《银鸡泪》一片拍摄中的一个花絮。 传言:一位知名亚姐,与某歌坛新秀共堕爱河,相识才短短的几个月,已然浓 情似蜜,感情发展神速;在这段感情交往之中,双方都奉上了无限真情,全心相爱。 真向来最为动人心弦,两人的演艺事业才刚刚起步,本是不应投奔于茫茫情海 之中,阻碍事业发展,但唯遇上一生所爱,两人愿意面对外人的责难,跨步走进神 圣的爱的殿堂。 知名亚姐甚至放了富家公子的追求;处身于名利场数年,她已看倦了金钱与爱 情之间互相追逐的把戏。 她决心要追逐真爱,愿意踏出名地圈,易地而处。 一切都是为了爱。 爱情本身的意义,就已包含了牺牲的情操。 一个有名的女人,在繁华尘世里还肩心追求一场朴实的真爱,所以传言成了感 人的故事不胫而走。 而这位有名的女人,正是阿虹。 以阿虹之沉浮娱乐圈急功近利甚至横下心来出演三级片,叫人难以相信她竟可 以如此的为情颠倒,爱得死脱脱。但事实就是如此! 真是世事无绝对。 或者在阿虹孤傲的外表卜在驱利的心态后,真的存着一份深深的寂寞和对真情 热烈的渴望。 那个歌坛新秀,他们的一段热恋情缘始于亚视,文振邦参加“新秀”之前,曾 在亚视任职编剧,那时他们便遇上了。 情根初种那段日子,阿虹身边便围绕着不少追求者,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点刚 被燃起的爱火,才短短的擦,就燃烧得如火似焰。 纵不乏条件优厚的追求者在阿虹身边兜兜转转,皆渴到伊人垂青赐爱,唯伊人 对文君情有独钟,文君成为伊人命天子,可谓爆了一个冷门,也是谁也意想不到的。 什么公子哥儿、电视台高层,全都是瞬间一闪而逝的而已,他们都斗不过一个 初出茅庐的“小人物”。 伊人与文君的感情的确十分要好,不再忌讳在人前表呢态度,两人如影随形的 在一起,恋情早就曝了光。 但是,当朋友为阿虹找到真爱当面向她致上“诚意”福时,伊人却说: “没有这回事,我没有那么好的蜜运。” 她不承认有传言中的感人的恋情这回事。 所以,我们只能对她的否认表示理解。 来自公众与事业内里外里的压力,对恋情都会构成相度的影响,圈中人大都不 喜私生活的一面太过公诸于世,难言之隐太多。 古语有云:“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其实这是流俗的一般的偏见。娱乐圈里 的男男女女,大都被蒙上了只懂争利的色彩,好象肯定了“戏子无情”这句话的真 实性。 出演过《银鸡泪》的女星们在首演式上齐齐缺席,造成了一阵不小的轰动。香 港狗仔队娱记千辛万苦才在黄大仙庙中找到几位俏佳人,她们化妆易容,黑衣黑裙 墨镜,手执香烛钱纸。她们放弃首映式的目的原是为了来这里为《银鸡泪》中的女 主角丽佳薄奠,这部影片所反映的,正是她们大红大紫的另一面。最后她们双手合 什,祈褥早日觅得意中人,早日跳出是是非非的娱乐圈,做一世真正令人羡慕的贤 妻良母。 阿珍转身上前一步扯下那位娱记的微型采访机,“今天这些话,请你们永远也 不要发表。谢谢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