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梅花五瓣 连喜喜回到万邸,与蒲家父子说了一会儿话。年旺有事走了,连喜喜让蒲忠极 演示演示针镖给他看。蒲忠极站到离人靶十几步远的地方,将五枚针针“嗖”一声 甩出,然后请连喜喜过去看,每根针都扎入靶上用墨点标出的穴位一寸来深。蒲忠 极说,这叫“梅花五瓣”,如果十根针并用,就是“十方阎罗”。 连喜喜说他的一个朋友被歹人绑了,他想叫一个人帮着去救这位朋友。“那就 叫月旺去。”蒲忠极说,“他的功夫比年旺好,也会开车。”晚上,连喜喜带着月 旺去了米公馆。第二天,电话来了,约好了交钱换人的地方。月旺已发动了车子, 南凤突然猛拍车窗,让连喜喜下来。南凤一阵风似的跑上楼,取下一个铜镜来,用 五色丝带栓了,挂在连喜喜的脖子上,塞在衬衣里,说:“菩萨保佑你吧!” 雪铁龙过了咸水沽,仍不见人影。又驰了一会儿,迎面来了一辆带席棚的马车。 两车快接近时,从棚中钻出一人,跳下来举着白褂子摇着。这就是接头暗号了。 接着车上又跳下五六个大汉,有的拿片刀,有的持快枪,将汽车团团围住。连喜喜 对蒲月旺说:“我喊动手就动手,先把拿枪的制服,若是他们开枪,就只好开杀戒 了。” 连喜喜下了车,两个汉子正扒着汽车后门向里面张望,见后座上有个麻袋,便 想开车门。连喜喜推开他们问:“人呢?” 一个秃头上来就把片刀架在了连喜喜的脖子上说:“少废话,快把车门打开!” 席棚里又钻出一个手持盒子炮的人,扯着沙哑的嗓子嚷:“范秃子,你妈的不 动手还等嘛?”这时蒲月旺也被拽下车来。连喜喜听出来米均达好像并不在车上, 便朝蒲月旺喊:“动手!”话音未落,连喜喜便磕掉了范秃子手中的刀,蒲月旺右 手则在空中一抖,一个“梅花五瓣”,五枚麻镖“嗖”地飞出去,几个大汉应声倒 地。 有两个人刚想跑,也被连喜喜打倒了。连喜喜把他们的枪扔到汽车的后座上, 蒲月旺翻上马车看了看说:“车上没人!”便又跳下马车与连喜喜一道,把几个土 匪捆得跟粽子一般,问他们米均达在哪儿?几个人说他们只管取钱,其他的事一概 不知。 连喜喜拿起鞭子狠狠地抽了范秃子一顿,范秃子叫着说:“我们真的不知道米 什么达更不知道还有什么肉票。我们是小站李秀山的人,那个拿盒子炮的是二当家 的,叫牛庆国,是他带兄弟们出来‘做活儿’的,兴许他会知道。”连喜喜对蒲月 旺说:“那就把这个二当家的给我带走,你们几个立马回去给李秀山送信儿,就说 只有交出米均达后,才能放了牛庆国,让李秀山不要轻举妄动。” 几个小匪赶紧爬上马车跑了。汽车调头往回开了一段路,在一片坟地旁停了下 来。连喜喜问牛庆国米均达在哪儿,谁是内线?牛庆国死活不说。连喜喜把他拖下 车,让蒲月旺扒下他的裤子,挤出个蛋子给他瞧瞧。牛庆国大嚷:“要杀就杀,别 弄你祖宗的根!”蒲月旺说:“还他娘的根呢,狗鸡巴一个!”蒲月旺扒下牛庆国 的棉裤,用膝盖压住他的大腿,从腰里抽出尖刀,在他阴囊上划了个口子,用左手 的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挤,一个血淋淋的蛋子便掉出来。牛庆国疼得哇哇直叫,大声 地骂着。蒲月旺说:“你还骂,我让你骂!”说着抓起那个蛋子就塞进了牛庆国的 口里,用另一只手一掐他的嘴,“咕噜”一声,牛庆国的蛋子就被他自己生咽下去 了。这时一股臭味儿弥漫开来,原来是牛庆国屙了一屁股的屎。连喜喜说:“再不 讲实话,把那一个也挤出来!”牛庆国干呕着说:“求求二位爷,给我留一个吧, 我还没儿子呢,我说就是了!”