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是个秋日的午后,空气中弥漫着成熟的丰收气息,金黄的稻穗在秋风中摇摆 着,包成的高粱如同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女,想去掩饰已经发育成熟的乳房,还是难 以阻挡让人砰砰心跳的涌动。那条穿过树林的小河,孜孜不倦的流淌着,河里生长 着一种叫蒲子的植物,我们喜欢弯着腰去钩过来,扒开了吃那蒲黄,很香!有时吃 的嘴角也成了嫩黄色,好像刚出壳的小鸡的嘴。 刘瘸子睡足了午觉,起来“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舀子水,摸摸嘴角,就一瘸 一拐的推开栅栏门子,去河边看看他那群羊有没有跑散了,杨树开始落叶了,可是 树林子还是洋溢着浓郁的绿,阳光从枝叶缝隙里透了过来,斑斑驳驳的,偶尔,有 麻雀为了争夺领地或者为了争夺和母麻雀交配的权利,唧唧喳喳的争吵撕咬,落下 的羽毛在树木间飘荡着,不肯落下。 不仅仅刘瘸子喜欢这片树林,我也经常光顾那里,从我家的后窗就能看到那片 茂密的树林子,我一直羡慕刘瘸子能天天生活在树林子里,后来我和他混熟了就有 事没事的跑过去,刘瘸子也喜欢和我说话,也许是寂寞的原因,我一去刘瘸子就跟 我讲一些古怪离奇的故事逗我开心,听的我不敢回家。一次,刘瘸子用他放羊的鞭 子在湿湿的地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加了“尸”木旁的“吊”字,问我是什么字,我说 没有学过,他扬起满是褶皱的脖子,哈哈大笑的说“吊”啊。说着指了指我的裆部。 我这才知道刘瘸子在戏弄我,趁他不注意,把他那两头母羊栓在树上的结解开了, 害的他拖着那条瘸腿忙乎了一下午。 就在刘瘸子快要到河边时,此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赶紧闪到一棵大树的后面, 这树足以遮挡住他的身躯,我曾经和两小伙伴手拉手合抱,也不能连上块,也许这 树是沾了水源和养分充足的光。顺着刘瘸子的视线探过去,一个成熟女人白花花肥 硕的臀从一群草丛里,约隐约现的露出来,刘瘸子已经忘记了呼吸,喉咙在不停的 咽着唾沫,那两个白的可以杀人的腚瓣在晃了几下后,就被提上来的花布裤子遮挡 住了,那人站起来开始系裤带,刘瘸子也看清了是王嫂。刚刚恢复了心跳的刘瘸子 想迈步,却怎么也迈不开步,这才注意到他的裆部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于是刘瘸 子故意的清清嗓子“吭——吭” 王嫂急忙弯腰挎起一个用柳条编制的筐,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种筐。“是 死瘸子啊”王嫂没有想到刘瘸子已经在树后眼皮不眨的饱览了她的屁股,要不她一 定羞的不敢搭腔了。刘瘸子努力的抑制住冲动,嘿嘿的笑着说“王嫂啊,怎么来割 蒲子啊”王嫂说:是呀,割点蒲子等晒干了让孩子他奶奶给编个席子”刘瘸子一听 想机会来,就急忙说:王嫂啊,我闲着没有事就割了一些,我也用不着,你用就拿 去吧“王嫂走了过来,刘瘸子还依在那杨树上不敢走,因为那东西一直在挺着,狠 的刘瘸子心里直骂“没有出息的东西!” 王嫂没有想到那里,以为刘瘸子的腿不好借树做依靠呢,王嫂说:那怎么行, 你割也不容易的”刘瘸子就说“你快拿去吧,要不下雨就烂了,运福要我还没有给 他呢!呵呵”呵呵,刘瘸子这不言自明的“呵呵”让王嫂在这个仅仅腿脚不好而身 体却健壮的男人身上了停留了几秒钟,很快那眼光就电一般的挪开了,女人感觉到 身体的某个部位颤抖收缩了一下,她不感往下想, 王嫂不想再!推辞,就把那堆蒲子全塞到框子里,塞不进去的就夹在胳膊下。 “他叔,那就先谢谢你了啊”刘瘸子终于感觉下面开始消退,只是粗布裤头好像被 水淹里一样粘糊的不好受。他划着走近王嫂说“等过几天,我再割点你来拿吧,我 不让别人割谁也不敢割”最后这句刘瘸子说的特别清楚,王嫂听出来了,不知道是 热的还是怎么的,王嫂的脸红的好像高粱穗了,王嫂扭着屁股沿着那条小路回去了, 刘瘸子的眼睛一直目送到她拐进村里不见人影,才回过神来 那天晚上,刘瘸子在他那炕头上翻来覆去,终于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梦见了 那白花花的屁股,梦见。。。第二天醒来,那张床单上粘着黏糊糊的东西,刘瘸子 梦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